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座之人犯了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总之这个姓闫的,既无德又无能,留着也是个祸害,坚决要替换掉,不能留一丝隐患。”
“是!”
此时的昌隆县大牢里,闫良正扒着栏杆求狱卒报信儿出去。
那日进来的匆忙,练箭御寒的衣衫都没准备,这几日降温降得厉害,牢房湿冷,直接将他冻病了,鼻涕吸溜吸溜的淌着,头脑语法昏沉起来。
狱卒念着之前挨踹的腰还没好利索,故意不秒他,时不时还要扣下饭菜饿他一顿,即便是送进去解渴的水,也都是不干净的。
牢头不知怎的,自从病了就再没回来过,后来一打听,竟是在家中一命呜呼了。几位狱卒各个卯着劲儿在亲差大人跟前献殷勤,没人会在意牢里唯一的犯人。
原本的闫府,所有人手都被撵了出去,家里的一切都被扣了。白婉馨等众多家仆无处可去,只得回了闫家老宅。
闫老夫人挂念儿子,又见儿媳一副憔悴模样,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忍不住心疼。一边与白婉馨商量筹集钱款准备赎人,一边托人打听儿子在狱中的情况。
可筹措了这麽久,他们却连闫良的面儿都未见到,甚至连人是否还活着都不确定了。以往与闫家交好的人如今都躲得远远的,不是闭门谢客就是装作不熟。
闫老夫人整日里唉声叹气,闫老爷同样是愁眉不展。白婉馨将家里的仆从卖个七七八八,好不容易凑了一千多两,立即同公婆一起赶到县衙,求钦差大人给闫良一个洗刷冤屈的机会。
今日的钦差大人似乎格外有空闲,坐在大堂上,听得津津有味。待她们讲完,将身子坐直了些,摇了摇手腕儿,指着白婉馨道:“你就是前县令白焕晟的闺女吧?”
“是,奴家的确出自白家。”这段时间到处碰壁,白婉馨逐渐学会了隐忍,伏低做小练的炉火纯青,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求大人给他一个申冤的机会,哪怕让奴家见他一面也行......”
话未说完,一旁的老夫人就很踢了她一脚,接着也跪了下去:“青天大老爷别听她胡说,我儿自小苦读诗书,想来懂得忠君爱国,断不会因那些蝇头小利做出有损朝廷的事的!”
闫老爷闻言,立即附和,也跪地磕起头来。“求大人还我儿清白,求大人......”
“大胆!”突然站在钦差身旁的黑衣男子厉喝一声,吓得底下三人不禁一哆嗦:“知道坐在堂上的是谁吗?若是再敢信口胡诌,忤逆上官,小心你们的脑袋!”
钦差大人淡笑着摆摆手,看向白婉馨道:“你这妇人着实无脑,自己丈夫杀了亲爹可以视而不见,转过头来却还能不离不弃的为他求情。啧啧......真不知是该说你蠢,还是赞你重情重义了!”
白婉馨忙抬头辩解:“大人怕是误会了,奴家夫君对我爹一向敬重,他不可能伤害他老人家的。”
“你确定?如今就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杀害白焕晟的就是闫良,你作为亲女儿,如果助纣为虐......哼哼,想必你爹在九泉之下也要恨的跳起来了!”
钦差大人一下下用惊堂木磕着桌面,听在闫家老夫妻耳里就如催命符一般,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白婉馨双手哆嗦着,暗地咬了咬牙,努力坚定了一下目光,将心中唯有的那点儿不确定摒除出去。“绝不是他,奴家与他夫妻一场,自认了解他的品性,绝不是做出那种恶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