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们换上新衣,迫不及待的便走出了房间,外面虽刮着刺骨的寒风,可他们身上却是暖洋洋的,有几个孩子,脸上红扑扑的,吸着鼻子打闹成一团,路上的行人们纷纷驻足观望这些衣着统一的人,他们大多面黄枯瘦,极度缺乏营养,跟身上的穿着完全相反,便有些好事的人上前问道:“老兄,你们穿着崭新的棉衣,何故饥瘦成这般摸样?”
被问话的是个面相慈和的老者,发髯皆白,听到后笑道:“不怕说出来让你们笑话,我们本是农户,辛劳一年下来也不见得能买起如此绣造精良的棉衣,这次逃难到京师,更是连件御寒的衣物都没有,我们现在身上穿的这些衣服,都是柳先生赠予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人一愣,“柳先生?莫不是那个柳先生?”
“天下还有第二个柳先生吗?若是有,当真是一大幸事啊....”
“这棉衣料子金贵,可不是什么廉价之物,柳先生就这样送与你们了?”
那人明显有些不信。
白髯老者摇头笑了笑,“还不止我们一家呢,听说在京师附近所有无家可归的百姓们,皆可领到一件,老兄你若符合条件,也赶些去吧。”
那人指着老者胸前的富通基建四个字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听柳先生说,这是他店铺的名字,绣在这棉袄上,算是店铺行的善事,好教天下人知晓。”
“可这店铺没听说过啊,店面在哪儿?”
“这...”白髯老者顿时犯了难,“我也不清楚,我入京也有两个多月了,也从未听说过富通基建四个字,莫不是还未开张?”
“定然是了,也不知道这间铺子是卖什么的,似柳先生这般的人,卖的定是利国利民的东西。”
就在二人攀谈的时候,一旁路过的路人忽然听到这句话,插嘴道:“那可不一定,柳先生先前卖的那些肥皂之类的,作价五十两至七十两不等,这价格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消受的起的。”
“你懂什么!你一届白衣,安能知晓柳先生的心思?卖五十两银子怎么了,要我看,柳先生赚的越多越好,赚的都是那些恶人的钱,柳先生再用那些钱来赈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这不是大善吗?”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柳先生的不是!反正似柳先生那般的人物,心胸格局都不是我们能猜到的,听闻过些日子柳先生还要在京郊召开比武大会呢,啧啧,这种盛事可是多久没见过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最近经常看到城门外有些江湖浪人出没,感情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啊!话说回来,柳先生召开比武大会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