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无力道:“时倾,我还是先回身体里去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时倾蹙眉道:“主子,还有半个时辰,你的骨头才能长好,现在回去太遭罪了,时倾怕你受不住。”
我难受的捂住脸:“那还是再等等吧。对了,晾儿呢?言则璧跟无逾打成这样,我怎么没瞧见晾儿?”
时倾道:“小神君好像去寻那位叫王凤迎的姑娘算账去了。”
“什么?”
“时倾方才听见小神君向魏奉先将军打听,那位王姑娘被关在何处。”
“不行,我的快些回身体里去,晾儿那孩子根本不知道这里头是怎么回事。”
时倾道:“主子可以直接去寻小神君,别人看不见主子,小神君是可以看见主子的。”
“真哒?那快走快走。”
我与时倾在大营内来回飘荡,忽然,听见身旁的小兵说:“定国侯的小世子也太凶了?”
“我听闻,他现在是太子殿下了,据说,他不是定国侯的儿子,他真正的身份是皇子。”
“什么?既然是皇子为什么会被养在定国侯府……”
话音落,旁边营帐内响起晾儿的怒斥声:“胡说八道,此事逻辑根本就不通。”
我闻声大喜,终于找到晾儿了,掀开帘子,进入营帐中,待看清营帐内的景象,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王凤迎与凤翎歌均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根柱子上。
王凤迎抽泣道:“世子殿下,奴家说的都是真话,皇后娘娘就是这么问奴家的,她、她开始明明是,是想用奴家威胁凤公子,让他交出指控寇家的罪证,我……我就想着,不能连累凤公子,我就、我就想一死了之,可谁知,皇后娘娘忽然挺身,阻我寻死,这才受了伤,奴家真的不知皇后娘娘此举为何……呜呜……”
晾儿怒声道:“还不老实,还不肯说实话?王凤迎你是想我把你拖出去,仗打二十大板吗?”
王凤迎哭嚎不止,直喊冤枉,一旁的凤翎歌道:“不要,沈世子,你若一定要打,打我好了,不关王姑娘的事,虽然我们不知道皇后娘娘此举为何,但,这事说到底,都是我凤翎歌糊涂,要杀要剐,我凤翎歌任你处置,你莫要为难王姑娘。”
晾儿怒道:“凤翎歌,你敢于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我娘亲,你以为你躲的过吗?”
我黑着一张脸,呵斥道:“沈之晾!”
晾儿闻声,豁然转身,待看见我,一脸惊慌的小声道:“娘,你怎么……”
时倾恭敬道:“小神君不必忧心,主子只是短暂的神魂分离,因为主子的身体正在愈骨,实在太疼了,主子从身体里出来躲一躲。”
晾儿红了一双眼,怒道:“娘,我这就把这对奸夫**给杀了,给你解气。”
“住口,什么奸夫**?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把王姑娘给松开,我受伤不怪他们俩,是我自己不小心,王凤迎说的是真的,的确是我用她要挟凤翎歌,欲要寇家的罪证,她没撒谎。”
晾儿两眼发直,不解道:“你为何要这样做啊?”
我一哽,望着晾儿抿唇不语,这让我怎么跟他说嘛,说我因为全心全意为言则璧付出,后来被活活气死,故而对王凤迎心生怜悯?接着带入自己,觉得这姑娘跟我当初一样缺心眼,实在让我不放心,想替这个傻缺的姑娘试试凤翎歌对她是不是真心?
我说不出口!
我吱呜道:“我觉得有趣,想逗逗他俩。”
晾儿嘴角抽了抽,随后闭了闭眼,刚想张口,谁料,此时外间一声洪亮的唱诵声响起:“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眼皮一跳,完了,言则璧那个不讲理的又来了。
营帐门帘被人一把掀开,言则璧一步迈了进来,他黑着一张脸,瞪着王凤迎同凤翎歌寒声道:“就是他们?”
奉先紧随其后,低头吱呜道:“是、是,这就是臣的表弟,凤翎歌,那位是寇备的正妻,王氏。”
言则璧瞥了晾儿一眼,晾儿愣了一下,随后拱手道:“参见皇上。”
言则璧哼了一声,拉过一旁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对奉先道:“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再跟我讲一遍。”
奉先神色惊恐的跪地道:“是,皇上。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原本是打算审问寇家的罪责,也许是听闻凤翎歌收集证据良久便想问问他,手里都有什么铁证,可这个凤翎歌,从小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他以为是皇后娘娘说通了皇上,因此,皇上想对寇家网开一面,故而让皇后娘娘来处理寇家的事,他以为,皇后娘娘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言则璧瞥了一眼凤翎歌,面无表情道:“然后呢?”
奉先道:“然后,皇后娘娘就顺着他的话,让他继续误会,从而问出很多寇家的罪责,正问的时候,这位王氏突然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说有事要单独同皇后娘娘谈。”
言则璧闻言,将目光转到王凤迎身上,淡淡嗯了一声:“继续。”
奉先道:“后来皇后娘娘就命臣将这二人带到营帐内,这位王氏说,愿意拿祖上的玉脉图,换取凤翎歌一条性命,希望皇后娘娘能放过凤翎歌。”
言则璧眉头微挑:“哦?”
奉先尴尬道:“王氏当时的神情颇为焦急,看样子,她对凤翎歌……颇有几分情谊。”
言则璧闻言,阴阳怪气道:“哦,然后呢?”
“然后,凤翎歌就言,这玉脉图是王家的传家之宝,就算寇备用下作的手段,将王氏娶回家,王氏也没将玉脉图给寇备,故而凤翎歌求皇后娘娘,高抬贵手,不要拿走王家的传家宝。”
言则璧瞥了眼凤翎歌嗤笑道:“继续。”
奉先道:“皇后娘娘就说,她对这图不感兴趣,然后……然后皇后娘娘……就……就……”
言则璧蹙眉催促道:“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