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这张金不喝那杯酒,确是疑心云裳在他不在之际在着酒中动了手脚,可是这一犹豫之际,竟见得耶律云裳竟是将着酒一口干了,末了那眼神之色全是嗔怪色彩,眼见得此,这张金已是明了自家是冤枉了云裳,于是只一瞬间,这张金便是仰天打了个哈哈,连连向着云裳作揖赔罪,随后便是自家拿起酒壶,满上了一杯酒,接着便是一饮而进。
“将军,奴家仰慕将军英武这才敬的将军一杯酒,若是唤作他人,奴家还不愿搭理他呢,汝可倒好,竟是驳了奴家颜面,一杯酒可不行,将军须得喝得三杯才能消得奴家怨气”。
见得张金喝了那酒,云裳心中便是一阵窃喜,于是趁着张金高兴,便是嗔怪着又是劝起了酒来,那张金一杯美酒下肚,眼睛看向云裳之时已是颇难自持,此刻听得云裳之言,再一瞅那云裳娇美模样,于是便是哈哈一笑,自己又是斟了一杯酒一干而进,喝完之后,便是笑着又是提起了酒壶,却在得此时,这张金忽的觉得脑子有些晕乎,眼前的俏丽人影已是渐渐有些模糊,觉察到此,这张金便是自嘲一笑,口齿不清的嘟囔到:“今天这酒是怎的了,洒家这才喝的多少,便是这般昏昏欲睡,莫非是洒家太过劳累了么”。
却才说的这话,这张金便恍恍惚惚觉得眼前好似又多了个人影,眼见得此,这张金心中立时便是咯噔一下,便欲抬起手将着眼睛擦拭一下,却才一动胳臂,便是倍感乏力,眼见得此,这张金心中立时便是叫苦不迭悔恨无比,欲待要张口呼救,却是发不出声音,只片刻之后,这张金便是腿脚一软,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眼瞅着这张金已是昏倒在地,营帐之中的燕飞天和着耶律云裳皆是长出了一口气,各自看了一眼,忽的都笑了起来。
“飞天,汝这馊主意确是不错,只是这手段颇为下作,若是传了出去,太也丢人”。片刻之后,这云裳笑了笑,撇着嘴轻声向着飞天嗔道。
这飞天正自拿着绳索捆缚张金,听的云裳这话,立时便是窘迫无比,想了半晌竟是无言已对,于是便是垂下头去埋头捆扎,只是不开口,眼瞅着飞天被着自家挤兑的无语,又加上已是擒了张金,这耶律云裳心情甚是不错,于是也不再纠结于此,便走到了一张椅上坐下,饶有兴致的观看飞天捆这张金。
片刻之后,飞云和着云裳二人便是将着张金捆扎好,接着这飞天便是凑到云裳耳边又是低声笑着耳语了几句,只这几句话说完,那云裳立时眼中便是闪过了一丝红晕,于是这云裳便是嗔怪的看了一眼飞天,接着便是走到门口,大声嚷道:“将军,莫要这样,奴家害怕”。便是在得此时,那飞天学着张金邪邪一笑,猛的便是将着火烛给一口吹灭。待得火烛吹熄之后,这飞天和着云裳二人便是堵在了帐篷之中,打起了精神静待外间动静。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蓦的那金人大人之中忽的远远的传来了一声:“谁”。接着便是一声惨叫自那远处幽幽传来,亦是在得此时,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之声从那东南方向隐隐传来,只片刻之后一阵惊雷般的喊杀之声平地而起,耳听的这阵响动,这飞云和云裳立时便是展颜一笑,欢呼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