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位客人,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安娜困惑道。
艾伦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把山鸡拉到前面。
“医生我肚子疼,好几天了,难受得不行,这才拉完,能不能给我开点儿药啊!”
山鸡心领神会,捂着肚子卖着惨。
而趁他和这个安娜纠缠的时候,艾伦趁机溜到了那侧台上。
是一个老式紫罗兰纹路的复古相框,依稀可见上面的水渍,看来这医生是经常擦拭。上面是三个人的合影,一个小男孩儿、一个小女孩儿还有一个中年人。
只是奇怪的是,这男孩儿、女孩儿都是典型的布拉法特血统,而那中年人却更像是东方人。
“这个是我,这个是我的哥哥,这位是我的爷爷。”
“时光荏苒,这一晃已经十多年了。”
安娜不知何时来到了艾伦的身边,唏嘘感慨着。
药开好了。
艾伦僵硬地笑了笑,将东西摆放回了原位,又和医生寒暄了几句,就欲离开。
但是,当安娜脱掉白大褂的时候,她腰间似乎别着个风格迥异的铃铛。
虽然只是一眼之源,但是艾伦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个铃铛的纹路和那丧魂铜铃有些类似。难道这个女人和火葬场有什么联系吗?
开完药,艾伦便和山鸡走出了药店,恰巧偶遇那日搭顺风车的布卢斯,这家伙看样子对安娜有那么些意思,即便他的爷爷被警署定义为死在安娜爷爷之手。
艾伦回望了下这间小诊所,连带着山鸡一起默默离开了。
眼下,虽有各种不解,但是不宜去调查。
回到鑫泽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艾伦稍微吩咐了几句就和山鸡分道扬镳,回到了学校。说起来,他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校去住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赫本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更是各种音乐外放着,指不定这妞在开着轰趴呢?
艾伦摇了摇头,推开了房门。
突然,电话响了。
竟是西格尔探长。
这家伙嚷嚷着让艾伦快点儿联系上回纸条上的那个地址,听他的口气是,那边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了。
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而且越敲越厉害。
艾伦连忙推开了门,就见一抹倩影倒在了怀里。
这一出是啥子戏哦?
赫本抬起了头,脸颊红得像是猴儿屁股似的,双眼迷离着。
“咯……”
打了个饱嗝,一股夹杂着酒臭的口气扑面而来,味道之大,差点儿让艾伦当场昏了过去。
“来,喝!”
女孩儿傻笑着,缓缓抬起了胳膊,手中倒是一个半瓶子的大乌苏,格外够味儿。
“你醉了!”
艾伦皱了皱眉,将女孩儿抱到了一侧,就见她的几个朋友纷纷从房间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