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郝惠存一家的特殊性,他们一家子吃饭比较晚,所以一般郝惠存回到现世,还会再吃一顿。
…………
漫漫长夜,武元华莫名其妙的睡不着,按照以前来说,这舒服的床,基本上一躺上去就睡着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武元华坐起来,来到了酒楼一层,门口的程知节呼呼大睡,打着呼噜。
最靠近柜台的桌子上还摆着昨天晚上吃剩下的豆沙包。
“咕咕咕”
肚子似乎不争气,索性武元华有拿起一个豆沙包,是圆滚滚的,很可爱。
“似乎姓郝的说是企鹅来着”
说起姓郝的,武元华莫名其妙的想笑,不是嘲笑的笑,而是某种名叫满足的笑容。
也许是亲哥哥的不堪,也许是美食的诱惑,郝惠存给武元华莫大的依赖感,也许是离经叛道,离家出逃的少女迫切需要一个依靠,也许仅仅是自己被坏人欺负出手相助,不过不论如何,武元华小小的心里对这个本来充满厌恶圈禁自己的酒楼某名的多了一丝丝归属。
武元华打开了酒楼的灯,端着剩下的豆沙包来到了门口最近的一张桌子,拉开椅子坐下,又去柜台拿了一瓶可乐,开始吃起宵夜。
“呼呼呼”
门外的呼声雷动,有几次夜间巡逻的武侯铺见着有人过来瞧瞧,见是大名鼎鼎的卢国公也不打算惊动这位大人,又见着郝惠存留下的一行字,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名叫“野人”的怪异酒楼。
武元华丝毫没有睡意,索性就坐在门口望着窗外的程咬金一直到了天亮。
程咬金此时睡的正香,他梦见自己找到一坛美酒,那美酒,犹如玉露琼浆,喝上一口,其他的酒价值如同白水毫无滋味。
第二天,太阳升起,照射到程咬金的脸上
程咬金悠悠醒来,发觉四周无数只眼睛在看着自己,又觉得视野尤其开阔,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睡在外边,又回忆起昨天的事情,不由的哈哈大笑道“好个毛头小子,居然让老程栽了跟头,不过不错,哈哈”
程咬金站起身来,一个轻飘飘的东西从怀里掉落下来
“这是?”程咬金拾起来
是一团纸,程咬金,打开一看,不由一咧嘴道“武家丫头,怪不得怪不得,哈哈,这个酒楼还真有点意思”
然后有见到四周的人正指指点点自己身边的一个物件
此物,长条型,重量轻而且坚硬,通体黑色,是一个小黑板
不过程咬金不认识黑板,但是认识黑板上的字
“哈哈哈,居然还有这一手,不错不错”
程咬金不仅不恼怒,反而一副及其欣赏的样子,扛着黑板回味着梦里的酒味就入宫了。
清晨,郝惠存是还没起来,在自己家里的被窝里睡大觉。武元华一晚上就趴在桌子上迷糊一会儿,刚才程咬金醒来又把武元华吵醒了,于是索性,武元华就趴在玻璃上守着程咬金,观察程咬金早起的反应。
“果然,卢国公就如同爹爹说的那般……”
其实不止是程咬金,大部分掌权高层一般都很随和大度,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些小事和晚辈一般见识。
昨天武元华所出的对策并不是多么完,反而是漏洞百出,当然不是武元华不聪明,而是有些事情不想让郝惠存知道,索性就偷偷往程咬金怀里丢了一根纸条。
纸条上的称呼首先是摆出身份,一个是长辈,一个是晚辈,其次那句你输了则颇有一种小鬼头恶作剧的味道,就会给人一种“你要是认真就输了”的感觉,最后亮明身份,武元华的父亲虽然与程咬金交情并不太深,但毕竟同朝为官。
所以武元华早早的就守在这里,观察程咬金的反应,万一真的程咬金就是个不要脸的老头子,那她就只能真的回家搬救兵了,虽然那样从此她就只能被囚禁在皇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