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年去哪了？”

陆小夕问的猝不及防，吕长歌微微一愣，随后又笑了笑并不回答。吕长歌不答，陆小夕也不追问，说道：

“我若是能治好瘟疫，以后说不定还有别的事。这样，我不但不清闲，还有很多麻烦，我的能力我知道，我不是神仙，也不会花言巧语的哄人，到时候，站的多高，就会摔的多重，我不想这样。”

吕长歌敛了笑，正色道：“这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天下百姓。”

听到百姓，陆小夕心软了些，去屋里拿出一大盒药：“这药你拿去，每一粒用一桶水化开，分给病者，有一定效果，切记疫区百姓一定要喝烧开的水，不能吃洪水泡过的东西，尸体要撒上石灰消毒掩埋，主意个人卫生。”

听着陆小夕的话，吕长歌苦笑：“他们连套干净衣服都没有，怎么主意个人卫生？好些人，现在都还在水里泡着，没有落脚的地方，现在这个时候，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水里的东西？”

“朝廷不管吗？”

“怎么不管？已经往下面派粮食了，可是官员层层剥削，粮食到了北边估计十不存一，到时候，恐怕就得饿死一大片人。”

“层层剥削……”这个词，陆小夕一点都不陌生，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有，却屡禁不止，无他，财帛动人心而已。

“你们赈灾，送去的是什么粮食？”

“当然是米面。”

“你有没有想过，把米面换成糟糠？”陆小夕想起了自己那个世界，有个贪官把白米换成糟糠的故事！

“换成糟糠？”吕长歌刷地站了起来，“你出的什么主意？你知不知道糟糠是什么？那东西怎么能给人吃？你……你到底有没有心？出的是什么家？”

“别急，别急，你听我说。”

陆小夕确实没见过什么是糟糠，听说是喂猪的，但事到如今，还能有别的办法吗？陆小夕叹了一口气道：

“换成糟糠，一来能养活更多的人，二来防止官员贪污，三来防止未受灾的百姓抢夺，只有换成糟糠，粮食才能真正吃进灾民的肚子里。你想，人都饿死了，有口糟糠吃就不错了。”

陆小夕一番话，使吕长歌陷入了沉思：“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这么做，企不是陷陛下于不义？”

“若是……你觉得陛下名声有损，那就找人背个黑锅呗！”陆小夕想起了千古第一大贪官和珅，弱弱的给吕长歌提了个建议。

“找人被黑锅？找谁？”

“这个你就自己想吧！”

吕长歌低着头，手指一下下敲在石桌上，片刻，吕长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了，我改日再来找你。”

说罢，吕长歌长身一起，消失在墙头。

几天以后，陆小夕从二奶奶口中得知，吕家三老爷奉命前去北方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