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待事情喜欢先入为主,所以将言骁的遭遇忽略了过去,没错,他是最年轻的族长,也是最悲惨的人,如果假设言骁当时有那个记忆的话,那么他隐藏自己就很合理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会记得什么,但是记忆这种东西很难说,我小的时候,就会对某件事情记忆深刻,直到我问的父亲的时候,我父亲说那是我两岁时候的记忆,所以我才会觉的言骁应该是记得那件事情的。”
“那么由此就可以理解,言骁为什么不喜欢跟咱们这些高管子弟交往。因为他要隐藏自己,他并不喜欢自己表现的太过出色,包括那天的诗会,他用一个粗俗的借口远遁而去。不过呢,言骁在咱们作诗的时候,从未动过咱们所用的任何东西,包括许照宗给他倒的茶水,当时我特意的看了一下言骁,他的嘴角微微撇了一下,那是不屑神情。他心中有锦绣,奈何被一群族人束缚着。所以他今天彻底暴怒了,他对咱们已经起了杀心。对言骁而言,当初保下他的族人,才是他要去付出的存在,他会为了族人做一切事情。”
“不然你们以为,言骁为何会如此,是咱们认识的言骁吗?老村长跟我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服役,言骁不会出头的,也不会接任族长的位置,想想吧,如果换做你们,你们又会如何?一个还未曾束发成冠的孩子,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去做这个族长,反正换成是我,我估计在哪里哭都不知道,言氏已经死的太多了,萧卓绒说,言骁为了换族人不去服役,双手奉上兵书。如果换成是你林倾蓉,吴元昌,姚荣,你们又会如何?”
廖剑平轻叹一口气,吐掉竹叶将言骁诗会上的酒葫芦拿了出来喝了一口说道:“言骁有大才,劝诸君好生相待,莫要让他蒙尘才是,我廖剑平生平最佩服的就是言骁这样的人,我要去帮他,哪怕最后死掉,我也觉的很好。”
说着廖剑平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将酒葫芦丢了回来道:“我请诸君喝一壶,品一品,酒香如人,酒水如德,言骁一族,早已是过往云烟,何必执着....”
嫣华郡主愤然的看着姚荣说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姚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言骁,他那么可怜,言氏一族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那么对他。哼,我也要去帮他,卫聊,去跟父王说,我朋友有难,他帮还是不帮,不帮,我就自己去。以后就抱着女儿的尸体吧。”
嫣华郡主也不管不顾的对着身后的护卫说道,飞奔去追廖剑平,叶琳儿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叹一口气,便去追嫣华郡主。吴元昌跟许照宗二人觉的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便告罪而去。
“皇姐?难道我真的错了吗?”姚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堂姐,林倾蓉问道。
“不是你的错,你都是听皇姐安排的,是皇姐错了。言骁...确实是个可怜的人。”林倾蓉微愣片刻道。
“父王,估计也是这般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