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爱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爱。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碰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只要再碰一碰里面的东西,看看我会怎样对付妳。”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敏儿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她没有我准许,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把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做爱。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给你看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妳敢?”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握住拳头要打她。
“妳打吧!你乱伦,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 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滚。滚了永远不要来,来也不理妳。”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仆倒在地上,捂住屁股搓揉痛处,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粗,见到她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素琴呀素琴,为什么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好吗?如果你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含着泪,点点头。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把她的身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股蛋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碰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她?妳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 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妳就是妳,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插,近乎蹂躏。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呼了。
我操,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于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素琴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她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稍舒缓性欲上的压抑,但止不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欲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因为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纯粹是直接的 肉欲。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肉体比灵魂更诚实。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已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我正在脱衣服,还未做爱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它不常响,没几个人知道号码,是谁打来?素琴就近提起话筒接听。另一端的声音,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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