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都是僵硬无法动弹的吕国良,他亲眼看着这可恶的俩小娃子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像是情侣样的相互打情骂俏?
他的肺真的要被气炸了。
欺人太甚,实在可恶!
“臭小子,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的。”吕国良愤怒的咆哮着。
包小天扬起了手中长笛子:“放了你不是不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得告诉我,你是怎么来操控这尸魃的?”
“哼,你小子想要套我的话?我告诉你,没门!”这笔交易,绝对没法达成。
虽然成了瓮中之鳖的阶下囚,可是吕国良还是有傲骨的。
哪怕是再如何凶猛的蛊毒祸乱祸害,即使是浸入到血脉骨髓中,他都能忍受。
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啥大不了的。
这时候,温元良迈着微微颤颤步伐走了过来,他看着已经是无法动弹的吕国良,接着又看看包小天:“小伙子,你是怎么将他给束缚住的?你要知道,我这师兄啊,他多年来一直都在研究那些旁门左道的异能邪术,而你竟然能够将他给控制住了?小伙子,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你不是一般的寻常人。”
那是自然的。
依仗了外挂的加特之下,岂非是普通人?
“温先生,您过奖了。你没事吧?”
看着走个步伐都气喘兮兮的温元良,给人一副弱不禁风,只需一阵风就能刮跑的残躯,包小天还真是担心了。
温元良摇摇头:“我身子被种下了忘魂嗜血蛊,我是没法解除的了。小伙子啊,我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您请说。”
“放我师兄一马,你不要为难他,让他走。”温元良看着一脸受挫的吕国良说道,“师兄,你我相互斗蛊了几十年,我真的累了,也是厌倦了。早些年,我已经无心跟你斗蛊了,为此才会隐居在此。可是……唉,世事难料,终归还是被你找到了的归隐处。”
包小天撇了一眼吕国良,说道:“让我放了他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也有个要求,这尸魃得留下。还有,我要知道他是如何操控此笛子来操纵那尸魃的。”
“臭小子,你休想,哪怕是身死,哼哼,你小子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个字眼来。”吕国良话说的一副视死如归样子。
温元良摇摇头:“师兄,你这何必如此固执呢。也罢,小伙子,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我师父在世的时候,他曾经跟我提起过这么一件事情。世间上有一种邪术,叫七煞邪心幻,凡是修炼此功法之人,都是心术不正之人。而我师兄所吹起的这笛声,名叫……”
“温元良,你给我住口!”吕国良忽然惊恐不已,“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是谁告诉你的?师父吗?不不,绝对不可能的,那个老头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又如何?一切都不重要了。若非当初不是你的心术不正,师父又岂非会……罢了,都是些过去的事情,师父也过世了,多说无益。”
“小伙子,你如果真想要操控起尸魃的话,你首先必须得学会这一曲七煞邪心曲子。不过这曲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小伙子,我看你人长得挺正的,听我一句劝告,莫要轻易去做尝试。”
“谢谢温先生的一番好意,小子我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唉,我对这尸魃还挺有兴趣的。只是不知道温先生能否把这七煞邪心曲子抄录我一份呢?”
“师弟,不可以!臭小子,你休痴心妄想。”
秘密全部被暴露出来,这一刻的吕国良,他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