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香全身赤祼的趴在房间的床上,目光呆滞,经过之前两个多小时的渗酷折磨,她的身心都已疲乏到极点,很想不顾一切的就这样在这舒适的床上沉沉地睡去,但当然我是不会让她睡的,佢黎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很累吧,小宝贝,之前玩得有够爽吧。”我手轻轻抚摸她的粉背,吻她的耳珠,但绘里香已没有什么反应。
“你今晚就放过我啦,求求你了。”
“你求人家是用这种冷淡的语气吗?再者,你该觉悟你现在的处境吧,你接着只有默默的接受我对你的折磨吧,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认承你放你出去继续你的工作。”
“我不要工作了,如果要我受了这种折磨才可以继续当艺人的话,乾脆让我引退好了……”
“你现在不干毁约可要赔大钱的哦,你刚续了约,以你现在的身价,可要赔上亿日元呢,到时你还不是要做av做妓女偿还么。而且你说不干还不行呢,我要玩弄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万人迷泽尻绘里香呢,而不是沉沦了的你。你不要就此消沉哦,我要用我的财力把你事业再推上高峰,当然,你私低下就是要当我的 玩物。先致声明,这是不由得你反抗,否则你母亲和以后将会过着你难很想像的非 人生活,当然你刚刚被我折磨的片段将会公诸于世。你自己想想吧,你顺从我你至少还可以当个大明星,你反抗就不单一切都没有了,还会让你一家都万劫不复……不,不单只你家人,就连你的朋友们我都不会放过,这是诛九族式的惩罚吧。”
绘里香的意志接近崩溃边沿,但她自己知道自己一定要撑下去,而且她也只好认同当我的 玩物以换取自己将来的星途了。
我的手从她背部向下滑,停留在她股间,手指慢慢的玩弄她菊穴,并轻轻的吻向她美丽纤软的嘴唇。绘里香没有反抗,而且只唇动了起来迎我的吻,我了解这代表她默默的答我:“你想对我怎样也可以,她别搞我的家人朋友。”
“接着是你服侍我的时候了,你表现不好我可要像刚才一样把你浣肠,不,或许有其他更好玩的酷刑呢……给我像狗一样趴起来,跷起你的屁股。”
绘里香缓缓的跷起屁股,手撑起了上身,双乳在空中垂下,复了之前我给她浣肠时的姿势。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我从一柜中拿出一个装满药水缸子,缸子内放了几条鞭子,这些鞭子是特制的,它的材质可以吸收到水份并在抽击时适度的排出所吸收的水份。而且当它抽到物件时会产生一种力,故就算怎样大力的抽在皮肤上,也不 容易做成损伤,当然打击力减少了痛楚亦会减少,所以就靠那些有刺激神经的药水来增加痛楚。那些药水能令痛楚增加四、五倍,故用这鞭子抽打会造成比性虐专用的皮鞭更强烈得多的痛楚,当然仍不及挎问用的刑罚皮鞭,因那种皮鞭可以做成筋骨上的损害痛楚。而且,这药水能将鞭打的痛楚延长,这延长的痛楚是药水在消缓皮层内瘀伤时所带出的副作用,因此用此特制鞭不但不会令皮肤破损,更不 容易造成显着的瘀伤。
我从中选了一条粗身的特制鞭来对付绘里香。手中鞭子毫不留力地抽在绘里香的粉臀上,随着绘里香动听的惨叫声,光滑的粉臀泛起了一条可爱的红痕。我用舌头舔了一舔屁上的红痕。
“你的叫声要性感点哦,给我设法的让自己喜爱这种痛楚。”说着手中不断在她的屁股粉背上狂抽鞭。
“啊啊!啊啊!噫吔!呀!哎吔!啊啊!噫吔!不要了!很痛呀!”
绘里香很努力地让自己的苦叫声忝上点点媚态,但痛楚实在太剧烈了,一鞭的痛楚还未散去第二鞭又来,越抽得多下痛楚越是积聚,痛得她求饶。
“不要求饶啊!要求我继续不要停啊!你听着,我鞭一停就要浣你肠了!所以你别要让我停了,尽量引诱我鞭打你!”
绘里香想起刚才一千cc醋酸持续了三十分钟极限浣肠的超级酷刑,她只好奋力地媚叫。
“噫吔!呀!不……不要停呀!噫吔!继续打呀!请人继续呀!啊啊!受不了喇!”
“哈,臭货,谁叫称呼我做人呀,我的角色是给你施刑的酷刑师呀,你只是任人宰割的战俘而己,只不过你天性淫荡,把我给你施刑的痛楚都视为享受呢……你要饰演这样的被虐狂!”我手下鞭子未停止过的狂抽着她。
任绘里香的演技有多精湛,她也不知道这样的角色该怎么演,只管尽量在苦叫中加任淫声荡语,但明显地很不成功,不断加剧的痛楚开始令她的脑子也转不起来了。
我不知那里来的体力,竟这样狂抽了十多分钟,抽了三四鞭,绘里香身上满布粉红的红痕。我力尽停止了鞭打的时候,绘里香大字型软摊在床上,身上无数的鞭打处传来了阵阵的痛楚,似无止境般,偏偏因被打了药的关系不会因此痛昏了。混身的汗,竟奇异地散发出芳香,我揍近她粉背,一边闻着她的体香,一边舔她的红痕。
“你的体质真特别,竟然越流汗越香呢,我真的爱死你了,你知道吗?我越爱你便越想虐待你呢!”
绘里香忽然想起了我先前的说话,弹了起来,摆了刚才狗趴的姿势。
“请……请你继续鞭打我吧!不要停下来!求求你……”说着绘里香羞得满脸通红。我不禁为她的傻态哈哈大笑起来。
“是呢,你不提醒我,我也忘记了我说过,我鞭子停了便要将你浣肠呢。”
“啊!不要浣肠!我会死的啊!”绘里香吓得缩到房间一角,哭了起来。我拿着鞭子一步一步往她走去。
“这次姑念你初犯,我不浣你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要给你其他的刑罚!过来!给我躺在床上!”绘里香听到我的“大赦令”,很听话的躺在床上,她想只要不是刚才的浣肠,怎样的折磨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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