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一千号弟兄来,现在都安插在周边的村子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劫车的时候,你最好把你的弟兄支开,要不然真打起来伤了他们还真犯不着。”
“野子你行啊,当着一个官兵团长的面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
“我记得那谁说的,这里没有李团长和土匪头子,只有麟子和孙野……”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晚害我愧疚了一场,你倒好,出来了都不和我说声,你个活土匪。”
“到底帮不帮忙啊?”
“我可以想法儿把我那些守铁路的弟兄都支开。不过,你要真是绑了外国人,我可就有罪了。”
“那你怎么办?”
“其实也没啥,怎么说我都是吴大帅的嫡系,吴大帅这点会向着我的,他顶多让我戴罪立功,把我调回他身边去。”
“调回去?”
“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在这呆了。战场上刀枪无眼,我怕真有一天我们两个兵戎相见,站在彼此面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是你把我亲手杀死,,咱俩依然还是最好的兄弟。”
“你要劫的那个蓝钢皮快车,整个远东就那一列,我跟弟兄们从北平来的时候就坐的这个。这车速度很快,不像上次你们劫的炭车,绝对不能用石头堵,不然引起锅炉爆炸就惨了,车上大多数都是咱中国人。”
孙野把箱子提到桌子上随手退给李麟:“这是四十根金条,拿去喝酒去。”
“嚯,你这个土财主出手可越来越阔绰了!”
“上回从赵老三那抄的,家里好些呢。”
“自从来你们这以后,我堂堂政抚军上校团长啥正事都没干,整天光跟你这个马子头搅和一块坐地分赃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
抱犊崮寨门处。
马子和官兵之间的战斗还在继续。
官兵一次次的冲锋被马子一次次地打退。
双方阵地上不断有人中弹倒下。
军帐里,张荣培正数落着跟前的三个旅长。
张荣培摘掉军帽狠狠摔在桌上,手指着三个旅长:“你们三个旅打了快半个月了,竟然连寨门都没有攻破,你们当真是吃干饭的?!”
三个旅长纷纷倒开了苦水:
“师座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抱犊崮进山的路就一条,路两旁全是山沟沟。寨门那最宽才二三十米。咱根本拉不开战线……”
“别说三个旅,就是来三十个旅也一样使不上劲——”
张荣培怒道:“没本事你们有理了还!”
“旅座,咱不是还有炮营吗,您怎么一直没用?”
“就是啊,咱把炮营推上去,放它几炮就能炸平马子的寨门!”
“炮营要在这我能放到现在还不用吗!”
“咱的炮营哪去了?”
“跟张作霖打完仗从直隶回来的时候就叫吴小鬼给扣下了。”
“他扣咱炮营干啥?”
“他说咱山东没有像孙大炮、张作霖那样的乱党,没有大仗可大,用不着炮营。”
“这狗日的!”
“督座为此很是气愤,所以这次说什么也得干出点样来给吴小鬼看看。他已经在吴小鬼面前撂了话了,说这次一定彻底荡平抱犊崮。要是咱拿不下来,督座就得颜面扫地,那咱就等着受处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