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姜玄霍地转过身,两人几乎额头碰额头了,他闻到她呼吸中薄荷的清香味,“但我需要它们为我服务,说起来很惭愧,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们是谁?”慕春反而又上前一点,“服务什么?”
“诗。”
“你说的话好奇怪。”慕春的好奇心像沸腾地开水一样咕嘟咕嘟冒着泡。
“慕春!”柔娘不知何时出现,迈着轻盈地步伐走过来拉开二人,昂然屹立在他们中间,斗志昂扬地娇斥,“休要轻薄我夫君。”
“你能奈我何?”慕春冁然而笑,反唇相讥。
姜玄无语,继续背过身子看着窗外,这娘们自从见了慕春后如同戏精附身,每次都要自导自演一出深宅大院里正室斗二奶的戏码。
“我让夫君下次不带你出门,给秀儿那个幼稚鬼作伴去。”柔娘明显的不具备正室应有的斗争经验,半天红着脸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慕春简直被这女人逗乐了,长得像个花瓶,实则还是个花瓶,从哪点看,她都是府里最幼稚的那一个,“你这话千万别被秀儿听见,我怕你被喷成筛子。”
......
自昨天开始,徐元常便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新晋的姜侯爷与他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西市的几个牙行唯有他在做侯爷的生意。
当他正在店里憧憬着未来时,念叨的人就出现了。
“哎呦...我的侯爷呀。”徐元常晃着一脸肥肉,匍着身子一路小跑迎上前来,“小人正想念您的时候,您就如那天神下凡,降临在小人面前。”
“说正事。”姜玄恶寒,赶紧挥挥手止住他滔滔不绝的恭维,“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其余的没什么毛病吧?”
“小人真是该死,竟把侯爷的事给耽误了,不过您放心,那两个就是着了凉,小人差人请了大夫,现在已经痊愈了,我给您重新换了两个,您要不瞧瞧去?”徐元常弯着腰恭敬地回道。
姜玄瞪了他一眼,“不用,还是她们吧。”
“好嘞,这次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那您看什么时候方便,小人亲自给您送到府上?”徐元常腰身又弯了几分,一脸谄笑。
“再过几天,我会差人过来的,你再给我寻二十个来路清白、体格健壮的。”姜玄沉吟片刻,又道,“一定要健康。”
“侯爷是要招些看家护院的?”徐元常面颊红润,眉开眼笑。
“对,性子古怪的,面相阴郁凶恶的,都不要。”
“这点您放心,小人心里有数。”
“行,需要多少钱你统计一下,到时候去酒馆找我就行。”姜玄说罢,就转身离开。
徐元常待他走远后,才晃悠悠地挺直身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