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舌头伸进温丽环口中,勾住丁香小舌,在那小小的温软洞府中追逐,舔吻。
温丽环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被子里,两条诱惑的大腿把我的右脚夹在她两腿之间,抵住那潮湿的私处,柳腰轻摆。
唇分,我看着温丽环美丽妩媚的眼睛,柔柔地说:“环环。”
“嗯?”
“我要。”温丽环迟疑了,她避开了我的眼睛,幽幽地说道:“对不起,羽,我,我还是……”温丽环心里明白,事已至此,这只不过是她最无力的抵抗,假如我用强,她是不会反抗,也不会有任何怨恨。然而,她摆脱不了那个影子,也不可能摆脱,丈夫、孩子、家,就像三座大山,挡在她甘愿向我献出最后一块土地前面,也像一只 梦魇,不断侵蚀她的内心。
我信奉一个信条,偷人以偷心为上。这也是著名淫贼楚香帅的格言。
为啥我觉得自己形象那么光辉?我在心里感觉自我良好。
我无视弟弟的抗议,淫邪地笑了笑,说:“那给我摸摸。”说完,我又强调一次,“只是用手摸吧。”温丽环愣了愣,偷偷地看我一眼,红着脸,轻轻点了点。
我笑了,很得意,其实这个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刚才只不过是加深小环对我的愧疚,在我与家的天平在,对加一个砝码而已。
我故意慢慢地抽出右脚,两缩一进,偶尔还轻轻顶一下温丽环的私处。
温丽环知道我在使坏,可是她对敏感的身体没丝毫办法,这些天来,她发现她的身体是越来越敏感,尤其在我的挑逗下,要认真与以前 对比,至少敏感两三倍。
看到我还故意露出淫荡的笑容,温丽环又羞又气,干脆闭上妩媚几乎滴出水的眼睛,来个不见为净。
然而,眼睛看不见,不代表身体感受不到,特别是最敏感的私处受到似有似无的摩擦,温丽环既想我快点把使坏的大腿拿走,又舍不得私处被我抵住的充实感,她两条结实的大腿充分展露小环心中的矛盾,时分时合,时而夹紧,时而分开。
当我的脚完全离开温丽环的身体时,温丽环情不自禁不满地发出一个小小的呻吟声:“嗯……”今晚的大餐终于上场,我舔舔嘴唇,右手稍稍用力抓一把软腻的乳峰,在温丽环娇媚的呻吟声里,顺着柔软而光滑的小腹下滑,第一次钻进小环裤子里。
我感觉到温丽环再紧张,她的小腹在微微颤抖。
右手先是来到一片芳草,没有过多的留恋,在我心里熊熊欲火指使下,快速下潜,终于,抵达那泥泞的秘地,我右手微张,小心翼翼地把这块神秘的地方包裹起来。
软,就像裹着一团水;滑,就像一层软脂。
我在心里将右手的美妙感觉慢慢描述为言语,刻画在心壁中。
温丽环夹紧我右手,慢慢地摆动丰臀,两手抱着我的颈部,把通红发烫的脸贴着我脸庞埋入我脖子里,红唇在我耳际轻轻吐出娇媚的呻吟声。
我右手分出中指,压入两片阴唇之间,细心地探索着,把这片陌生而神秘的土地的形状,慢慢地完整地探索出来,最后,中指来到微微张开的秘洞入口,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它是多么的饥渴,多么喜欢能有神秘进入,但是,我没有让它如愿,而是在洞口外打转,吊着它和她的胃口。
“坏人。”温丽环在我耳边吐出兰花般香气,她握住我的左手,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进去。”我把玩她的手指,尽管已为人妇,温丽环的手指却不显粗糙,我说:“进去哪里?”
“你坏,你知道的。”温丽环不满地轻轻捏我左手。
“你不说,我不知道哦。”温丽环犹豫一下,羞涩地说:“小洞。”嘿嘿,我得意笑了笑,中指稍稍用力,指尖进入一个紧凑的空间,随着温丽环肌肉的收缩,里面传来一股不大的吸力,在这股吸力下,我中指很快埋入肉洞里面。
在这刻,我知道了,为什么古人会用羊肠小径来形容它。
“嗯……”温丽环发出一声妩媚和满足的呻吟,勾引心魄。
妖精呀妖精。我对中指也失去控制,发自每个细胞的本能,它反复进出这条小径,努力地想要将它扩展。
温丽环配合地耸动臀部,淫欲湮没了她的理智,她开始放纵她的身体,投入和我的性欲之中,没有压抑的呻吟,在我耳边响起。
“嗯……嗯……”我接管对右手的控制,驱使中指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把中指拉到阴道口,只留指尖在里面,然后再深深地插进去,在温丽环动人的呻吟中,我很无良地忘记了以坚硬作抗议的弟弟,心里只想着追求更多,更多动人的声音。
忽然,一只狡猾的 小手伸入我的裤子里,把受尽无视的弟弟握紧,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弟弟感觉无比的振奋,结果……
完了!
我心里一阵悲苦,中指重重插进肉洞里,腰部向前一挺,在温丽环剧烈的颤抖中,我弟弟痛快地将珍藏的精液,喷射在那只给它带来幸福的 小手里。
第二天,前往普乡县的火车上早泄!早泄!早泄!
我脸色苍白地坐在自己的硬卧床位上,脑海里,我仿佛看到怪大叔花荣变成一只小恶魔,挥舞着手中的刀叉,无情地嘲笑我。
三秒钟!
万恶的三秒钟!
我崩溃了,我绝望了,我活在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我的前途,无亮啊!
温丽环知道我在想什么后,乐了,她放下内心的担忧,故意在我身体偷笑,不时将目光瞥向我两腿之间,然后轻轻摇摇头,完全无视我的脸色已经一白再白了,几乎要变成透明。
温丽环觉得心情好极了,得意地想,看你欺负我,看你还欺负我。啊,天是那么的蓝,地是那么的大,食物是那么的香。
“好啦,别这样嘛,真是的,不知道你的脑袋在想什么。”我哭了,抱着温丽环嚎嚎大哭,“环环,呜呜,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像一场戏,演的是悲剧。”
“噗。”温丽环轻笑一声,伸出食指轻点我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呀,不要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最晚只是你太累了。”
“太累?”我停住哭声,抬起完全没有泪痕的脸,以最期待得到肯定的目光看着她。
温丽环忍住笑意,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对,就是你太累了,你想想昨晚你饮了多少酒?能……已经很了不起了。”还好我们现在是用家乡白话在交谈,温丽环暗暗送一口气,不然被人听明白,她在大庭广众下说这闺房之事,只怕要羞死,即使如此,温丽环的小脸依然泛起浅浅的红晕。
“对,肯定是这样!”我双手抱胸,重重地点点头,“平时没半个小时都弄不出来,怎么可能就三秒钟,我就觉得奇怪。”
“嗯?你说什么半个小时?”温丽环觉得有点刺耳,盯着我冷冷地说。
“嘿嘿,环环 吃醋了。”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自慰。”温丽环心里一喜,微微红着脸,啐一声,“色鬼。”我抗议了,“什么啊,这时解决人生需要好不好,完全自力更生,哪里色了,不过……”我看着温丽环挑挑眉毛说:“以后可以色了。”
“呸,才不给你色。”
“嘿嘿……”一场早泄的绝望风波过去了。
随着火车越来越接近普乡县,温丽环的脸上渐渐失去笑容,当火车抵达沙河市站时,温丽环沉默了,静静地坐在靠 窗口位置,看着窗外那飞闪而过的乡村景色,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却只有复杂的神色,她的内心更是在剧烈地 挣扎。
火车下一站,就是普乡县站。
忽然,温丽环幽幽地说:“羽,我该怎么办?”她认为,既然她想不出个所以然,不如问问身边这个男人吧,无论怎么样,他都是她生命里的第三个男人。
我抱着后脑靠在墙上,说:“简单,我给你出两条判断题,第一,你能不能放弃我们这段感情?”温丽环心里生起一股怒火,赌气说:“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又生气了,女人呐。我没有不耐烦,我知道直到回到普乡县的这段时间,她的情绪都不会稳定。
我轻轻抱住她,温丽环没有反抗,我说:“别生气,我并不是不在意我们的感情,只是没有顾忌太多。”我顿了顿,看着温丽环,用我最深情的语气说:“环环,我喜欢你,其实,这两天我都想在我们的事情,可我发觉我已经离不开你,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不过,我知道你不想离开你的孩子,你的 老公,你的家,我也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那么,我们就保持现状吧。”温丽环转过身,把脑袋轻轻靠在我肩上,说:“可是,我害怕,我……”我左手食指点在她红唇上,打断她的说话,说:“不要怕,有我,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温丽环拿开我的手,把它握住,说:“假如被发现,我会死的。”
“那也只是假如,只要我们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这句话,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在现在,却是温丽环最好的心理盾牌。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
想到这里,温丽环忽然动情地说:“羽,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绝对不会。”
“羽,你再说一次刚才的话,我好喜欢听。”我说:“不会,绝对不会。”温丽环扭扭身子,不满地说:“唔,不是这句。”不是这句?我愣了愣,随即明白,我贴上她的脸,深情地呼唤。
“环环。”
“嗯?”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