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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22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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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梦也只听不问,把宋清然交待之事记清后,重复一遍,得到宋清然的确认,便不再说话。

只是在出店时,兰梦才显出她也有俏皮的一面,因为每次出药铺都要抓上副药,好掩饰目的,此次也不例外,兰梦给宋清然准备的是一副大补药材。

宋清然看了眼身旁轮值护卫魏惊蝉,把大补药塞到他手中道:“送你了,快远行了,公粮得交足,虚了就多补补,免得媳妇揍你。”

魏惊蝉一头黑线,自己媳妇小家碧玉的,怎么可能揍自己,再说远行也只是江南,又没战事,最迟也就几个月半年的就回来了。

不过魏惊蝉还是乐呵呵的接过了药材,这些药都是好东西,价值也不菲,可不能浪费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情挑李纨春梦归

已近九月底,前几日刚下了场秋雨,将大观园的石阶冲刷的一尘不染,也让空气不那么干燥,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到淡淡的泥土气息。

这是宋清然在出行前最后一次给贾兰授课,格物学的奇妙让这个一心求学的小孩子越来越想花更多的时间去探究其奥妙。

李纨与宋清然见的次数多了,自也是放开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端着身子,有如见客般的种种矜持。

“兰儿现在进步很大,学堂里的先生夸他过数次,只是每当回府后,他就扔下先生所教的书本,去研究先生的学问,会不会对他进学有阻碍?”

宋清然随意吃着茶笑道:“无妨的,我教他的格物只是入门,也很浅显,他钻研透了就会想找更多的知识,就会自主的翻阅书籍,这样对他学识,智力都有帮助。”

“智力?”李纨没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噢,就是更聪明。”

“先生连用词都很有新意喔。”

李纨她年轻丧夫,守着幼子寡居,平素常是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不着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今日却一改往日,虽还是不用珠宝,不施脂粉,可在穿衣上却用了点心思,穿了身浅绿色衣衫,虽裙摆盖足,可曼妙身材显露无疑,让宋清然有搂在怀中的冲动。

聊完贾兰的事,气氛沉默了一会,李纨才说道:“先生此次远行,还请多多保重。”

对于李纨这些日子以来的矜持,宋清然一直没有太过分去打破,他还是很尊敬这种知规守礼的妇人,当然他内心还有一种想法,越是矜持守礼,一旦被突破后,越是会妩媚动人,再到床榻之上时,便会热情如火,或在强忍中难以把持,最终爆发出炙热的情感。

宋清然要做的是一点点蚕食她的防线,慢慢剥开她身上层层的矜持,让李纨最终不可救药的倒向自己怀中,主动献上她坚持数年的贞洁。

在这此时日来,宋清然做的最过分的也就是把大手抚向了李纨的那方圆滚滚肥嘟嘟的翘臀上,只这一抚一摸,简单的动作,就让李纨娇躯颤抖,想逃开时,又撞在宋清然怀中,把原本宋清然高耸的肉棒撞得疼痛难忍,立刻放下作怪的大手,捂着胯下哀嚎一声。

李纨看着这个对自己使坏的男人疼痛的样子,想上前帮着按揉两下,那处疼痛处又让她羞于去揉,只是红着脸看着宋清然慢慢好转,直到站起身来。

也就从那次开始,两人间多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规则,只要宋清然不太过分,偶尔牵下小手,搂上腰肢,李纨就不会太反抗,当然臀儿乳儿是不准他再碰的,用李纨自己话来说,那是女儿家贞洁的底线。

“纨儿这是担心我了吗?”宋清然似笑非笑的望着李纨。

“才没有喔,我是替兰儿担心。”对于宋清然称呼她为纨儿,李纨有些免疫了,还记得初次如此被叫,让李纨脸上红了许久都未能消退。

“人生在世,匆匆百年,生于富贵也当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除了保家卫国,维持祖宗基业,还有一条就是让纨儿后半生幸福快乐。”

这前半句满带沧桑却又大气凛然,而后半句又儿女情长,话语虽不能比宋清然偶尔冒出一句诗词那般有些意境,也别有一番滋味,让李纨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可也从中听出此行或真有危险,急急问道:“此行或有凶险?”

宋清然装作不在意道:“此行目的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白莲教存世数百年而不灭,自有它的道行,哪能轻易对付。私盐泛滥背后有大家族身影,夺人饭碗,有如杀人父母,难免也会狗急跳墙,还有夺嫡......总之你也不用担心,自有护卫守我周全。为防这些人拿你们作为筹码,我也安排三卫轮流值守,只是这些时日不要轻易出园子就是。”

李纨站起身,郑重的福身一礼:“先生为家为国付出良多,纨无以为报,只有潜心府中,日日为先生祈祷,愿先生一切顺利,能事事化险为夷。”

宋清然道:“假若一切顺利还好,如若有不忍之事发生,想必贾府与这园子也......如今贾府与我早已成为一体,真到那时,纨儿你定要保重,带着兰儿重新找个好人家。”

这话吓了李纨一跳,好像在安排后事,急急道:“我非君不......”说到这又急忙住嘴。

宋清然好似没听明白一般,也站起身子,准备回去。

如此一来,反让李纨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与隐隐的担心,只是宋清然要走,也不好出口挽留,本能的随着他送到院中。

正在踱步向前的宋清然好似又想到什么,突然停下一个转身,有些走神的李纨没收住脚步,刚好与宋清然撞了个满怀。

宋清然一手托着李纨后背,一个扶着她的腰肢,防止她摔倒,看着李纨那灿若宝石的双眸。

初始的身体不稳让李纨有些失措,片刻的惊慌后,李纨抬头看向宋清然,四目相对时,一双眼眸炙热如火,一双则似能滴出秋水来。

拥着香软绵玉的身子,感受着玲珑有致的身材,看着动情而绝美的容貌,宋清然轻轻吻上那张不抹而红的朱唇......

“嗯......”

李纨恍若熏醉般,身子微微颤栗,绵软无力的倚在宋清然怀中。双眸紧闭,秀眉蹙起,双手握紧,呼吸却似停滞了般......

宋清然浅尝而止,不愿太过贪婪,吓到这个连亲吻都有些笨拙而生涩的小妇人。

女人如酒,越酿越醇,用在李纨身上恰如其分。双十出头的年华,褪去了黛玉、宝钗那种少女的青涩,又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饥渴放荡,不论是搂在怀中还是压在胯下,那种妩媚中又含着点点羞涩的韵味,无不让男人有着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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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征服欲望。

有些神迷的李纨不知何时,白若初雪的皓腕上多了一只淡紫色的玉镯,让自从守节以来首次配上珠宝的李纨又添了几分亮色。

“等我回来,我让你在榻上做一个无比快乐的小女人。”宋清然嘴唇凑到李纨耳边,说出这句李纨一生中首次听到过的最撩拨,也最动人的情话。

望着宋清然越走越远的身影,李纨久久没有回到屋内,想着宋清然那句“等我回来,我让你在榻上做一个无比快乐的小女人。”不免又面红耳热,股间竟然会有淡淡的湿意。

“娘!”

差点呻咛出声的李纨被贾兰一声呼喊吓了一个激灵。

贾兰看着李纨面色绯红,似懂非懂的又说道:“我看到你和先生亲嘴了。”

“兰儿!不要胡说。”李纨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学宋清然耍赖的办法——否认三连。“我没有,你看错了,快去读书。”

被扯着耳朵回房读书的贾兰仍不死心说道:“先生好像喜欢娘,娘你喜欢先生吗?”

“小孩子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学好先生的本事才最重要。”

“我当然懂了,就连李玫、李琦姨娘都说过也喜欢先生喔。”

这话让李纨心头一紧,“自己这两个堂妹已到情窦初开的年龄,要说喜欢上宋清然也不为过,只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贾兰见李纨没有回话,又接着说道:“不过娘不用担心,我感觉先生最喜欢的还是娘,每次先生教完我学业后,在谈起娘时,都特别开心。”

李纨听了自己儿子童言无忌的话语,心中也是淡淡的甜意,守贞的苦她心中自知,深夜的压抑也让她难以入眠,更何况自从宋清然出现,让她连做春梦的次数都比以前多了许多。

春梦最初时,身上压着自己的那个人怎么都看不清模样,直到最近几次,尤其是前天晚上那次,初时也是如往常一样,梦中不知何时,自己被男人搂在怀中,男人边抚摸着自己,边说着动人的情话,那双让李纨颤栗的大手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游走,每当撩拨着她已经挺翘的乳头时,都会让她身子跟着紧绷,玉穴中流出一股花蜜染湿内裤......

而男人的大手却只在她胸间与小腹游走,怎么都不肯去触碰让她期待更强刺激感觉的小穴。

连续数次,梦中的李纨都想出声让男人的手抚向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出声,只能扭动着身子一次次暗示着身上的男人,让他更进一步。

当男人开始用嘴吻上脖颈、胸乳、小腹时,那种饥渴更加强烈,让梦中的李纨本能的分开大腿,搂紧怀中的男人。

最终说出了那句在现实在自认为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一句话:“给我,纨儿想要。”

第二百三十章 辞行春梦了无痕

身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给了她一个灿若光阳的笑容,这笑容一展,让李纨终于看清了,竟然是宋清然平日里与自己谈笑时的笑脸,这笑脸显露的刹那间,肉棒破体而入,让李纨梦中泄了身子,也紧跟着醒了过来。

那时天色刚刚放亮,身边空无一人,可阵阵酥麻,与下身的冰凉,让李纨感觉好似真的经历了一场美妙的云雨一般。

看着身下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李纨只得红着脸换掉了昨晚刚穿上的新内裤,偷偷藏在枕下。

贾兰见娘有些愣神,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乖巧的用小手帮着李纨按揉肩膀。

李纨也能感觉出,自从宋清然做他先生以后,自己这个儿子比以前更懂事了。

犹豫了一下问道:“如果以后让你跟着先生一起生活,你愿不愿意?”

贾兰却反问道:“娘不和我一起去吗?”

这话又让李纨面色一红,还是说道:“娘当然陪你一起了。”

贾兰这才高兴说道:“当然愿意,这样先生不仅可以教我知识,也可以照顾娘了。”

远去的宋清然自然听不到母子这温馨的对话,以及自己这个好徒弟优秀的助攻。

临近远行,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贾母、王夫人那边都要辞行。贾府卫护情况也要巡查。

宁蓉儿听说宋清然想从赵王府借几名女护卫,便自告奋勇的说道:“赵王本就在边关,王府中女眷也需要护卫,你们是亲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你若开口想必赵王也会同意,只是如此一来,就会打乱赵王府原有的护卫体系,不如我从哥哥那借调几个来,我们福威镖局本来也有保护家眷的生计,如今这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有许多身怀武技的女护卫闲着,让她们进园中护卫便可,只是工钱得由你来出。”

宋清然答应下后,晚上又在床榻上用“棍子”狠狠教训了这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小丫头,直到宁蓉儿求饶才算放过。

原本宋清然对宁蓉儿从福威镖局借调过来的女护卫很是期待,想看看有没有能同宁蓉儿一样漂亮的。

可他还是低估了宁蓉儿的小心眼,或者说是女人的小聪明,一共来了六名,个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容貌丑陋,其中有一个叫刘月湘的女子,快与宋清然般高,胳膊更快追上他的大腿粗了。

“操,这宁蓉儿,是故意的喔,还是故意的喔?”宋清然只怕看多了会硬不起来。

不过这些女护卫武技还算了得,那个与宋清然般高,叫刘月湘的女人竟然能使着一杆长枪与刘守全对战数百回合不落下乘。

二人停手后,刘守全喘着粗气问道:“爷,你这是从哪找来的?也太凶猛了些吧。”

宋清然笑着努了努下颚,点向不远处宁蓉儿的方向道:“蓉儿这丫头老爹镖局里的护卫。”

此时的宁蓉儿正拍着这女护卫的肩膀以示鼓励。

“怎么?看上这女护卫了?她叫刘月湘,回头我给你说说媒。”

宋清然这话一出,吓得刘守全脸都绿了,告了一声“营中还有事”。撒丫子的跑没影了。虽知宋清然是玩笑之语,可万一成真了,他老刘这辈子就要活在阴影之中了。

难得见刘守全有怕的时候,倒把一旁的魏惊蝉笑的快要岔气。

宋清然很满意这六名护卫,如此一来,真有个别蟊贼能在园外三卫的眼皮底下溜进园中,也过不去这些女护卫的把守。

宋清然把剩余五名护卫都交给刘月湘统一管理,让她安排好跟随与轮值,就不再去管。

出了顾恩殿,宋清然先是去了王夫人的院子,本想辞行加亲热一番,可进了院子,赵姨娘、探春都在,宋清然看着这三个都曾在自己胯下辗转相迎的女人,反而不好做太过露骨的事了。

毕竟她们都不知道,曾共用过一根让她们体颤酥麻的肉棒。都有些担心太过亲热反而会让另外两个起了疑心。

于是乎,宋清然一本正经的向王夫人辞行,让她不必牵挂,最快年前,慢则年后必回云云,王夫人也端着架子听宋清然说完,面不露色的点了点头,回话道:“安心国事,家中之事及元春和宝儿的事,我作为母亲及外婆,定会照顾周全。”

探春最为机敏,总感觉二人对话太过正经,有些不像二人平时的风格,如在平时,王夫人虽是岳母,也早就客气的拉着宋清然坐下,姿态也会放的很低,毕竟宋清然王爷身份。宋清然也会哄着王夫人开心,以体现晚辈的姿态。

可她无论怎么去想,都不会联想到,自己这个主母也曾经和她一样,与宋清然赤裸相拥,肌肤相亲,更甚至主动求玩求操,辗转缠绵。

赵姨娘更是不敢表露半分,与平日一样,只对宋清然请安问了个好,就规矩的坐在榻边,低着头不去看他。

反倒是探春,府中都知道她要嫁过去,表现的最是自然,眸中也有殷切的相思之意。

宋清然此时也发现太过正经,笑着拉着探春的手说了会儿女情长却又不露骨的话,与三人闲聊许久才告了声要去贾母那辞行。

或许都要远行,薛姨妈、宝钗、黛玉都在贾母处,见宋清然进来,纷纷起身问好。

宋清然寒暄几句,表明来意,也没多停留。

黛玉看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宝钗,知道她的心事,自己后日随宋清然一同南下,倒是不急着与宋清然说话,宝钗不同,平日里她一未出阁的千金小姐除非有事,轻易也不会主动上门来寻宋清然的,只能等宋清然偶尔来一次,以慰相思之情,可这次宋清然一走,又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要知古时不如今日,有时只是一别,便会是永远难见,又或是出现变故,错过一段姻缘。

此时就看出黛玉良善的一面,平日里虽是牙尖嘴利,不时还会刺宝钗一句,当下宝钗的心事她能感同身受,便笑着道:“宝钗姐姐,你不是要到元春姐姐那帮姨妈寻一件御寒的狐领么?”

宝钗感激的看了一眼黛玉,见她连眼中都无一丝嘲笑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一片清纯,就红着脸和贾母、薛姨妈告罪了一声,走出了贾母的院子后,又快步追到门外。

可直到走出垂花门,也没见到宋清然的踪影,正有些失落,不知该向哪个方向寻去时,一个声音从左边传来:“钗儿是在寻我吗?”

“清然哥哥!”宝钗也顾不得矜持,一直走到宋清然面前一步距离才停下。

宋清然笑着牵过她有些冰冷的小手道:“随处走走吧,顺便看看府中的防卫。”

宝钗是有情饮水饱,只要能在宋清然身边,哪怕去天涯海角也是愿意的。

随着宋清然一路走到后院,宋清然推开贾府后门,一名三卫亲兵正守在门外,亲兵对宋清然行一军礼。

这亲兵极懂规矩,见宋清然牵着一名女子,眼睛根本不乱看,垂着眼帘。

之所以行的是军礼,因为宋清然自下过护卫命令,整个三卫便进了战时状态,一切以军中礼节为准。

宋清然奇道:“吴双?今天你当值?”

名唤吴双的亲兵沉声答道:“回将主,王将军命卑职带队,在此处布哨。后门临街,虽然常锁,但也算是一处进入重地。”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就你一人?”

吴双回道:“今日轮到我值明哨,还有一队暗哨就在不远处,只要我有意外,五息内就能赶来。”

宋清然闻言点点头,道:“还行,小心也不为过。常驻的编制正常驻兵在院中,不过现在还不用,白天也不用设明哨,夜里再设。另外,我走后,外面街道也要加强防护,也要设暗哨。”

吴双沉声道:“陈林海已经带人在街角布哨。”

宋清然轻声笑了笑,道:“好,安排的很细,那你一会回去休息吧,夜里再布哨。也别在这里了,万一府中的人经过,会唬着人家。”

“喏!”

吴双一捶胸口,行了军礼,从后门转角回到三卫设在这的据点。

宝钗等吴双身影消失后,才说道:“这人长的好高大魁梧,就是随清然哥哥一起大战二百胡人的吗?”

宋清然笑着才对宝钗道:“此人在我三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不止在京师随我与胡人作战,当年我在广宁时,他就跟着我,我在彰武县被围时,就是他一人独杀六敌,彰武县一战被记首功,回到京师重建燕王三卫时,就跟了我。”

宝钗轻轻抿了抿口,看着宋清然道:“有这些虎贲之士护卫清然哥哥,宝钗放心多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对宝钗道:“这次南下,他不随行,上次与胡人一战,肩头中了一斧,我放他半年假让他养伤,他二个月就归营了,所以这次让他留守,护卫你和元春她们的安全。”

宋清然边牵着宝钗的手顺着院中小路随意走着,边接着说道:“所以日后要是无意中撞见了他,也不必惊慌。三卫对于王府而言,是亲兵也是家人,他们的性命与燕王府是一体的。若遇到突变之难事,也可让人前来唤他们帮助。”

第二百三十一章 定情秋千折回转

宝钗听到宋清然的话,知宋清然把她和元春列为同等重要,心中甜蜜万分,轻轻应了一声。

宋清然看着宝钗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圆润的面颊上已被晕染上了一层晚霞般的红泽,心中欢喜莫名。轻轻搂着她的腰肢道:“钗儿,就顺着那条活水走走吧。”

“嗯。”

听闻宋清然之言,宝钗柔声一应,两人顺着一条曲径慢慢往前走去。

此时已算深秋,园中遍地黄叶反带来一种秋景之美。不远处一条贯穿府中的活水小溪湍急的流淌着,溪水冲刷着河床中的鹅卵石,激起如雪水花,不时能在清澈的小溪中看见数尾锦鲤随波逐流。

一拱白玉石桥勾连两岸之间,水畔一片疏林,红叶翩翩如画。几声鸟啼清脆,却愈显得此处静谧。

此时宋清然放在宝钗腰间的大手越来越不规矩,已开始慢慢上移,不时轻轻抓揉一会宝钗胸前的隆起处。一向端庄的宝钗见四处无人,又想着和宋清然离别在际,居然没有反抗,任由这只手不时撩拨着心弦。

宋清然也没太过份,只是偶尔抓揉一会,两人缓缓前行,不时聊一句不着边际的闲话,素来淑雅大气的宝钗,此刻仿佛快走不动道了般,步履越来越小。她是真正在礼教中长大的姑娘,素来又最以礼教为重。不是表面的,而是打内心中遵从。能在户外让宋清然如此轻薄,实属不易。

就在她感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时,忽然感觉那只大手从衣下穿过,隔着肚兜握紧了自己的左乳,女儿家最为羞人的地方就这么被一只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握住,任意在他手中变化着形状。

宝钗一瞬间甚至觉得有些眩晕,站立不稳,阵阵心跳声好似自己都能听到一般,随着宋清然手指在自己乳头处轻轻捏揉,宝钗再难站稳,身子一软,落入宋清然怀中......

宋清然看着怀中的宝钗星眸微闭,本能的搂着自己的腰身,阵阵香甜气息从口中喷出,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住了宝钗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并未急着伸出舌头,轻轻舔吻着宝钗微微厚实的嘴唇,舔得又细又柔,把宝钗两片温软的香唇含吮舔舐数遍,才用舌头把她的牙关撬开,舌头钻了进去,纠缠搅拌她滑嫩的丁香小舌。

看着她恬静的面容,除了多几分羞红之色外,更多出一分温柔与顺从。忍不住嘴唇上移,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细吻着,每一寸肌肤都不想遗漏。

直到宝钗“嘤咛”一声发出了呻咛声,她才急急退开半步,俏脸晕红如血,杏眼中少见的慌乱,低着头,不敢看向宋清然,如此羞态,让宋清然又怜,又爱。

她不是怕宋清然的亲吻与爱抚,而是怕自己失了礼,行为不端,让宋清然看轻了自己......

想想方才自己居然呻咛出声,这种非有教养的女孩子才会有的不堪表现,宝钗脸蛋更是羞红,眸中已隐隐有泪水落下。

宋清然重新搂着宝钗的腰肢,令宝钗既心慌意乱,又羞涩嗔恼,垂下头不言不语。

宋清然明白宝钗的心情,笑道:“钗儿刚才动情之时极美,清然哥哥喜欢极了,差点没把持住。”

宝钗看着宋清然羞涩道:“清然哥哥不是君子,就会欺负钗儿。”

宋清然目光温润平静的看着宝钗,道:“两情相悦,互送心声,低咛婉转,那是正常女儿家的表现,不必感觉羞涩。还有,我从来都不是君子,也不想当君子。我只想守护住自己喜爱的人和在意的人,你就是其中一个,为此,我可以不择手段,为此,我可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即使背上百世骂名,即使坠入阿鼻地狱,也在所不惜......”

这番情话有如一道利箭,射中了宝钗的心,听了这句话,宝钗感觉心都化了。

在她整个心灵世界中,什么礼法规矩,什么矜持大义,什么流言蜚语......都没有眼前的清然哥哥重要。

让素来端庄持重的宝钗,再难自己,主动投入宋清然怀中,紧紧相拥。

拥着佳人入怀,鼻中嗅着淡淡沁人的幽香,宋清然也难得没有情欲,只有爱意。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宋清然都很喜欢这个自己“相识”两世的美丽女孩。或许宝钗在一些人眼中还有缺点,可没有缺点的人又如何存世?

宋清然固然花心,固然多情,只要是他喜欢的就想得到,可那又如何?他能给予她们幸福、快乐就行。他有能力保护她们就行。

怀抱佳人,眺望天上一行北雁南飞。离别在际,西风乍紧,心中突然多了一些不舍。

怀中宝钗不时看一眼心上人俊秀逸然的侧脸,盈盈杏眼中,浓郁的情意似要溢出......

再次并排前行,不似往日里的端庄持重,此时的宝钗多了分人前罕见的俏皮。带着吴侬软语的江南口音,轻轻说着自己过往的点点滴滴,憧憬着美好未来。

喜欢一个人,总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也甘愿分享自己的生活,好似如此,才算完整,宝钗一点一滴的说着自己小时候的各种趣事,不会背书被责罚,偷偷吃酒醉倒在厨房,被人欺负了让哥哥报仇......

宋清然看着宝钗白里透红恍若凝脂般的俏脸上,因回忆往事始终未中断过热情而幸福的笑容。

就是这如花似玉般的娟秀女子,被命运捉,最后落下个“可叹停机德,金簪雪里埋”的孤苦下场。宋清然此时为自己高兴,也为宝钗高兴,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让宝钗摆脱“金簪雪里埋”的命运。

此时的宝钗十五六岁的时光,已过豆蔻之年。微微丰润的身量,着一身淑雅的绫裙,人比花儿还娇艳。还未经历原本命运中的种种下意奉承,只为达成母亲一心想要的金玉良缘。

宋清然的出现让原本处处谨慎的宝钗多了丝活泼与率真,反而更惹人疼爱。

宝钗回眸看到宋清然有些炙热且不加掩饰的目光,俏脸愈发晕红。

二人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两人竟已走了很远,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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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转转围着大观园走了一大圈,竟然回到宝钗所居住的蘅芜苑,站在了二人定情的秋千架下。

站在此处,看着院中景象,宝钗想起宋清然为自己写的那首诗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以及荡秋千之时,扭伤了小脚,宋清然抓着自己的小脚丫,让自己酥软的感觉来。

想到这,宝钗心里怦然而跳,只觉面上如烧起般滚烫,垂下眼帘不敢看宋清然......

本还未多想的宋清然,看到她如此娇羞动人的一面,心中也想起当时宝钗这丫头小脚丫最是敏感,只轻轻抓揉几下,便已动情,身上还有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此时又嗅到那种幽香,不禁把宝钗拥入怀中。

秋日傍晚阳光柔和温暖,夕阳西下,把人和树拉出一条条长长的影子。

宝钗将头埋在心上人的怀中,双手紧紧拥抱着......

“君还未曾远离,妾已始之思念。”宝钗心里忽然涌起不舍与难过,隐隐哽咽道。这大概是她能说出最大胆的情话......

宋清然爱怜的扶起她的臻首,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艳若牡丹的绝美俏脸,柔声道:“等我回来,娶你过门。”

宝钗迷离动情的杏眼一亮,娇羞的“嗯”了一声。又隐隐激动和期盼,离别之苦,当真如针锥刺心之痛。

两人相拥,彼此呼吸可闻,宝钗感觉到小腹间被一根粗硬的棍子顶着,稍微一想便知道那是何物,顿时又羞红了脸,眼波盈盈满含秋水的望着宋清然,咬了咬红唇,轻轻唤道:“清然哥哥......”

这咬唇动作,情深呼唤,让宋清然肉棒又硬了三分,哪还受得住这等诱惑,拦腰把宝钗抱起,大步向房内走去。

宝钗根本无力抗拒,娇咛一声,紧搂宋清然的脖子,便闭上双眼,任君采撷......

第二百三十二章 除钗露香几欲狂

“小姐,你回来了,夫人喔?”宋清然刚抱着宝钗进屋,一个俏皮的小丫鬟便欢喜的迎了出来。

“啊,王爷,奴婢参见王爷。”宝钗的丫鬟莺儿以为薛姨妈带着宝钗回府,向往常一样迎出来。没想到是宋清然用这样亲密的姿势抱着自家小姐进来的。

莺儿表面上纯真娇憨,实则性子如宝钗一般,很会藏拙。别看只有十四五岁,对薛姨妈与宝钗的心事算是了如指撑,如今见到宋清然抱着宝钗要进房,如何还能不明白其中意思,可她要是直接告退又太过让宝钗羞涩,正不知如何时,宋清然开口了。

“莺儿,你晴雯姐姐说有事要找你,让你晚上陪她说说话。”

宋清然今晚只想留给宝钗一人,莺儿这小萝莉虽也长的娇俏可爱,胸前一对小白兔也已初具规模,竟不输于本就丰韵的宝钗,把玩起来想必也是称手,可春宵苦短,宝钗又太过守礼,双飞怕宝钗难以接受。

当然,宋清然两世为人,前世今生都极为喜欢宝钗,确实是想给宝钗留下一个完美的初夜。

听到宋清然的话,莺儿一下就明白过了,几乎可以拿奥斯卡的演技立刻爆发,无缝衔接的答道:“啊?晴雯姐姐昨个说是晚点才要找我的啊,怎么变成现在了?她可答应要送我个银钗子的,奴婢就拜托王爷帮着照顾下小姐了,我现在就去找晴雯姐姐。”

在宝钗还没来及羞涩时,表演已经结束,莺儿一溜烟跑没影了。

宋清然也暗自发笑,这小丫头,是个聪明的,难怪在原本的轨迹中,能帮着宝钗在贾府混得风声水起。

抱着宝钗,用后背顶开卧室房门,将身子仍在娇软的宝钗轻轻放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羞涩的不敢睁眼的小丫头,因为紧张,长长的睫毛还在颤抖,身子不自然的蜷缩着。

宋清然此时反而不急着要了宝钗的身子,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小凳上,温柔的看着装睡的宝钗。

宝钗自被宋清然放在床上那一刻,就知道今晚将要发生什么,心中即期待又紧张,女儿家害羞的本能让她不敢睁眼。

相思之苦,离别之情让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宝钗鼓起勇气,不再抗拒和害怕,静等着自己人生中最重的时刻到来。

可等了许久,宝钗发现没了动静,悄悄睁开眼帘,却见宋清然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俊朗的面容,温柔的目光,一下击穿了宝钗的心灵。

宋清然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温柔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首诗正贴合此时的意境,钗儿喜欢吗?”

这首情诗让薛宝钗情难自抑,坐起身子,主动轻抚着宋清然的面容,抬起螓首,重新闭上双眸,献上红唇。

女孩子一旦动情,那种纯真的炙热很难再收,宋清然看着身前春情初绽的宝钗,轻轻解开她胸前的排扣,宝钗因紧张动情,淡淡的粉红羞涩随着俏脸慢慢向身子侵染过来。

宋清然又轻轻的帮宝钗把头上钗环摘去,垂垂秀发散散而下,仅留一根细红绒绳随意扎着一个小的斜边马尾,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落肩下。

宋清然一边细细吻着宝钗光滑的肩膀,褪去已解开衣扣的裙衫,一边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宝钗耳边耳语道:“钗儿,你真美。”

衣衫已解,花裙落地,此时才看出宝钗丰韵的妙处,洁白的身体毫无瑕疵,带着婴儿肥的肉感,却又丝毫不显肥胖,如洛神仙子一般华贵迷人。

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艳,红扑扑很是可爱。尤其是那一对双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嚕着,平日里的温柔贤淑此时倒有几分娇俏。

娇小身材,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胸前一对少女风流玉乳,顶着鹅黄色的肚兜,乳头儿轻轻上挑,把肚兜顶了个凸起。

着衣显瘦,此时显山露水,竟然论体积不输于湘云,论形状尖笋翘翘,更具风味。再看下去,腰身甚细,只堪一握,那小臀儿,不仅漂亮精巧得翘起,还因身子丰韵,显得圆润有形,比之湘云晴雯还大上三分,下身一件鹅黄色的贴身小内裤下,已经包不住股之软肉,倒有大半已经露在外面凭宋清然赏看。

两条雪白腿儿蜷缩的跪坐着,宝钗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长,却是圆润润肉感十足,两个膝盖不见褶皱,两条大腿又嫩又腻,实在是看得让人爱煞。

只那股间,被那鹅黄内裤遮着,若隐若现昭然若揭,却更是惹人遐想爱怜。

那一双玲珑剔透的天足更是精巧,有如弯月一般,脚趾甲未抹豆蔻,却有着与肌肤不一样的粉红色。

宝钗害羞,双臂环抱裹着自家的胸乳扶着肩膀。看似遮挡,其实在宋清然眼中,把胸乳挤成一团,更显山峰高耸,沟壑幽深,那一对玉乳挤压嫩滑肩膀的曲线更为优美。

“清然哥哥......”宝钗因宋清然的停手,又重新睁眼,看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身子,女儿家的羞涩让他忍不住出声轻唤,以解这难忍的裸身之羞。

“叫我夫君吧,两情相悦,情由心生,今晚只有你我,天地做媒,红烛为伴,日月见证你我的相亲。”

“夫君......”这声夫君一叫出口,反而让宝钗回了丝力气,重新坐正了些又道:“让钗儿为夫君解衣。”

宋清然含笑着点了点头。

并不是说宝钗急不可耐,自古妻妾都要服侍丈夫更衣就寝的,不这样做反而算失了礼数。

如果宋清然没让她唤自己夫君,宝钗还只能被动着等候宋清然的恩宠,而夫君在民间乃至官宦人家也不是随便能叫的,代表着认可与身份。虽在王府如此称呼有些不合礼数,可在私下里如此来叫也无不可,反而更添夫妻间亲密情趣。

宝钗此时只着肚兜内裤,直着身子为宋清然解衣,更便于宋清然看清宝钗的曼妙身材,感觉真是鬼斧神工,天然雕琢,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

笨拙的把外衣除去后,宝钗又含羞帮着褪去里衣,直到露出宽厚的胸膛,只着一条短裤时,才停下手道:“钗儿愚笨,首次服侍夫君,请夫君体谅。”

宋清然此时衣衫尽除,哈哈笑着搂着宝钗重新躺倒,调笑道:“你要不是首次服侍,为夫就该打你的小屁股了。”

这种玩笑话反而让宝钗减了许多紧张之意,感受着宽厚胸膛的压迫,以及股间小腹被粗热的棍子紧顶着,脑中却越来越不懂思考,只会娇喘着,感受那双大手又重新在身上游走的感觉。

“钗儿动情了?”宋清然微笑着问道。

“才没有喔。”

再是动情,这种羞人的话宝钗还是说不出口,也不敢承认,哪怕宝钗自己都能感觉到股间已有湿意。

“嘿嘿,小钗儿也会撒谎了,清然哥哥都嗅到你动情时特有的幽香了。”

“清然哥哥......”定过名分后,二人好似心有灵犀一般,重新换回原来的称呼,这种叫法感觉更亲切,夫君之称在这个环境下,反正太过正统。

现在宋清然更能确定,宝钗无论是出汗还是动情后的蜜汁,都有股淡淡的幽香,应该是身子本身清香,加上又长期服用冷香丸所至。

宝钗自出生,就患上一种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犯时出现喘嗽等症状。一个和尚给宝钗说了个海上仙方儿,这种药就叫冷香丸。

自打宝钗服用后,倒也灵验。冷香丸是将白牡丹花、白荷花、白芙蓉花、白梅花花蕊各十二两研末,并用同年雨水节令的雨、白露节令的露、霜降节令的霜、小雪节令的雪各十二钱加蜂蜜、白糖等调和,制作成龙眼大丸药,放入器皿中埋于花树根下。发病时,用黄柏十二分煎汤送服一丸即可。

宋清然曾经不太放心,专门问过宫里的太医,太医也为宝钗把过脉,虽不知这药方是何医理,可自从定期服用后,再也没见发过病,也向宋清然确认过,此药对身体无害。

此时二人肌肤相亲,再无隔阂,宝钗也不像先前那般紧张的浑身颤栗,一双嫩滑的小手轻轻搭在宋清然的背脊上,随着宋清然的亲吻发着若有若无的呻咛声。

而这呻咛声却是从鼻音中发出,只有贴近了才能听到,又有别于一般的呻咛,宋清然听在耳中格外动情。

宋清然伸过手,到宝钗光滑的背后,解开后背绑肚兜的绳子,轻轻一扯,将那肚兜就手儿除下,顿时,一对活泼淘气的胸前小玉兔儿便暴露出来。

宝钗的乳房尚是少女形态,只是她身体略丰,两只乳儿饱满丰润,晶莹剔透,手感硕大却又细腻,弹挺中带着绵软,白玉无瑕之上,更有两点嫣红色的乳头,周围一圈粉红色的乳晕圆圆护在四周,颇为可爱。

宝钗胸乳第一次裸体遭人抚,但觉胸上既有抓揉中的触感力度,又有一种酥麻颤栗的奇特感觉泛起。加之下身白津津的嫩腿根处,又被宋清然那粗热的肉棒摩擦着,更让她呻咛声大了一些。

第二百三十三章 薛宝钗初试云雨

可这呻咛声立刻又被宝钗用手背挡着嘴唇给弱化掉了,宝钗这小丫头最重礼法,一生所学所做,皆依礼法而行,女孩家床榻呻咛则被她认为太过放荡。

越是如此,宋清然越是觉着宝钗羞涩的可爱,也更是疼爱欢喜,更加揽紧宝钗入怀,用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宝钗的身子,一边用自己那根已经雄赳赳勃起的肉棒顶着丝绸小内裤研磨,就直根根戳在宝钗圆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汇处,感受着薄丝的细腻和摩擦感。一边俯下头去,先是轻轻在宝钗额头上,秀发上啄吻两口,觉得满口余香,接着便吻向那额头、眼睛、鼻子、肉嘟嘟的小嘴......

宝钗感觉出宋清然的温柔疼爱之意,又是欢喜又是羞涩于腿上被那硬挺异物触碰,忍耐着喘息起来。

闻着宝钗身上淡淡的幽香,宋清然突然想起宝钗还有一处最为敏感。

于是坐起身子,抓起一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儿放在胯下,让脚趾压在龟头上,又抓起另一只,搭在脸上,先用鼻尖在脚弓处轻划一道,宝钗先是受痒,咯咯笑了一声,随着宋清然含住脚趾一根根吮吸时,第一声破唇而出的娇咛声便响了起来。

宝钗整个身子紧绷着,两只脚趾不由得拼命蜷缩着,放在胯间的小脚丫仿佛在揉搓着肉棒一般。

“清然哥哥......钗儿......钗儿......”那种感觉宝钗无法形容,只觉着阵阵酥麻感越来越强,整条小内裤已湿湿漉漉被染湿一片。

“嘿嘿,小钗儿终于呻咛出声了噢,小内裤也湿透了。”宋清然边吮着她敏感的脚趾,边调笑着。

见宝钗身子越绷越紧,有些颤栗的感觉,宋清然索性脱掉短裤,把着两只小脚丫一起夹紧肉棒,用手带着,让宝钗上下来回的搓揉起来。

“自己动,用你的小脚丫儿取悦清然哥哥吧。”

“嗯......啊......”

宋清然本是想让自己舒爽,可没想到宝钗这般也有快感,居然边搓动着脚丫儿,边呻咛出声。过了许久,居然颤栗一下,小丢了一次。

宋清然怕再这样下去,宝钗紧紧蜷缩的脚丫儿会抽筋,这才放开小脚,重新压了上去,嘴唇亲吻着,一路向下,看着那两点激凸硬硬的惹人爱怜,便用嘴含住,用舌头在口拨起来,仿佛拨一颗相思豆。

“嗯......清然哥哥......不要......”

宋清然想做的就是让宝钗放松,吐出乳珠儿,调笑问道:“知道这是何物?”

“哥哥坏死了......就会拿女儿家羞处玩笑......”

宋清然哈哈笑道:“肌肤相亲本就该如此,不要信那些假道学书上的东西。有些事物就是被这些个歪嘴的腐儒越带越偏,郎情妾意,肌肤相亲,本就是人伦道理,却被他们压抑成床榻上也要谨守妇道,不可这不可那,女孩儿愉悦都不可大声呻咛,什么狗屁道理。床榻上男欢女爱的相互取悦本就天成,哪能只是女人取悦男人,这男人一样要取悦女人,水乳交融就是这个道理。”

宝钗还是第一次听到宋清然说粗话,也是咯咯一笑,又觉得有些失礼,赶忙用手捂住。

如此一来,女孩家的天性又释放一些,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那不说粗话了,来个有诗意的,此物名为想思豆。”

说完又用嘴含住另一颗,同样吮吸舔扫起来。宝钗吃羞,那从未示人的胸乳被宋清然含住轻咬,从乳尖上传来阵阵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嘴里又发出“嗯......啊”一声呻咛。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说的就是此物。”

“坏死了,多美的一首诗放在这里来听,都变味了。啊......轻一些......”

宋清然嘿嘿笑着“此物最想思,果然不假。”

心态放松下来的宝钗第一声发出,便不能再止,“嗯嗯啊啊”随着宋清然的吮吸轻咬,越喊越娇媚起来,那紧搂宋清然的小手,也越来越有力度。

此时宋清然察觉宝钗的乳珠翘挺的极为胀满,看着动人,只管舌头去舔宝钗的乳豆,舔扫一下,那乳豆便动一动。乳豆周围那一圈红晕更显得色泽靓丽。

宝钗已感觉有些神迷,嘴唇都快咬出血来,觉得下身湿热,穿着内裤都感觉出有股股汁液流出来。

宋清然用肉棒紧抵着,自也是察觉到了。淫笑着伸手过去,将宝钗的丝质内裤从臀部褪下。手指划过臀部,感受着宝钗的翘臀紧实肉感。

宝钗虽是羞涩,仍是轻轻抬了抬小翘臀儿,方便宋清然将那条小小的内裤儿从腿上摘下来。

宋清然有如轻抚稀世珍宝一般,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慢慢抚摸上宝钗那肥美的阴户。宝钗感觉自己最羞耻与宝贵的所在被一只粗壮的手儿触碰,更加紧张激荡,嘴里虽然贝齿咬着嘴唇,其实已经是淫意满满。“嘤嘤”努力自抑的鼻音不时从鼻息中漏出。

宋清然慢慢在宝钗的股间探索。宝钗玉蛤娇嫩无比,仿佛新生婴儿一般细腻,从那阴户四周抚摸起,感觉饱满中带着湿滑,慢慢顺着那条细缝探入,用手拨开肥厚大阴唇的包裹,感觉里面一片温润滑腻。有一颗小肉芽嫩娇娇竖立在内壁处,已经是充血突起。

宋清然每拨一下,宝钗便不可再忍,呻咛一声,连拨几下,宝钗几乎要昏死过去。空气中的幽香却愈发浓郁。

此时宋清然已欲火炙热,跪坐在宝钗腿前,分开她的双腿,拿出丝帕垫在宝钗臀下后,扶着自己的阳具,在宝钗那肥嫩的玉蛤上来回滑动几下,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一划挤开两边嫩肉,对准了那少女之贞洁象征。

“清然哥哥要进来了,忍着点,刚开始有些痛。”

其实宝钗早已被宋清然撩拨的酥痒难忍,如不是守着女儿家的矜持,早已主动求爱了,此时玉蛤被肉棒来回摩擦,又是一阵颤抖,柔声道:“请清然哥哥怜惜。”

看着已近破身之时,宝钗仍能守着礼法,宋清然感觉有些欣慰的同时,也带着点疼惜。

世人都说宝钗太过道学与正统,只是即便在这个时代,又有几人能真的坚守自己的本性,不变不移喔?

宋清然慢慢得将自己的龟头向里插入,宝钗娇咛一声,顿觉胀满似裂,痛楚之感一下就涌了上来,呻咛道:“清然哥哥,好痛......”

宋清然一边安慰道:“乖钗儿,马上就不痛了......”一边依旧慢慢向里塞入。但觉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围绕着自己的阴茎,每一片褶皱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抚拉扯自己一番,实在是舒爽。

宝钗一向贞洁,此时真的到了临要失身的时候,不由得又羞又怕,“嘤嘤呀呀”轻声呻咛着。

宋清然在玉蛤洞口又向前略略一插,已是无边快感汹涌而来,却已感觉到一片小肉膜阻碍了自家前进。

此时的宝钗已经疼的有些痉挛,宋清然也知初次插入疼痛在所难免,出声轻声安慰着,突的一挺身,阴茎便进入大半,伴着宝钗痛叫一声,女儿家保持了十六年的处女红丸终究是被宋清然摘去,一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慢慢渗出,流到臀下的丝帕上。

宋清然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仙子般的女孩终究给我得着了。”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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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宋清然甚是舒爽,开始前后抽动起来。

宝钗初几十下但觉痛楚无比,交合处仿佛是裂开一般,渐次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一种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宋清然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宝钗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呻咛出声来。

看到身下的宝钗已能适应并随着抽送已有迎奉之意,宋清然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只是见这宝钗如此柔媚贞洁,今日破她童贞,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九浅一深,挑、刺、研、磨,使出各种技巧来挑逗着她的情欲。

宝钗觉得内里的插入的疼痛感渐渐被快感取代,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口中“嘤嘤呀呀”呻咛声不断。

随着宋清然一次次探底直击花心,宝钗长咛一声,身子紧绷,下身一股热流涌出,湿了一片床单,却是泄了身。

宋清然心中又是一笑,“这小丫头,这时候还守着礼喔,泄身了都羞于说出口。”

宋清然见宝钗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宝钗已经双腿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停了片刻,俯下身去,一只手抓着宝钗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腿根,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

第二百三十四章 薛姨妈隔壁听云雨

宝钗虽然泄身,被宋清然又插数十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一阵阵酥麻快感觉冲击着心灵,不由得暗想道:“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云雨之乐?书中不是说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就会结束吗,可是清然哥哥怎么这么久了,还不结束?果然书中都是骗人的。”

对这些云雨之事,宝钗只是在杂书中偶得,并不了解,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宋清然摆布,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的又要颤栗,嘴中再也把控不住,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

“......啊......恩......恩......啊......痛......好......是......快......是......是是是......啊啊啊......啊......”不一时,竟然又至了高潮。以更强烈的快感,丢出一大股花蜜,浇透了肉棒,也浇湿了床单......

而此间二人恩爱缠绵,可苦了早就回来的薛姨妈。初进蘅芜苑,薛姨妈就已发现端倪,作为过来人,自己当然能从宝钗房内听出这般呻咛是在做何事。

心中既为宝钗高兴,又有淡淡的失落,她对宋清然的人品还很是放心的,既然要了宝钗的身子,必定不会始乱终弃。

燕王妃之位不敢想,和史湘云同为侧妃,应该还是很有可能,薛家虽已没落,可薛、王、贾、史四大家同气连枝,宝钗又是嫡女,没道理比不过史湘云的。

薛姨妈这般来想也是人之常情,自古不论是王公将相,还是普通官宦人家,女儿在夫家的身份地位一向是最为重要的。

作为母亲,当然想自己女儿能在夫家有更多话语权,可以不被欺负,每日被人敬着供着。

不说娘家人有面子,将来有了子嗣,也可被夫家重视,甚至有机会继承爵位。

想想贾环与贾宝玉的区别,就能看出其中天差地别的待遇了。

薛姨妈怕惊扰了二人,悄悄回到自己房中,因是在贾母处用过晚饭,也就随意梳洗了一番,换了身小衣,躺回榻上休息了。

可薛姨妈的卧室与宝钗相邻,隔音本就不好,宝钗那一声声悦耳动听的娇咛声扰得薛姨妈心神不宁,古时晚上本就没有什么娱乐,男人还罢,喝喝花酒,听听小曲,或在哪个花坊船妓处风流快活也不在少数,可女人就没这么多的娱乐,礼法约束下,除了做做女红,看看话本杂书,就只能睡觉,等着夫君归来。

只是隔壁春宵,如何能让薛姨妈睡得着,声声悦耳呻咛,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肉与肉相碰的“啪啪”声,还有每过一会,宝钗因快乐致极,而叫出的长长的呻咛声。

“哎,年轻真好......”薛姨妈暗叹一声。

要真做比较,薛姨妈姿容要比王夫人还要胜过三分,从薛宝钗身上就能隐隐看出薛姨妈当年的身影,虽比王夫人矮上一点,可身子丰韵,皮肤白皙,体态撩人,即便今年已三十四五岁,穿着一身浅色衣裙与宝钗站在一起,被认为是姐妹花也不为过。

尤其是薛姨妈胸前那一对坟起,此时只着小衣就能看出,竟然比隔壁宝钗还上大上三分,又肥又大,圆滚滚的不见一丝下垂,把身上那件小衣撑得几欲裂开。

如再细看,会发现胸乳之上的蓓蕾,也因动情,高高的勃起,顶在小衣之上,形成了一个凸起。睡裙之下被遮盖着的紫色内裤也显现出了点点湿痕。

“这死妮子,叫的这么娇媚又这么大声,也不怕被清然耻笑太过放荡。”

此时的薛姨妈内心是欣慰与羡慕的,作为过来人,女人家的身份地位固然重要,能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同样重要,否则每日独守空房,对镜自哀,何其不幸,如果男人再能在床榻上雄风万丈,把身下妻妾操的死去活来,直到丢身泄欲,更是可遇不可求了。

薛姨妈自己前半生算是幸福的,自家夫君对自己也算疼爱,床榻之上也能让自己时常丢身满足,相比自己姐姐王夫人,应该是强上一些的。

薛姨妈与王夫人姐妹二人私下里也是闲聊过各自的男人,从王夫人口中也能听出,贾政虽还算不错,可床榻之事相较自己以前的夫君,还是要差上三分,也没有太多情趣,只会一味的男上女下,猛冲猛打,射出那东西就算完事,匆匆的就睡下了。

只可惜上天不公,薛姨妈丈夫撒手太早,留下孤儿寡母带着宝钗冷清的度日,而薛姨妈又对经商一道不甚精通,以前的家底渐渐要坐吃山空,以至于不得不寄人篱下,在姐姐的夫家中度日。

虽说手中的资产相对普通官宦人家还算富裕,可儿子是个不省心的人,花销很大,又爱惹事生非,这些家产迟早会被败光。

生理需求本就自然道法,薛姨妈虽非如李纨那般,每日把自己整成枯木,用恒心与意念压抑自己的需求。

而是每当有需求时,自己晚上躲在被窝中,用手解决,甚至有一次宝钗似乎听到了声音,还特意进房问自己母亲,是否哪里不舒服。

隔壁宝钗新一轮的呻咛声又开始了,声音也不像初时那般,刻意压抑着了,时高时低,婉转悠扬,听在薛姨妈耳中,有如猫抓一般痒痒。

“怎么会这么持久?我进房都快半个时辰了,还没结束,也不知道宝钗初次失身,受不受得了,用了几种姿势,听声音也不知道是丢身了几次,也难怪宝钗叫的这么酥媚。”

隔壁的缠绵呻咛声让薛姨妈不知不觉中,一手抓着自己的巨乳,一手顺着小腹探到了股间。入手已一片潮湿,薛姨妈伸出与宝钗一样同是白皙的小手,顺着裤口缝隙,越过一片乌黑草丛,探进了一片湿滑之处,轻轻揉压抚着......

“唔......”一声满足的呻咛声从薛姨妈口中发出,此时要若细听,会发现居然和宝钗的声音很相似。

薛姨妈脑中的幻想从模糊的男人,慢慢变成了压在宝钗身上在快速抽送的宋清然,而宝钗的样子也渐渐变自己了自己......

隔壁的越来越响的撞击声与呻咛声让薛姨妈也渐渐进入状态,“用力......再深一点......还要......好舒服......再快一点......”

而此时的宋清然见宝钗又至高潮,怕她闺阁幼稚,到底禁受不起,可此时他的状态又是极佳,肉棒虽是舒麻异常,可还是差一点才能射出。感觉宝钗满是汗水,娇喘吁吁,只得把肉棒插在她体内不再抽送,搂着宝钗让她能休息一会。

“舒服吗?小钗儿?”宋清然帮宝钗捋了捋汗湿的秀发,在她小嘴上轻吻一下,下身深插着宝钗,温柔的问着。

别看宝钗一向守礼,因为家里的原因,作为皇商,她还是能接触不少各类杂书,从中一知半解,学些床榻之事,此时也知道宋清然还没有射精,而自己确实再无力气,只怕再来一次,真要昏晕过去。

有些羞涩,又有些歉意的说道:“钗儿无用,没能让清然哥哥那个......”

宋清然有心调戏,问道:“没能让我什么?”

“就是那个啦......”

谁说宝钗不懂情趣,不知床榻风情,宝钗明知宋清然故意调笑撩拨自己,还是顺着他的话聊着。

“嘘!你听。”宋清然淫笑着打断了宝钗的话,让宝钗仔细听。

“嗯......用力......好舒服......清......再深点......唔......就是这......碰到了......再快一点......"

宝钗面色一变,先是一愣,随后羞的面色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这声音是从隔壁房内传过来的,两个房间只是用木板隔开,稍微大点声音都能听到的。

不用去猜,只从声音中,宝钗就能听出是自己母亲的呻咛声,只是这等情况太过尴尬,宝钗即紧张又害怕,怕宋清然误解自己与母亲......尤其是那句‘清’字,吐音还算清晰,不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后面之事她都不敢去想,如让自己和家人落个淫荡的名声,宝钗想着自己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刚想说什么的宝钗感觉插在花房中的肉棒似乎又粗硬了三分,还有阵阵跳动感。生理的本能又让她“嘤咛”的呻咛了一声。

宋清然伏在宝钗耳边轻声说道:“傻丫头,不必太过苛责,姨妈也不容易,早年丧夫,独自把你们兄妹二人拉扯大,你也是个博学的,这阴阳调和本就天道,姨妈正值壮年,有阴无阳难免会生理饥渴,这是人之常情,而且她也只是在自己解决,何必感到羞愧。”

宝钗被宋清然这番话感动到了,感觉能委身这样一位夫君,即便死了也值了。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丝勇气,听着隔壁依旧的呻咛声,咬着嘴唇对宋清然媚声说道:“清然哥哥......用力操我......”

第二百三十五章 春情悄漫杏花墙

宝钗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就像春药一般,带着速效在宋清然体内炸开。

宋清然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一向守礼矜持,即便在自己胯下被操到丢身,都羞于说出要丢的话语,每每被操到高潮,也只是呻咛之声大了几分而已,此时感动加动情的双层作用下,居然能说出“清然哥哥......用力操我......”这句话。

宋清然感觉肉棒的胀硬程度比刚才听到薛姨妈的呻咛还要猛烈,将一丝不挂的宝钗抱起,改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和自己面对面搂抱着,双手搂着小腰,巨物紧插在花房深处,张嘴围绕着那对诱人的乳儿,吸吮舔起来。

感觉怀中宝钗媚眼如丝,仿佛褪去了青涩一般,身上散发出一股与她平日气质稍有不同的韵味。

于是便用双手托着她的美臀,把宝钗身子稍微抬高再松下,反复几下,让次次被深插的宝钗痉挛颤栗不已,不一会呻咛声又一声高过一声。

宝钗说完这句‘用力操我’后,就有些后悔,这话太过放荡,不应该是她这种大家闺秀说的,虽说一次次的深插猛顶,确实让自己体麻身酥,淫水潺潺,自己也很期待这种狠狠的抽插,可在宝钗的意识中,这等事只可意会,不要言传。

此时自己打破这种默契,付诸于口后,又被宋清然抱起,顿时感觉羞耻之意上涌,只得把温软的娇躯,埋在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怀中,双手轻搂男人后背,俏脸早已红如桃花。

宋清然见宝钗说过后又娇羞起来,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他虽阅女无数,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又是自己两世为人都十分欣赏与疼爱的女孩,自当用心把玩,使尽浑身解数,让她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享受男欢女爱的乐趣方算尽兴。

更何况还有一处十分难得的地方,隔壁的薛姨妈,宝钗生母,自己未来的小岳母居然在听着他与宝钗的云雨之声,偷偷自渎,最让宋清然感觉刺激的是这小岳母好像意淫的对象是自己。

虽说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好舒服......清......再深点”并不能确定是自己,可看宝钗的反应,她也认为应该是宋清然,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羞耻之意。

所以宋清然也不急着猛插,左手轻抚宝钗玉臀,微微用着力,让宝钗美穴能自如起落,吞吐自己肉棒便可。

只觉花房深处吮吸阵阵,交合处春水涌动,股间尽湿,显已情动,把自己肉棒摩擦的好生舒服。当即左手抓揉玉臀,入手时臀肉滑如绢绸,又弹性十足,右手时而抚摸玉背,时而撩抚菊花,惹得宝钗颤抖连连,一双玉乳贴紧宋清然的胸膛,羞得哪敢抬头。

宋清然只觉那对玉乳随着宝钗娇躯的颤抖不断挤压自己胸膛,乳尖坚硬如豆,顶触胸肌,只感阵阵麻痒,低头咬耳调戏道:“小钗儿,刚才还挺好的,此时何故又如此娇羞了?既然要清然哥哥用力操你,当放开胸怀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清然哥哥定会让我的小钗儿饱尝男欢女乐。”

说罢,双手托着玉臀,上下掀动,让插在花房的肉棒,能抬的更高,插的更深。

宝钗只觉那根火棒般的话儿插在自己羞处,恣意进出,身子跟着起伏又落下,自己玉蛤流出的淫水被肉棒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四溢,这种淫荡的声音感觉比自己的呻咛声还要羞人,当真从未经历过。

可这种声音配合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使她浑身燥热,下身又麻又痒,舒爽无比,这份羞辱刺激,让宝钗一双修长粉腿,不由自主地缠向宋清然的粗腰,将他后腰紧紧盘住,双手抱紧宋清然的后背,胸前急剧起伏,羞得更甚了。

宝钗刚呻咛出声,隔壁房内又传来更清晰的呻咛声:“嗯......啊......清然......给我......用点力......要丢了......”

这声“清然”无比清晰,听在二人耳中有如催情,宝钗是羞耻的几欲丢身,宋清然是兴奋的想要激射。

宋清然双手揉臀,张口吸住宝钗的娇柔耳垂,淫笑道:“娘子,丈母娘喜欢女婿是天生的,只能证明小钗儿选夫婿的眼光独道,有句古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还有句话说,丈母娘是女婿的半个屁股。”

宋清然这句“娘子”叫的很是及时,让宝钗放松不少,还有前一句“丈母娘喜欢女婿是天生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让宝钗的羞意又减了三分,最后一句“丈母娘是女婿的半个屁股”让宝钗彻底笑出声来,嗔怪道:“哪有这句话,是小姨子是女婿的半个屁股。”

说完又感觉这屁股用词太粗鲁,嗔怪着捶打着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哈哈笑道:“谁叫我的丈母娘没给我准备一个小姨子喔,只有用她来代替了。”

宝钗经这玩笑过后,也不是太过羞耻了,这才问道:“清然哥哥......你不会看不起我娘了吧?”

宋清然最喜欢挑逗娇羞的宝钗,更何况这种话语又多了层禁忌,肉棒不由得又怒胀几分,搂着宝钗耸动也越来越加剧烈。

边耸动边说道:“傻丫头,你也熟读各类杂书,要知阴阳调和本就身体需要,小岳母这个年龄最是强烈,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非是刻意压制所能化解的,我想如不是为了你的名声,小岳母再嫁都有可能。所以嘛,你也要体谅下她的需要。再说了,你的夫君这么厉害,岳母用我来幻想,正是说明她和你一样,眼光独道嘛。”

说完,又加快了起伏速度,把宝钗操的呻咛不断。

宝钗双腿夹紧着宋清然,全身颤抖,不由扭动身子,急娇嗔道:“太强烈了......钗儿受不了......”

宋清然淫笑道:“那你自己来动,慢慢起伏试试。”言毕,松开了托着小翘臀的手,勾起宝钗的下颚,注视着她。

只见宝钗脸色绯红,眸如春水,玉唇微启,羞涩的借着双腿力量,摇动翘臀,用娇嫩湿滑的羞处,主动套起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只觉着花房比宋清然来动还要酸麻,口中不由娇喘连连:“嗯......嗯......啊......嗯嗯......”的呻咛出声。只片刻间,下体便春液急涌,浇湿了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见宝钗媚眼含羞,玉唇微颤,一对绝美的玉乳随着玉臀的起伏而摇摆晃动,显然已情不自禁,哪里还忍受得住,搂紧宝钗的纤腰,右手挑起她的下颚,一口便将她那樱桃小嘴含入口中。

宋清然只感肉棒被那湿滑的软肉套的舒适无比,整个大腿根处都已涂满淫水,宝钗身上特有的幽香传入鼻中,让他沉醉,也配合着宝钗的起伏挺动臀胯。

宝钗更是动情万分,夹紧双腿,拼命摇动雪臀,让肉棒一下下快速套,这样一来,俩人交合更是加快,只插的“滋滋”有声。两人身子紧贴,玉臀摇摆不休,双乳不住挤压在宋清然的胸膛处,上下两处的快感让宝钗几近失神,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玉蛤再也不堪插,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宋清然肉棒察觉到这小丫头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身之时,立即双手用力搂紧宝钗的腰肢,肉棒一下下向上猛顶,把宝钗插得“呜呜呀呀”呻咛声渐渐高声。

果然,不出片刻,宝钗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宋清然的亲吻,双腿死命盘紧他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清然哥哥......钗儿......钗儿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

说完,臻首后仰,花房阵阵紧缩,全身乱颤,一股股阴精带着幽香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龟头上,把宋清然阳物烫得舒爽万分。床榻也被宝钗潮喷爱液浸湿大半。

与此同时,隔壁薛姨妈好似也受了宝钗呻咛声的鼓舞,虽还在刻意压制着呻咛,可这边突然安静后,仍是清晰可闻,一声闷哼娇咛,也丢了身子。

宝钗软软的伏在宋清然怀中,肉棒还坚挺的插在花房深处,刚刚绝顶高潮过后,身子格外敏感,每动一下身子,就能感觉肉棒摩擦着花房,让她又是颤栗,又是呻咛连连。

“清然哥哥......钗儿不行了......”宝钗自己都能嗅到身上的汗水和股间的春水散发出的幽香,不禁求饶道。

“休息一会再来。”

“嗯,钗儿不要这样姿势了,太累太羞人,清然哥哥一点都不疼惜钗儿。”

亲密过后,一向守礼的宝钗放松许多,撒起娇来居然也让宋清然招架不住。

“好好,都依你,你喜欢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 本章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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