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徐希一愣:“不知柳先生举荐的是何人?”
“时辰不早了,老夫还要赶着回家吃饭,定国公,老夫先告辞了。”
柳安没有回答定国公这个问题的义务,先不说他没有举荐过,就算是举荐过了,也不能说是谁。
“柳先生且慢!”
定国公忽然喊住柳安。
“之前我听说,我那堂兄与柳先生一见如故,称兄道弟,心中也是十分高兴,不过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堂兄他远在应天府,进不了京,便托我向柳先生赔个不是,跟范家的事情无关,这陪罪礼还请柳先生务必要收下。”
定国公徐希一招手,徐允祯就拿出了一方早就准备好的小盒,柳安看了一眼小盒,想了一下,将小盒收了,说道:“当初的事情不过是误会罢了,魏国公不需要专程赔礼,老夫都快不记得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家中还有一小女,年纪跟柳先生的孙女儿相差不远,如果她们见了面,想必会很谈得来,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让她们两个见上一面,不好叫咱们这一代的关系从孩子那断了,柳先生您说是不是?”
“定国公说的在理,老夫也很是赞同,不过最近怕是有些不太方便,丫丫她最近一直陪在皇后身边,老夫也见不到几面,等过些日子得了空闲,老夫一定带着她登门拜访。”
“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我和小女在家中恭候柳先生大驾光临。”
“告辞。”
“柳先生慢走。”
柳安走后,房中只剩了徐允祯和徐希二人,徐允祯挠了挠头,颇有些不解地问道:“父亲,那柳安都拒绝举荐容水妹妹了,你干嘛还要邀请他到家里啊。”
徐希说道:“柳安举荐与否,终归是他与范家的问题,咱们只不过是代为传话,不是彻底跟范家绑在一条绳上,虽然范家给了咱们不少谢礼,但咱们徐家能够承平数百年不倒,靠的可不是银子,而是制衡之术。”
“如果能跟丫丫那孩子成了妯娌,将来皇后身边不也有咱们的一份位置了吗?待到皇后诞子,咱们也能分一杯羹,这些年来徐家跟皇室的关系日渐疏远,需要有人来打破僵局,我前边说的那些都是虚话,最后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