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张彪一脸关切神情,这飞天心下甚是有些感动,于是便是抬起了头看了看这张彪,好半晌才开口言道:“哥哥,吾方才将着那贼厮所住屋舍和着堆放杂物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却是连着吾那朋友的一丝踪迹也未曾寻到,吾想着,难不成这些贼厮未将吾那友人的物件给搜刮了来,要么,要么,难不成,吾那朋友便如汝之言,竟是未死么”。待得说到后来,这飞天忽得眼睛一亮,腰板一挺,颓废神情立时便是消失不见,甚是有些激动起来。可只激动的片刻,这飞天又好似想到了甚似的,神色又是有些黯淡下来。
“公子,汝等在得此间收拾,小弟即刻便往那酒家走上一遭,小弟的这位朋友于吾交情甚重,吾不可如此草率认定,定要寻查到底,她的身世甚是可怜,吾不能让她就这般了”。片刻之后,这飞天便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挤出个笑脸向着张彪笑了笑,接着便是迈步走到了赵瑗身前拱手言道。
听得飞天这般一说,那赵瑗便是两眼直直的盯着飞天,好似对着那未曾谋面的飞天之友有了莫大兴趣,于是只见这赵瑗待那飞天说完之后,便是轻轻一笑,接着便是拉过了一张凳子,指了指,示意飞天坐下说话。
“兄弟,且莫急,既然此地已然平定,吾等也不急着这一刻了,待得将着此间事情处理已毕,吾等再一同前往,若是有甚事情,也好彼此有个照应,汝那朋友乃是何人,言语之间见兄弟对她甚是看重,可否将她详情告之于吾,若是她果然如张彪之言,大难不死,某以后也好交结一番”。待得飞天坐定,那赵瑗便是想了想向着飞天言道。
听得这赵瑗如此一说,飞天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便是盯着赵瑗瞅了瞅,随即低头思忖了片刻凄然一笑到:“公子,误会了,吾所说之人,乃是一女子,只是这女子身世颇为唬人,罢了,吾便尽数说与汝知晓”。言罢,这飞天便是又顿了顿,接着便是一五一十的将着云裳的身世由来毫无保留的说与了赵瑗知晓。
“啊,这,这,这云裳姑娘竟是大辽的公主,这某倒是万万没有料到,听汝如此一说,却是一定要寻到这姑娘的踪迹,但愿苍天有眼,这姑娘还在世上,想来真是令人唏嘘,堂堂大辽的公主竟是沦落的如此地步,好生叫人惋惜”。
待得飞天说完,那赵瑗和着那李马二人俱是听得有些目瞪口呆,许久之后,那赵瑗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向着飞天唏嘘到。
“直娘贼,奶奶的,都怪俺,将着那贼婆娘给吓死了,若是她不死,俺们也要让她指认到底是否是她说的那般情形”。听得赵瑗之言,那李彪心中立时便是一阵懊恼,随即便是狠狠的一跺脚,向着自家埋怨了起来。
哪知这李彪话音方落,站在他边上的马松忽得眼珠一转,好似想起了甚似的,但见得他闭目思忖了片刻,蓦的一睁眼,向着四下了环视了一下,接着便是拍了拍巴掌,示意众人停手,而那一众正自干着活的喽啰眼见得此,立时都是放下手中活计,盯着那马松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