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昨天的没有多大区别,只有人多与人少的关系。
南阳乡乡正府被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阳乡,不少人都人人自危,外出耕种的人更是如此。
“贼曹,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司徒永华问道,昨天晚上阳城就已经派人过来,乌拉拉接近百人。
贼曹个子很高,留着小胡子,大概四十来岁:“司徒乡正,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乡正府确实所有人都被杀掉,但是以我看来,有点不像是贼寇,反而有点像报复,因为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保存完整,武器金钱粮食等都没有拿走。”
司徒永华眨了眨眼,自己当初确实没有把这些东西拿走,因为自己那边都有,就算是拿回去还嫌累,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贼曹,如果说是报复,你看是哪里人在报复南阳乡?”他问着。
贼曹停顿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梁县的逆贼,前两天东中郎将董卓攻破梁县,其中大约百人向我们阳城这边,人数上是和一些居民看到的人数符合。只不过不清楚他们和南阳乡有什么矛盾仇恨,当时在场的证人也被杀害。”
“也就是说现在这件事是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干的对。”
贼曹点了点头:“目前是查不出来,不过我会上报到郡,将目前的线索交上去,等待上面派人下来。”
“尸首我也已经让人背去义庄,不过清洗还是需要司徒乡正自己动手。”
“麻烦贼曹辛苦此行了!”司徒永华说道,黑黑的两个大眼圈能够看得出来,他是辛苦了一个晚上都在调查相关的证据。
贼曹微微笑着:“我看司徒乡正也是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吧。”
司徒永华尴尬笑了两声。
之后贼曹回去禀报,县里三天内又派三三两两波的人过来调查,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他们不是不想查,而是因为已经没有那个时间去查,特别是阳城,没有军队驻守,流民们越发猖狂,能派出来的人有限,后面派出来的,前面的证据也都被司徒永华给销毁,甚至又冒充流民砍了一些瞎说的乡民,这件事情才算暂时结束。
这件事情只是暂时的,后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拉出来。
但是司徒永华他不慌,就算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目前唯一知情的就只有蔡华姬一个人,但是又有多少人会去信呢?
司徒永华也趁着这几天乡里人心惶惶的时候,将乡里的亭长,里长以及三个大的村落的村长,能换到就换,不能换的找理由司徒永华也给他换上。
乡里备寇的士卒也被他换了有七成以上,不过,他依旧是不满意,他想要百分百。
这样肯定有人不同意,上到县里去告,结果都悄无声息,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处。
“王兄!今日来我南阳有何贵干?”司徒永华看着略带忧愁的王成之。
“唉!司徒兄,这不是最近有中秋佳节,你家又不在河南郡,在这里也没多少亲人和朋友,我姑父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过,也是为上次的事情做答谢。”王成之几天不见,人有些憔悴,仿佛有什么事情在不停地折磨他。
“既然都已经中秋,都要放假,你为什么还一副阳痿不萎的样子。”司徒永华给了王成之一拳。
“唉!还不是我那个侄女王异和荀彧小子的事情!”王成之一副看破红尘。
“怎么了?”司徒永华问道。
“本来我家和荀彧家,两家就已经说好了,等黄巾结束之后就结为秦晋之好,结果荀彧的父亲荀绲忌惮宦官,于是想让荀彧娶中常侍唐衡的女儿为妻,可是这样,异异不就成了他的小妾了吗?”
“为此,她还生气离家出走,如果不是碰到司徒兄你,还不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结果荀彧还当做没有发生一样,这才是最气人的。”
“真想狠狠地揍那个小子一顿!”
这种事情司徒永华还真不好插手,不过要说到打荀彧一顿,他还是很乐意的,能顺便砍了,自然最好不过。
反正帮关羽扛刀的口砍了,砍个帮曹操出谋划策也不嫌多。
“王兄!其他事情还真不好说,不过说到要揍他一顿,在下还是很乐意帮你这个忙!”司徒永华笑了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打打没有冠礼的少年,是很多人喜闻乐见的事情。
“真的吗司徒兄!”
“真的!”
王成之吧唧和司徒永华来了一个拥抱,感动地声音有些颤抖:“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司徒兄!
“你知道吗,我把这件事情和我姑父说了,姑父骂了我一顿,和我姑姑说了,姑姑骂了我一顿,最气的是,我和异异说,结果异异把我打了一顿。”
“哇!我这样有错吗?有错吗?我这样都是为了她好结果,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都要向外拐!”
司徒永华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其实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真的吗?”
“你不觉得,等打完他一顿之后你会感觉很爽吗。而且你每次打完他,你不觉得自己身心十分顺畅吗?”
“好像是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