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道：“你更倾向于哪个可能？”

殷岩松想了会，摇了摇头道：“以我这次见面印象，都有可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于她而言，此举不见得有多大好处，但好在保管无害，顺手为之无妨。至于影响在我为何，与她无关。”

老人呵了一声，稍显满意地点点头道：“倒也蠢不到家，陈家那丫头所图颇大，走的道隐隐有点以万物为己用的意思。这事不说她没有半点心思，但只是随手为之，有用便是意外之喜，无用也不影响走势，总的来说暂时不会不会被她算入自己的棋势当中。所以你抱怨牢骚无妨，但也不用过分觉得对方针对你，你还没那分量。”

我没那分量，你他……娘的，我祖宗的，会不会聊天了。

殷岩松心内诽谤完，看着老爷子眼神古怪：“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关注她？”

老爷子呵呵地看着殷岩松：“陶远山、罗影梁、劉志方、蜀国晟，甚至连环西地区六所学院的英年才俊我也多少知道些。真当你爷爷几十年兵白当的？没点人脉？要不是你个崽子没出息，迟迟进不了域境七，这些东西这学期入学前我就该与你说了。就现在你这半死不活的成绩，混吃等死，还有啥好说的？”

殷岩松尴尬地笑笑，没敢驳嘴，从小到大，老爷子啥消息都挺灵通的，就是没怎么主动与他说过。

想了想，殷岩松问道：“爷爷你们当兵那会有域境启蒙了没？”

“你猜？”

“指点下我呗？”

“指点？”

老爷子气笑道：“域境六以下还需要指点？你怎么不买快豆腐撞死？”

域境六一下不需要指点，我的天，难不成您老还是掌控能域的神仙？殷岩松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决定闭上，不再找骂。

老爷子看了被打击过头神情有些蔫的殷岩松，缓了下语气道：“得了，四年级结束前，要是你能达到七境顶端，回家找我便是，助你进了域境六，然后把你丢到陈家丫头所在的军区。”

殷岩松愣了下，问道：“干嘛？”

老爷子呵呵道：“把她搞怀孕，然后跑路，气死那倔牛。”

老爷子对自己这计划颇为得意，哼了两声拿起水杯喝水。

“……”

殷岩松张着嘴巴呆了会，很自然地问道：“要是我还没出学院她就怀孕了呢？”

“咳咳咳——”

猛烈的呛水声想起，老爷子死瞪着殷岩松，不停咳着，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被老爷子那恐怖的眼神盯着，殷岩松有点发憷，缩了缩脖子，劝解道：“慢点慢点，你看都噎着了。”

又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也不是没可能啊，有啥好惊讶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闭嘴！”

老爷子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瞪了殷岩松一眼恨铁不成钢道：“我当初要是知道你小子能这么没出息，还不如把你留在北凰城跟你爸，心气还能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