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门才关上片刻,只闻得啪的一声,一只甚是精致的茶碗便是在着堂上四分五裂,随即那郦大人便是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中,冷起了面孔一言不发,此这一出唬的那随从战战兢兢的随伺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直娘贼,这姓燕的果然好手段,今日让着本官颜面尽数不算,却又收买了那阿鲁的人心,此等人物,虽是投吾大金,却是不可等闲视之,若是让他在着城中成了气候,只怕吾二人已是怎死的却是不知”。片刻之后,那坐在太师椅中的知州大人忽的一下暴起,在着屋中来回踱了几步,接着便是咬牙切齿的向着那心腹小声的言道。
“可不是么,这贼厮甚有心计,吾等却是不得不防,大人,宜早做决断,想这厮从那姜人杰营中叛出,必是因着心中不忿屈居于他之下,似他这等人,留着当真是祸害”。那心腹听得这话,立时便是连连点头附和到。
听得这随从亦是相同看法,那郦大人眼中立时便是闪过一抹寒光,心中更是坚定的要除掉飞天,想到此,这知州便是捻着须髯闭目沉思起来,许久,这知州忽的嘿嘿一笑,接着向着那心腹勾了勾手指,那心腹一见,顿时便是阿谀的一笑,屁颠屁颠的就来到了这大人身旁,于是灯火摇曳之下,两个身影便是靠在了一处,只片刻便是发出了一阵邪邪的笑声。
便只在这知州大人和着他的心腹暗自勾当之际,那飞天已是领着杨天宝等一众手下回返了大宅之中,待得入门之后,原本笑嘻嘻一路走来的燕飞天立时便是沉下了脸,陷入了沉思之中,呼延信等人眼见得此,亦是心中一凛,随即便是纷纷几个手下去那门口周遭把风,接着便轻手轻脚的跟着飞天身后,生怕是扰了飞天的思路。
“众位兄弟,却才晚上凶险异常,好在这一关吾等算是挺了过来”,却才进得屋内,这飞天便是招呼众人进屋,接着便是关上了门向着众人轻声言道,那众人一听这话,俱是回想起方才的情形种种,人人面上俱都有了些得意的神情。
“可是诸位兄弟,今次吾等虽是挺过去了,可是往下吾等所面临的凶险只怕会是越多”。那众人尚自欣喜之际,飞天的一盆冷水业已是随后就到。
“飞天,又是怎的了,那知州大人如今甚是器重于汝,且那肥厮阿大人又跟着汝套近乎,额们又哪来的危险,飞天,不是额说你,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有些过了”,听得飞天这话,原本兴高采烈的杨天宝又是有些激动起来,随即便又是大大咧咧的冲着飞天嘟囔了起来,眼见得此,飞天不由得苦笑了一笑,轻轻摇起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