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姜舒再次汇聚灵气，头顶百鸟潮鸣之象竟被方梓成刺激的彻底成型。

“你应该庆幸，我第一次施展百鸟潮鸣法，就算是死你也该自足了。”姜舒全身灵力鼓荡，不断向头顶的百鸟运输，百鸟在灵力充斥下变的异常凶悍，气息高涨，仅仅是数百只鸟的眼神就能够让很多人心惊不已，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

方梓成嗤笑，井底之蛙！

身形飞闪，身后忽现一头灵气巨龙，巨龙携带无可匹敌之势冲击向姜舒，姜舒头顶的百鸟还没完全凝实便被巨龙一冲而散。

下方运转功法的姜舒猛的大吐一口鲜血，气息萎靡，他实在想不到方梓成为何实力如此强大，看样子甚至比自己还年轻。

方梓成走上近前，看着躬着身体大口吐血喘气的姜舒，心里知道不能真杀了他，一旦杀了姜舒到时候迎接他的会是整个姜城的追杀，他再自信也不认为自己能是修行三千年老怪物的对手。

方梓成居高临下，语气森然道：“你可知你为什么修行进步的如此之慢。”

姜舒原本还想着坚持起身再次攻击方梓成，此时一听方梓成的话不由愣住，什么叫自己修行进步的如此之慢？

自己可是整个姜城三千年来的最杰出天才，三十年达到混元道法第一层小成境的天才！

方梓成哪管姜舒的诧异表情，继续开口道：“因为你修行的方法有错，试问错误的方法怎么可能进步快，说实话你能三十年修行到小成，我都感觉不可思议，居然还能修行成功。”

方梓成说着一副痛心疾首表情，仿佛在为姜舒难受。

姜舒实在忍不住，道：“你说什么呢，你懂个什么，我一步步按照功法修行，怎么可能会错！我三十年修成第一境界，全姜城没有比我更天才的，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资格？”方梓成故意反问，声音陡然增加。

“就凭我比你更熟悉混元道法，仅凭我看一遍就已经超过你！你这破绽百出的混元道法，我仅仅是看一遍就能施展出来，甚至后面的境界也完全没问题。”方梓成自信开口。

“方梓成！”姜立提醒，话可不能乱说，方梓成的话是在否定整个姜族人，否定老祖，倘若真要追究下来，问题不小。

方梓成转头示意姜立别说话，面对姜舒再次开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这些野兽可能自己仅仅见过几种，其他的全凭自己想象出来的，或者见过画像，我说的对不对。”

姜舒震在原地，不由得点头，方梓成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只见过几种，但这有什么问题吗？大家都是这么修行的啊。

方梓成摇头，似在叹息，语重心长道：“你说你连见都没见过这些野兽，你模仿它们又能有几分相似呢？”

姜舒听着好像确实这么回事，没见过，仅仅在道法上见过，怎么能神似。

“所以，你只能有型而做不到有神，百鸟潮鸣甚至可能是你最高的成就了。”方梓成拍着姜舒肩膀叹气。

姜舒听着不对劲，那如果是这样其他人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也没听说什么问题啊。

还有刚刚方梓成说他比自己更熟悉混元道法，这可是姜家的内部法诀，甚至不传边系，你怎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