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玉全程任我摆布,让换衣服就换衣服,让她站在原地等着,她就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憋不住想笑,无奈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上台又不是你上台?”
镶玉不安的向外望了望,不安道:“柔茵,外面好多人。”
我拢了拢头发,带好遮纱帽,回头对镶玉跟季娘娇笑道:“烈柔茵青楼首秀,即将开场。”
我指着台上对季娘道:“去吧,记得做个铺垫,一定要跟宾客说清楚我接客的原委,以及我为什么带遮纱帽不想示人。”
季娘擦了擦汗,咽了下口水,对我笑的特别勉强,苦着脸道:“我季娘做妈妈这些年,还头一次看见您这样的姑娘,第一次登花台一点不紧张,这么……镇定。”
我虽然现在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从休息间一路走到这里,小腿一直在微微发颤。说白了,我纯粹是为了镶玉硬撑着来打这个艺伎台。
虽说我是个演员,可是我本科上的是军校,对于表演半点科班的基础都没有,之所以能混进演艺圈,全凭一张脸。而现在跟我同台竞争的名妓雾冰冰琴棋书画能歌善舞。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次不在台上玩点野路子,是打不赢这场硬仗了。
季娘道:“姑娘我再跟你确认一下,你确定不要任何配乐与乐器?”
我坚定的摇摇头:“不需要。”
季娘咽了口吐沫,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理了理衣服清了清嗓,伸手掀开花帘迈步上了舞台:“呦,今儿人可真多呀,多谢各位爷捧场……”
季娘话音未落,前台大概是台下宾客的位置,有人极蛮横的吼道:“今儿是不是金镶玉登台,那泼妇人呢?”
我闻言轻轻拨开了眼前的帘子,小心打量外间,只见季娘笑了笑道:“呦,魏公子您今儿怎么坐到台下来了?没进包厢吗?”
季娘此言一出,那位台下的魏公子似乎火更大了,气道:“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今儿一来就说包房都满了,我在你们教坊司砸了多少钱,你们教坊司可倒好,连个包厢都不给爷准备。”
季娘站在台上,神色无比尴尬,想必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成想正好戳中了这位魏公子的痛处。
不待季娘出声,只听二楼包间砰砰几声响动,抬眼看去,竟是各个包厢里的随侍小厮,接二连三的纷纷打开了自家包房的窗户,从南到北。
除了正中间的三间雅房,依旧门窗紧闭。其余的窗户都有人纷纷探出头来,有打趣魏公子的,讽刺魏公子的,甚至还有主动邀请他的。
“魏大少,你好大的脾气啊?谁叫你来晚了,没抢到包房。抢不到就在大厅安心坐着,喊什么喊。”
“就是啊,抢不到就抢不到,别跟个怨妇一样,扰了大家的心情。”
“这你们就不懂魏大少,今儿魏大少之所以火气大,是因为赶上金姑娘登台,魏大少一心想让她作陪,备好了银两。准备一举拍下金姑娘。”
“那他坐在大厅不是也能拍吗?”
“这你就不懂了,大厅能拍是能拍,拍完了这不是不好办事吗?”
哈哈哈……全场的爆笑声,快把房顶给掀飞了。
“魏公子,在下胡某,江苏茂才庄老板,久闻魏公子大名,像魏公子的身份,坐在大厅的确不合适,不如过来跟胡某共饮几杯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