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扈特是蒙古族中,专门为成吉思汗守陵的部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达尔扈特的蒙古语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担负神圣使命的人’。
因为他们的使命非常特殊,在可汗在世的时候,从事着守护、祭祀、管理、迁移这些类别。
达尔扈特人当时被大蒙古国授予不服兵役、不纳税赋的特权。在可汗去世后,达尔扈特又肩负着看守成吉思汗陵寝以及奉祀之神的使命。
在达尔扈特部族里还有一支特别队伍,由一位姓名不详的萨满巫师带领。
他们是达尔扈特部族的一个神秘分支,传说为可汗征服欧亚大陆起到了一些不能摆在明面的关键作用。
这支队伍鲜为人知,但却让世人在成吉思汗密葬中有了很多想象和猜测,因为这支秘密的队伍是负责密葬可汗的。
传说参与密葬成吉思汗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所以之后只有达尔扈特人守护成陵,而这只秘密队伍从那之后,便再没有出现过。
而崔志刚手中的这种牌子便是这支神秘队伍传达密信的信物。传说每一块牌子都带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老人说到这里,看崔志刚有些半信半疑,于是又说道,这牌子不是普通铁铸成的,是天铁也就是陨铁。
崔志刚这才注意到,把玩了多年的铁牌,现在已经包浆,并且皮壳熟润,但仔细观察,的确不同于铁皮那么光滑,在其表面是有一些氧化清晰的小气坑。
于是他把铁牌递给老人,问老人牌子一面的文字能否看懂。
老人颤颤巍巍,拿着看了半天,这次摇了摇头。
老人说牌子上面用的语言,是蒙古族一种失传的古老语言。
这种语言曾经只流传于‘孛儿只斤’氏族里。孛儿只斤是成吉思汗的氏族名称,因为可汗的氏族高贵,所以从前是不允许除了孛儿只斤之外的蒙古氏族学说这种语言的,这种语言叫‘孛儿只斤’的密语。
这种文字流传到现在,很少有人能看懂的,也没人会说会读,就是老人自己,也只是年轻的时候,在喇嘛庙里见过。他知道这些事情的来历,还是听看守佛头的老喇嘛说的。
老人并不能参透铁牌中隐含着的内容。
不过崔志刚,总算是知道铁牌究竟是什么了。
后来崔志刚在内蒙当地请教了很多蒙古人,但是没人能看的懂。大多数人只给出了一些猜测,当然这绝对只是猜测而已。
那些猜测之中,让崔志刚最深信不疑的一种说法,便是跟可汗的陵墓宝藏有关。
崔志刚真把这件事当真了,越研究越疯魔,之后回到城里,还把工作也辞了,全身心投入到解开铁牌之谜的事情中去了。
没多久,这个人便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直到有一天,胡庆国跟着车队去内蒙古额济纳旗穿行沙漠探险,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沙漠腹地中,居然发现了一大片荒废的村落。
地图上并没有标注过这个地点有村子,从前也没有人见过或者穿行到过这里。
这个遗弃的村落就这样突兀的、像一个幽灵一般,出现在了沙漠之中。
胡庆国说,从那些残垣断壁上还原的话,也能看出那里的昔日繁华。
而大多数建筑都被黄沙掩埋,但唯独村落的边上却有一处看起来还算保存完好的破旧古庙。
从这座古庙的风格来看,并不是内蒙地区藏传佛教的建筑风格,看起来绝对有些年头,但属于哪个朝代建的,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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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没有这方面研究,所以也猜测不出来。
车队的人停留在这里做休息调整,胡庆国便在这里四处瞎溜达。
他走进了这座破败的庙中,遇到了他这位久违的朋友。
胡庆国说,他第一眼看见崔志刚的时候,几乎没有认出来。
崔志刚穿着一件破破烂烂、满是污渍的大衣,背着一个鼓鼓的帆布背包,留着邋遢的长发,跪拜在这破庙佛堂的神像前。
而那神像看起来非常奇特,或者准确的说,有点诡异。
因为佛像只有残破的泥胎身体,却没有佛头。胡庆国猜测这座破庙没有任何香火已久,佛头大概早被人取掉了吧。
这种诡异破败的场景中,消失很久的崔志刚还不住的叩拜着,那种神经质的虔诚程度就像是他面前真的存在着某位神灵一般。
胡庆国虽然认出了崔志刚,但最终没有勇气去打断他的叩拜。
胡庆国出了破庙,在外面跟大家抽烟休息。
车队里有人说,这男的(指的是崔志刚在去年的时候,就在阿拉善盟这片流浪,还有人说,他们在俄蒙边界也见过这个人,只不过这个人当时还不这么落魄,跟着一队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点燃了胡庆国的好奇心,他决定问问崔志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庆国再返回到庙里,让他吃惊的是,崔志刚不见了,佛堂里空无一人。他又找寻了半天,还是不见崔志刚半条人影。
他虽然觉得挺奇怪的,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
但崔志刚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搅动着胡庆国的心。等他们穿越沙漠后,他便脱离了车队,独自寻找崔志刚去了。
用了很多天,胡庆国终于在沙漠边缘的一家小饭馆外,看到醉倒了的崔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