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灭这些巫师让魔法公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国立损耗，于是星界石就收了起来，这是魔法历史的重点考试内容，亚瑟记得很牢。

他回答父亲：“因为强大的力量让人迷失自我，成为了力量的奴隶。”

“没错的。每一名巫师都是从人群里诞生的。虽然家族有巫师血统，后代觉醒的概略更大，但也不是绝对。每一个巫师都没法和普通人分开联系，做出区别。”

“巫师的父亲、母亲、恋人或者好朋友都可能是普通人。所以力所能及的帮助普通人也是在帮巫师自己在乎的人。现在对魔法的研究陷入了瓶颈，协会的人说要有更惊人的天赋的人才能打破瓶颈。”

“这个有更惊人天赋的人在哪里？他可能还没出生呢。他不一定是那个平民的孩子，可能今天他爸爸做工的时候受了伤，家里一下子失去了收入来源。他的母亲无力抚养孩子。可能还没等到他的魔力可以测试出来，他就夭折了。突破魔法瓶颈的机会就消失了。”

“所以平民里藏着巫师的未来。他们能吃的好，住的好，能接受基本的教育，崇敬巫师并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巫师，巫师的新鲜血液才不会断绝。”

“我知道你想把全部的时间都放在锻炼精神力上。然而空想只是闭门造车，人的思维是个神奇的东西，除了睡觉它是不会休息的。”

“你的精神力强大，你的思维就更加的活跃。一个终身务农的农民可能一个呼吸之间脑子里只产生一个念头。而一个精神力强大的巫师可能同时产生三百个。不睡觉这些想法是停不下来的。”

“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推演变化的想法会让巫师陷入疯狂。当然其实没有那么恐怖，看一本或者一场戏剧会让你的思维放空。当然更好的办法就是让思维工作起来，不去思考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治理一个街道其实是锻炼精神力的最好的方法。街上都有谁，他们长的怎么样，名字叫什么，和其他人的关系，这些只是最简单的。”

“他们有什么爱好，生活面对的困难是什么，需要帮助吗？帮助是简单的提供金钱还是用更不显眼的办法。帮助之后情况会好转吗？”

“街上有没有新来的人，他们是暂住还是常住，又会给居民之间的关系带来怎样的改变?”

“你去观察，在脑海里推演这些变化。你要知道，人是最复杂的东西，什么都能干的出来，是最难预测的。这样的思考让思维一直有事可做，强大的精神力不会招致你的疯狂。当你的精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闭上眼睛，你的街道已经活灵活现的搬进了你的脑海里。”

“那时候你的精神力就达到一个更强的水平。可以去解析那些更加复杂多变的法术模型。你的街道将一直在你的脑海里推进演化，变成一个城市，变成一个国家。大巫师推测甚至最后会在脑海里演变成一个世界。魔法就是掌握规则，你觉得脑海里演化出一个世界能掌握多少规则？”

“好好的干吧，我的孩子。”

亚瑟听了父亲的话，认为这个就是自己变强的开始和种子。他自然决定要好好干，他很重视，于是查阅了自己搭档的资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大卫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根本就不是个好巫师，怪不得一直是个见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