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不怕堂主及诸位长老怪罪,弟子这么做也存了一点私心。弟子仰慕敖如曼已久,未曾将此事上报,也是担心她被牵连。”
“毕竟她轻信胡道底,失察之罪难逃。弟子原本想着及早除掉胡道底,既扫除了隐患又能保住敖如曼。”
“谁知被胡道底逃过此劫,消息传来后,弟子这才急忙派人将消息传回总部。”
这样就说得通了,不少长老闻言皆默默点头。
敖如曼大急:“你信口雌黄,胡道底哪里想过毁掉救世产业?非但没有,他还苦心积虑,发明火锅。”
“几天时间,就让百味楼获利超过以往一月之数!此事千真万确,范、杨两位长老可以作证!”
不用两位长老出来作证,这些事情执法堂诸位大佬早已经得到他们的回报。
不过经敖如曼这么一说,有位长老想起来个问题。
“既然胡道底有此商业才能,敖如曼你当初为何只按普通成员将其上报备案?”
当时敖如曼发现胡道底能自创功法时,她就打算做特殊汇报,只是被胡道底阻拦。
至于商业才能,相比修氢神功,显然算不得什么,因此敖如曼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未就这点,对胡道底做特殊汇报。
可是修氢神功的事,万万不能说出去。敖如曼只能将她忽悠母亲杜舒宁的说辞交代出来。
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大家怪她私心作祟,只考虑自己的成绩,不顾救世大局。
李玉亭:“他只是给你点甜头稳住你罢了,他若真心为救世,真对救世有归属感,怎么会自办茗善斋!”
“救世再渡云也有茶庄,他为何不将那些女子安排在一品茗,为救世谋利?”
“不是这样的,茗善斋是古高毕的产业,胡道底只是帮他出主意,他感激之下才赠送了点份子给胡道底。”
眼看事情越来越往不利于胡道底的方向倾斜,敖如曼更加着急,语无伦次起来。
李玉亭冷哼一声:“都说胡道底有大才,这点我也不否认。可是诸位长老请想想,胡道底的才能都用到了什么地方?”
“帮古高毕出主意具办产业,帮余闻业出主意捣鼓出彩卷获取民心,如今又开始帮邪神宣传功绩!”
“而对于曾经帮他摆脱系统追杀的救世呢?只是弄个火锅应付一下,他既然这么有才能,救世在渡云可不止百味楼一处产业,其他的产业为何不帮忙出个主意,好让生意好起来?”
“究其原因就是胡道底没将救世放在眼里,无心归属救世,所以现在才会百般讨好余闻业!”
敖如曼急得快哭了。
“不是这样的,他做这些事情都有深层目的,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这些事情我说不清楚。”
“你们,你们,胡道底乃此事正主,你们为何不让他上来一辩!”
早在殿外听得不耐烦的胡道底,终于按耐不住,在殿门口探出个脑袋。
“大家伙儿,我可以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