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掩盖事实!”
“要不然你我怎么会一问三不知,左一句冲动,右一句还是冲动?难道他晓得这样的人员乃是重犯?”
欧阳明反问着邹天明,接着又说道:“如果有空,亮先不妨安排人员到仙霞贯(观)门口去打捞,如果没有,那必然浮起,我们也一样能收到消息,反之……”
“对了,亮先对这位在仙霞贯活动的人员是否知情?晓得她是谁?如果她后又出现了呢,那又怎么办?”欧阳明将‘又’字咬得特别的重。
邹天明听见,面色大变,咬着牙思索了许久,再也不曾说话。
欧阳明旁眼侧观,面有微笑。
过了许久,见邹天明不答话,便主动说道:“邦兴公称雄雩北,迹向难明,二子参与淞沪会战,而三子却参加共党,行事说话,不可捉摸,昔日从集中村归化为自然村之际,田土均分,分文不取,朱贤德苦读十载,为任一方,不求名不求利,为的什么,那么如今呢?”
“光裕堂大少爷迫不及的把人给沉了,他到底想做什么,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猫腻?”
欧阳明接连再问,最后说道:“做一是巧,其二是偶合,那三次、五次呢,它到底有什么秘密,光裕堂是不是可靠,朱学休有没有问题?就算没有,他身边……”
欧阳明轻描淡描,越说声音越小。
邹天明听见,面目大变。
确定欧阳明和邹天明离开光裕堂,回到县城之后,待天色下黑,月色朦胧之际,朱学休用过晚饭,从侧门偷偷摸摸出了院门,骑上老六准备的快马,一路向西。
越过(采山)关口、桐木圾,很快就消失在群山峻岭之中。
姚启华被捆之后,塞在麻袋里,她死命的挣扎,却不得丝毫效果,想要呼救又堵住了嘴巴,最后却似乎来到了地下或者阴凉之处,在麻袋里处了大半日。
此时正值初夏,早晚虽凉,但中午炎热,麻袋里更是呼吸不畅,要不是麻袋口扎的不够严实,老六等人故意留了一个口子,估计能把她活活焖~死在粗厚的麻袋。
不过即使是如此,她大汗淋淋,感觉一身都在发馊。
好不容易等到气温下降,感觉好过一些,就听马蹄声响,随即就有人前来解开麻袋,拿开了她嘴里塞着的布片。
姚启华睁开眼睛,抬头就看到朦胧的夜光下,一张俊秀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离开只有数步之远,光裕堂大少爷虎视旦旦的看着她。
看到对面是朱学休,身边不远又全是本乡村民,没有其他外人,姚启华悬挂的心不由得放了下来,习惯的将额前的乱发理到脑后。
道:“大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谁也不想得罪。”
朱学休补充、解释道:“不管是你,还是国民政府。”
“哦,原来是这样。”姚启华心中大定,只是想想自己来仙霞贯的目的,又有些不甘心,也看不透朱学休的所作所为。
于是问道:“那大少爷你想怎么样?”
姚启华好整以暇,显得很是从容。
朱学休看见,大怒。
“他么的,我想怎么样?明明是你想怎么样?你怎么反过来问我?”
朱学休面有狰狞,恶恶的看着姚启华,愤怒的踢着脚下的泥石,不断的扬起尘土。
“仙霞贯好不容易,虽然不能说风调雨顺,天地皆安,然而总算也没有大碍,乡亲们安安稳稳的过日了。正正当当的吃饭,顺顺当当的过日子不香么,……非要跟着你闹腾,想着那一个月1500大洋的最低保障?”
“日更万字很难,想着一天百十个白银大盟更不要想,屠神证道那就是神话!仙霞贯辛苦好多年了,不能再起折腾!”
朱学休愤怒的说道:“你滚,马上给我滚,仙霞贯不欢迎你!”
他手指着西北,面色铁青,对着姚启华大声怒吼,气势汹汹。
“看在我三叔的份上,这次我不为难你,你马上走,……滚,即刻就滚,再也不要回来,若有下回,尸骨无存。”
朱学休眼神凶狠,目光噬人,好像随时就吞人而噬,他嘴时发出威胁,从腰上扯下一个布袋子,远远地扔到了姚启华的面前。
“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现在就走!”
薄薄的一个小布袋子,姚启华也不晓得他扔过来的是什么,听到时面有声响,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眉头微皱。
布袋里而装着的居然是几个大洋。
“大少爷,你这何苦呢,我并不妨碍你,光裕堂这些年为百姓做了什么我亲目目睹,你也用不着防贼一样防着我,我不是洪荒猛兽,也没有恶意。”
姚启华问着朱学休,道:“雩县是当初(苏维埃)最后的三个县,仙霞贯的乡亲们更是大力支持我们成神证道的事业,传下了许多感人、动人泪下的故事,许多百姓也是心向我们,与我们亲近,有一定群从基础……”
“你的三叔朱贤民同志更是跟着我们离开,坚定不移地参加了我们的队伍,直至牺牲,流传了千古佳话。”
“好人就应该有好报,仙霞贯的乡亲们勤劳、纯朴善良,就应该过上更好的生活,有着自己的意志、理想和梦想,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危危不可终日……”
姚启华越说,朱学休越是生气,听到这里,他再也听不下去,嘴里狂呸一声,抢断了对方的话。“屁,什么叫危危不可终日,什么危,什么叫危?”
“需要我们牺牲的时候你们想到了我们,需要日更万字的时候你们想到了我们,需要着我们反抗、成神证道的时候你们想到了我们,那么其它时候呢?”
朱学休嘴里越说,心里越气,怒不可抑,面色狰狞,虎目圆睁。
激动时,一个箭步扑了上去,一把将姚启华提了起来,攥着她的胸襟,对着她狂喷。“我们辛辛苦苦劳作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们日更万字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蓝衣社清算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仙霞贯受灾饿死了几百人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你们他么的统统消失不见!”
朱学休怒吼。“热血奋战的时候是我们,与敌人周旋的时候也是我们,国共对抗仙霞贯死伤了一代人,日(和谐)本人侵入的时候又死伤了一半,仙霞贯就没男人了,现在扛枪也日(和谐)本鬼(和谐)子周旋的是女人,是我们的妹子,是我们的新娘子!”
朱学休痛苦万分,脸上惨不忍睹,满脸狰狞。
他恶狠狠的看着姚启华,恨之入骨。
ps:补上了,希望今天能够码够10000或者8000字,工作很忙,时间很短,真的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