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蛊毒被解了?!”
安邦彦一脸震惊地望着面前的探子。
“是!城中传出消息,原本病重卧榻的将士们纷纷走出了营帐,已能喝酒吃肉,不见前几日的虚弱,并且再没看见有染上疫病的将士被送来,蛊毒肯定是被解了。”
“混账!那老婆子呢?!给本将把她押过来!再去请徐鸿儒将军和奢崇明将军过来!”
安邦彦怒摔手中杯盏,恶狠狠的喊道。
不多时,徐鸿儒和奢崇明并肩赶来,身旁带着几个护卫,奢崇明身后的护卫看起来颇为陌生,而徐鸿儒身后的,则是与柳安素有旧交的雅茹和小环,只不过此时她们穿上兵甲,将姣好的身材遮掩住,只露出脸庞,可即便如此,安邦彦还是露出几分隐晦的淫邪之色。
雅茹将身子往徐鸿儒身后藏了藏,对安邦彦的目光视而不见,眉头却是紧皱。
“不知安将军唤我二人速来大账,可是有什么紧急的军情?”
问话的是原四川永宁宣抚司宣抚使奢崇明,他在反叛之初,在重庆自号为王,建国以“大梁”,设丞相、五府等官,可惜后来战事不利,无奈之下勾结贵州水西宣慰司安位叔父安邦彦,与其合兵共襄大事。
他自然也是无脸在安邦彦面前称王称帝。
“哼!可不是因为大事!方才城中的暗哨传来消息,那蛊毒被人解了!不出几日那些官兵就会恢复如初,到时候咱们的境地又将回到从前!”
“什么?!不是说那蛊毒端的厉害,极难解除吗?即便能解,也得是蛊术高手钻研数月才能有办法吗?这才几日?岂不误了咱们的大事!”
奢崇明顿时大惊,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搞得安邦彦有些不耐烦,“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待那老婆子来了,你问她去!”
很快,几名军士便押着一名老妪前来,在那老妪身旁,还跟着一妙龄少女,瞧年纪不过豆蔻年华,模样也是极为俏美,此刻她搀扶着老妪,气鼓鼓地瞪着那些手脚粗暴的军士。
一见了那老婆子,安邦彦和奢崇明二人刚才还嚣张的气焰顿时收敛了几分,安邦彦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道:“宋婆婆,您不是说您那噬心蛊少则三月,多则一年,绝对无人可解吗?”
宋婆婆皮肤如枯朽,年迈至极,“怎么,将军不信老婆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