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放声大笑,随后高叫一声“赏!”随即一阵阵欢呼从台下传出。
停了半晌,魏忠贤才轻轻的挥了挥手,台下的军队便在各自军将的带领下,开始慢慢散去。
魏忠贤又站在台边看了很久,才转身走回台子正中的那杆大纛之下,端起帅案上的茶盏喝了一口,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王体乾说道:“老王,你不在司礼监盯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王体乾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灰土,笑了笑说道:“千岁,您这两日都在南海子操练军队,连京城都不回,杂家过来探望探望也是应该的。”
“哼。”魏忠贤哼了一声,“你就是来看看的?”
王体乾四下看了看,说道:“千岁,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您看。。。。。。”
魏忠贤想了想,微微点点头。
不久之后,魏忠贤和王体乾便在一间宽大的房间中坐了下来。此处就是魏忠贤平日操练净军休息之处。等上茶的几名小太监,退出之后,偌大的房间中便只剩魏忠贤也王体乾两人。
王体乾端起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便将茶盏放下说道:“千岁这两天,不回京城可是有什么心事?”
魏忠贤盯着王体乾说道:“老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千岁,可是因京中传言之事?”
“嘿。年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以前看着那朱由检只是深沉阴险,没想到竟然还有着一肚子阴谋诡计。哼,要不是崔呈秀和田尔耕胆子太小,又如何会有这些麻烦。”魏忠贤说着,用力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
王体乾抬了抬眼皮慢慢的说道:“千岁,您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魏忠贤微微眯了眯眼睛,站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说道:“杂家虽然只是他朱家的一条狗,可以听话咬人,可以看家护院,可是到老还要剥皮拆骨,那就不能怪杂家反口咬人了!”
王体乾的双眉微微挑了挑。
魏忠贤继续说道:“田尔耕和崔呈秀都有把柄在杂家的手里。况且这两个家伙得罪的人也不比杂家少。他们要是不听话,只要将他们抛出去,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千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