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研究机关,方寸山,外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蒸汽飞艇登陆舰群从天际边缘飞来,伴随而来还有这座悬浮空岛天空上的一片黑暗,厚重的雷云与飞艇融合在一起,什么也看不见。大地似乎是沉沉的入睡了。
然而,雷却在东北方向隆隆的滚动着,好像被那密密层层的浓云紧紧地围着挣扎不出来似的,声音沉闷而又迟钝。闪电,在辽阔的东北天空里,在破棉絮似的黑云上,忽忽拉拉地燃烧着。闷热,热得山上树上的蝉,竟然在半夜里叫了起来。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泥土气味。
闪电没能撕破浓重的乌云,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之后,滂沱大雨随时就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夜,漆黑沉寂的夜,好像只有它才是世界的统治者。
“刺客”瓦雷拉走到“杀人兔”兔儿的身边,看着蒸汽飞艇登陆舰群。在雷云中穿行着,正慢慢靠近。
“暴风雨要来了。”瓦雷拉的声音没有丝毫胆怯,战意浓烈。
兔儿没有搭理瓦雷拉,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两个女人之间埋藏了一些故事。
“还因为乞丐的事情生气,这些年过去这么久了,至于吗?”瓦雷拉冷冷地说。
“至于!”兔儿脸色一肃。
瓦雷拉呵呵一笑,以往的画面在她眼中略过,“不过就是把你最杰出的学生丢进了囚室之中吗?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的新学生,就是那个长耳朵的家伙,也被我丢进了囚室。”
兔儿面容一惊,咬着牙盯着瓦雷拉,“为什么?”
瓦雷拉满足地欣赏了兔儿愤怒的嘴脸之后,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徐徐靠近的蒸汽飞艇,“因为他是叛徒。将情报维多利亚研究机关的位置泄露出去的间隙。”
“哦。”兔儿听到瓦雷拉反而平静了下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哲学家的命令吗?”
瓦雷拉看着兔儿的样子,一脸狐疑,很奇怪,她怎么知道这是哲学家的命令,“看来我只是说的没错,乞丐就是你这老女人的小情人。”
“嘴巴,放干净一点。手下败将。”兔儿明显被瓦雷拉激怒了。
“谁是才是手下败将,你心中没有一点数?”瓦雷拉死死盯着兔儿,不远处的飞艇的轰鸣声越来越近,“看样子,今天没时间跟你比一下了。”
“谁说没时间。”兔儿说,然后指了指蒸汽飞艇,“敢比吗?比谁击落的飞艇数量多。”
“呵呵,有什么不敢的。倒是不整点什么噱头,不然有什么意思。”瓦雷拉说。
兔儿毫不犹豫地答应瓦雷拉的意思:“好,赌什么?”
瓦雷拉突然大笑,很是浮夸,说:“你的5级魔导枪——繁华!怎么样?”
兔儿看着瓦雷拉的样子很是不屑,“行。要是我赢了,就把你的亵库给我。”
“你……”瓦雷拉脸红了一下,然后说:“女流氓。我等着你的枪。”
维多利亚研究机关,军事区,囚室。
夜羽就这样静坐着,闷着头,不说话。
狱长这会怪难受的,打也打了,救也救了。然后救了之后他又说,他可能是一个叛徒。哎,都怪这长耳少年诡异的瞳孔,和他那可怕的目光。
哪里得遇见这种事,打他时候不招供,打完了就招了。这……如何是好啊。
狱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不符合常理。
“你到底想说什么?”狱长问。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丧失了,或许我的确是你口中的那个叛徒。”夜羽开始结巴,声音飘忽不定。
狱长看着这个陷入困境的少年,他的语言与他的眼神相当不匹配,就好像他的灵魂进入了错误的肉体一般,狱长注视着夜羽的瞳孔,清明透亮,而他的语言与情绪完全不匹配。
狱长开始疑惑,同样的一个人会产生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喂,小鬼。你到底在想什么?”
夜羽从思考中回过神,看着刀疤脸近在咫尺。
“真是可笑,小鬼。刚开始磨口不提,现在又开始否决自己,你师傅没有教过你要坚定立场吗?”
夜羽摇了摇头。
师傅?兔儿没有教过,洛克先生没有教过,瞎子也没有教过。但是,好像有谁教过,做人要挺胸抬头,不卑不亢,保持一颗初心。是谁呢?是谁呢?夜羽在心中疯狂质问着自己,好像一些回忆露出了一角又快速地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