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北最后看了城南一眼,“在外面等你。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她说完,视线扫过站在不远处的红发青年,从他点点头。
那人一愣,然后回了一个微笑。
从苏北于是转过头,向酒吧外面走去,外套的主人跟在她的身边,时不时伸手帮她隔开过分拥挤的人群。
从苏北的心情渐渐缓和了下来,尤其是到了酒吧门外,呼吸到新鲜空气之后,她的情绪总算是初步稳定了下来。
“你还好吧?”浓眉大眼的长腿男人跟着她站在路边,轻声问到。
他们已经走的离酒吧有点距离了,这边人稍微少一点,至少不用扯着嗓子,就能聊聊天。
“还行吧。”从苏北淡淡回答。她还只是简单披着男人的外套,并没有把它穿好。
其实考虑到她所处的环境,这样的打扮并不能说是出格。就走过来这一路,就看到不少穿着超短上衣/单穿抹胸/内衣外穿的姑娘了。更别说之前在酒吧里。
而且为了方便,从苏北今天穿的内衣是健身房里那种也会有人单穿的训练内衣,和超短上衣也差不了什么了,就算露出来也不至于太失礼....
所以她那一瞬间的气愤和羞窘更多的是来自于被人吐了一身,还不得不当众脱衣服的被迫选择。
....当然了,那声不合时宜的口哨也没帮上什么忙就是了。
而且,自己穿的清凉,和不得不当众表演脱衣秀可不是一回事。
“那就好。”浓眉大眼的男人看着她的状态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不自觉地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我叫郑淮南。”他稍微等了等,还是主动给出和了自己的名字。
从苏北扬起眉毛,“是吗。”
郑淮南点点头,“是啊。”
“我知道了。”从苏北点点头,并没有给出自己的名字。
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分辨这个人是真的叫这个,还是事先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所以信口胡诌一个名字出来。
但是她现在既不想回应别人的搭讪,也不想和人交朋友,所以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你这个名字和城南有点像。”
“很多人都这么说,”郑淮南耸耸肩,“但是我不觉得。”
从苏北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确实,而且名字像不像无所谓,最后主要不还是的看人嘛。”
“是啊,更何况,他可和我差的远了。”郑淮南说道。
“哦?”从苏北这下露出了一个相对真心的笑,“这么自信吗?”
“我说的是实话,你就算这么问他本人,他也会承认的。”郑淮南笑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毕竟我比他大嘛,不服不行。”
“........”从苏北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黄腔,所以干脆懒得回复。
“不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单恋你?”郑淮南却兴致勃勃的打听,“你是不知道,你来之前他折腾成什么样了。”
“是吗。”从苏北淡淡答了一句。
“所以,是不是?还是前男友什么的?”郑淮南依旧在打听。
从苏北侧头,从眼尾看向他,“这么八卦的吗?”
“也不全是八卦,我也是有目的的。”郑淮南笑,“毕竟你这么漂亮。”
“哈。”从苏北忍不住笑了一声,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插科打诨的,倒是让她的心情变好了很多。
“说前男友也不完全准确吧...毕竟现在也没有完全断的清楚,更合适的说法,大概算是床伴之类的?”从苏北不紧不慢的回答。
“那就好了。”郑淮南对这个答案竟然还挺满意,“床伴的话,你看我行吗?”
从苏北瞟他一眼,“你喝多了?”
“没有哦,我今天滴酒未沾。”郑淮南一脸诚恳。
“这倒是奇了,一个两个都能滴酒未沾,就城南一个智障喝的和狗一样。”从苏北哼了一声,心情瞬间有些晴转阴的感觉了。
郑淮南赶紧打断她,“你也不用着急,慢慢想想,以后再回答我。”
从苏北看他一眼,“哦。”
“真的,我觉得我们应该会很合拍。”郑淮南一脸真诚。
从苏北看他一眼,这家伙确实长得不错,不过...“你是单身吗,有没有老婆或者女朋友之类的?”
“单身,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倒是...偶尔有两个玩伴凑在一起胡闹而已,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郑淮南回答。
“怎么你介意吗?你介意的话我就把其他人都断了。”郑淮南说道。
“这么抬举我?”从苏北笑了一声。
“是啊,我很认真的。”郑淮南点头。
“不用那样,我不也还有城南吗。”从苏北回答,还有其他人,“我就喜欢和我一样渣的明明白白的人。”
“不不,严格来说,我们两个都是单身才对,并不能算渣哦?”郑淮南说,“所以,加个微信吧?”
从苏北微笑,“好啊。”
等两个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载着醉鬼的车也开过来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红发青年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探过身,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对从苏北说,“上来吧?”
从苏北一时有些犹豫。
“你总不能真和那个醉鬼一起坐后面吧?”他扬起眉毛。
“...也是。”从苏北点点头,干脆的上了车,她可没有那么多衣服给成南糟蹋。
郑淮南从外面帮她关上车门,“之后联系我。”
“再说吧。”从苏北回答。
“那我联系你就是了。”郑淮南笑。
“好呢。”从苏北说完,冲他挥挥手,“走吧。”
郑淮南后退了一步,笑眯眯的目送着那辆红色的跑车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车里。
从苏北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的城南,轻轻叹了口气。
“可能是睡着了。”开车的红发青年注意到她的动作,小声说了一句。
从苏北点点头,没说话。睡是不可能睡着的,以她对城南的了解,多半又是装的。
“我叫陈予阳。”红头发瞟了她一眼,小声说。
“从苏北。”从苏北简单回答了一句。
这个开车的家伙总让给她一种有些单纯的感觉,让她不会有那么强的戒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