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探春一身浅蓝色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裙幅褶褶轻泻于地,步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鸭蛋脸面,薄施粉黛,只增颜色,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削肩细腰,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让人见之忘俗。
探春牵着一个十三四岁惜春,双眸似水,原本却带着淡淡的孤傲与怯意,见宋清然前来,孤傲与怯意顿改为欢喜之色,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头秀丽长发随意披肩,着一袭粉色宫装,上锈蝴蝶暗纹,眉眼间还带着稚气,却已是如画的模样。
宋清然一时愣在那里,这是哪一出,难道是自己会意错了,迎春、探春、惜春皆在,那寻自己却是有事?也不容他多想,笑着便随三人进了秋爽斋。
这秋爽斋,宋清然却是首次来前,刚进院中,便见这院中灯火明亮,依稀可见,满院种满芭蕉、梧桐。
待行至厅内,才看出探春素喜阔朗之性格,主室这三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几,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等宋清然坐定疑惑的看着自己,探春亲自上了茶水才开口道:“探春此次相约清然哥哥与迎春姐姐前来,是为......是为与元春姐姐陪嫁之事......”
见宋清然与迎春都是一愣,又接着道:“惜春,你先去卧房休息,明日再让清然哥哥陪你玩。”
惜春虽是不情愿,还是乖巧的同意,去了卧房。
此时探春才又道:“惜春也不知怎么知道我约清然哥哥与迎春姐姐相会,非要跟着来的。”
见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前些日子,有媒人为孙绍祖向迎春姐姐提亲,听闻媒人持有大老爷同意的书信,二太太好似亦有些意动,曾询问过迎春姐姐的意思。”
探春看了二人神色接着道:“探春却知,迎春姐姐心中只有清然哥哥一人,此事一出,迎春姐姐曾多次暗中流泪,一是怕清然哥哥误解,二是怕二太太应下了此事便再难更改。可她性子一向懦弱似木头一般,最多只与我说些心事,不敢有求于人。今日探春我便大了些胆子约清然哥哥前来,便是想把这事说开,如清然哥哥亦对迎春姐姐有意,便选迎春姐姐陪嫁吧,探春愿意让于姐姐。”
“不可!”宋清然还未说话,一旁低着头听完探春之话的迎春便先开口拒绝。
宋清然也是一笑,看着这一向沉默寡言的迎春有何话要说。
“婚嫁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相让?再说......迎春也能看出,探春妹妹你是心中十分牵挂清然哥哥的,怎可为了迎春,便草率让出。”难得贾迎春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宋清然此时才算明白,这是二女让夫啊。虽也知道都是好意,可自己何时变的要二人相让了。
当下故意本着脸问探春道:“探春,你是否不喜,不愿嫁于本王?”
贾探春被唬的一愣,讷讷道:“探春......探春怎会不愿,只是......”
宋清然又看向迎春问道:“那迎春,你是不愿了?”
迎春更是怯懦道:“我......我......”却终究说不出口。
一旁的探春也急了道:“迎春当是愿意的。”宋清然笑着道:“让她自己来说。毕竟是自己终身大事,岂能假他人之口。”
迎春红着脸半天才道:“迎春愿意。”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愿意就好。”
迎春急道:“可探春妹妹将如何......”
宋清然突然起身站立,迎春、探春以为宋清然要回府,也是愣愣的起身,不知如何是好。
未想到宋清然一左一右搂过迎春、探春的腰肢,淫淫笑道:“两个笨丫头,即都愿意,为何不可两人同时嫁入王府,这岂不是两全齐美了。”
迎春这才回过神啊,“啊”的一声惊叫,怯怯道:“怎可二女共侍一夫......”可说到一半,才想起,不论她和探春是谁,随嫁王府也是二女共侍一夫。
要说探春最为机敏,她在宋清然问到最后一句时,便已猜出宋清然的心意,此时见宋清然已把决定说出,虽也感觉羞涩,可仍是喜欢。此法自己也曾想过,只是一直羞于说出口。
探春羞着问道:“那清然哥哥今晚......”
宋清然嘿嘿笑道:“今晚是你我三人定情之夜,自是要同床共枕,一同渡过这美妙之夜了。”
此话一出,顿时羞得迎春探春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自己腿尖,可腰肢被搂,身子贴在宋清然怀中,却无半点躲闪之意。
正在屋内气氛愈来愈旖旎之时,一声娇娇脆脆的声音传来:“我也要嫁给清然哥哥,和哥哥同床共枕。”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人听了同时转头,却见小惜春正躲在门边偷听三人谈话。
宋清然一头黑线,本以为这小丫头已经熟睡,岂知她一直未睡,还在偷听三人谈话,只是这小丫头今年不过豆蔻之龄,即便是宋清然再是喜欢,也不忍下手。
还是探春知情识趣,她知惜春此时应是什么都还懵懂之中,晚宴上宋清然的那个笑话她都还未能听出其意,也只以为这同床共枕,便是搂着宋清然睡觉,笑着道:“惜春,你睡觉爱踢人,还爱说梦话,万一把清然哥哥踢下床该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顿时缓解了几人的尴尬,毕竟她与迎春还是两个未出闺阁的少女,初夜便要一同随宋清然渡过,虽都是愿意,可仍是难以抉择,此时又被这小惜春听到,更感觉难堪。
惜春仍不放弃,说道:“我才不会踢清然哥哥喔,最多我睡觉时搂紧点,哥哥便不会掉下床了。”
宋清然哈哈笑道:“小惜春,嫁给清然哥哥可是很苦的噢,不听话要被打屁股,还要给清然哥哥铺床叠被,端茶倒水,甚至还要服侍清然哥哥洗漱沐浴和洗脚。”
宋清然所说本就是小户人家的主妇要干的事,只是贾府丫鬟仆人众多,这些事都被妇人身边的丫鬟做了。
惜春却是不懂,听了后虽感为难,可还是坚定的道:“惜春好些还是不会喔,可惜春可以学的。”
宋清然笑着便携着迎春、探春、惜春一同走到卧室,坐在探春绣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榻上。
宋清然笑着道:“探春卧房果也别具一格,如此也好,点酒菜来吧,今晚只顾着喝酒,现在反而饿了。”
宋清然一说,迎春、探春、惜春顿时也觉有些饥饿,晚上在贾府只急着想来大观园中玩耍,后来又只顾着玩闹吃酒,并未用多少饭食。
惜春也道:“是喔,惜春也是饿了喔。”
不一会探春就在床榻上摆了一个小案几,放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便一同围坐在宋清然身边。迎春坐在左手、惜春坐于右手,探春则坐于对面。
原本迎春还有些拘谨,可看着向来面冷心怜的小惜春,此刻黏着宋清然撒娇的模样,心头也是一暖,自己这个妹妹自从认识宋清然以来,却是改变了不少。
三人随意吃着酒,东拉西扯的聊了些往事,慢慢的迎春也不再拘谨,偶尔惜春也能插上两句,也想讨酒吃,见宋清然不愿,便会撒娇软语相求,宋清然实在拗不过,便用筷子沾点酒让她尝尝,喝到性头免不了左拥右抱。酒足饭饱后方撤下案几,四人一同靠着在床上闲聊。
期间问三春姐妹平日里闲暇都做些什么。
迎春答道:“平日里不爱走动,不和其他院子交往,偶尔手谈几局棋,打打谱子,做做女红。”
惜春插话道:“清然哥哥,迎春姐姐下棋可厉害了,府里头没几个人能赢她,只是姐姐性子太过柔弱,有时赢一局就故意输一局,很没意思。”
宋清然哈哈一笑对迎春说道:“怪不得别人都叫你二木头喔。”伸手搂着她的腰肢道:“木头性子的人,无论在哪都很吃亏的,对你好的人因为你懦弱易跟着吃亏,对你差的人也会因你懦弱肆无忌惮,对于朋友你可有可无,这样很不好的,不过今天你表现很好,知道姐妹谦让,又敢为自己幸福争取,可见还不算完全木头,回头作为奖励,爷先要了你的身子可好?”
迎春见他这样说道,心头也是有些欢喜,可一想过会儿自己就要在两个妹妹面前破身承恩,小心肝就砰砰直跳。
惜春爬到宋清然怀里着撒娇道:“惜春最乖的,清然哥哥先要了惜春的身子吧。”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惜春乖,你还小,不宜和清然哥哥行恩爱之事。”
惜春撒娇道:“呜呜......宋清然哥哥不喜欢惜春,惜春看杂书上讲,像惜春这种幼稚身子自有幼稚的妙处......把玩起来会有别样乐趣。”
宋清然听了一愣,惜春不过豆蔻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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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是谁教导她懂这些风月之事?虽说古时这个年龄也有成婚嫁人的,可毕竟年岁过小,于身心都无好处。便和颜问道:“是谁给你看的这些书啊?以后不可再看了,赶明个到纨嫂那里跟着学些诗书便是。”
惜春答道:“我前些日子无聊,在三姐姐房中翻到的,便取来看了。”
旁边探春听后羞了个红脸道:“是姨娘说我快要出嫁,便送了两本书让我研读品味,好侍奉王爷......”
宋清然一听是赵姨娘的手笔,也是一乐,这小骚娘们挺会教导女儿。
宋清然哈哈一笑在惜春还未长开的臀儿处捏了下,岔开话题道:“听说小惜春你的丹青进步不少,哪天再帮清然哥哥画上一幅如何?”
毕竟惜春年岁过小,对风月之事也只是书中所得朦朦胧胧,见宋清然夸自己绘画,很是高兴,立刻坐直了身子言道:“清然哥哥想要什么意境的画喔?”
宋清然本想说要画自己临幸三春图,可感觉此时提出太过猥琐,改口道:“赶明个你先随意画上一幅,送来我瞧瞧进步如何,再作定夺。”
又闲聊片刻,迎春、探春见宋清然还没有安歇意思,迎春怯怯道:“清然哥哥,要不要......要不要迎儿陪你手谈一局?”
宋清然一听也来了兴致,前世也算围棋业余爱好者,平日里没少在网上找人对弈,自从来到这个世上,偶也找刘亦菲这丫头对弈两局,只是刘亦菲棋力太弱,很没意思,今天见有人挑战,自是来了兴致,便道:“也好,不过只是下棋,想必惜春、探春看着无趣,这样吧,加点彩头,你们姐妹三人为一体,赢了喔,可求我件事,输了喔你们则要脱去外衣。”
迎春脸色羞红,却也首先点头答应,探春见迎春点头,也羞着脸儿应下,于是便起身拿来棋秤开始看迎春与宋清然对弈。
首局宋清然因久未对弈,加之并不适应古人下法,左支右绌下输了两目。宋清既然已开口,自然不会食言,便让迎春、探春、惜春提有何事相求,迎春想了想道:“方才清然哥哥说我性格懦弱,迎春也是知道,只是一时半刻是难以改过的,迎儿自幼就没出过这贾府,所以恳请清然哥哥下次带迎儿出园走走,随处看看可否?”
惜春也道:“我也要一起出园子玩。”
宋清然哈哈一笑点头答应。便接着问探春,探春莞尔一笑,狡黠的道:“探春现在还没想好,留着以后用可否?”宋清然也笑着答应。
接着便与迎春对弈第二局,此时宋清然已摸清迎春的棋路,她是以多占角地,少打劫,不正面硬碰为主,颇像古时君子棋风。
而宋清然一改刚才棋路,大开大阖,几乎每实地都与迎春接手对拼,每一角,每一子皆不示弱,步步紧逼,迎春只得步步退让,保存自己的战果,随着迎春长考时间越来越多,宋清然却越来越轻松,抬头看着观棋的惜春与探春也发现迎春越下越劣,跟着着急。
这时惜春笑着对迎春说:“二姐姐,你可不要像以前下棋那样喽,下赢一局就故意输一局,我还想等你赢了这局让清然哥哥再帮我做个大布偶喔。”
宋清然哈哈笑着搂过旁边观棋的惜春,一手持棋,一手摸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乳上,只觉形状如新煎荷包蛋,微微隆起,乳尖儿黄豆大小,一手盈盈可握,弹性适中。
此时迎春岂敢相让,被宋清然发现有邀媚献身之嫌,且会连累妹妹们脱衣献裸,只是对宋清然的棋风极不适应,换子拼地无数不说,造劫也是稳、狠、准,让她不得不救,下到中盘一条小龙被宋清然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只有打劫求活,在与宋清然连续数十手打劫后,再无胜算,只得投子认负。
宋清然哈哈一笑对迎春道:“知道你输在何处吗?”
迎春答道:“清然哥哥棋风怪异,步步紧逼,迎儿抵挡不住。”
宋清然想着迎春在原本的生活轨迹中,她不但作诗猜谜不如姐妹们,在处世为人上,也只知退让,任人欺侮。
贾府的下人们偷懒、赌博,被贾母发现后要重重惩罚,其中牵涉到迎春的奶妈。奶妈的媳妇不但不表示羞愧,还在迎春房间里大吵大闹,要挟她帮忙说情,并且很无赖的说三道四,污蔑迎春占了下人的光,多用了生活费。
丫鬟绣橘对迎春说,她的攒珠垒丝金凤首饰被奶妈偷盗了,拿去赌钱,她也不去追究,却说:‘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气。’任从迁就下人的无礼行为,把身边的丫鬟都气哭了。最后还是探春出面,才制服了恶仆。
她父亲贾赦欠了孙家五千两银子还不出,就把她嫁给孙家,实际上是拿她抵债。出嫁后不久,她就被孙绍祖虐待而死。
宋清然心中颇为这老实丫头遗憾,便说道:“也非全是,主要还是你性格所至,你性软弱,面对我的进逼,总是宁愿吃点小亏也要把局面维持,次次都吃小亏,最后就变成了吃大亏了,好了,认赌服输吧。”说罢,狎笑的看着迎春姐妹。
第一百八十五章
探春看迎春还在对宋清然的话题深思之中,此刻便显露出她果敢的一面,也不扭捏,只是羞红着脸褪去了外衫,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胸围肚兜,和同色紧身内裤,下体阴埠处鼓鼓隆起,状如馒头,一条驼趾蜜穴缝儿清晰可见,仅此一观,就让宋清然下体充血,顶翘如铁,顶在怀中惜春的股沟处,惜春不明就里,感觉被顶的不舒服,移了移娇小的美臀,在宋清然怀中又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靠着。
牙床上,探春玉体横陈,只着一件贴身肚兜内裤,屈着一对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身侧眸光闪亮的宋清然,那种炙热眼神射向探春下身之时,让探春心脏砰砰直跳,好似这道目光能看穿自己那层绸布一般。
有些心跳气喘的探春还未待适应自己半裸着身子被宋清然赏看,只觉身子一软,便被宋清然揽入怀中,微喘着娇气的樱桃玉口便已被吻上,只觉一阵眩晕,小香舌已被宋清然捉住,逗引着与之缠绵,直到坐怀中惜春略有吃醋也要加入其中,宋清然才放过娇喘的探春。
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极尽缠绵其中,惜春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
对小惜春孩子气的破坏,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伸手摸向惜春最上面的扣子,在她耳边轻道:“小惜春也要愿赌服输噢。”
惜春点头羞红着脸说道:“我才不会耍赖喔。”然后身子向后靠了靠,以方便褪去外衣。
惜春一粒粒解开粉色宫装褂扣,首先露出削瘦的肩膀,美丽锁骨上两个酒窝分外可爱,接着便是雪白耀眼的胸脯,粉色肚兜微微隆起,小小乳尖儿立在弧顶,再向下是微带婴儿肥的手臂与小腹,腰背一片雪白,下身同样粉色丝质内裤完整的包裹着翘起的美臀,让人有抓起把玩的冲动。
惜春褪去外衣才感觉到羞涩,少女家家初次半裸相呈,多年教导让她不自觉想护着羞处。
宋清然把她褪下的宫装挂在床边,双手从后背把惜春揽了个满怀,用嘴在她的俏脸上轻啄一口,轻声问道:“小惜春,害怕吗?”
惜春蚊声说道:“惜春不怕,惜春喜欢清然哥哥,清然哥哥爱怎么样都可以,只是,惜春怕痛,哥哥轻点便是。”
宋清然听罢也是心中一暖,真是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现在破身的确难以承恩,也难有快感,宋清然于心不忍,心中暗想,且再等两年吧。
此时迎春也褪去宫装,双臂交叉护于胸前,把一对本就硕大的乳儿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浅绿肚兜直垂下腹,堪堪可盖住下体内裤,羞涩的偷瞥了一眼宋清然的下体,即惊慌的移开目光。
宋清然的肉棒此刻因三美半裸相伴,早已是怒目金刚,把袍子下摆高高顶起,而迎春这偷瞥目光,正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哈哈笑着探身向前,把他双唇覆盖到迎春略带羞怯的柔唇上,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贪婪地吸吮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迎春轻轻地张开樱唇,口中咛嘤一声:“清然哥哥......”
宋清然自是能够感觉到迎春的羞怯却又欢喜的情意,把那浑厚的舌头伸了出来,探向了她的嘴唇,很温柔,很体贴,慢慢伸进迎春口中......
没有任何阻拦,宋清然的舌头伸到了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
迎春那丁香舌儿,很自然的与宋清然纠缠,在他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
直到再次被惜春打断,抬着嘴儿索吻,宋清然才不得已,也在她樱唇上啄吻一口,才让惜春满意。
宋清然看着迎春、探春、惜春皆绯红着脸,格外娇媚,笑着说道:“怎么着,还敢对弈否?赢了我还可再提要求,输了可是要脱去肚兜的。”
迎春与探春、惜春对视一眼,便点头答应,惜春帮着收拾收棋子,便交由迎春持白先行。
开局之初,双方便落子如飞。
宋清然持黑棋在右上方站稳一角,随即大开大阖,一路挂、飞、冲、跳,气势逼人,迎春这次寸土不让,紧贴黑棋挡、并、长、刺、拆、断、跨......
小半个时辰,双方便已下到中盘。迎春的白棋虽占据天元,中部厚重,但望之首尾不顾,颇有分崩离析之感,宋清然则四面出击,找准空隙就咬住不放,又下了数十手,迎春优柔寡断的劣势显现,被宋清然步步进逼,为了存活只得退让,收官时以三目之差认负。
只得边收拾棋子边道:“清然哥哥棋艺高超,迎春心悦诚服。”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你在关键时候还是优柔寡断,一步错,步步错,导致满盘皆输,记住棋如人生,该断则断,该谋则谋,一味退让并非好事,好了,今就下到这吧。”
惜春也如小大人一般道:“就是,清然哥哥说的好有道理,二姐姐就是太过谦让,才总被人欺负。”
宋清然笑道:“对嘛,你们以后都要刚强一些,谁欺负你就一定要欺负回去,清然哥哥帮你们撑腰。”
迎春点头受教,便收了棋秤与棋盒,犹豫片刻,看了眼探春与惜春,三人虽都绯红着脸儿,可仍乖乖的褪去肚兜。
宋清然色色的欣赏三春解衣,迎春扭捏羞涩,探春果敢坚毅,惜春懵懂可爱,这三个丫头各有千秋,放在后世,哪一个都是万中挑一,难得一见的美人,此时却含羞带怯的乖乖解衣相对,心中那份醉人之意让本因静思下棋降下的欲火,又重燃起来,难以平复。
此时三春胸乳全露,对比观察才看出区别,迎春两乳最是丰满,双乳圆润,微微内收,乳晕如钱,色粉娇嫩,乳头微微内嵌。探春次之,一对奶儿微微上翘,状若水滴,晶莹剔透,青色经脉若隐若现,乳头凸起,红润如莓,真让人有逞口舌之欲感。惜春状如幼女,两胸之间已是鼓起,如小坡弧度,盈盈可握,乳粒如豆,乳晕粉白,让人怜惜。
宋清然此时心情无比舒畅,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乐此不疲,见三春都娇羞难过,便哈哈一笑道:“天色不早,那便歇息吧。”便由着探春帮自己褪去衣物,只着短裤。原本打算左拥迎春、右搂探春,让小惜春睡在床榻最里侧,可惜春无论如何都要搂着宋清然入睡,无奈之下,探春把位置让出,如此一来,便成了左手搂着迎春,右手搂着惜春安歇下来。
鼻中传来迎春、探春、惜春三种不同的处女体香,让血气旺盛的宋清然如何能睡的着,感受着左臂怀中迎春因紧张微微颤抖的娇躯,大手自然的抚在迎春胸前一对圆硕的玉乳之上,入手只觉,外层滑腻软弹,里层还有一软硬适中的硬块,舒爽的手感,让宋清然不由得加重些力道,揉迎春左侧那只玉乳。
而迎春却因这胸前的抓揉,更是股间颤颤,酸涩难忍,鼻音中本能的轻嗯一声,而这声轻嗯,又让她羞涩万分,只得把脸又向宋清然怀中埋了埋。
迎春此时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感受着这胸乳被大手抓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从股间传来,弥漫全身,让原本就紧张的娇躯不自主的不停颤抖,可这种颤抖却又让股间有些湿润,好似有蜜汁要流出一般,湿湿滑滑侵染着内裤,情难自禁的哼出声音。
迎春本就极度害羞,怕自己呻咛声与股间湿润被人发现,只得拼命强忍着,可这种女儿家天生反应如何忍得了,刚想移动躲闪一下,只觉耳边一热,宋清然已吻上她只露出半边的俏脸之上,带着滚滚热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小迎儿,不必绷着身子,放松一些,爷会温柔的疼你的。”
宋清然说完,边顺着迎春耳垂一路向脖颈处亲吻着,边移动着抚在她胸前的大手,边顺着腰身慢慢向下滑去,在一方被内裤包裹的美臀上停留片刻,又向股间行去......
宋清然刚一轻碰到玉蛤缝隙,便觉虽隔着薄丝内裤,可入手感觉到一片湿濡,原本就极为贴身的内裤此时因湿润,更是紧紧贴在玉蛤之上,丝丝黏滑自手指传来。
“湿了噢......”宋清然喷着热气在迎春耳边轻声调笑着。
两声“嘤咛”同时传来。一远一近,近的这声是自己怀中的迎春所发,远的那声只有屏息可闻,宋清然心中一闪,便知应是迎春左侧的探春所发。
探春这丫头也未睡着。
“嘿嘿,小探春偷听别人情话可是不淑女噢。”
见探春又是嘤咛一声,羞得几欲昏死,笑着道:“不过你一向坚毅胆大,一会清然哥哥要你身子时,罚你骑在哥哥身上。”
四人相拥而眠,本就贴的极紧,探春又搂着迎春,宋清然哪怕轻微的动作,轻声的话语,探春都能感觉得到。此时被宋清然隔着迎春言语撩拨,更感觉没脸见人,只得轻嗯一声,算是应下。
第一百八十六章
宋清然感觉自己肉棒愈发的胀挺难耐,便伸手抓着迎春因紧张而紧攥的小手,轻轻帮她捋直,带着这只小手轻轻抚在自己胯下,可这只小手刚才触碰到滚热的肉棒,仿佛受惊的小鸟儿,瞬间便吓的移开。
宋清然轻轻一笑在迎春耳边吹着热气道:“莫紧张,这东西会陪伴你一生,带给你无限快乐,慢慢感受下它的样子,一会爷还要插进你那湿处,不适应怎能行喔。”
这种赤裸裸的挑逗言语让从未经过人事的迎春有些难以招架,却还是由着宋清然引着自己的小手重新抚上那粗硬的肉棒上,虽还隔着短裤,可仍能感受到那种火热与粗硬。
“好粗!好硬!好大啊。”迎春颤抖的小手又抓紧肉棒,被宋清然大手带着轻轻的撸动着,心中却暗自感叹一声。
“对,乖迎儿,就是这样。”
宋清然先看了一眼右侧的惜春,见她没有动静,便笑着隔着迎春,抚向她左侧的探春乳上。
只觉这探春乳儿特别坚挺,奶儿微微上翘,状若水滴,自己只随意抚一番,乳头便已凸起,如樱如莓,圆圆滚滚的顶在掌心,特有手感。
探春只是轻微颤抖着,难以压抑的呻咛声从口中传来,这呻咛声却与她性格有些不同,不似迎春的娇羞、清脆,也不似惜春那般稚嫩童音,格外荡腻,妩媚,有些像秦可卿的娇媚。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暗想:“探春这丫头和其生母赵姨娘一般,也是如此敏感,没抚几下,乳珠儿就如此勃起,呻咛声也如此娇媚,想来下身也已湿润,就是不知抽插起来,和其母亲反应有何不同,如有机会,定要试试这母女二人同榻双飞的感觉。”
此时的宋清然,肉棒已被迎春生涩抓揉的坚挺如铁,左手在一圆硕一挺翘两个玉乳上来回挪移着,虽因右臂被惜春抱着不便移动,可这种似偷情,似撩拨的情形让宋清然更觉刺激,体内熊熊欲火让他再难忍耐,便欲抽离被惜春抱着的右臂,起身压向迎春。
可这刚一抽离,便惊醒半睡的惜春,迷迷蒙蒙中搂的更紧,小嘴嘟嚷道:“清然哥哥,不要离开惜春,惜春也要做清然哥哥的女人。”
宋清然也是心中一笑:“这小丫头,睡觉都不老实,还如此缠人。”
一旁的迎春、探春也是面色一红,她们也感觉出宋清然刚才那个起身压向自己的动作是要何为,正心尖一颤,又紧张又害怕的期待着宋清然的压上,可却被自己这小妹打断。
迎春看了眼宋清然宠溺的帮惜春理了理秀发,由着惜春紧搂他的臂膀不再行动。心中虽有微微失落,却也难得温馨。
宋清然无耐,只得转头,在迎春脸上亲吻一口,在探春胸前抓揉一把,轻声道:“先睡吧,惜春这丫头真会缠人,看来今晚难以要了你姐妹二人的身子了。”
迎春绯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也学着惜春的样子,紧搂着宋清然的右臂,探春则抱紧其姐姐迎春的腰身,忍着股间的酸涩,双双闭眼睡去......
可欲火正炙的宋清然如何能睡着得,一左一右三个小美人都在身侧,臂膀被紧紧的搂着,却只能看不能吃,挺耸的肉棒直直翘着,未有片刻消退之意。
可他却是十分疼爱这三个丫头,都是侯府千金小姐,也都知情识趣,如在后世,年龄最大的迎春亦不过初入大学之龄,被万人追捧,此时却都如此乖巧,任自己随意玩,可真让他在还朦胧不懂的惜春面前,去破她两个姐姐身子,却真是心中不忍,不过早晚都是自己胯下女人,也不在乎这早一日晚一日之时了。
虽一时睡不着,可仍是享受着三女入怀的温馨,约有一柱香时刻,惜春却鬼机灵的睁开双开,先听着两个姐姐熟睡的呼吸声,顽皮的皱了皱鼻子,再看了眼宋清然,见宋清然发现自己的动静,也看向自己,便在宋清然脸上吻啄一下小声道:“清然哥哥......若要......若要惜儿侍寝,惜儿是可以的,清然哥哥只管来做就是......”
一直未能睡着的宋清然未想到惜春是在装睡,又听她如此来说,心中一阵好笑之余,也有些感动,抬眼看着这小姑娘,才十四五岁年纪,其实还未成年,一头秀发垂在枕边,此时已经去了钗佩,只用两根鹅黄色绒绳扎着头发,脸蛋儿娇小,眉目如画墨,腮也不抹红,唇亦不点朱,一对俏丽眼珠儿滴流圆,圆圆黑黑的少女曈孔中映衬着烛火闪闪发光,嘴唇嘟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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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透着许多孩子气,身形幼小玲珑,还是个小丫头身材,臀儿只是轻轻一翘,不涉风流妖媚,更见清纯幼稚。
宋清然见这清清爽爽的小丫头,倒是颇惹自己喜欢,却也无涉淫事,不过也是笑着一把搂住惜春的小蛮腰,将她贴在自己怀里更紧一些,如此一来,一具柔软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喷喷靠着自己。
惜春脸儿顿时蹿红,她身为贾敬的幺女、贾珍的胞妹。因父亲贾敬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而母亲又早逝,她一直在荣国府贾母身边长大。虽得贾母疼爱,可从小便没有父母怜爱,渐渐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不爱与人交往。直到宋清然入住大观园时,对她有种父亲般的疼爱,又让惜春重新找回了父爱的感觉,自那时起,便把宋清然当作依靠,一门心思都在宋清然身上。
可宋清然事物凡杂,身边女人众多,也无太多闲暇再关心惜春,不经意的冷落又让惜春惴惴不安,怕宋清然不再喜欢自己,怕他嫌自己稚嫩无知,心下百般猜测难以平稳,加之近期偷看探春的书籍上云:“有些男人喜爱稚嫩女孩,把玩更有得意之味。”便又起了小心思。
今夜与宋清然一翻玩笑,反而心定,原来清然哥哥对自己还是温柔疼爱的,想到此节方鼓起勇气,欲趁姐姐们睡着,即便是在破身之时再如何疼痛,也想主动要求侍寝,想早日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姐姐贾元春一般,成为宋清然的女人,早日为他生儿育女。
古时的女孩子,十四五岁便已嫁人者比比皆是,宋清然并不知道,惜春对男女之事虽不太懂,可也并非无知,虽不知男女欢好,女子亦也是享受,可也知道,女子应用身体侍奉男人。宋清然晚间宴会上所讲笑话惜春并不很懂,却也知是涉及男女欢好之事,要男子压在女孩身上,把那刚才抵着自己臀儿的棍子插入体内,射出那些东西,才算行那云雨之事。
原本的惜春,本是性格古怪,嘴冷心冷,麻木不仁,处事也是明哲保身,不愿替人担责,原来的轨迹中,贾府败落,官府抄检大观园时,她咬定牙关,撵走毫无过错的丫环入画,对别人的流泪哀伤无动于衷。虽后人猜测其意也是为入画好,不想连累入画,可毕竟入画早与她为一体,如何是撵走,便能割裂得开的。
原著中惜春在园中与小尼姑智能儿交往,与妙玉交厚,出尘之念,也有端倪,加之三个本家姐姐的不幸结局,使她产生了弃世的念头,便剃发为尼了。据红学研究,惜春先前是在水月庵为尼。故有:“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可宋清然的出现,反而改变了她原有的性格,让她变的顽皮可爱,惹人疼惜,变得对宋清然格外依赖。
今夜难得能与宋清然同床共枕,便心头一热,耍了个小心思,待两个姐姐睡着,主动提出侍寝之事。
此刻真的入了宋清然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无论如何,毕竟还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心中那种既期待,又忐忑的感觉五味杂陈。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也为她那份义无反顾的心思感动,无声一笑,道:“鬼丫头,难道清然哥哥夜里非要女子侍寝才能歇息不成?”
惜春脸臊红着,低头向宋清然怀里钻了钻,整个小身子都被宋清然圈在怀中后,才轻声道:“惜儿......惜儿......是真心喜欢清然哥哥的......心甘情愿把身子给哥哥......二姐姐三姐姐已是睡着......要是......要是清然哥哥想要惜儿......了惜儿出了......些那东西便能睡着......惜儿能忍着痛让哥哥愉悦的。”
宋清然听完她断断续续说完,心下更是感动这丫头的痴情,可毕竟年岁太小,实是不忍心,笑着伸手过去,轻薄了一下这小丫头的乳儿,口中柔声道:“清然哥哥也喜欢你的,只是你年纪太幼,现在要你身子易伤着你,万一真怀了小宝宝更是伤身,你别慌乱,清然哥哥今日也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过个两年等你长开些,清然哥哥用轿子抬你过门,再好好疼你......”
惜春听宋清然说也是喜欢自己,又听他言用轿子抬自己过门,心中更是甜如吃蜜一般,心下小鹿乱撞,方算有些安心。
自己今夜本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些话来,她也听院子里的妇人言过,女儿家第一次会疼的死去活来,自己本也打算,哪怕疼昏过去,也要把身子给宋清然让他愉悦,此时听他说要再过两年,又有些小小失望,可惜春毕竟对风月之事还不明了,也不懂如何勾引魅惑,与宋清然又说笑一会,倦意上来便搂着宋清然睡去。
次日清晨,天刚微亮,宋清然感觉怀中有人蠕动,睁眼看见惜春如八爪鱼般缠在自己怀中,不时蹭蹭鼻子,动动下体,并未醒来。左边迎春、探春已是早醒,正羞羞怯怯的看着宋清然。
初次同床共枕,虽未做最后一步,可昨晚裸身、拥吻、抚摸,乃至私处都被宋清然玩了个通透,如今想来,女儿家家的,却是羞耻万分,可在这个时代,即便没有破身,如此这般,也算是宋清然的女人,如非还没有正式名份,此刻只怕连发髻都要盘成妇人模样了。
迎春、探春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既喜悦又羞涩的表情,刚要一同起身问安,宋清然便示意止住,笑笑指着右边的惜春,只见惜春因宋清然的晨勃,坚硬的下体正抵着私处,感觉不适,便用双腿自主的夹住,不时的前后动动,以便舒适,私处因长久磨蹭,已微微湿润,印出浅浅湿痕。
迎春、探春看见,均双颊羞红,宋清然也觉得如此太过猥琐,便轻轻拿开惜春缠在身上的手腿,把她放平,见并未醒来,便呵呵一笑,转身搂过迎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从颈后伸到乳前,把玩一对玉乳,迎春本就裸着上身,探手之间,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绵酥、一点新剥鸡头、豆蔻娇粒便落入宋清然之手。
宋清然心下舒爽,不时用两指轻捏乳头,手指捻动揉玩,口中赞叹:“小迎儿你乳儿弹嫩酥滑,圆挺硕大,小小年纪便已不输你元春姐姐,再长个一两年,岂不是更让清然哥哥爱不释手了。”
迎春本就酸麻难忍,又听到宋清然的夸赞,心中更是甜甜蜜蜜,乳尖儿一被揉捏,忍耐不住娇咛而出,可她自幼受着传统教育,这声呻咛仍觉羞涩,便用手儿捂着嘴儿不愿发声,还未待捂住,便觉宋清然另一只手已从腰侧抚向下体,在自己丰韵的双腿间抚,偶尔撩开丝绸内裤,探向更为敏感的玉蛤。
想那迎春,处子之驱,身上两处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抚,如何禁受的了,不多时便“咿咿呀呀”的呻咛出声,再难抑制,却又怕吵醒幼妹,只得再次用手捂着樱唇,努力不发声音,可男欢女爱本是自然天成,如何控制的了,片刻后又是嗯嗯啊啊的仙音响起。
宋清然此时下体已是坚硬如铁,从迎春股后直挺挺贴着阴门缝隙,穿过双腿缝隙,虽隔着内裤,但下体依旧感受到温热潮湿之意传导棒身,如此反复摩擦,没用多久,迎春已是神态迷离,不辨声响了。
宋清然已觉自己穿着短裤有些不够尽兴,便动了动身子,把短裤褪下,放出自己那条武威长棒,重新从迎春背后,插在她紧并的双腿之间,小腹紧贴酥弹有质,浑圆精巧美臀上,只觉这方小臀紧绷绷、肉鼓鼓的,多有其韵味,与那胸前两座美峰也不遑多让。
身子敏感的迎春自是感觉此时的顶耸与方才有所不同,借着光亮,微微低头,便已看见宋清然那根粗长肉棒,此时正红彤彤的没入自己双股之间,顶到最深时,依稀可见龟头前端穿过双腿露出半个脑袋。
此时迎春已是嘤嘤咛咛不辨声响,迎春身边的探春亦也呼吸粗重量,宋清然看了一眼迎春边上,因羞涩而装睡的探春,突起作怪念头,便放开抓摸迎春的左乳,摸向探春玉乳,探春本是装睡,被宋清然这一摸一抓,呀的一声,便再无法装睡,只能羞红着脸,微眯着带着蒙蒙水雾的双眼,看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胸乳上来回轻薄。
不一会,房间便传出两种不同声音的呻咛声来。宋清然抚一阵,见迎春、探春都有些娇软无力,才开口轻声说道:“小探春,去房中取白色丝帕来。”
探春立时明白,红着脸便要起身,宋清然顺势又在她乳头上一捏,接着道:“要取两方。”
此刻探春红晕已至脖颈,也不回话、披件外衣,下床走到衣柜边,便取回丝帕,一方交给宋清然手中,一方自己藏留枕下。
宋清然呵呵一笑,捏捏了她的鼻子,算认她的乖巧,便缩回左手,继续玩把起迎春的玉乳来,却说这迎春一对乳儿,硕大堪比贾元春与史湘云,弹嫩爽滑,让人爱不释手,尤其这敏感的身子,媚如少妇,娇比处子,无时无刻不在催发着男人的欲望。
自己那根肉棒,虽然尚隔着她冰蚕内裤,在她那方肉股间磨动抽插,也能感觉自己之阳根龟头,被迎春的股肉绵绵的包裹吞吐,被湿濡濡的蜜汁侵染渗透,此等舒爽虽不比直接插入,却也是人间快事。
边挺送边喘息着只道:“迎儿,你这小臀儿。又弹又软,只这股缝间便能逗出人火来......真是个小尤物,一会清然哥哥真插进去,定会爽死了。”
迎春只着一条内裤,此时也是湿透紧贴玉蛤,处子缝隙本就娇嫩,被宋清然来回研磨,如何受得,玉蛤缝隙源源不断吐的花蜜,桃花粉面用长得通红,一只玉手紧抓床单,一只紧捂樱唇,饶是贝齿死死咬着嘴唇,还被捂住,却到底压抑不得口鼻内的声响,竟是呜咽闷哼,发出闷闷的“嗯嗯”之声,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诉。逗引的宋清然更是安奈不住欲火。
迎春听宋清然让探春取来白色丝帕,亦知自己既期待又害怕的破身之时将要临近。呜咽着说着宋清然听不清的话语......
此时天已放亮,门外传来丫鬟们的莺莺话语,想来应是迎春、探春、惜春的丫鬟司棋、侍书、入画在门外等着自家小姐起床。
都是贴身丫鬟,自是知道宋清然今晚也在这房中,入画年岁过小,还不太懂,见自家小姐还未出来,便想推门问问,是否需要起床梳洗。
可却被贾迎春的丫鬟司棋拦住,贾迎春三个丫鬟里面,贾迎春最宠爱、依仗的,便是司棋。因为贾迎春自己本身的性格懦弱,太容易让人欺负,所以司棋就养成了很张扬和霸道个性,来维护迎春。
原来的轨迹中,司棋是那种毫无畏惧的人。她坦坦荡荡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在自己的秘密爱情被人撞破之后仍旧是不改初心,没有愧疚的意思。作为贾迎春的丫鬟,这一点的性格和自己的主子是一点都不一样的。
因为贾迎春懦弱,纵使她最依靠的丫鬟是司棋,因私情被发现受到处罚,也不敢去求情,导致司棋被贾府把人给赶了出去。
此时的司棋虽还未有恋情,可张扬、霸道的性格还在,在这三个丫鬟中,年龄也是最大,昨天自家小姐与燕王爷同处一室,司棋自是能猜出这三女一男在房内一夜是何原由,原本也为自家小姐与探春相争有些着急,多次劝说迎春主动一些,可迎春那种性子本就木头,再三劝说也是无用,此时与探春共侍,也算是有个好的结果,毕竟宋清然身份在那。
只是惜春还小,还是荣国府的嫡女,怎会也参进其中,让司棋有此想不明白,至于三女共侍,在大户人家也是常见。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棋此时见入画要进房,便拦着她道:“入画,你这小蹄子,一大清早便要闯主子的房内,难道是想和你家小姐一起伺候主子,你这小身板还没长开,当心主子把你得下不了床......”
说到此处还是打住了,毕竟也是未开过脸的小丫鬟,羞于说出太过羞耻的话来。
入画不明就里,疑惑问道:“我想看看小姐是否起床,好帮她梳洗,主子怎么会我?”
侍书年龄又大上一些,自是听得懂,也知自家小姐的心思,此时定不想有人打扰,笑着解围道:“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家小姐的院子,你们两个安心在外面候着吧,主子们不知何时才能出来喔,司棋姐姐说的对,此时......此时是不方便进去的。”
入画虽是不懂,可想着自家小姐一直喜欢她的清然哥哥,想必也愿意和王爷多呆一会,便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宋清然在房内自是听不清外间谈话,此时正借着晨光从窗中射入,细细欣赏迎春娇美的身子。
散光射入,雪白少女长腿一尘不染白嫩幼滑,小腿秀美紧实微微蜷缩,一对天赐美足,足背微弓,雪趾玉甲被阳光透过纱帐显得晶莹剔透,此时被宋清然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迎春个子虽高,可一对玉足格外小巧,宋清然跪坐在迎春双腿间,拿起一只小脚儿放在自己胯下,让迎春那娇嫩小足为自己搓,而手中却在把玩另一只,情深之时不忘亲吻吮吸那白嫩如春蚕般的娇嫩玉趾。
如此一来,迎春下身娇臀私处,便完全展露在宋清然的眼前,虽尚有一条薄薄的丝质浅绿内裤遮挡阴户,可那布料窄小紧贴阴户,不过是遮着女儿家之桃源羞处,上沿箍着弱柳小腰肢,下沿收在胯骨缝隙间,几根耻毛,顽皮的从内裤上下边缘探将出来,倒如难耐寂寞之红杏,只求探出墙外留香来。
那内裤正中央处,却已经是一片泥泞沼泽,被蜜汁湿濡透彻,浅绿薄绸倒似更见深绿一般,紧紧贴在玉蛤四周,那滑嫩的阴户美穴,两侧贝瓣及桃源缝隙,都已经是轮廓清晰可见,阴埠上方,一丛乌黑毛发,透过湿濡内裤,向宋清然展示诱惑之美。
宋清然赏玩的阴茎已涨的隐隐发痛,再也忍耐不得,先在玉蛤缝隙间抚一会,便拉下迎春包在翘臀上的内裤。
迎春虽是羞涩,仍乖巧的配合着轻抬翘臀,使这最后的遮羞之布褪至腿弯,方躺回原处。
宋清然侧躺迎春身后,扶起自己坚硬的肉棒,在阴门缝隙处划动几下,用又是坚挺的肉棒在已经湿透的美穴处,堪堪摩擦一会,惹得迎春娇咛不止。
宋清然凑到迎春雪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清然哥哥要进来了,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迎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樱唇微微抿起,显然还是有些紧张。
“小迎儿,别紧张,放松些,清然哥哥最是疼你,会很轻的。”
宋清然略略调整好位置,一手紧搂她纤薄如柳的腰肢,一手扶着胀大到极致的肉棒,找准缝隙位置,一点一点向里推进,迎春本就蜜汁潺潺,此刻体内正是润滑无比,粗大的肉棒便斜着慢慢向迎春体内插去。
贾迎春心弦绷紧,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正逐分逐寸地往自己体内撑挤而来,女儿家的羞耻,肉棒的胀挤,小穴被撑开的疼痛,混杂其中,让迎春难是自禁的娇哼着。
宋清然把龟头送进去小半截,敏感的龟头便触到了一圈柔韧的薄膜,知道那就是迎春最后一道屏障,深吸了一口气,又把肉棒缓缓退出,再刺回同样的位置,重复几次,待迎春身子不再紧绷,有些适应了肉棒的大小,腰胯微退,重重一刺,“噗叽”一声水响,尽根刺进了迎春花房深处,直摘花蕊。
“唔......”一声痛楚中带着酥媚的长咛从迎春口中哼出,又满又胀的感觉充斥她的脑海。
“好硬、好长、好深,竟比用手抓握,更能体会出整只肉棒的形状与坚硬。”
虽然早有准备,这一记颇为迅猛的冲刺,还是插得迎春娇躯颤抖,仰脖哀鸣了一声,雪脸上红霞瞬涌,贝齿颤抖着轻咬樱唇,艰难地吐出缕缕香息,数颗因疼痛而流出的泪珠顺着娇嫩面颊滴落下来。
宋清然的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四面八方皆是滑软的嫩肉,爽得一时未能忍住,又抽插数下。直到感觉怀中的迎春有些难以忍受,痛呼连连,才怜惜的顶在最深处停了下来,轻吻着她的后颈,轻声安慰道:“不哭,不哭,全都进来了,小迎春终于与清然哥哥合为一体了。”
一股处子鲜血从阴户与肉棒交汇处缓缓流出,宋清然左手仍握着玉乳,右手取过刚才的白色丝帕,轻轻帮迎春擦去鲜血,抬头顺着后颈吻到玉背,再吻回耳边,轻声道:“小迎儿,还痛吗?”
此时迎春的痛呼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种令男人心血沸腾低咛声。迎春感觉下体又痛、又麻、又痒,随着宋清然肉棒在体内慢慢蠕动,阵阵痛感不时被麻痒取代,便想让宋清然抽动一下,解除麻痒,可随着自己每次颤抖摩擦,又阵痛传来,真是动也不是,停也不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听到宋清然问话。便答道:“清然哥哥不必管迎儿感受,只管愉悦便是。”
宋清然内心呵呵一笑,这二木头,到现在还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了,偏偏说不出口,便想挑逗挑逗于她,于是把阴茎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洞口,慢抽轻插,就是不深入。
这样抽插数十下后,已感迎春挺着玉股迎着自己的抽插前后摆动了,而宋清然每次并不遂她意愿,总是故意偏离,而每次偏离都能感觉迎春想要抵正。
又过数十下,迎春终于抵受不住,轻咛道:“清然哥哥......可以了......迎儿不痛了......深一点......”说罢,面色羞红,不敢示人,捂着脸装起鸵鸟来。
宋清然哈哈一笑,知道这已是她的极限,便不再挑逗,腰部用力,便又全根没入。
其实宋清然心中早已暗喜,这迎春的阴户难得深邃多肉,汁液丰沛,如不是自己的肉棒够粗够长,一般男人很难探底,可每次探底总如新世界一般,花心开放,包裹龟头,让人浑身舒爽。
宋清然便一次次抽出全根只留龟头,一次次插入到底,全根没入,只插得迎春娇躯轻颤,淫水直流,片刻便湿了股间垫的丝帕。
迎春被火烫肉棒抽离下体,又深深刺来,来回数十次,充胀撕裂的痛楚感觉已然消失不少,每当肉棒抽离,就有一种空虚及不舍的感觉涌生,芳心迷茫中,那火烫巨物又缓缓的再度深入,让她重新酥麻颤抖。
于是......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迎春只觉下体的痛楚渐渐减少,并觉得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觉,又开始逐渐涌生,已然不由自主的随着火烫巨物的进出,扭摇摆动着柳腰,樱唇绽启中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声及呻咛呓语声。
宋清然下体的耸挺动作逐渐加大也逐渐加速,随着粗长火烫肉棒在小穴内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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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愈来愈迅,抽顶得愈来愈迅疾,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洞口,迅又冲顶入深处。
迎春已然朱唇半张的轻哼呻咛不止,面上的神色则已由痛苦变为舒爽的表情。
再加上胸前双峰的乳尖被宋清然一双大手,毫不空闲的抓揉掐握着,使身躯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两种不同的舒爽感,逐渐将迎春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似泣似欢的娇哼呻咛声,不断的由口中响起。
从未体验过此等妙感的迎春被一次次深顶,柳腰不知不觉中已加快了扭动,被顶着的后臀也随之开始慢慢迎送,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美妙舒爽感,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下体交合处,随着肉棒的迅疾抽挺,连连不断的响起“啪啪”的拍撞声,由小穴内挤溢出混合着落红的玉露,也已将身下垫着的丝帕渗湿了一大片。
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迎春,一手握着宋清然从身后伸出,抓着自己玉乳的大手中,一手紧抓床单,俏脸上浮现出一片又媚又荡的红潮,以及一种沉迷于无边舒爽中的忘我神态,更有种令人为之销魂的诱人韵味。
即将丢身的贾迎春,突觉下体一空,宋清然已抽出肉棒,跪坐了起来。
“清然哥哥......别抽出......”
迎春脱口便叫出自己的需要,反应过来后的羞耻感让迎春又是一阵酥麻,蜜汁从缝隙中汩汩流出。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迎春由侧躺改为正面向上,掰开她自然蜷缩的双腿,压在迎春胸前,双膝跪蹲着向前移了移,沾满蜜汁的肉棒并未让迎春久等,咕唧一声,重新插回迎春体内。
“啊......清然哥哥......这样好深啊......迎儿......迎儿不受不住......”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方才侧身背插,宋清然虽然省力,可还隔着挺翘的美臀,不能尽性,此时正面压上,如此一来肉棒能更深的顶入小穴内。
这种体位令迎春灵魂尽酥,香颈一仰,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的呻咛声,随之荡呼出口,娇躯扭摇得也更为颠狂浪荡,双手紧紧搂住身上的宋清然,玉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一次次挺起。
在宋清然连续数十下深深插入后,迎春在连连颤叫之后,玉臀骤停,娇躯紧绷,全身颤栗发抖,贝齿咬在宋清然肩颈之间,小穴内急骤蠕裹收缩,一股阴精已如同洪水泛滥似的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间,贾迎春泪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内发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欢叫的声音,娇哼呻咛,喔喃呓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身躯才发软娇弱无力瘫软下来,口中尚哽咽轻泣不止。
“傻丫头,怎么哭了?”宋清然被贾迎春绝顶高潮后的泪水惹得兽性大发,边伏在迎春身上,吻着她的泪水,边接着缓慢抽送着。
“啊......清然哥哥......不要了......迎儿......迎儿从未体验过刚才的感觉......不知为何......就是止不住泪水......”
宋清然嘿嘿一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操哭了,有些女孩子在高潮丢身时,淫水伴着泪水一同流出。见迎春丢身后,自己每插一下都皱眉难耐,笑着停了下来问道:“刚才美吗?”
“迎儿方才是不是太过浪荡了,好羞人。”
此刻旁边的探春,已是微微轻喘,两腿绞在一起,左右厮磨着,想是被眼前的春宫感染的春情勃发,欲意上涌,却又不知如何能自解这等酥麻感觉,只能依靠女孩家的本能,双腿互相摩擦着。
宋清然淫淫一笑,抽出插在迎春体肉的肉棒,探手抓着她的翘乳说道:“一点都不浪荡,只是太过诱人,惹得爷都停不下了,你看小探春也难以自禁了。”
迎春羞涩的看了眼身旁的探春,见她面色绯红,气息紊乱,心知她也是情难自禁。
此时的迎春仿似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跪坐在宋清然身前,拿起丝帕细细为宋清然擦拭干净肉棒上的蜜汁,边擦边道:“爷一会要三妹妹身子时可得轻点,您这......您这东西......太粗太长,探春妹妹又小我两岁......迎春怕她承受不住......”
丢身后的贾迎春一改平日里胆怯懦弱,一抹难掩的春情在她脸上化开,说完又轻启樱唇,含住了肉棒,把整个棒身舔舐干净,才羞涩的道:“探春妹妹也是黄花处子,本想让爷先要了探春,再迎儿的,如今即已如此,只得还探春妹妹一个干净点的爷。”
迎春的吮吸舔舐虽是生涩,却格外虔诚认真,宋清然轻抚着跪在自己跨前迎春的秀发,看着自己肉棒在她嘴中进进出出,想着昨晚,迎春刚被自己搂在怀中之时还有些颤栗,如今已能做到这般,却是不易,对迎春的懂事喜爱致极,搂在怀里抚慰一番后道:“你与探春都是干净懂事的丫头,安心歇息,爷一会再来疼你,定让你姐妹二人都能体验成为女人的快乐。”
“嗯,迎儿现在就很快乐。”迎春乖巧的躺在探春身边,含笑的看着宋清然方压在了探春身上......
方才宋清然与迎春的缠绵就在身侧,探春本想保持女儿家的矜持不去偷看,可迎春一声声的呻咛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有如魔音,无时无刻不在灌入她的脑中,让探春身子跟着呻咛声与啪啪声变得愈发娇软发烫,不由幻想宋清然压在自己的身上是何感觉,如此粗长的肉棒自己小穴能否容下,水乳交融时真如姐姐这般如此美妙吗......
但此时宋清然真的搂紧自己,压在身下时,粗硬的肉棒隔着薄绸抵在私处,以及他雄壮的胸膛压着自己的玉乳,口中喷出烫热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所带给她的颤栗感,仍然强烈得超出迎春的想象,让她紧张的阵阵颤栗的同时,玉蛤之时,不知不觉又流出股股花蜜。
宋清然看着身下羞怯中带着期待的双眸,比迎春少了点妩媚,多了点天真无邪,身子的阵阵颤栗告诉宋清然,探春还在紧张之中,柔情的用手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秀发,在探春天真无邪眸中注视下,吻向了她的樱唇。
出于女孩家的本能,探春本想害羞的抗拒一下,但是全身都软绵绵的,迷迷糊糊之中,抚在宋清然胸前的玉手已改为拥着他的背脊,嘴唇刚一被触,主动送出的香舌,便被一口噙住的,卷着她的香舌舔吮吸。
探春只觉脑中轰然一震,一股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些迷糊。脑中变得一片空白。那香甜的舌头却带着羞羞怯怯,一点点的回应着,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伸,又躲了回去。
宋清然压着迎春香软的身体,慢慢侵袭着探春的唇齿香舌,甚至逗引着小舌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随着宋清然的粗舌进到他的口缠绵交叠,引得迎春阵阵娇颤,哼咛不断。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迎春娇咛不止,扭摆不停。他嘴上动作不停,探手顺着胸乳滑过肚腹,向阴户探去,在探春羞涩的一声“不要......”的惊叫声中,却发现探春股间早已湿润的有如水洗,整条薄丝内裤已湿透沁水一般。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小探春比你姐姐流的还多,想要清然哥哥了吧,小内裤都湿透了,清然哥哥帮你褪去。”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天真可爱的小丫头,嘴唇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湿痕,探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遇冰一般,激起颗颗白点,又随之慢慢消散,阵阵麻痒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让玉蛤吐出更多的蜜汁。
当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开探春那双雪腻的美腿,便见鼓鼓阴阜下方,一条驼趾缝隙微微张开,一颗粉红色,绿豆大小的玉珠早已探出头来,晶莹剔透,闪着光泽。
整个玉蛤无一根毛发,一条缝隙裂在中间,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挂在蕊中,慢慢顺着玉蛤流到一伸一缩的菊花之处,堆积在菊花的凹窝里,菊花透过爱液仍能看出粉红一片,堪堪想要溢出。
宋清然看着欲动,便忍不住用手轻轻戳了戳,探春何曾想到宋清然会如此,毫无防备之下,食指顶开菊花,没入半个指节。
探春“嘤咛”一声,菊花本能夹紧,咬住指尖。“清然哥哥,不要......”
宋清然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股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毛毯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拨出手指,伏低身子,便趴在探春两腿间,细细观赏这自己最为钟爱的美穴,饶是宋清然阅女无数,也难得一见如此娇美粉嫩的玉蛤,真想立刻插入奸玩整日,此刻嗅着阴户传来淡淡的处子体香,便把嘴唇凑了上来,一口含住微微翘出的阴蒂,吮吸起来。舌尖偶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股下毛毯中。
传自灵魂深处的娇媚呻咛声从探春口中发出,阴户缝隙一股接一股的爱液缓缓溢出。油腻湿滑,方觉是真的爱液并非潮吹,更是喜欢,便用舌头顺着缝隙来回舔舐,偶尔探进缝隙深处。
探春哪能经得住如此撩拨,浑身一阵抽搐颤抖,呜呜哀鸣一声,便泄了十六年来第一次身,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在天上漂浮,一荡一荡的久久不能落下。
宋清然见探春仅如此被舔吮数下便丢了身子,也是兴致大起,看着她因呻咛而轻启樱口,笑着道:“探春,你也学迎春一般,为清然哥哥吹上一曲萧艺吧。”
探春刚从丢身颤栗中回过神来,未能听出宋清然另有所指,奇道:“吹箫?探春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的。”
宋清然哈哈大笑,这小探春稚嫩得连这等话语都听不明白,一旁的迎春也是羞涩,当下将何谓吹箫之术,说与探春听,只听得探面红耳赤。
探春虽羞涩,可仍是双手上下握实肉棒,樱桃玉唇缓缓张开,双手把牢肉棒,艰难地将大龟头吞入口中,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满满,便只一个龟头,已将香腔填满,一股浓烈的男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娇躯直颤。
第一百九十章
探春本就敏慧,按照宋清然的指导,很快便做的更优其姐迎春,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每轻舔两下便抬头用那双纯真无邪的双眸望下她清然哥哥的表情,见宋清然满脸舒爽表情,口中“嘶嘶”呻咛,显是爽极。便张开樱唇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
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咛出声,探春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的龟头,时扫、时舔、时亲、时吻、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宋清然只觉舒爽无比,大手沿着探春秀发抚过脊背,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知这丫头即便吹箫也是动情,便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美穴正对自己面前。
只见馒头似的玉蛤红润湿滑,春水淋漓,驼趾蜜缝也因情动张着小嘴。透明蜜汁也倒流到勃起挺立的阴蒂之上,如蜜如油,倒挂在蕊尖上,仿似一粒果实,散发着香甜汁液味道,等人采摘。
宋清然见此美景如何还能忍住,舌尖一卷,连同蜜汁带着阴蒂一同,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起来。
探春处子之身,何曾有过这等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玉蛤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挺翘玉乳压在宋清然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可口中仍未有丝毫停顿,继续含吮着肉棒,可下身快感觉愈来愈强,身子一颤,便是一声长咛,被得又丢一次,汁水持续喷涌,洒在宋清然面上。
宋清然见探春再次丢身,便把她扶着正面向上,但见探春这丫头此时已褪去女孩家的青涩,面容虽还显稚嫩,可妩媚之相已渐起,呻咛声更是诱惑至极,便把肉棒抵开驼趾蜜穴缝隙,轻轻滑动着问道:“小探春准备好了吗?”
此时探春急忙含羞带怯的说道:“清然哥哥,等一下......”说罢便取出枕下另一方白色丝帕,垫在股下,双手扶腿等待自己的成人之礼。
宋清然见她如此乖巧,温柔的说道:“清然哥哥要进来了,会很疼的。”
探春羞涩道:“清然哥哥,请临幸探儿吧,探儿是真心实意侍奉清然哥哥的,探儿早就想好,哪怕清然哥哥不喜欢探儿容貌,探儿也愿随在元春姐姐身旁,照料清然哥哥的起居,陪伴宝儿郡主长大。”
宋清然听了探春含羞的话语,疼爱的吻着她的樱唇,宠溺的笑着道:“乖探春这么美,这么懂事,清然哥哥怎会不喜欢,从今往后,探儿既是清然哥哥的乖宝宝,又是乖小姨子,来叫声姐夫听听。”
探春听着宋清然的夸赞,心都似融化一般,在宋清然的诱惑下,乖巧的叫了一声“姐夫。”
这声姐夫叫的宋清然有种偷情小姨子的快感,下体又是粗硬一圈,当下便扶着胀到发疼的阳物,左手捉住她的脚裸,轻轻抬起,右手扶着阳物把龟头在嫩缝处划了几下,对准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重重膏脂,向玉蛤深处插去。
这探春比迎春又小了两岁,刚过及笄之龄,在前世不过是高中学生,此时已到出阁承恩的年龄,可身体并未完全长开,带着秒龄少女与幼稚女孩的共同特征,此刻虽丢身两次,驼趾蜜缝也已微微张开,却还是难容宋清然粗大肉棒的插入,随着探春一声痛苦的呻咛,宋清然的龟头方进入大半,却也感觉到破开薄膜的阻碍感,心中成就满满。一个时辰内,先破姐姐后插妹,虽非一母同胞,可也各有千秋,再过些时小惜春也已长大,四春齐飞,想来更是舒爽,又一用力,肉棒挺进数寸,方堪堪到底。
一丝鲜血随着探春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在床单之上,把洁白丝帕单染上朵朵桃花,只是后面越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探春呜地呻咛一声,已是泪流满面,虽已泄过身,情欲满满,可毕竟年幼,难比姐姐承恩轻松,此刻痛的双腿夹紧宋清然的腰部,下颔高高扬起,未被纤手遮掩的双唇清晰地张开,嘤嘤呻咛,雪白鼻翼不断翕动,如玉双颊上布满了晕红,显然是痛楚已极。
宋清然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探春都会销魂的嗯了一声口中求饶道:“姐夫,轻些个,探儿痛死啦。”
宋清然见探春经受不住,只得深插不动,轻声安慰着。
此时惜春堪堪睡醒,看着三姐吃痛求饶,也是吓的面白身冷,想着男女之事尽如此疼痛。身边的迎春发现惜春醒来,看她骇的如些模样,便附在她耳边轻声嘀咕半晌,那惜春越听越羞,一会便把头埋在迎春两乳间,不再出来,想必是迎春在教导幼妹男女之事感受如何如何,其中内容不足外人道哉。
再说那探春,休息片刻,方觉好受许多,耳边听着宋清然轻声细语的安慰之声,更是情动心热,感动满满,下体肿涨感觉越来越强,不会,便觉麻痒难耐,挺动下身,来回厮磨起来。
宋清然感受到探春的求爱动作,知她已适应自己粗长肉棒,便开始轻插慢抽起来,看着胯下娇美人儿眉头轻舒,目中含情,便知是渐入佳境,便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两轮来回,探春便已气喘吁吁,香汗直流,双腿紧夹宋清然腰腹,双臂抱紧后背,身体紧绷。
探春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每次顶到花芯都让自己颤抖不已,有别于方才丢身时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她不住摇晃头部,紧搂宋清然,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咛,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溢出。
宋清然用双手握住那对翘乳儿,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佳人的娇态,看着探春既稚嫩又纯真无邪的容颜,与一旁的迎春有八分相似,纵使他阅女无数,亦觉迎春、探春之美各有千秋,实难分出高低,不由陶醉其中,淫笑道:“小探春与迎春一样,端的是个尤物,爷能二者兼得,实属幸运。”说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探春得股间潺潺,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姐夫......探春快......快不行了......噢......别......别碰那里......好酥麻......求求您了......噢......停一下......”
强烈的快感使她惭趋迷乱。宋清然感到她体内不断的蠕动,知道探春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探春突然用手抓紧宋清然的脊背,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花房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龟头的同时,排出一股股黏滑的花蜜。
宋清然大龟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使他不得不强忍精关,享受着探春的极致高潮。
探春双腿夹实宋清然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转头看着身边两个姐妹都羞着脸儿望着自己,而自己尽如此骚浪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无地自容。
宋清然嘿嘿一笑,“啵”一声拨出阴茎,便见红白相间的淫液顺着已是张开的馒头阴户流了出来,一直流到股下垫的白帕,又添加朵淡色桃花。
宋清然此时欲望正烈,赶忙扶起迎春的双腿,摆成探春一样姿势,就着探春湿滑的爱液,“滋”的一声,又插入迎春体内,片刻没有停留,便全速抽插起来。
此时的迎春,已休息许久,听看着妹妹与宋清然两情相悦的抽插与啪啪声,也是春情萌动,此刻及时插入正美到了心底,已顾不得幼妹在身边的矜持,搂紧宋清然便哼咛道:“清然哥哥......迎儿好舒服......好人儿......顶到了......”
宋清然连续不作停留的抽插数百下,迎春又一次泄身颤栗,宋清然赶忙拨出,又插回探春体内耸动起来......
由于高强度的抽插,宋清然早已汗流浃背,便躺在床上,扶着探春骑坐胯下,为防探春不懂套,便双手扶着探春的芊芊细腰,引导她上下套,不多时,冰雪聪明的探春就掌握要领,双手按在宋清然的胸膛上,一上一下的开始套起来,可毕竟是女儿家,体力不行,没一会儿,便气喘吁吁道:“姐姐,你来吧,探儿不行了。”
[ 本章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