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一听有敌将挑战,连忙请战,要去迎敌,赵兴允之,邓飞提着铁锤领了几百士兵杀出寨外。
邓飞骑马出寨,见对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手持一柄长枪,背上还背着两柄铁戟,脸上不由露出轻蔑之色。
邓飞笑道:“哪里来的娃娃,也敢来此挑战?你还是回去把你家大人叫来,省的别人说俺邓飞欺负小娃娃。”
这名小将一听邓飞之言,被气的小脸通红,朗声说道:“好你个黑脸匹夫,竟敢小看小爷,小爷乃是东莱太史享是也,我的父亲,便是太史慈,怎么样,怕了吗?”
邓飞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便是那太史慈的儿子,我以前听我一兄弟提起过太史慈,说太史慈枪法无双,还善使双戟,有万夫不当之勇,早就想找他较量较量了,你且回去把你父亲叫来,与我一战。”
太史享闻言冷笑道:“就凭你,也配与我父亲交手,且吃小爷一枪再说。”
太史享说着,拨马直取邓飞,邓飞又岂会在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当即随手一锤,砸向太史享。
“铛”
太史享一枪磕在邓飞的铁锤上,被震得双手发麻,手中长枪脱手而出,脸上更是露出了惊惧不定之色。
邓飞见太史享如此不济,不由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杀你,你速去叫太史慈来。”
太史享面色羞红,领兵而退,邓飞收兵回寨。
赵兴见邓飞这么快便回来了,不由问道:“子翼,敌将何人?可有斩获?”
邓飞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一娃娃,自称是什么太史享,我见他年幼,便没有下杀手,让他回去叫他父亲太史慈去了。”
赵兴一听邓飞是遇到了太史慈的儿子,脸上不由露出了意外之色,又听到邓飞想要挑战太史慈,不由开口说道:“太史慈骁勇无比,子翼须得小心。”
邓飞摆了摆手,笑道:“将军何如此小觑俺?那太史慈厉害,难道俺邓飞便是无能之辈吗?将军且看着,如果那太史慈敢出来,我定要锤他几锤,让他知道我邓飞的厉害。”
周仓闻言笑道:“子翼,就你那大铁锤,便是个铁人也扛不住几锤,依我看,你一锤便能将那太史慈捶死。”
邓飞闻言喜道:“还是元福将军懂我,我帐中还有一坛好酒,改日俺便请元福将军去痛饮一番。”
周仓一听邓飞说有好酒,脸上更是露出欢喜之色,战场上厮杀之人,就没有几个不好酒的,周仓自然也不例外。
赵兴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战时不可多饮,你们谁若是喝醉了,可别怪我军法从事。”
周仓闻言,连忙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大哥说的是,子翼,这喝酒之事改日再说。”
邓飞闻言,也连忙说道:“将军说得对,俺也只是偶尔喝上一点,绝对不敢多饮。”
“报,敌将太史慈在寨外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