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听到大马基诺斯大公的话,王伯特微微一笑,饶有兴致的问道:“在总控室的那个,是你的分身?”
大马基诺斯大公面色微变,问道:“你居然能发现?”
“那是我父亲的宝物,大马基诺斯的分身傀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妮莎目光复杂的看了大马基诺斯大公一眼,主动说道,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父亲什么都瞒着自己。
“看来今晚要多上一个战利品了。”
王伯特眼睛一亮,分身什么的,他素来感兴趣。
“血神,收割者病毒,你绝对挡不住。”
大马基诺斯大公喊道:“即使你能挡得住,你的手下也挡不住。”
“老家伙,不用挑拨离间,有血神在,我们根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寒冰不屑说道,其他护卫也是如此,王伯特问道:“大马基诺斯大公,你的女儿,可也在这研究室里。”
“这有什么问题?你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父女俩。”
大马基诺斯大公朝妮莎道:“妮莎,今天我们两父女,生死与共。”
妮莎大为感动:“父亲。”
“哇,说的我都感动了。”
王伯特一脸嘲讽的说道:“大马基诺斯大公,你这么在乎子女,为什么拿自己亲生儿子当实验品?”
“什么?”
妮莎大为震惊,随即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根本没有兄弟。”
王伯特指着屏幕冷笑道:“那一位收割者,是你从未见过面的哥哥,大马基诺斯大公,我说得对不对?”
大马基诺斯大公不可置信的望着王伯特,问道:“血神,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因为我是血神啊。”
王伯特一脸笑容,妮莎愤怒的朝大马基诺斯大公质问道:“父亲,你怎么能这么做?”
大马基诺斯大公喊道:“为什么不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血族。”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开口闭口就是为了国家,为了种族,其实骨子里,全都是为了自己。”
王伯特冷笑:“上一个在我面前这样说的人,是罗斯将军,你知道他是什么下场吗?叛国罪,终身监禁。”
大马基诺斯大公怒吼:“血神,少废话,放我离开,否则我们一起死。”
“今天,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王伯特手一抬,秘密实验室里的收割者直接消失,却是被他收进镜像空间。
没错,镜像空间,王伯特也会了。
见收割者突然消失,大马基诺斯大公震惊不已,他惊怒交加的问道:“血神,你做了什么?”
“连我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威胁我?”
王伯特一脸不屑,身影突然消失,下一秒,他提着一个人影再次出现,正是大马基诺斯大公的分身。
“分身的灵智,相当一般,说实话,我很失望。”
王伯特大手用力一捏分身的脑袋,分身直接惨叫着化成血气消失,原地只剩下一个血色的傀儡。
“你居然如此强大?”
大马基诺斯大公彻底惊了,他知道血神很强,但他从来没想过,血神会强成这样,自己在他面前,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血神,放过我,我可以臣服你,对了,我可以将妮莎献给你,她是我最出色的女儿,无论哪方面都很优秀。”
大马基诺斯大公跪下来,低声下气的祈求道,他不想死,他已经活了无数年,还要继续活下去。
“父亲。”
妮莎失望到了极点,这还是她那个从小就崇拜的父亲吗?为了活命,他居然把自己献给血神。
大马基诺斯大公怒道:“你难道想看着我死吗?”
妮莎绝望了,她朝王伯特跪下,说道:“血神,我愿意用我自己,换我父亲的生命,父亲,从此之后,我不再是你的女儿。”
王伯特笑道:“一个无情的爹,却教出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儿。”
“血神,放过我。”
大马基诺斯大公喊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王伯特看了大马基诺斯大公一眼,转头朝妮莎道:“我喜欢孝顺的孩子,既然如此,我就给大马基诺斯大公一个机会。”
大马基诺斯大公大喜:“多谢血神。”
妮莎苦笑道:“多谢血神,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别急着谢,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王伯特轻轻一挥手,大马基诺斯大公直接消失不见,妮莎愕然:“血神,我父亲呢?”
“在这!”
王伯特手一抹,镜像空间的情况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大马基诺斯大公正和收割者面对面的站着。
收割者查德诺玛咧开嘴,一脸笑容的朝大马基诺斯大公说道:“父亲,我做梦都在想着见你,今天,我终于如愿了。”
大马基诺斯大公惊声喊道:“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恢复神智?”
“当然是我帮他恢复的。”
王伯特说道:“我说了,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活着离开这个空间,我就放过你。”
大马基诺斯大公惊怒交加的喊道:“不,血神,你不能这样做。”
王伯特冷笑:“不好意思,我能,或许,你可以试着用父子之情感化收割者。”
寒冰等人哈哈大笑,妮莎皱眉道:“血神。”
“你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以后,你是我的。”
王伯特用气将妮莎扶起来,不容置疑的说道:“至于大马基诺斯大公,交给你的哥哥吧。”
妮莎沉默,随即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吧!
“父亲,接受儿子对你的思念吧。”
收割者狰狞一笑,朝着大马基诺斯大公扑了过去,大马基诺斯大公怒道:“你以为,我会输给你吗?我可是第一代血族。”
两父子的战斗瞬间爆发,大马基诺斯大公完全不像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老迈,和收割者打的有来有去,收割者对此十分愤怒,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