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形成了一圈极美的大光相,将女子映射的圣洁而美丽。
闫寒看的有些痴了,笑道:“你真美。”
田云害羞的抿着嘴,轻轻的锤了闫寒一下,说道:“投雷云井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们云民都对云主心怀感恩。如果数次不中的话,不是代表我们对云主不敬,就是代表云主不承认我们。以后别这样了,云主大人,是我们的恩人。”
闫寒顺理成章的握住田云白嫩的小手,温柔的笑道:“好啊,我以后不这样了。”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想让田云来找他呀。”苏禅后知后觉道。
熊炎苦笑着摇了摇头:“可能一开始闫寒只是想整一整那小子而已。走吧,和他回合,咱们出城。”
“……天下很美的,一年四季各有不同。春意盎然时,百花争艳。鸟语蝉鸣时,蔬果甜美。秋高气爽时,橙黄桔绿。白雪皑皑时,银装素裹。天下的每一天都能给带来新的惊喜和不一样的感官,你眼中的色彩永远独一无二。”并肩行走着,像是相恋已久的爱人,就连牵手都那么的顺理成章。
只是闫寒想要看到对方的眼睛不太容易,得昂着头。
“花是什么?”田云下意识的问道。
“花,是一种很美很美的东西,它们有不一样的艳丽和香气。试着幻想一下,把你见到的所有颜色幻想成一颗一颗的艳丽的小拳头,然后再把它们铺满整座云都。”
“那岂不是要费很多布料?那东西贵的,寻常家根本不舍得买。我们对这方面都是将就着用,反正什么也不在乎,能遮羞就行了。”田云惊讶道。
闫寒哈哈大笑:“是挺贵的,但看又不要钱。”
闫寒停止脚步,站在田云的面前,双手轻轻的捧起田云的双手。
抬起头,仰视着那双干净漂亮的双眸,柔声道:“相信我,你只需要看一眼就忘不掉,而且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看,没有人可以限制你。”
田云被闫寒盯的有些害羞了,想低下头,却发现闫寒的脸看的好像更清楚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把目光移向别的方向:“那,白雪皑皑是什么?”
闫寒拉着田云的小手继续往前走:“那是成语,形容雪的。”
“雪又是什么?”
“雪啊,你可以换一种想法。盐巴,你应该清楚吧?”
田云点点头:“嗯,那东西也很贵。而且特别咸,做饭的时候一次只放一点就够了。我觉着它是我们云都最物美价廉的东西了。”
“雪和它差不多,但是不咸,没有什么味道。可是它的数量多,你可以想象云都被盐巴覆盖的样子。”
“那岂不是更贵?”田云惊讶道。
闫寒又放声大笑起来,他很喜欢田云的天真。
也很期待,当他把她带下山以后,她那双震惊的眼神。
气氛,突然有些安静。
两个人缓慢前行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彼此都很享受这短暂的安静。
而身旁的嘈杂与喝彩声,他们毫不在乎。
轰隆一声雷响,将闫寒拉回了现实。
这雷声并不寻常,好像来自四面八方又像是在脚下。
但最响的地方还是之前的那口雷云井。
“怎么回事?”闫寒诧异道。
“是雷云井!”田云睁着双眸,惊恐的捂住了嘴,像是见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闫寒愣了一下,也就在这个瞬间。
那聒噪的媒婆跳着脚大叫起来:“云主生气啦!云主不同意这门亲事!肯定是刚才那俩小子干的好事,把云主惹急啦!”
沸腾的人群哗然,惊呼声尖叫声络绎不绝。
人人纷纷向城外逃去,谁都想第一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雷云场不愧是处决犯人的刑场,真特么吓人!”有人大喊道。
“怎么回事?小伙子结婚,云主也要搀和一脚?”闫寒满脸疑惑,田云却和云民一样惊慌,抓着闫寒的手大叫道:“快跑,云主生气了!”
熊炎与苏禅仗着体能强于云民的优势也撞了过来,对闫寒说道:“雷云井那边出事了。”
“我听的到!”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往哪走?”忽然又一声雷鸣,雷云井中突然射出一道巨雷直冲云霄,耀眼的白光覆盖了视野中的一切。
“这就是,雪吗?”
那震耳的声响如炮弹在耳边爆炸,震耳发聩!好似随时都有可能会将耳膜撕裂一般!
耳鸣,覆盖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四人耳晕目眩,一时失了方向。
就连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他们都没有发觉,任由那个人推着他们向一个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