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见过这人,但想必定是不如洛阳君的!”
涂北山有一说一,虽然他与洛阳君还有不少摩擦,不过此人确实是难得的将才!
顾少江回话道:“沈洛二人不合的消息,我早就听说过了!”
“不过洛阳君年纪轻轻便开始南征北战,在军中威望很高,定是有功高震主的忧患。”
“想必刘冶也考虑到这一点,才提拔沈姜让他们相互制衡吧!”顾少江猜测说着。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涂北山骑着马看着远处隐隐可见的三观城。
“如此一来,想必离自取灭亡不远了!”
顾少江哈哈大笑:“刚开始我听说这件事情后,也与你有同样的想法。”
“在听说京都通州之地连连失利,更觉得刘冶糊涂了!”
顾少江话机一转,“可是前段时间,竟然出现转机了!”
“哦?什么转机?”涂北山好奇问道。
“听说刘冶纳了一位谋臣,牛刀小试一次,便打得天河之地措不及防!”
“那什么云阵,你听说过吗?”
“云阵?”涂北山疑惑道:“有所耳闻怎么了?”
虚言师叔精通各种阵法,云阵这东西,涂北山也了解过一二,是种让弓箭手成群结队来无影去无踪的阵法,在突袭战中,有着很大的优势。
“残兵败将的通州,就是在那谋臣的指挥下,一路攻城拔寨,无人能当!”
顾少江感慨道:“刘冶果真气运连绵!”
“不光有着洛阳君这样的绝世武将,现在又多了一位运筹帷幄的谋臣,其他人想要同他争锋,难啊!”
涂北山听顾少江对那施展云阵的人颇为推崇,随意问道:“你听说了那人的名字吗?”
顾少江哈哈大笑,“以前他只是个无名之辈,如今却是名传八方啊!”
“最悔恨的定当是那王硕了!”
“哦?为什么?难不成怀才不遇,从王硕帐下离开,投奔刘冶的?”
顾少江笑着看向涂北山,“你不是当初去过王硕的宴会吗?”
涂北山点点头,“怎么了?”
“此人也在王硕上的宴会出现过!”
涂北山笑着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听你的语气,便知道那人定是谋智过人的神算子,我虽完完整整参加了王硕的宴会,不过都是空有其表,败絮其中,少有真才实学的能人!”
“其中无一人能入我眼。”
“唯一还行的就是北方有名的夏家,夏轩。可也不会投奔刘冶的。”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涂北山哈哈大笑着。
“李君毅!那个当场讨论双势论的李君毅!”
涂北山瞳孔紧缩,身子忍不住全身颤抖着,仿佛预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不可能!”涂北山咬牙坚定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