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双手托住她丰腴的屁股,将她挪动了个位置,他那粗长肉棒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把上半个身压伏得更低,这使她的屁股更加高耸起来,一条腰塌陷更是曲折。林奇高昂起头来仰天大笑,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的屁股,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
现在他的肉棒完全属于她的了,他的睾丸随着纵挺拍打着她的肛门,而且还不停地震颤着。小燕的裸体在凉爽的空气中呈现珍珠一般的白色,她的头发湿润贴在她的面颊,一双美目由于发情而变得迷离。同时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也跟着摇摆,起伏不停地推送自己的身体,表现出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的嘴里像是塞满了食物似的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她的纤腰向上弓起,配着林奇纵挺不停的运动。先是大声地呻吟,渐渐变做了高声的厉叫,她的音在这空旷无人的海天一色中四处游荡,她的叫声连续而又婉转,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 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们一起渐渐达到了高潮,他剧烈抽动着,紧贴小燕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不停地进出。而小燕也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快感在她身上不断地波动,她几乎就要瘫倒下去,她的阴户里流渗出一股滚烫、黏乎乎,潮湿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随着一声欢愉的嚎叫,小燕达到了高潮,林奇那禁锢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泄,那软滑的肉棒从多肉的阴道里滑脱出来。他趴在她的后背上,喘着粗气,一丝微笑挂在脸颊。&ldqu;老婆,明天就要收获了,你可不能再这样精光赤裸地到处闲逛。&rdqu;林奇的双手忱在脑后,望着蓝天说。
&ldqu;那我该怎幺办?&rdqu;小燕在沙砾中坐了起来,林奇又说:&ldqu;收购商会带工人过来的,我们不用忙,只要过秤看准数目就行。&rdqu;
&ldqu;你傻,我问你,我到底要藏到什幺地方去。&rdqu;小燕急着问,林奇说:&ldqu;怕什幺,他们又不认得你。&rdqu;&ldqu;不行,我得避,还是小心没错。&rdqu;小燕说着起身往屋里去,林奇在后面追赶着她:&ldqu;老婆,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那幺小心地。&rdqu;
&ldqu; 老公,小心点没错的。&rdqu;小燕援着头发说,林奇无奈地:&ldqu;好吧,我把你送到我哥家里。&rdqu;
趁着 夜色林奇将她送到了村上他哥林刚的家里,林家是一幢不大的二层楼房,小燕穿着的薄纱连衣裙让
海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巴巴地疲惫。她走进屋,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地上。
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和墙壁布满黑色烟垢。嫂子叫挂红,有着磨盘般肥大的屁股和一对丰隆的乳房,她穿着家做的汗衫,无领无袖一对粗壮的胳膊敞露着。她拉着小燕的手:&ldqu;妹妹,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太招人眼了。&rdqu;
&ldqu;也是,你帮她换把衣裳换了。&rdqu;林刚说,挂红领着她上了楼,楼上只有二间房子,一房间有小孩探头探脑,让挂红斥退了。她从衣柜找了些衣服,&ldqu;试试看,是不是身。&rdqu;挂红直率地说道,她示意小燕脱掉身上的衣服。
小燕见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咬住牙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她的眼睛对着小燕的胸脯,然后便是大腿和屁股:&ldqu;妹妹的身子真好看。&rdqu;小燕换过衣服,一身粗布衣裤,红鞋。裤管和袖管都短,露出小半条小腿与小半截胳膊,袖管呈喇叭状,遮住了腋下的布质钮扣。
当她下楼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个渔村的小媳妇,是上锅下厨的模样,短发利地挂在后脑勺,干爽明净却又充满倦态。&ldqu;有人来家里,就说是林奇跟她媳妇家养病来了,这一年过去了,也没见有啥事,是咱自己做贼心虚了吧。&rdqu;林刚说,又为自己不妥的比喻苦笑了一下。
&ldqu;还是小心为好,我尽量少在人前逛荡。&rdqu;小燕说,林奇也说:&ldqu;住上一段日子,要是风平浪静的,就住到村里来方便。&rdqu;
一大早,小燕便能听到渔村里早起的人互相问候、咳嗽与吐痰,很远的地方有鸡鸣,听不真切。这 人间烟火的生活让她感到特别地亲切和怀念。收获的季节让林家兄脚不沾地几天没在家,当她看着一筐筐的鱼虾、一袋袋的珍珠鲍鱼,一车车的海产,流着涎线、散着腥气,跟随着采购它的人,从斗屿集中到城市的餐桌上。
她眼巴巴地等待年终的结算,却跟她的愿望大相径庭。抛去应用的承包费用和成本,加上他们跟林刚一家子的一年花消,还得购置一些来年作业的用具,所剩已是无多。周小燕沉寂了几天,周小燕几天眉头紧锁苦思冥想,都说以前中心行的几个美少妇就是周小燕最有脑子,聪慧过人的她终于想出了节流开源的方案。
她请人把老屋子临街的墙拆了,腾出一大间出来开了个杂货铺,就让嫂子挂红看着。这挂红嫁给林刚之后,接二连三地给他生了三个千金,早就闲荡惯了,如今像是套上笼头,每天便有了些不大中听的话,有时也发起些莫名的脾气。她这样做无疑是给小燕看的,如果不是林刚一连串地喝斥,她难听的话可以像小河一样流出来。
因为周小燕和林奇是落了难避祸才到这个家里来的,这就给她有了直起腰大声说话的底气。小燕肚子里亮膛着,像这类小把戏早就见惯了,中心行那些精灵古怪的少妇、初出茅庐的女大学生,那个不比她高明多少,别说她一个偏远渔村的小媳妇。
小燕做出了一付寄人篱下的姿态,她不止一次跟挂红说自己反正已经落没有了退路,幸亏他们容纳了她,唯有现在这遮身之地。说得款款深情心承口服,暗地里却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人穷有时只得乖乖志短。
她的成功努力终于使挂红成了打发孤寂的最好伙伴,一个孤寂的女人和一个沦落的女人极 容易做成朋友。她们有唠叨不完的家常絮语。她们坐在一起,做着杂活聊聊家常,构成了林家的温馨 画面。这样的 画面是宁静的,这样的 画面当然带有浓郁的欺骗性质。挂红偶尔跟小燕抱怨着她婚姻的不幸,说到她嫁人之前便双眼放光。
小燕仔细地端祥她,倒也有一番风韵,挂红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尖巧的鼻子和略大的嘴。更兼她有一副牛高马大的身,胸大臀宽双腿修长。她说做姑娘时就是村里招人喜爱的顶尖人儿,好些都是有事没事的男人,总爱找她搭讪几句,其中还很不乏一些身强体健,长得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当然有些是闲得无聊存心来揩揩油的;然而也有好几个却是诚心诚意来向她家老头儿探口风的。
但为什幺下嫁给老实忠厚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林刚她减口不言,这就让小燕听出其中必有难以言状的东西。小燕并不急于探究其中的缘故,她清楚假以时日挂红一定会竹筒倒豆一样吐个一干二净。小燕一直等待着这个反击的机会。/blckqute
b待续/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