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献祭柱上吸收了五名佣兵的热血,我感受到了石像的剧烈震动,我尽力的睁开眼睛,想看着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景象,是有一个古老混乱的神明即将的苏醒吗?然而我的雇主并不想让我看到接下来的场景,他叫骂着杂碎,接下来就是你不配看的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被几个绿皮的堕落半身人架,拉出了石像外面。”
“原来他们果然有随时随地离开这里的能力,地下的大门打开,我被扔到雪地里。我能感受到胸前的项链发出的红色微光,它让我的身体保持了一个温度,不至于在冰天雪地中马上的冻死。我用力的爬,用力的挣扎,我想要活下来,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传递出去,给死掉的佣兵弟兄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天无绝人之路,我在雪地里挣扎着感觉胸口的微光,逐渐的熄灭,我要失去神力的庇护了。我看到一条黑影在雪地中一闪而过,我尽力的吹响口号,招呼黑影过来。那是一匹驮马,本来弓箭手在门口守护者大量的给养和马匹,他被那些绿皮肤的半身人袭击,应该马匹受惊散开。”
“这匹马表现的不错,卧倒在了我身边的雪地里,我竭尽全力的爬到马背上,不敢继续在这里晃悠,我用力的拍着马屁股,想要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我很幸运,马背上有一包整理好的补给,有一张挂在马身上帮它抵御风寒的毛毯。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藤蔓撕扯开,冷风呼啸吹着我赤裸的身体,我只能依靠着毛毯御寒。我没有选择掉头向回走,尽力的让马匹想着雪坡的南面行走。”
“寒冷和打击让我的神情恍惚,我就像是骑在马背上的游荡怪物,我不时的塞些饼干和肉干到自己的嘴里,让自己的躯干保持热量。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腿,我也往驮马的嘴里塞着饼干和肉干,让它也有足够的力气。好几次,我感受到了这匹马的精疲力尽,它想要卧倒在雪地里,我只能拼命的抽打马匹的屁股。”
“它又晃晃悠悠的朝前走,在风雪弥漫之中,我早就分不清时间和地点,不知道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多久,是一小时一天一个月,终于那匹强壮的驮马再也走不动,它摇摇晃晃的栽倒在地,我被它死死的压在了雪地里。挖开积雪从里面钻出来,它的口鼻已经结冰了,真是一匹好马。”
“我已经没法走路,毯子裹着身体,用力的在雪地里抛,我尽量的往前挪,在一个巨大的雪坡上滑落下去,我终于看清了远方村庄微微亮的火光。我也再没有力气往前行走,晕死在那里。”
“我得到了热情的帮助,一个老萨满给我盛了一碗温热的汤药,他遗憾的告诉我,我的小腿已经被冻的乌漆嘛黑的,如果我不尽快的截断我整个人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我点头同意,锋利的锯齿在我的腿上发出嗡嗡的摩擦声,我却毫无直接。”
“家里的妻子和孩子是我全部的动力,我想要见到他们,从雷霆曼妮那里要来应得的赔偿。我已经失去了行动的力量,不过雷霆曼妮那是个巨大的家族。”
“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以上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又多么的绝望。我在这个农庄的照顾下过了几天安逸的生活,这里的人长的和原初半身人有几分相似,看来他们可能和那个深山下的山谷有一些联系。我尽量的隐瞒自己的事情,没想到他们毫不感兴趣。”
“老萨满点燃了一锅烟袋,塞进了我的嘴里,我这几天尽量的在纸上用通用语记录自己的遭遇。显然他的睿智来源于口而相传的智慧和丰富的经验。我也从他那里了解着这里,这里是北方不冻港的中转站,想要出海运送货物或者捕猎巨大的鲸鱼,都需要从这里路过,他们携带非常多的工具,自然需要一个中转补给的地方。他们就是时代的在这里经营类似客栈的生意。”
“在春天和夏天的时候购买羊群放牧,在秋天的时候把羊群驱赶到这里,在冰雪降临之后,宰杀掉全部的羊群,把它们的肉埋进保险的雪地里,等待着过往的商人、探险者和捕鲸着在这里丰富给养。”
“今年是雪历上的大雪年,这一年连北方的不冻港里都开始有了冰碴,鲸鱼和海豹消声觅迹,所以向北的活动停了下来。我惊讶他们为何不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在更舒适的环境聚居。老萨满摇了摇头,我们的历史在口耳相传中流失了太多,许多孩童没有成长为老人就死去。我们只记得我们在风雪和飞沙中躲避着什么。”
“我遗憾自己无法提供什么报酬,老萨满说道,不是有一匹马的尸体在山坡上吗?我已经让孩子们把马肉运了会来。你吃的再多,也不会吃掉一匹马。我的心墙焦急,短腿的地方瘙痒难耐,仿佛自己又重新长出了一双腿。我只能在这里整理着整个探险活动的见闻。我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左右,终于等到了一支向南的车队,他们在雪地里艰难的行走,拉着他们车的是在雪地里更坚韧的生物,牦牛。”
“我感谢了老萨满的照顾,把他和他的子侄们抬上了车,牦牛车对接纳了我。他们计划去捕获独角鲸在大雪天里毫无收获,车上空空如野,不差一个人的地方。我许诺了送到家里之后的报酬。车队继续的出发,这队捕鲸者的赞助者是巫师协会,所以毫不收获他们也毫不气馁,这本来就是相对于一次劳役,能不用费力就返回,大家都非常的开心。”
“我坐在马车里看见其乐融融的探险者们,想着我和佣兵队的伙伴们也是如此的出发,最后落到一个这样的结局。”
“有经过了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在一个月色朦胧的晚上我终于的回到家里。我残疾的双腿彻底的坏死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的家里聚集了一些客人,我被手脚粗壮的捕鲸者们抬进了屋里。我羞愧的看到佣兵队长的妻子正坐在我家的课椅上,帮助我的妻子照顾着孩子。”
“看到我短腿的凄惨样子,我的妻子精神尖叫,不是手里抱着孩子可能马上就晕了过去。佣兵队长的妻子跑出门外四处的寻找自己的丈夫的踪迹。我只能喊住她,人没了,不要找了。她摇摇晃晃的坐在椅子上,晕了过去。”
“我妻子又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些家里有的金钱和衣物当做报酬,送给把我送回来的人,可能答谢的东西太过寒颤,他们拿了些原晶石就离开了。弓弩手,盗贼和刀盾手的妻子和孩子聚集在我的家里,我就像是接受世间最严厉的审判。只能把遭遇的一切说清楚。古怪的祭祀和苏醒的邪神,那些东西听起来就像是让人无法相信的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