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辰有些疑惑：“这不是庄周做的梦吗，怎么现在成你做的梦了？”

金蝉子：“贫僧有幸也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吕辰有点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

“出家人不打诳语哈，你确定你也做了个这样的梦？”

金蝉子：“确定，贫僧按照庄周的描述，为自己织就了一个梦，于是贫僧就做了一个和庄周相同的梦。”

吕辰：“……”

“侬脑子是不是瓦特了？”

吕辰真的是服了，这特么还有这种操作？

金蝉子：“院长，瓦特是什么意思，贫僧不解。”

吕辰：“瓦特是什么意思你不需要知道，这是庄周的梦，你去问庄周好了。”

金蝉子：“庄周让贫僧先自己思考，等有答案了再去找他，贫僧不解，就先来请教一下院长。”

看到金蝉子态度如此诚恳，吕辰也不好再拒绝，只好说道：

“你没听过庄周梦蝶的典故吗？庄周用这个小故事提出了人不可能确切地区分真实与虚幻和生死物化的观点。”

金蝉子：“贫僧自然知道庄周梦蝶的典故，只是贫僧的问题乃是：究竟是贫僧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贫僧？”

“这有什么区别吗？”

吕辰已经快让金蝉子给绕晕了，这七天中到底是谁在给谁讲经？

金蝉子：“贫僧问的不是哲学典故，而是做梦的问题，究竟是贫僧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贫僧？”

吕辰：“……”

“喂！，你醒一醒，现在是白天，你没有在做梦！”

金蝉子抬头看了看天色，思索了一下。

“那贫僧换一个问法，院长，你说究竟是先有的母鸡呢？还是先有的鸡蛋呢？”

吕辰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特么@#￥#@%……”

金蝉子：“阿弥陀佛，如果院长不知道答案的话还请虚心请教，请不要以粗俗言语讥讽贫僧，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院长乃是……”

看到金蝉子马上就要开始上思想政治课，吕辰马上认错，反正骂都骂完了，再道个歉也没什么损失。

“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您继续，如果白天影响你做梦的话我马上让它变成晚上。”

金蝉子：“阿弥陀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才是为人师表的典范，不过院长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究竟是先有的母鸡呢，还是先有的鸡蛋呢？”

吕辰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有鸡腿吃，有鸡蛋吃就行了，管他是先有的母鸡还是先有的鸡蛋。

不过为了避免金蝉子继续骚扰他，吕辰从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张卡片，又找来了一支笔。

在卡片的一面上写道：“卡片反面的句子是对的。”

在卡片的另一面上写道：“卡片反面的句子是错的。”

然后递给金蝉子。

“你告诉我卡片哪面的句子是对的。”

金蝉子看了一下，指着写着“卡片反面的句子是错的。”的那一面说道：

“这一面的句子是对的。”

吕辰：“哦？是吗？你确定吗？需不需要仔细想想？”

闻言金蝉子又低头思考了一会。

“不对不对，那这面的句子是对的？不对不对也不对……”

“等你想明白了哪句话是对的再来找我吧。”

看着抓耳挠腮的金蝉子，吕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张卡片应该能让他消停一段时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