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很快过去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的大学新鲜 人生涯已经结束,并且正式接替段念的电影长职务。而段念则把学生会全部的工作交给了下一届的部长,只剩下一个学生会副席的虚衔,等到选出了新一届的席常委后就可以直接卸任了。
学工办我们还是经常去,只不过换成了学姐陪伴我。因为学生会和团的活动不再需要段念出面,所以新一届学生对她基本不太瞭解,只是模糊的知道“学工办有个美女姐姐,就是很少说话”。
更因为和我将近一年的同居,学院 女神段念也逐渐走下神坛,肯关注她的男生也越来越少。不过段念丝毫不在乎,只要和我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她已经大四,每周不过是一两节课。剩下的时间她都会抱着公务员考试的参考书,走到哪看到哪,倒也过得充实自在。
表姐和段思成功的进入了我们学院读研究生。不过他们每天很忙碌,一周也见不到他们几次。偶尔在学院大楼碰见,也是在实验室急匆匆的打个招呼而已。
所以段念对自己放弃考研选择考公的决断常常自鸣得意,认为硕士研究生的付出和报根本不成正比,去了等于浪费时间。
国庆临近。我还模糊记得上一个国庆日,我还在和宿舍的兄们一起去吧通宵,然后再睡眼惺忪的家过节,结果没等到天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今年宿舍的兄们仍然在吧挥洒着汗水,激情砍杀着,只不过我的战场换成了段念学姐娇嫩的身体而已。
不过段念是个想法丰富的女孩子。几天来总看到她和表姐在聊qq,但是我没注意她在聊着什么。直到临近国庆日的前一天,她才一脸神秘的通知我,“今年国庆别家了,陪陪我好吗?”
我本来也没打算去,于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不过我也和她商量,要她 过年也别去了,我想把她介绍给我的父母。段念推托说现在介绍未免太早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如果再让父母知道我们同居就更糟了。
我一想也是,所以按下此事不提。不过我发现段念一整天精 神都是很亢奋的样子,问她却不肯说。我给表姐和段思分别发了短信,结果也是含糊其辞。段思复我“问小念”,而表姐更是没节操的告诉我“过两天就告诉我”。这几个人口风都这么紧,简直恨的我牙痒痒的,又没处发泄。
月日清晨,段念把我从睡梦中弄醒。当初的“无痛苦起床法”已经不太奏效,所以段念现在想喊我起床,直接就捏住我的鼻子,直到我从窒息中吓醒。
我很不高兴的起了床,却看到热气腾腾的早点已经摆在了桌上。段念坐在一个大旅行箱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豆浆,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我好奇的问,“学姐,你把这俩大箱子折腾出来干啥?”
段念头也不抬,自顾自取了根油条泡进豆浆里。一边吃一边答我,“还记得我之前催你去办的日本护照吗?现在派上用场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咱们四个下午一起去日本旅游哦!我早说过了,要给你个惊喜哦。”
去日本旅游!我没听错吧?这可不是小动静,我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表姐和段思也去,竟然都瞒着我。这肯定是他们知道我不愿意旅游,怕我不去才瞒着我。我正在盘算怎么样才能推托这次旅行。又听见段念继续说道,“学生会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团的活动暂停两周。昨天下午表姐带我去拜访了你爸妈,你大概没有什么理由不和我去了吧?要是你出轨了我就不强求了。”
这个段念,竟然串通表姐把我的退路全都切断了!凭我的脑子真是算计不过她。不,是压根连算计她的想法都不能有,出现就会被扼杀在萌芽中。看着满眼笑意的段念,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乖乖低头服从。
段念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我的换洗衣服, 内衣内裤都带了几套。洗漱用具,防滑拖鞋,遮阳帽等物品一应俱全。还有一些应急食品,都是个头小能量高的巧克力,压缩饼干之类。最贴心的是在角落还有一张魔兽世界点卡,这让我心里暖融融的,认为段念真的是难得的知己。
我感动的拿起点卡,却发现这是一张用过的点卡。我连忙翻箱倒柜想找一张能用的,偏偏还找不到。这时段念提着另一个箱子过来了。“别磨蹭了,准备下楼。”段念过来催我,“哥哥他们在楼下等咱们呢。”
我起箱子,把点卡在她面前晃了晃。“这张是用过的。我先去楼下买张新的再找他们吧。话说学姐你还真细心啊,连这个都替我想着。”
段念一句话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你说这玩意啊?这是我的书签,好端端的怎么掉到你箱子里去了?现在还给我吧。”说完一把抢了过去,珍而重之的塞进了申论书里。
看着气鼓鼓的我,段念笑嘻嘻的安慰我,“带上也没有用,白天旅游晚上休息,哪有空去玩游戏啊?我保证,你遇到的惊喜会比你想像的多的多哦。”
还有惊喜?不过我不抱什么指望,宅惯了的我,对这么远的长旅真的很不感冒。不过我还是提起了箱子,下楼见到了表姐和段思。在我们这四个人的小团体里,那些不伦的 往事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不时被当成刺激兴致的笑话被谈起。
在我彻底瞭解了段念的历史后,晚上在被窝里我们都会对彼此讲述一些乱伦的细节。到最后两个人都欲火焚身,当然是大战一场了事。除了我们真挚的恋情 之外,又加了一层病态的相互依恋,让我们的感情日益深厚。
我偶尔和段念开玩笑,说我还想和表姐做爱。之前的段念对这事情睁一眼闭一眼,基本上寒暑假都默任我和表姐的放纵行为。现在一提起这件事,段念立刻柳眉倒竖,圆睁杏眼,咬牙切齿的说如果我再和表姐鬼混就杀了我。为了盯着我,她在我大一的那个暑假都没家,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随着感情越来越深,她对我的独占 欲望也越来越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在她陪伴的那个暑假里,一半是性福,一半是无奈。
表姐开车到了机场,找了个地方存车。当我们登上飞机时,我发现飞机的尾部没有任何航空公司的标志。而且明显比其他飞机要豪华,飞机上的座位也很宽大。不像是头等舱,倒像是会谈现场。
段念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咱们乘坐的是包机,由旅游团包下来的,比其他种类的机舱都要舒服。别的国际航班都要从北京或者上海出发,而这个则是直飞东京,省了咱们不少时间。”
这些知识对常旅游的人来说是常识,而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新知识。说罢我们各自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段念就在我旁边。我们四个人处在独立的小空间里,其他的家庭也一样,被分隔开子保持相对环境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