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怪你自己想不通,脑子里总是想着什么圣门大业,不像我,孑然一身,遇见哪家的漂亮姑娘就勾搭勾搭,腻歪了就再换一个,永远保持一颗风流少年心,哈哈,这样的日子才有滋味,”
平陆生皱眉道:
“那你惦记那柄飞剑做什么?你都这个年龄了,难道还想着转而练剑?”
来人摆手道:
“这倒不是,最近不是勾搭上听雨楼掌门徐滨的大女儿了吗?那娘们想让我帮她把那柄飞剑搞到手,于是我就来了,你是知道的,我在女人身上还是很下代价的,只有这样,才会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在床上伺候我。”
平陆生笑道:
“然后呢?你就去找我们圣主去了?”
想起这个司马铁衣就来气,跳脚骂道:
“墨家那王八蛋真他娘的坑人,从头到尾都只说那是一对名声不显于江湖,修为还不错的年轻夫妇,我特娘当时也真是信了他的邪了,直到挨了姜沛宁一拳老子才醒悟过来,一刻都不敢停,饶了个大圈返回泸州来了,幸好嬴贞似乎对我没什么杀意,不然今晚这条老命就算交代了。”
平陆生听的开怀大笑,他与司马铁衣是年少时便结识的至交好友,关系非比寻常,虽说两人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但有些朋友就是这样,不论相隔多久,见到时仍是少年时初见的那副模样。
“圣主现在变了很多,在长沙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他竟然会放过我,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听雨楼?刚才我撞到他们的人扮成商贩,在一条小巷子里杀了一对神剑台的男女,呵呵.....七八个人对付两个人还要偷鸡摸狗的,就这样还自诩为什么名门大派,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司马铁衣一愣,说道:
“我只是见那听雨楼徐滨的女儿样貌不错,身段更是丰腴,正好最近比较空虚,用来打发漫漫长夜罢了,听雨楼好像加入了那个什么剑南盟,我可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嗯?神剑台?一对男女?”
司马铁衣猛然反应过来,神情严肃的凑到平陆生跟前仔细询问一番,又将昨夜悦来客栈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平陆生忍不住皱眉道:
“你是说,这对男女很可能是圣主的朋友?开什么玩笑,那点能耐也配和圣主做朋友?”
司马铁衣一脸无奈的摊手道:
“我特么也不愿相信啊,可是那俩人确实是在酒楼里和赢贞荣凤堂他们一起喝酒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平陆生目露凶光,狰狞道:
“那小娘们你别再睡了,最好立即撇干净关系,”
司马铁衣咧嘴道:
“废话,这还用你提醒,”
平陆生站起身来,指了指破屋,
“里面有个小丫头,你先帮我盯着点,我这就去寻那两具尸体,然后赶上圣主求证一下,若是真的,泸州城只怕要尸横遍野了。”
司马铁衣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今晚若不是遇到故交好友,只怕自己也要受牵连了,想想就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