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的目光盯着红椿后背那巍峨高耸之处,
红椿夫人心中不停腹诽,堂堂的大将军却是个老色痞子,看自己时的目光明目张胆,心中还不知道在起什么淫邪念头呢,
一根银针而已,自己明明能轻易解决,竟然反过来埋怨自己不出手,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红椿表面不动声色,走下台阶,隐入一条小巷之中,不多时,巷子里便传来几声惨叫,接着,便听到有人暴喝出手。
项翦望着红椿消失的方向,摩挲着下巴上坚硬的胡须,转头向一旁的宣化将军吕琼打趣道:
“平时没太注意,红椿这娘们走路时挺妖娆的啊,屁股一扭一扭的,你们在一起跟着郡主的时间都比较长,说实话,你有没有尝过?”
说这话时,项翦眉毛一挑一挑的,目光闪烁,
“大将军说笑了,”
吕琼连忙摆手,脸上表情很是尴尬,他与项翦同是出自河北道军方,但品阶却要低了足足四级,虽说他是在王下帅徐敬邺帐下效力,但是在这位项大将军面前,他与一个平常校尉实在没多大区别。
“末将是有家室的人,怎可能在外面胡乱沾花惹草,再说红椿夫人这种的,末将也招惹不起啊。”
项翦直接敲了他一记板栗,颇有点怒其不争道:
“没种的货色,怎么就招惹不起了,咱军伍汉子但凭一杆长枪,有什么女人是招惹不起的?”
吕琼无言以对,你大将军也就是嘴巴上信口开河,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跨马提枪,都是嘴巴上过过瘾,还不如我呢。
屋内的李央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位大将军的荤话,嗑着瓜子笑道:
“项将军,你看上人家李阀那位寡妇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下筷子啊,等到人老珠黄了,你还下得去口吗?”
项翦呵呵一笑,若有所思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吕琼他们,纷纷翻着白眼。
李央反问道:
“你就不怕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项翦虎躯一震,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