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你告诉我在庐江州水泽居,有人见过单水雯,我也去了,不过情况不太好。”
“当时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靳明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总之是问了出来。
“呼……”
“确实你说的没错,单水雯曾经是在水泽居出现过,花名霏雯,但没有待太久就离开了,后来也不知道去哪儿……”
“我回去告诉单水彤之后,她觉得这事儿你会知道后续内幕,所以就让我回来了!”
“你堂堂丞相大人,被一个女人这么指使吗?”
靳明山眼底透着冷笑,似有不相信之意。
抬头看过去,陈大相笑容依旧,镇定道:“当然不止这样,我去了一趟庐江州,还查到了一些关于霏雯和庐江州州主的关系……”
“不过还没等我找到庐江州州主,他就已经变成尸体,实在让人觉得有点儿可悲啊……”
“你是觉得,这个庐江州州主,是我下的手吗?”
靳明山好笑出声。
陈大相目中正色依旧——“我只是说说而已,靳老爷要自己跳进去,我也就没办法了。”
“我看此事你还有些事情瞒着我吧,最好一五一十说了,不然之后的结果可不会是你想看到的。”
靳明山目光如炬,死盯着陈大相,势要挖出此事背后的真相。
“水泽木兰。”
“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他,不过那是一朵半开的水泽木兰,他们发布的消息,最后落款,就是一朵水泽木兰。”
“你知道些什么?”
三句话,不加掩饰自己的目的,然而就是这样的不掩饰,却让靳明山当场愣住。
自从再次和靳明山见面后,还从未见过他露出如此表情,或者说是眼神。
毕竟他常年用无表情来掩饰人皮面具的僵硬,可惜眼神却没办法通过人皮面具来掩饰。
这样的结果之下,似乎整个情况,开始透出几分不同意味。
虽然只是转瞬而逝的神色,却依旧昭示着靳明山内心的不平静,从而落在陈大相眼中。
果然这水泽木兰的背后,是藏着一些自己不知道,而靳明山知道的东西。
“你是怎么知道水泽木兰的?”
迟疑许久,靳明山才堪堪恢复了神色,将心中波动掩盖,已无刚才惊慌失措。
只从这一刻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从一方的被动压迫,逐渐开始向平等转化。
“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陈大相开口问一句。
靳明山只是盯着他没说话。
“呵呵……”
“好吧,你告诉我,水泽木兰打算在这铜鼓县做什么,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关于水泽木兰的事情。”
“这个条件,应该挺划算的吧!”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知道水泽木兰,而不是想要框我说出来我知道的事情呢?”
饶是心中已经一团乱麻,依旧不忘问出来这话,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成长不少。
陈大相看他一眼没说话,伸手从袖袋夹层当中摸出来一封信,递过去给靳明山。
这封信陈大相已经存着很久了,存在身上都快存忘了。
一直想将它当做自己寻找水泽木兰真相的契机,却没想到会在这儿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