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就陌生人了啊。说实在的，在梦里梦到陌生人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妮可眨眨眼，很是不解的问道，“梦到陌生人，感觉不就像看电影一样。”

“那你有没有连续的梦到过一个陌生人呢？”余言继续问。

“不太记得欸。”妮可的眼里露出了困惑。

在一边的洛水用古怪的表情看着余言，一副“我看你怎么继续编”的样子。

余言偷偷的白了他一眼，对妮可说：“我拿到那个笔，当天就试用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想那支笔想了很久了。那个笔很特别的，是定制款，就是笔夹上面有官方代理进行的刻字。笔夹上刻的是一个花体的l。本来你也知道，我喜欢的鹿鸣老师嘛。一开始我还因为这个笔是红色，而不是鹿老师常用的黑色，觉得有点嫌弃呢。”

“喂。”一边的洛水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你拿着我的东西，还要嫌弃。你这个女人真的是……”

余言根本没理他，心里想着：如果一开始知道这笔的原主人是你，我说不准都不会买呢。

余言只是接着和妮可说：“但是你知道，看到l那个字母，我就想到了鹿鸣老师了。鹿鸣老师的笔名也是l打头的嘛，想到这个细节我就觉得很高兴了。”

“所以你当时决定要买这个笔，是因为这个l的刻字咯。”妮可笑她，“我还以为你是听了我说的话，才决定抛弃那种老头子一样的黑色，选了这个红色的。红色他不好看吗？多适合女孩子用……”

“噗。”余言没忍住，笑了一声。

妮可一脸雾水的问：“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余言摆摆手。

她只是错眼看到，在她们说笔的颜色的时候，洛水的那张鬼脸，已经越来越黑了。

“不说笔的颜色问题了。”余言对妮可说。“我呢，确实是因为笔上刻着l，想到了可以假装这是鹿老师的个人藏品之一，才收的。你想，像那么喜欢某个东西的人，收集一套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嘛。虽然不可能轻易的就卖掉其中一个就是了。”

“嗯嗯。”妮可点头，接受了余言的说法。

“我拿到了笔之后试用了，之后我就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奇怪的男性。”

“喂，那个时候你还和周良交往呢，梦到别的男性，不对吧。”妮可调侃她。

“想什么呢。我梦到的，是个完全不认识的男性，他还和我说他自己失忆了，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谁。”

妮可调侃归调侃，可是还没有忘记一开始，余言和她说的话，这个时候，她就明白了。

“这个你不认识的人，难道是洛水？”

“是的。”余言点头，“一开始，我就当普通的梦，和他说说话，一晚上就过去了。后来，我开始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每次我使用了那个笔之后，我都会梦到这个人。但是我不使用笔的话，多久能正常的做其他的梦了。说起来，妮可，我也有让你试写过的吧，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妮可很是无语的看着余言：“你这样问，我怎么记得起来。再说了本来也不是什么梦都可以清楚的记得的吧。”

“哦，说的也是呢。”余言舒了口气，继续说道：“随着我使用笔，可以经常梦到这个人，我察觉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寻常。虽然买的时候，目的是把这支笔当做鹿老师的东西。可如果是这样，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应该是可以梦到鹿老师才正常不是吗。”

“哼。”一边听着余言胡言乱语的洛水，已经把头偏到一边去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用着我的东西，还想梦到别的人……”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