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岩松翻了下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才域境七中段，同级的顶尖学员都是域境六起步了。”

罗影梁和田茵都愣了下，田茵有些羡慕，也有些欢喜，罗影梁则是轻笑一声，“这进步的速率，如果当时你没在域境八顶端卡那一下，说不定已经追上那些人了。”

殷岩松耸耸肩，“托大的说一句，迟早的事。”

其他人和罗影梁不太熟，也没怎么插话，在聊着自己的一些话题。

罗影梁哈了一声，点头道：“倒也没错，域境六以上晋升的条件苛刻不少，照数据看来，仅有的能域者中，在域境六顶端顿个几年十载的大有人在，你要是能顺利晋升域境六，追上也只是时间问题。”

罗影梁环了眼其他几人，看回殷岩松问道：“你这几个朋友，进入域境六的机会有多大？”

其他人都一愣，没有想到罗影梁会突然说到自己，田茵怕殷岩松的朋友难堪，连忙瞪了眼罗影梁，气恼道：“别人的事和你有啥关系。”

罗影梁笑了笑，说道：“域境启蒙普及项目已经有初步的提案了，大形势之下，日后军警方面的人才要求会更加严格，域境六即便不是入门要求，但肯定也会是个分水岭，虽然话不太好听，不过如果天赋实在不好的话，有提前谋出路的必要，特别是作战科的。”

在场的人，除了王坐雪，其他人都知道域境启蒙普及的事，但提案是政界方面的事情，除了罗影梁之外，就只有王越龙可能有些门道，殷岩松要愿意问殷语天的话会了解得更多，但他平时也不怎么与殷语天闲聊。

田茵半信半疑，“域境六哪有这么好晋升，域境者的基数变大只会让能域者的比例降低，别忘了军武学院和军区的人员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就这样能域者的比例还这么低，其他普通人即便成为域境者多半也会卡在域境八域境七。”

罗影梁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但庞大的基数之下，无论比例如何低，实际数量都会比以前多不少，极有可能会呈现倍增的态势。”

殷岩松托着腮，微微摇头，“这担心有点多余，等域境启蒙普及都不知道还要过多少年，等一名普通人成为能域者又不知道要过多少年，再来即便域境启蒙普及，那也只是给普通人一个机会，普及之后肯定会商业化，还要看域境者以后的从业趋势，在没有得到足够回报的前提下，中下阶层的家庭未必有人愿意为此付出，等到大变革的时代我们估计也会自己离开转业了。”

殷岩松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域境启蒙普及的消息了，只是提案还要经过通过，产品还要有上市计划，再算上成为域境者的时间，最低限度得有个十几年时间，在场众人也没有几个是打定主意要在军部呆一辈子的，到时可能自己也会申请转业了。

罗影梁笑着点点头，算是认同殷岩松的话，转而道：“蜀国晟选人的时候有可能会找你。”

上学期的兵王擂台，蜀国晟经过连番苦战，以微弱优势接连赢下劉志方等几名强力老学员，如愿拿到了院比的指挥与选人参与权。

虽然之前就一直在预热，蜀国晟与劉志方的对话断断续续有流传出来，但在他终于拿下第一之后，所有人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蜀国晟真的就拿下第一了。

无论是论坛上还是现实中，无一不在讨论蜀国晟的，走在路上都听到有人在说，之前殷岩松的热度比起来倒是显得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