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她跑的很快,也很勇敢。
或许是被小时候的经历所影响,她仿佛在这个瞬间回到了那个年幼时的桥洞。
因此痛哭着,疾行着,像是在告诫年幼的自己,为她完成了夙愿。
……
“这云民,是不是彪啊。”
“我觉着可能有点。”
“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里少了点什么?”
“我觉着你说的对。”
闫熊二人还在教堂里,但和平常不一样的是,他们这次不是在集体宿舍楼,而是在监狱里。
监狱在教堂最后方的花园内,是一座座连在一起的兽笼。
笼子是由铜制作的,看样子应该是用铜子熔铸的。
应该是为了节省成本的缘故。
牢房与牢房间的隔墙还是用云泥裹上的,熊炎那个傻大个稍微一撞就进到了闫寒的牢房中。
此时他们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抽着烟,身后的背包完完整整,连翻都没被翻过。
“他们调查了我们昨儿寄宿的教堂,不是为了查明咱们是什么来历,竟然是去帮咱们拿行李?你说这云民,是不是太傻了点?”闫寒吞云吐雾着,满脸的郁闷:“我只说不准动咱们的行李,他们就真不动了?”
熊炎被揍的比闫寒惨的多,脸上的伤跟猫挠似得,也抽着烟郁闷道:“这也太单纯了,看破了咱们的伪装,我还以为那主教多厉害呢,谁知道找他办事还真行。”
闫寒哭笑不得的摇着头,回想起白天被控制住以后,净坛使者们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寄宿的地方并把他们的登山包带了回来。
当时闫寒只是急着大喊了一声:“别动。”
谁知道那主教就真的不动了,骂骂咧咧的把包丢给了他们。
“我估计是他们没见过拉锁,扯不开。”回想起主教抱着沉重的登山包研究了半天的表情,熊炎郁闷道。
闫寒叹了口气,问:“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你不是挺有主意的吗?”熊炎抽着烟问道。
闫寒郁闷道:“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没地方去啊。再说了,这云中城一到黑夜,周围的一切就全都被黑暗笼罩了,一点白光都没有,咱们就算摸黑都找不着方向。”
“是。”熊炎掐灭烟头,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把女贡藏哪了,咱们就算知道估计也无计可施。要说打着手电是能行动,但目标太大了,容易被发现。”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郁闷时,忽然身后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天上的黑夜没有声音,所以这轻微的响声很快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熊炎更是迅速的掏出了枪,对准了地面龟裂的方向。
那里又晃了晃,像是地鼠在打洞。
两人面面相觑,闫寒挥了挥手示意熊炎先别激动。
果然那快裂痕在又一次扩大后崩塌,从里面亮出了耀眼的白光。
在白光的上方,还缓缓的升起了一颗诡异的人头。这人头在下面的白光映射下,更显恐怖:“哎我说,你们俩不是挺精明的么?老哥我还以为你们知道选女贡的事呢!”
熊炎差一点开枪,当他看清了眼前是谁以后惊讶道:“是你?”
那人缓缓的举起提灯放在地面上,自己慢慢的往上爬,当他看清熊炎手上的家伙时更是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有这玩意还去我那买什么刀啊?这东西不比刀好使?”
“羊角胡?”闫寒诧异道:“你来那么快?”
“嗛。”羊角胡鄙夷了一句,对闫寒骂道:“别乱起外号啊,老哥我叫乌忧。”
这次倒是身份对换了,羊角胡一把拍开熊炎的手枪,埋怨道:“你白天拿着它朝天开一枪,然后再忽悠一下不就没事了?你看你们现在,真当是来云中城旅游的啊?啊?还体验一下新项目?”
熊炎尴尬的把枪收回腰间,说道:“头一天带着,但发现这里的人民都很单纯,没有威胁,所以就放包里了,没再用过。”
“我说你们……哎,真够操的。”羊角胡手指着眼前的两位倒霉孩子,还想骂什么却忽然感觉到屁股上被谁锤了一拳:“给本大王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