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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5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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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虚凤假凰如此这般像是老手,可实则二人皆是首次亲吻同性私处,只觉体内如同万只蚂蚁在爬,酸麻、耻痒、舒畅、兴奋不如以一句之概。

平儿没用多久,只觉那种感觉愈来愈强,身子猛的连续颤抖,但觉一股湿漉漉的阴精从下身喷射而出,顿时失了力气......

王熙凤本是经过风月,这片刻时间还未能泄身,想着和宋清然的相约,算到应是快到了,便也不在要求,嘴里哄着平儿道:“骚蹄子,头一回泄身吧?看你流的水儿,都湿了一片床单,要是爷来上手撩拨,说不定都能喷出来,好了,奶奶我也是乏了,搂你睡会。”

说罢便搂着平儿一同趟在床上,也不擦身下,由着两个赤着身子,盖层薄毯,便这么睡下了。

三月初二未时,大周朝铸币及钱庄招标第三轮报价正式开始。前两轮已过,一众应标商对最终价虽无法估算准确,却也人人心里有数,一些势在必得的商户怕现银不够,又都在昨日回去之后,拆借一些,也有些是主子给的顶额不够,又请示一番。

以至此轮报价从发标到收标只用一炷香时间,随着天字二号房送来后,所有标书便全部收回,宋清然自是不必再来,他未时正在赶住清风馆的路上,想起上次王熙凤对自己说的主意就心头发热。

随着赵大忠那特有的清嗓声音,慧仙楼安静异常。

“时间已到,标书全部收齐,现开始唱标,此轮报价为最终报价,前十者得。”

地字三号房出价七十万两

人字六号房出价一百五十万两

人字五号房出价九十万两

天字三号房出价七十五万两

天字二号房出价二百万两

地字一号房出价一百三十万两

赵大忠唱完所有报价,接过手下书录人交来的汇总,看了一眼接着唱道:“最终人字六号、天字二号、地字一号、天字七号......得标。”

最后一个得字音又响又长,圆满结束了此次唱标。

“请这十户应标商明日申时,到王府签约,未中标者明日辰时拿着票据,到启辰钱庄取回压银。”

“啊,怎么可能?老朽出价一百万两都未能中标!赵大人,能否再通融一下,让我等也参于进来。”原本势在必得的冯富商此时如丧考妣,向赵大忠哀求道。

赵大忠一脸同情道:“各位,各位,这是燕王殿下和朝廷事先定好的规矩,请各位见谅、见谅!”说完又冲场内所有人抱拳行了一礼,方带着手下人离开了慧仙楼,到贾府寻宋清然去了。

平儿或是首次泄身乏力,或是春困,没一会便就这样沉沉睡去。

王熙凤却是睡不着,本就刚有感觉便停了下来,正不上不下,又和宋清然有约,想着宋清然一会进房见到自己模样必是二话不说便扑上来插入体内,脑中闪过宋清然那粗大耸立的肉棒,及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由的玉股又湿成一片。

其实宋清然已到了一会,由于王熙凤事先吩咐过下人,此刻院中寂静无人,便偷瞧了二女最后一段,怕平儿还未睡熟,又等了一会,此刻见王熙凤饥渴难耐,知她应未泄身,便轻推房门,闪了进来。

边走向床榻边脱去衣衫,待走到床边已是赤着身子,挺着粗壮肉棒了。

王熙凤见宋清然进房,心中一荡,便不由的叉开长腿,由着宋清然压上身子。

宋清然在门外已看的欲火焚身,此时的王熙凤又做好迎接准备,自是不必再做前戏,扶着肉棒,找准玉门关口,腰部一挺便随声而入,也不作停留,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平儿此时只觉如睡在空中,身子飘飘荡荡地上下起伏,渐渐从梦中醒来,刚要睁眼,便听到王熙凤一声高似一声呻咛,以及肉与肉之间的碰撞之声。紧跟着便感觉到床榻颤抖的起伏。一高一低随着呻咛声和碰撞声律动着。

脑中一闪便知道是何事情,偷偷闪开一丝眼缝,便见一身古铜色肌肤的男人,压着王熙凤一下下耸动腰身,正是燕王殿下宋清然。

平儿自是不敢乱动,只得装睡,心中却想着:“不知王爷几时来的,是否看见自己赤裸的身子,自己下体刚才流了这么多水儿,要是被他看见,该是多丢人啊。”

王熙凤是一只手仍在搂着熟睡的平儿的,在平儿刚一醒来便有所察觉,见平儿装睡心中一笑,悄悄给了宋清然一个暗示。

宋清然会心一笑,更加卖力操起来,不时故意用身子触碰下平儿,见平儿‘不醒’,便趟在平儿身侧,对王熙凤说:“来小熙凤,使出你最拿手的手段来。”说罢便用双手扶着王熙凤的翘臀,左肘些顶在身侧平儿的玉乳上,一下下随着王熙凤的起伏带动着来触碰平儿的娇俏玉乳。

此时的平儿也被身边激情惹得情热,下身已是湿润一片,不由的夹着双腿悄悄擦动着,只是怕被发现,不敢大动,小脸儿已是红润一片。

宋清然一只手抓着身上王熙凤上下跳动的巨乳把玩着,侧过头,看着耳边呼吸紊乱,紧闭着双眼的平儿,只见她小脸儿因羞涩及情热,现出一种非常态的红润,睫毛一抖抖地,身上的薄毯因王熙凤骑坐姿势早已被扯到散落在一边,只能盖着腰身以下,胸前一对状如水滴的玉乳随着呼吸一高一低地起伏着,中间一点嫣红早已挺硬,俏俏的立在顶端。

宋清然看的眼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身边这小丫头的滋味,便先在平儿耳边吹口热气,看她身子一颤,仍是装睡,又在她绯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入口只觉平儿脸蛋滚烫,像极伤风发热,知她是羞涩情热所至,便伸出另一只手抓握上平儿娇翘的玉乳。

此时的平儿内心又紧张又期盼,不知该是醒来还是接着装睡,只觉下体在不断地冒着水儿,已把双腿间染的湿湿滑滑,有些期待王爷能把自己搂在怀中抚慰一番。

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平儿每日里见宋清然对王熙凤百般宠溺,温文儒雅,风度翩翩,自己守在门外听着二人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及自己奶奶因舒畅而发出的呻咛早已心动情热,只是出于女孩家的矜持一直和宋清然保持距离,只等着哪天宋清然强要了自己身子,自己半推半就一番,便从了他,可见宋清然迟迟不向自己动手,心中不免又会乱想,“是不是王爷认为自己稚嫩,少了奶奶那般妇人的情趣,或是王爷不喜自己乳儿太小,比不得奶奶的丰满硕大......”

第六十四章

此时右乳被宋清然抓在手中把玩,心中又是情动:“呀!王爷玩我的乳儿了,他的手真大,一只手就完全盖住我的乳儿了,嗯......这种感觉真好,酥酥麻麻的,要是一会再抚到我的私处......哎呀,定会被他发现自己股间已湿成一片了......”

平儿何尝不羡慕抱琴与晴雯,同为丫鬟,抱琴和晴雯过的像少奶奶一般,除了要伺候元春和宋清然的起居,每日里享受着宠爱,只看这两丫头满脸春色就让人羡慕。

或是因为有人偷看更有感觉,或是见宋清然分心玩别的女人有些吃醋,王熙凤扶着胸膛加快了起伏,湿热感觉愈发强烈,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像被小嘴儿紧吸着,却又多了蠕动揉压的爽快感觉,知她快要泄身,便随着王熙凤的起伏挺动腰胯,一手一只抓着的两种不同的玉乳也不由的带了几分力气,只觉左手弹滑大小适中,右手肥软硕大丰满,真真是各有千秋,难以取舍。

随着宋清然配合着地挺动,王熙凤原本“嗯啊”的呻咛声突的一声高叫,便又泄了身子,软软的伏在宋清然身上,在他的耳边撒娇道:“爷!凤儿舒服死了,已泄了三次了,再来凤儿要被您操死了。”

宋清然用手扭了扭王熙凤潮红的脸蛋,算认可她的乖巧,故作为难道:“那怎么办?爷还没能出来,再来一次,爷都射给你。”

王熙凤道:“凤儿真不行了,让平儿来侍奉您吧。”

平儿听到这话,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又夹杂着少许羞涩,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到宋清然说:“爷虽喜欢平儿这丫头,但也不能趁人熟睡便把人奸淫了,总要这丫头点头方可。”

王熙凤咯咯笑道:“平儿必是愿意的,再说这么大的动静,这丫头应是已醒了,只是不好意思罢了。”说完便用手抓抓平儿的另一只玉乳儿。

平儿听到这里哪还能装睡,睁眼看了趴在宋清然身上的王熙凤,娇嗔道:“奶奶!平儿哪就愿意了。”

王熙凤风流惯了,自是不怕羞了,趁机用手又掏了一把平儿下身,带出一手的蜜汁调笑道:“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平儿再也受不住,拉起毛毯盖在头上,便不肯再露出来。

宋清然此时再不做些什么便成呆鸟了,翻身扯掉毛毯便压向平儿,用湿漉漉的肉棒抵着同样湿漉漉的玉门,问娇羞的平儿道:“乖平儿,愿不愿意把身子给爷?”

平儿被宋清然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看着身上宋清然俊朗的面容,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又羞得闭上眼睛。

宋清然知道这丫头第一次,不必调教过狠,于是跪坐在她双腿间,一手抓着一只脚踝,并拢扛在左肩上,用左手扶着防止滑落,右手握住自己肉棒在湿透的玉蛤上摩擦几下,看着粉粉嫩嫩,状如微张的小嘴儿的玉蛤,用龟头轻轻抵开,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爷......疼。”

当宋清然刚刚插入平儿花房时,强烈疼痛和撑胀感使得平儿忍不住痛叫出声。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刚进入半个龟头的玉蛤,温柔道:“乖,再疼一下便不疼了。”

说是这么说,为了照顾女儿家第一次的疼痛,宋清然仍未急着就一插到底,用手抓着平儿的乳珠轻轻的揉捏着,一丝麻痒流便全身,平儿睁开紧闭的美眸,娇羞的看着宋清然柔声道:“爷,平儿忍得了,您继续吧。”

王熙凤深知宋清然那粗长家伙的厉害,平儿又是第一次,更是难捱,便也抓着平儿的另一只小乳轻揉着。嘴里调笑道:“爷,平儿怕自己的乳儿小,爷不喜欢喔。”

这话一出,又是羞得平儿恨不得找毯子盖上。

宋清然也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说道:“怎会不喜欢,平儿这对小乳儿,挺翘弹软,最是秀气,爷爱不释手的。”

宋清然感觉身上的平儿听着二人说话,已放松了身子,便用腰胯突然猛得向前一挺,顶在平儿肉膜之上那根坚硬肉棒,突地破开内壁,深深扎入花蕊之中,随即一声“啊”的痛叫声从平儿的口中发出。

随着痛叫,宋清然伏下身子,压在平儿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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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上,吻去她因疼痛流出的泪珠,轻声说道:“好了,没事了,现在不疼了。”

宋清然见平儿身子开始放松,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平儿玉门开口偏上,玉口很小,箍得宋清然舒爽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像破开重重险阻一般,只插得平儿又是呻咛又是痛叫。

宋清然只觉和王熙凤花房两种不同滋味,便浅浅的只插入龟头,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慢慢推了片刻,待平儿难过的挺着玉股迎着,方又重重一下插入底。

见平儿不再叫痛,便双手放在她身体的两旁,弓起身体,慢慢的挺腰再收回,在她身上摆动起来。数十下过后,平儿已经被插得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此时的平儿脸上已是春情洋溢,窄小的嫩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带出汩汩汁水,混杂着处子鲜血滴落在已是湿透的床单上,染出淡淡红韵。

宋清然再看身边的王熙凤,同样春情勃发,正抬眼看着二人结合之处,不由得出口调笑道:“手下败将,眼馋也是无用,今天本将军定要打服你的副将,并收你二人为我所用。”说罢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将肉棒死死顶在平儿花蕊之中,又在一声长长的呻咛声中把肉棒整根抽出,只留半个龟头。

宋清然粗大的棒身被花房嫩肉紧紧抓握着,不由得就想推开再抽回,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挤压感。

王熙凤被平儿整个压着,随着宋清然不停的抽插,平儿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使得背脊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乳珠儿,让王熙凤也跟着阵阵呻咛。

平儿那特有的声音发出阵阵娇咛,让宋清然抽插动作逐渐加快,让两人结合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嫩穴里传来的酥麻,使平儿感觉既痛苦又舒服,闭着朦胧迷离的美眸,张开性感红润的嘴唇,声声呻咛起来。

宋清然听着身下两种不同的声音,更是兴奋,腰身不停撞击身下两副娇躯,平儿只觉阵阵悸动,销魂荡魄,与方才王熙凤搓揉吮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娇喘吁吁道:“爷,平儿这是怎么......快不行了......求您放过平儿吧......啊......要尿了......”

王熙凤听的身子发烫,仿佛每一下撞击是插入自己体内一般,不由得也挺起玉股,让自己阴阜贴在平儿翘臀上,这样每一次冲击都能带着翘臀摩擦到自己,使自己能感同身受。

又是数十下,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平儿花房里的温软肉壁开始紧缩,花蕊阵阵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下身被撞击的翘臀不由的向上抬起,“啊!”的一声娇叫,在宋清然快速的抽插下,平儿泄了身子,一股热流悉数喷出,被宋清然那根粗长之物带了出来,又顺着臀股流到王熙凤玉蛤上。

王熙凤被这臀股流下的热烫蜜液一浇,只觉身子一麻,也是“呀”的一声,跟着泄身了。

宋清然听着一前一后两声娇叫,也是通体舒畅,又把平儿摆成跪趴姿势,只是身子伏的很低,又抱着娇软无力的王熙凤跪趴在平儿身上,仍是让王熙凤的肥大巨乳紧贴着平儿瘦小的背脊上。

二人刚刚泄身,身子正是敏感,平儿只觉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压在后背上,弹软柔和,随着呼吸一轻一重的压着自己,自己的小臀儿被王熙凤湿湿滑滑的小腹压着。王熙凤只觉自己半个花瓣压在平儿翘臀上,嫩肉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带来酸麻感。

宋清然看了看姿势,感觉还算满意,便用手扶着二人的腰身,先挺着肉棒插入王熙凤玉蛤上,一口气连挺数十下,又抽出带着蜜汁的肉棒插入平儿体内,只是稍微轻柔一点,也是数十下,口中调笑道:“两个乖宝宝,一会谁先泄身,爷便射给谁。”

平儿一是怕王熙凤有了身孕难以掩盖,二是初次破身,想有个完整的初夜,便开口求道:“爷......平儿初次承恩,求爷......求爷射给平儿吧,哎呀,羞死人了。”

宋清然原本就喜欢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见平儿难得开口相求,平日里射王熙凤次数已是很多,便同意射给平儿,便一边挺着腰胯一下下的猛插着平儿,边开口说道:“射给你自是可以,说两句好听的让爷高兴才行。”

平儿已快到丢身边缘,此时又在情热之中,不免顺着宋清然的要求说道:“爷,您要操死平儿了......呜呜......平儿又要丢了......”毕竟是纯情小丫头,再难说出更羞耻的话语来了。

第六十五章

宋清然岂能这么就随了她的意思,知道平儿要丢,双抽出肉棒插回王熙凤体内,同样边抽边道:“乖凤儿想不想要啊?也说两句好听的。”

王熙凤边呻咛着边断断续续说道:“平儿你个不知深浅的......小骚蹄子,这就叫......叫着要被操死了,要不是奶奶帮着你分担一些......就你这刚破身的样儿,早被爷操晕过去几回了,哎呀,爷别次次顶着凤儿的花心子,要被您操死了。”

宋清然只觉背脊发麻,知道再也忍耐不住,抽出肉棒,把二人放平,用双手压弯平儿的纤弱玉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挺起肉棒又插回平儿体内,用双手抓紧平儿那对雪白的酥胸,看着身下满面红潮,娇喘吁吁的玉人儿,又是快速的抽插十几下,低吼一声,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带着生命的精华全部射入了平儿花蕊中......

平儿本已快是泄身,被这连着抽添,又觉体内肉棒一下变的更粗更热,片刻后,不由的开口浪叫一声“爷烫死平儿了,平儿要死了!”随后滋滋一股体液也跟着射出,只是被宋清然身子挡着,尽数射到宋清然小腹之上。”

宋清然一股一股,连射数十下方停了下来,看着身下仍在颤抖的平儿,心中也是自得,没想到刚破身便能潮吹,也是个敏感的丫头,最难得是乖巧懂事。

赵大忠到顾恩殿时,宋清然刚穿好衣服从清风馆回到顾恩殿,正一身清爽的坐在厅内吃茶,看了眼中标名单,贾、史、王、薛四家族共同出资成立的顾同商行出价两百万两位列第二,第十的一百一十万两则是水镜王出的价。

宋清然笑了笑道:“看来这天下有钱之人还是不少啊,个个出价数百万两。”

赵大忠也跟着陪笑道:“还是这担生意好,基本稳赚不赔的,谁不想掺和一手啊。”

宋清然淡淡笑道:“也是,古往今来,唯印钞、放贷款最是暴利,行吧,就这样了,明天签了协议,你跟着把银子收齐,准备着手熔炼铸币吧。”

朝廷铸币司按宋清然的提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各出三人,宋清然统领共同监督。

原本宋清然就没打算从铸币里吃好处,他要的是那半成分额及铸币的话语权,现都已实现,自己也就放开了让他们参与进来。到时候想必会有人眼热伸手进来,自己正好砍下几只手痛快痛快。

太子宋清成原本以为铸币这块没自己的事了,正要想如何能插手进来,却听宋清然向顺正建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共同组建,心中也是开心。只以为是宋清然怕顺正猜忌,不敢独吞。

宋清然却是不敢独吞,印钞是帝王最为重视之事其一,自己现在手中无权,又无人脉,小心点不为过。

三月初三,宋清然刚和十户中标代表签完协议,正着手安排他们自行送银至铸币司时,宫内便来人传话。

来者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名叫宇落辰,在顺正皇帝身边呆了也有两年,宋清然见过几回。

小太监见到宋清然道:“传圣上口谕。”宋清然躬身听宣。

“传圣上口谕,燕王宋清然即刻领礼部人等,迎接胡人使团到来,一切礼遇按番邦使节之礼,钦此。”

宋清然接完旨意向皇宫方向施礼后,小太监宇落辰又急忙跪下行礼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客气的扶起小太监,安排管事赏赐,便换了朝服,先到三卫的营地,叫上王德成,点齐五十军卒随护,又安排人叫来宁蓉儿,方前往户部,准备迎接事宜。

今年的京城,是个暖春,京城的三月,虽不似江南,烟花似锦,莺歌燕舞,一片春意盎然之气,京城的三月,风虽然冷,背阴的屋檐下,冰凌仍长长坠着,不肯离檐,可桃梅之花早已争奇斗艳,耐寒小草也是蠢蠢欲动,一片绿意。街上一些官宦、富裕人家的媳妇、姑娘及青楼妓子已在下人的陪同下乘坐碧油车出城踏青。远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清晨的雾淞更绿中透亮,相映成趣,就像一幅充满意境和留白的水墨画。

宋清然则没心情欣赏这些初春美景,他身携五十虎贲之师,在礼部左侍郎王连顺及众礼部官员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迎接胡人使节团。

半个时辰前,已有礼部官员汇报,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所率使节团已到京门二十里外,如今已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动静。

依着礼节,宋清然并未骑马,只是坐在路边亭中,马匹让宁蓉儿牵至亭外草地边,此时正与宁蓉儿的小母马亲热之中。宋清然转头看了一眼,心想母马应未到发情期,自己这匹色马就贴了上去,还耳鬓厮磨,该上就上,真没骨气。他却不知,二人从广宁同行回京,宋清然一路坐车,他所骑这匹马儿一直是宁蓉儿照顾,两匹马一路行来,自是早已熟络。

王德成见宋清然有些等的不耐烦小声说道:“王爷莫急,胡人这是故意为之,想先行挫我们锐气,将来谈判好占此先机。”

宋清然自是知道此中道理,原本就不喜这些胡人及接迎之事,此时胡人又出这么一出,更是心烦,也不理会王德成,喝着茶水,心中想着他事。

这时,护卫刘守全道:“殿下,胡人应是到了。”

宋清然抬眼北望,但见一路尘烟滚滚,数百匹马列阵打着使节节杖与旗帜一路向京奔来,战马及马车并未奔跑,但速度并不算慢。

礼部官员上前请宋清然出亭按礼站立迎接,宋清然笑了笑,整下衣角说道:“走吧,来看看我们的老‘朋友’为我皇带了什么贺礼。”

说罢,便一马当先,携着刘守全、王德成等人站在城门外,等候察哈尔机使节团的到来。

但见一行数百骑放马至百步外开始减速,队列规整,训练有素,却仍旧纵马一步步前行,直至数十步开外,堪堪停下,小步向前。

或是未能停下,或是故意为之,却仍有一骑身着胡人特有的皮甲,并未减速,直直向宋清然撞来。

在众人以为宋清然要侧身让过,以免被烈马撞上之时,却见宋清身侧闪过一人,“呛啷”一声,刀光一闪,那匹冲至面前的烈马,马首应声而落,一股鲜血彪射而出,洒落在宋清然身前一步之地的路面之上。马上之人闪现跃下,一个侧翻,便重新站稳。

众礼部官员在烈马快至身前时,不由自主的闪身让到道路两侧,只宋清然及身旁护卫纹丝不动,宋清然面色淡然,背手而立,身侧护卫左手扶鞘,右手紧握刀把,只等宋清然命令。

察哈尔机十步外下马,在护卫随同下走了几步,面向宋清然,也不动怒,只淡淡问道:“这就是你们大周朝的待客之道吗?”

宋清然先是看了一会察哈尔机,数息之后,才淡淡开口道:“本王不喜生人靠的太近,你这手下一身味道,本王又是爱净之人,自是要客气地请他下马保持距离。”

“我朝军马与主同为一体,你手下杀我军马等同斩马主之人,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吧。”察哈尔机转头看了一眼那名骑兵,又盯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

宋清然仍是表情淡然,看不出一丝波动道:“你也说了,那是你们胡人的规则,此处是周朝,自是一切按周朝的规矩来。来人啊,赔这位小伙子一匹骡子。”宋清然不理那位被称为小伙子的三十多岁的胡人将官,转头吩咐后,自有下人领命,牵过一匹骡子送上前来。

宋清然看了一眼骡子说道:“我朝骡、马都是用来拉货与骑乘的,同等作用,你看这匹,毛色气质与这个小伙很是般配,就当赔偿吧。”

察哈尔机有些怒容,却仍未发作,看着宋清然说道:“听闻你们周朝以武建国,民间也崇尚武力,只是近年来诗歌与娇媚男风盛行,不知是否还有当年之勇武?你我身份贵重,自是不便直接出手,看你身边这护卫身手不错。”

“哈措那!你向这位小将军讨教讨教,别伤了人家就是。”察哈尔机向身边那位落马的护卫说道。

哈措那向察哈尔机跪拜行了胡人礼,起身走了两步,面向刘守全,拿出腰间的切肉刀,扔在刘守全脚下。

这便是正式挑战了,生死不论。礼部官员看了左侍郎王连顺,便悄悄退出,回城向皇宫行去。

宋清然看了一眼刘守全,见刘守全点头,便也不再阻拦,片刻后,由两方人马用人墙把场地围了出来,宁蓉儿便顶替刘守全的位置,站到宋清然身侧。

哈措那,是一名六尺有余的壮汉,用宋清然的眼光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手持一把环首刀,刀身看着平平无奇,胜在厚重。

第六十六章

宁蓉儿看了一眼哈措那的握刀姿势,但见哈措那八字步,两腿前后错开站立,前膝微弯,后腿蹬地。对宋清然说:“这人并不像胡人常见的以力取胜那种,看他步伐与用刀姿势应是练过武艺之人。”

宋清然虽也跟着军伍练了些时日,像武艺这种,只能算个门外汉,听宁蓉儿一说,也不由的细心观察。

刘守全则是标准军武架势,手持也是普通秀春刀,只是刀为特制,刀身加厚,刀脊偏直,更符合宋清然心目中的武林高手风范,直着身子,刀尖对地,阵阵春风吹拂着衣襟。

二人对视一眼,同为双手握刀,便同时发力,错步向上,挥刀劈杀,“铛铛”数声金铁交鸣。二人连劈数刀又都错开身子转身相向。

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皆都崇拜个人武力,见二人拼杀凶猛,都举刀叫好,察哈尔机看向刘守全也目有异色。

哈措那并非纯正胡人,三十年前,胡人突袭大宁都司镇,与守城三千边军激战数日,第四日大宁都司镇城破,三千边军血战皆亡,城中百姓或被残杀,或被劫掠,哈措那父亲为当时胡人军中一百夫长,在闯入一户富人家时,看到当时名叫程无双的富人家的女儿,见其姿色过人,便起了心思。

至于如何威逼利诱惑则不为人知了,只知胡人退走时,放过了这富人全家,只带走年仅十七岁的程无双。一年后,哈措那在胡人擀面所用的木棍下出生。

而哈措那的父亲在后来一次胡周交战中死在乱军之下,只留下程无双和哈措那这一对孤儿寡母。

因其母族血统,自小就被胡人欺负,哈措那五岁那年,便离家拜师学艺,据传在鲁北师从武术名家,师成回草原后,打败周边大小数十部落勇士,杀了几名当年欺负自己及母亲的胡人,被所在部族长领人抓获,准备处死之时,为察哈尔机看中,收在身边做护卫。察哈尔机为笼络于他,送他母亲封地牧场,又配给奴隶数十名,在胡人部落也算小贵族。

所以哈措那只忠于察哈尔机,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勇士。此时哈措那和刘守全又拼杀数回,仍不分胜负。

刘守全家传的武艺,在军中拼杀多年,单打独斗从未像今天这样吃力,只感觉这哈措那不仅力大无穷,步伐刀法都有套路,想来是个练家子出身。此时的刘守全秀春刀已崩出数个豁口,自己虎口也隐隐裂开,右臂微微颤抖,他心知应是用力过度所至。

调息了下呼吸,又是快步向前拼杀而去。哈措那大叫一声,也持刀迎上。

宋清然对身边的宁蓉儿道:“一会刘守全如有危险,你只管放箭,我就这一个好用的护卫,可别栽在这里,有事算我的。”

见宁蓉儿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仍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拼杀。

哈措那此时也是气喘,他的功夫是当年学艺时他师傅根据他力大为他设计的一套拼杀功夫,讲究的就是初期的爆发力,如今打成这样,也是强弩之末。

待二人在胡汉双方军卒的叫好声中又拼杀数个回合时,京中赶来一骑快马,直接行至宋清然身前,翻身下马道:“皇上口谕,察哈尔机为友邦,切不可伤了对方,速按礼节迎胡人进驻鸿胪寺。”

察哈尔机所站位置并不算远,听后哈哈大笑,对着身边人道:“走,先住下再说。又对礼部官员嚷道,一会好酒好菜只管送来,多送些烈酒,我们草原男儿不惯娘们那种无味米汁果酒。”说罢便面带讥笑着由礼部官员陪同进了京城。

宋清然也是心中郁闷,又不好违了圣意,只得对王连顺道:“你们的人安排接待吧,本王乏了,回府休息去。”

王连顺也是有苦难开口,宋清然身为王爷自可随心所欲一些,作为礼部官员,接待番邦属国使节本就是礼部权责之内,只得陪着笑脸恭送宋清然骑上马带着属下浩浩荡荡回了燕王府,自己再笑脸领着胡人去鸿胪寺。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枯坐一会,总觉气闷心烦,今日之事虽未吃亏,却也未占什么便宜,口舌之争聊胜于无,便换了身常服,让刘守全不必跟着,在府上休息,只安排几名暗卫远远的吊着便成。

独自在东市闲逛,正当走过一屋檐下时,被一根窗户挡叉杆砸在头上,宋清然抬对一望,即见二楼一娇俏妇人,伸头出于窗外,匆匆一望,面容俊美异常,头挽妇人发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胸前只露一段锁骨,不知内里是何风景。

但见那妇人歉意一笑,便把头缩了回去,不再露面,整个过程只有数息之间。

宋清然心中却是暗笑:“这个桥段怎地这么眼熟,这是把我当西门庆了。有意思,就不知是谁的手下,用这等手段来引自己,如自己前世不是老司机还真不觉意外。”等了片刻也未见那妇人下楼拿回叉杆,便摇了摇头,笑着走向远处。

片刻后,一身穿士子服饰的暗卫近到身前听命。

“去着人查查,刚才那二楼妇人有何不妥之处。”

暗卫点头领命,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宋清然自认不会是如此巧合,可自己行走线路连自己都不曾规划,自是不会有人事先准备,想对付自己的不外乎太子、察哈尔机,或许还有可能是这些招标的商户,想借机接近自己。

又逛了一会,宋清然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想着那妇人模样有些心痒,不知怎地想起了尤氏,同样是个惹人心火的小妇人,自那一夜春风,虽在贾府众人场合见过几面,而每次见面都是一副端庄大气的姿态,如不是自己真的见过她床榻上的妖娆表情,还真信了。

越想越觉心动,想着宁府当家男人只有贾蓉一人,正好此次招标是贾蓉主办,便有了借口,悠悠然的向宁国府行去。

下人通报燕王殿下来访时,贾蓉边在厢房内喝着酒,边搂着名十五六岁的小妾玩耍,此时那名小妾衣衫半解,坐于腿上,左半胸乳外露,一抹嫣红出于粉色鸳鸯戏水肚兜之外,贾蓉用筷子点上酒水,蘸上那抹嫣红,又用嘴吸干酒水,玩的不亦乐乎。

听到管事汇报,急忙起身,让小妾自行回房,整了整衣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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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巾,收起方才淫荡笑容,又查了遍周身,感觉无错漏之处,方起身随管事出门迎接。

贾蓉自认和荣国府又远了一层,和宋清然交集机会不多,此次借着贾、史、王、薛四大家的招标能和宋清然拉近关系,自是不愿舍弃这等机会,今见宋清然亲自上门,更是喜出望外。

出门迎接宋清然,见宋清然一身便服,急忙用家礼躬身一礼道:“侄儿贾蓉,见过王爷,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贾蓉虽也二十出头,可比着贾府却是低宋清然一辈,即便不攀亲戚,贾蓉在宋清然面前也是低首做小的份,近日又听风声,元春不日将册封为燕王妃,更是要抱紧这颗大树。

荣、宁两府如今外面光鲜亮丽,内里情况,贾蓉最是清楚,早已是坐吃山空,每年进项就那些,大头只有农庄及京城几间店铺的收益,自己那位祖父虽是是丙辰科进士,却一味好道,

贾敬在京都玄真观修炼仙道,烧丹炼汞,除了每月要银子,别的事一概不管;自己父亲更是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停的往房里抬女人,用着不爽又随意打发出去,家中之事一手遮天,却又不能给府上带来收益。

此次贾、史、王、薛四家联合出资,拿下这铸币钱庄的生意,只这二十五万两银子却让宁府捉襟见肘,卖了间店铺方能凑齐。

听说薛家上次跟了王爷走了次广宁,就获利颇丰,现如今王熙凤也得了门生意,听说也是火爆京城,连江南都有商家前来订货。

贾蓉边胡乱思索着,边引宋清然进府,走过廊下时还不忘道:“王爷当心,这段路滑。”

宋清然笑着应下,由着贾蓉引自己入宁府客厅,进了客厅,虽是贾蓉百般客气,宋清然仍没坐于主位,不论身份与辈分如何,在别人府中坐客,该给主人体面还是要给。

宋清然喝着丫鬟端上的香茶,看着这装饰精美,铺陈华丽的厅室,厅墙正中挂着一幅《燃藜图》两侧有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墙下条桌当中摆着一巨大寿山石雕的八仙过海,人物栩栩如生。

贾蓉见宋清然也不提所来何事,便陪着小心说着闲话,宋清然看清贾蓉表情,知他也是拘谨难受,便笑了笑说道:“本王来也无它事,只是办完差路过,顺道来府上看看。”

见贾蓉仍陪着笑,便接着说道:“此次铸银招标,你应对的很是出色,首轮价码就抬的很高,让其他应标商心里有很大压力。你也知道,此担生意首要是为朝廷储银,为朝廷效力的同时,又能赚些银子,自是两全其美之事。”

贾蓉听到夸奖,急忙道:“王爷谬赞了,此乃蓉分内之事。”

宋清然笑笑道:“你此次代表贾、史、王、薛四家,虽也出些银子,再和东府分润,宁府也分摊不了多少,不过想来应是够家中娘子的胭脂水粉钱。”

其实贾蓉也想再报高点价格,只是整个宁府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只得按当初最低限额报出标价,否则需交银两时就要难堪了。

第六十七章

宋清然问道:“不知蓉哥儿如今是何官职?”

贾蓉笑容一滞,有些难堪的道:“说来惭愧,侄儿只在朝中捐了个监生,并未实授官职。”

宋清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说道:“观你言行举止,待人处事还是很得敬公真传的。”

这话有些夸奖意味了,贾敬不管后来是如何落得只爱修道修仙的,可进士身份是实打实地做学问进科场考出来的。

贾蓉又是谦虚几句,宋清然才道:“蓉哥儿既然现无官职,不知这官办京都钱庄的总管事之职有无兴趣?”

贾蓉有些不太明白,官办钱庄他能理解,此次招标就是朝廷用商人的银子办起的铸币钱庄。只是这总管事一职是何说法?如是像其它钱庄那样,一名管事之职让他来做,就有些故意苛难之意了,怎么说贾蓉是宁国公府的嫡子,身份使然,自是不能出面去做商贾之事。

只是如是朝廷委派,也无这等官职之说啊。宋清然见贾蓉未能明白,笑了笑解释道:“此次朝廷铸币及开办钱庄,是会新建两个衙门,第一就是铸币司,由户部、刑部、工部、皇卫司、司礼监,六部门派出官员组建,而这钱庄,以后就会叫皇家商业银行了,而这银行嘛,会设总行及各府的支行,总行自是在京中,总行及各府支行管事,分设正七品及从七品官职,因机构特殊,需专业人才,管事任命父皇便交由我这个创建人来提名,然后再走程序过吏部审批。”

听到这里,贾蓉再不明白便真是宁国公的不孝子孙了,急忙起身对宋清然行了一个下官礼道:“侄儿自是愿意,定不辜负王爷信任,只是侄儿对钱庄,不,银行一道也并不了解,还望王爷指点。”

官办京中钱庄总行负责人,不仅有实职七品官职,还有真真正正实权,钱庄不外乎收取存银,然后放贷,如能坐上此位整个京城富商、权贵都要敬重三分,哪个敢说自己府上任何时候都不需银钱周转。此职位真要比户部六品散职好的太多。

宋清然扶他起身后道:“过些时日,城西学府就要落成,我会亲自授课,你随一众人员共同学习,上任之后,我也会安排一位经年老吏助你,在此之前,你也要多了解其他钱庄的运作,做到心中有数,还有,此事不要对外声张,待你结业后,自会有任命及聘书下来。”

贾蓉再次起身拜谢,此时的贾蓉已激动的小脸通红,虽说是公侯子弟,可也不过二十来岁,自小在父亲淫威下长大,从未担过大事,此职却也是能证明自己能力。

正事说完,二人又聊了些闲话,贾蓉又是客气三分,见宋清然没有起身回府的意思,以为宋清然也想培养自己,顺便更亲近一些,便出言留宋清然在府上用晚饭。

宋清然笑笑也不推辞,只言道:“从简些就好,按家宴来摆便可。”

距离晚宴还有些时间,宋清然便让贾蓉随意,自己随着一名丫鬟在园中闲逛,虽是在荣国府住了些时日,可这宁国府自己还真未来过,便在这会芳园内赏景,初春三月,已是多花盛开之时,满园迎春、百合、海棠、水仙、山茶、牡丹、杜鹃等争奇斗艳,万紫千红煞是好看。

宋清然抬眼望见远处的天香楼不由的想起了秦可卿,原著中这个动人的尤物便死于天香楼,真真是可惜万分了,如今贾珍被自己送去广宁,想必是不会断送秦可卿性命了,只是自己该如何下手?

正在想着此人,便听到一声娇俏呼唤:“王爷!”声音脆如黄鹂,却又带着媚柔绵软之意。

刚一转头,便见一双十女子,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正是自己方才所思所想的秦可卿。

这秦可卿今日妆点也是动人心扉,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发髻,斜斜插着一支碧绿玉簪,双耳坠着一对火红玛瑙吊坠,随他身形左右晃动,前额围了一圈红色暗纹缎带,缎带正中一粒鸽蛋大小的白色狐尾毛织球,正挂眉心。

一身春装绿色立领如意祥云衣衫,虽未露肉,可领间显出一段洁白修长脖颈,胸间一对玉乳把衣衫顶的高高坟起,腰间用丝带系着,下穿碎花长裙,足登一对绿色绣花撒鞋,鞋尖处也有两个粉红色的绒球。

秦可卿就这么站在宋清然不远处的花丛中,怯怯生生,却光彩照人,周身万紫鲜花顿无色彩,让宋清然看得愣在当场。

随着第二声“王爷”的呼唤,宋清然才回过神来,施然走了过去。

秦可卿见宋清然走近,盈盈一福道:“秦氏可卿见过王爷。”这话让宋清然心中一喜,也客气见礼道:“可卿不必多礼。”

秦可卿的见礼之语很让宋清然喜欢,规矩见礼只需说‘秦氏见过王爷便可。’可尾话又带出闺名,即显出灵动,又显出亲近,更让宋清然便于称呼。

所以宋清然随后便直接称呼她为可卿,虽略显跳脱了一些,可秦可卿算是晚辈,如此称呼也无不可。

秦可卿玉脸儿微红道:“晚宴准备好了,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虽想再多看会这红着小脸,风姿绰约的小妇人,可怕唐突了,不便以后亲近,就笑了笑随着秦可卿走向客厅。

在路过天香楼时,宋清然道:“此楼建的却是宏伟壮丽。”

秦可卿回道:“可卿自嫁入贾府这楼便已建成,只是可卿不喜此楼,所以也不曾登楼观赏,王爷可是想登楼赏景?”

宋清然笑了笑道:“既然可卿不喜,爷不登也罢。”心中暗想:“或许这就是天命,原本秦可卿病死于此处,所以天生的排斥。”

客厅外贾蓉早已站前等候,见宋清然前来,急忙招呼坐在首位,宁国府贾珍不在,能陪坐之人并不多,贾蓉怕过于冷清,便请来尤氏和尤二姐坐陪,又让秦可卿坐在下首,招呼丫鬟小妾布菜倒酒。

如此安排宾主都很满意,贾蓉又得了喜差,更是高兴,便陪着吃酒,不时起身敬上几杯,宋清然本就有些目的,自是来者不拒,抽出空闲又回敬几杯,惹得贾蓉更是高兴。

贾蓉席间又让秦可卿也多敬几杯,虽不好安排尤氏和尤二姐也敬,可尤氏自见到宋清然便想起年前那晚的春情之事,虽事后感觉自己做了此事确实荒唐了些,可男女之事又如何说的清楚,你情我愿,春风一度,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春风之人却是贾府女婿燕王殿下,自己还要时常遇见。

此刻见宋清然每次看向自己都似有深意,不由的感觉脸上发烧,玉股发软,再看宋清然那气宇轩昂的气势,不由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上一下猛似一下的冲撞,让自己自此以后每每独自睡下,总会想起此事,不禁股间潮湿。

又过三巡酒水,贾蓉已有些喝高,也不似方才如此惧怕宋清然,只觉得这王爷平易近人,又拉着秦可卿共同敬了三杯酒,便再也站不稳当,跌坐回椅上。

宋清然和秦可卿、尤氏、尤二姐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宋清然虽酒量很高,可同时应对四人,秦可卿和尤氏虽是女流,喝不了几杯,可三人加起那数十杯也让宋清然感觉头脑发晕,再加上两侧美人相伴,虽然秦可卿还未上手,可绝色美人当前,不饮也是醉上三分。

宴席自此再无法进行下去,也算是宾主相得,贾蓉由他妾室搀扶回房休息,秦可卿见宋清然也是醉得走不了路,便请尤氏、尤二姐帮着搀扶宋清然休息。

可送入何处休息却让三人犯难,宋清然身份在这,送入客房吧有些亏待,送入主人房间吧,秦可卿一女儿家,虽可睡在他处,可房内太多女孩用品,又觉羞涩。

最后尤氏提议,送入大老爷贾珍房内,尤氏和尤二姐同睡一间。

秦可卿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微醉着沐浴一番方回房休息去了。

尤氏和尤二姐扶着酒醉的宋清然进了卧房躺下休息,又亲自动手帮他除了外衣,擦了把脸,才一同回到尤二姐房中。

二人虽未像贾蓉那般醉倒,却也都有七成酒意,让丫鬟抬来浴桶,相互帮着沐浴擦身后,换了身凉爽内衣,便同床睡下。

或因酒后太过燥热,尤二姐一直睡不着,便脸对着尤氏聊了起来,尤氏却并无心情闲聊,酒席中尤氏能感觉到宋清然给自己的暗示,让晚间过去找他,可此时的尤氏也是天人交战,想去又羞于去,加上此时的尤二姐一直在围着问宋清然的事,更是难以取舍。

第六十八章

宋清然此时也未睡着,酒只是六成醉,想着一会儿尤氏会不会来,又想着秦可卿的妖娆姿色,总觉着下体阵阵火热。思索着自己此时若摸到秦可卿房内,秦可卿虽未必会大声喊叫,估计应有七成不会同意,再加上还有丫鬟在侧,更是阻碍。还是等尤氏这个妖娆熟妇前来吧。

尤氏真要不来,自己也能偷偷摸过去,想来那尤二姐应不难应付,半推半就必是能成,想着这姐妹双飞也未必比秦可卿差,便更觉心动。

他哪知尤氏也在煎熬,尤氏越听尤二姐说话越觉不对,好似这二妹心中有些想法,便开口问道:“二妹妹,你是否对燕王有些心思?什么时候开始的?”

尤二姐见被姐姐说破心事,也不再掖着藏着,说道:“是在初一元妃设宴时,我见着王爷便喜欢上了。”

“姐姐在这里劝你一句,像燕王这种身份,我们这种小户人家哪怕是做嫔都未必可能,更不要想王妃的身份了。”

尤二姐性子有些直爽,便道:“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到了王府,哪怕是个通房丫头也好过在这府上啊,姐姐你虽是继室,可还算有个大妇的身份,我和娘及三妹只能算寄人篱下,这等滋味是何等难过,你是不懂的。”

尤氏见妹妹铁了心了,又问道:“那大老爷他不是对你......”

尤二姐道:“大老爷他什么心思二妹是知道的,自是不肯让他坏了我的身子,几次他想强来都被我用借口挡了回去,我现在仍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身子。”

尤氏听后,才放下心来,自己是已婚人妇,被王爷上了身子,王爷自是无话可说的,二妹还待字闺中,要是王爷要了身子,又未见落红,怕是要不待见的。

尤氏细思了一会对尤二姐道:“你如定了心思,那今夜便是个机会。”

尤二姐听后脸上一红,羞涩说道:“我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儿家,主动爬王爷的床,说出去多丢人啊。”

尤氏神秘的笑了笑道:“姐姐我陪着你去,这总行了吧?”

尤二姐听了“啊”的一声惊叫,然后问道:“姐,你和王爷?”

见尤氏点头,更是吃惊,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尤氏再是经过风月的妇人也觉羞涩,装怒道:“你去是不去?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尤二姐一咬牙道:“去!”二人相视一笑,便穿上衣衫,悄悄的又摸向了尤氏卧房。

此时的宋清然本在等尤氏过来,可等了许久仍未见人,便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刚要睡着,便听到房门轻启之声,想着应是尤氏,也没起身,就仍作睡熟状,只是把头对着房门,眼帘闪个缝隙。

可他万万没想到今次前来是买一送一。但见尤氏首先进房,又伸手拉着有些羞涩的尤二姐一同进了房来。

宋清然心中顿觉又是惊喜,又是有趣,便更是不动,看二女会如何处理。

尤氏见宋清然‘熟睡’只以为他吃多了酒醉倒了,便更大胆一些,领着尤二姐走近床边,先是自己褪去衣裙,只着肚兜,内裤,见尤二姐羞涩,便拉过尤二姐到身边,伸手到她的领边,开始脱去她的翠绿裙衫。

一颗盘结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

尤氏看着愣在身边的妹妹,说道:“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见尤二姐摇头,便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上床能淫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厅堂,所以该主动的时候,定要主动些。”

两颗盘结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锁骨......

尤二姐衣扣被姐姐一颗颗解开,只羞得手儿不知该放在何处。又听姐姐说道:“你即已决定跟着王爷了,自此以后便要全身心的跟着王爷。我们尤氏小门小户,比不得贾、史、薛、王这些大家贵族,只需记得在床榻之上顺着王爷的意思来,再带点自己的小情趣便成。”

三颗盘结花扣解开,内里绣着粉色梅花的浅白色肚兜便显现出来。

尤氏边解盘扣边接着说道:“姐姐是不成了,姐姐是宁府大妇,自是不能跟着王爷了,虽跟王爷只有过一夜春风,却也领略了做女人的美妙体会,这些你以后自会懂得。”

四颗盘结花扣解开,尤二姐粉色裙衫便已是解开,两边一分,上身那件罩着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尤氏退了一步,看着身前豆蔻年华的妹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好我们尤氏的女儿家个个生的也算姿色过人,记得将来要是得王爷喜欢,自是要领你三妹妹也来服侍王爷。”

此时的尤二姐,只穿了一领绣着粉色梅花的浅白色肚兜,一根粉色的挂绳套着脖领,两条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胸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两粒玉珠儿已有些坚挺,顶出两个凸起立在那里,只是尤二姐自身胸乳不是很大,所以没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胸前一段锁骨棱角突起。

尤氏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个妹妹,论起清纯与姿色来,实在是更胜自己。

尤二姐见事已至此,便拉开自家的裙子的束带,褪去自己那浅绿撒花裤裙,只见裤裙从尤二姐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下滑,擁到圆弧的胯间,只是这数十寸的距离,便显现出尤二姐那洁白略带肌肉的腰腹。

宋清然此时看的真真切切,只觉这腰腹之间的细嫩肉儿与所见众女皆为不同,用后世一词形容则为‘马甲线’,想必这尤二姐爱舞,平日里又常做些杂事,练就而成。

再往下褪,便是一方圆滚滚的肉臀,整个臀儿虽非像妇人肥硕,然却是饱满挺翘,又比一般少女那巴掌大的臀儿大上几分,撒花裤裙路过尤二姐圆润娇俏的美臀微微一滞,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来,显露出内里那一条月牙白色的内裤,紧紧得贴着尤二姐的阴户,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若隐若现的挡着,更显得摄人魂魄。

尤氏领着尤二姐爬上床,一左一右跪坐在宋清然腿边,看着宋清然高耸挺立的肉棒顶着衣裤,尤氏捂嘴笑着轻声对尤二姐说:“男人挺奇怪的,平日里做正事时,胯下那宝贝就又短又软,缩在裤子里,只有生了欲念,或是熟睡之时,方会高耸挺立。”

见尤二姐还在脸红,笑道说道:“你这丫头,都到这份上了,还害什么羞的,一会儿自有你的美妙体验。”

说罢,开始伏身解开宋清然内衣的褂扣,一颗颗轻轻解开,怕醒宋清然,只解开对襟露出胸膛。

尤氏看着宋清然比一般男人更为雄壮的肌肉,情不自禁得低头亲吻一口,见一旁的尤二姐惊讶的张着小口,笑道:“王爷是个真男人,一会儿你便会知道了。”

又起身,轻轻托起宋清然的臀部,对尤二姐说道:“别傻坐着了,帮忙把爷的底裤褪下来。”

尤二姐“嗯”了一声,便拽着宋清然的裤边,轻轻褪下裤子,待整个裤子褪下,便露出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指天上,头部圆如李子,颈部到根部布满青筋。

只看得尤二姐双眼睁大,有些惊骇,她从未见过男人勃起的肉棒,最多只是见过孩童,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巨大模样,只是自家那私处是如此之小,怎能容得下。

尤氏看着肉棒则是心热,用手抓着巨物,心知二妹定是惊骇肉棒的粗大,轻声对尤二姐说道:“不必害怕,女孩子能生下婴儿,自是能容下此物。”说完便伏下身子,张开樱口,轻轻吮吸起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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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含半个龟头,用舌尖轻舔两下马眼,又从棒身底部一路舔到顶端后,把整个肉棒含入口中,一下下抬起又低下头吮吸着。

吸了片刻方接着对尤二姐说道:“姐姐能教你的只有这些,你也来试试,记住定要用嘴唇包着牙齿,不要让牙齿碰着,待会爷醒了,你顺着爷的意思来便是。”

说完让出宋清然双腿间的位置,让尤二姐跪了过去,自己则爬到宋清然身侧,亲吻着他的乳头。

妇人自是有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只这吮吸两下乳头,便让宋清然胯下之物跟着摆动数下,打在刚刚低头靠近过来的尤二姐唇上。

尤二姐也觉有趣,没料到这棒儿还会自己动,也不觉得过于羞涩害怕了,学着她姐姐方才所教,轻启玉口,含了上去。入口只觉粗大火热,把自己小口撑的满满,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自己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不觉排斥。

便如吃香蕉一般,含住肉棒吮吸起来,不知怎地,越吸自己越是躁动,只觉股下玉蛤不由的湿润起来,又羞于问姐姐是何缘故,只道是自己淫荡,服侍男人也会动情。

第六十九章

姐妹二人就这般一人亲吻上身,一个吮吸肉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清然已觉欲火焚身一般,便不再装睡,一手搂着身上亲吻自己乳首的尤氏,一把褪去她身上的内裤,手指着带着力度,抓着她那肥硕圆润的美臀,一手抚摸着胯下尤二姐的秀发,轻笑道:“趁爷睡着了,偷吃爷的宝贝,一会定要用此棒教训你姐妹二人。”

尤氏与宋清然有过春风,自是不再怕他,趴于宋清然身则吻上宋清然嘴角娇媚说道:“奴家恨不得天天让爷用你的大棒子教训喔。”

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有些不知所措,被宋清然抚着秀发,按在那儿,樱口仍含着龟头。

宋清然见她停了下来,便道:“自己褪去肚兜底裤,不必停,继续便是。”

尤二姐见宋清然如此命令,只得遵从,又见宋清然亲吻着姐姐,手中还抓着她的肥臀,不时的还游走到臀缝之间,惹得姐姐“嗯啊”浪叫着,也觉心动体热,又感觉有些蜜汁流要出玉蛤,不由的夹紧双腿,低头接着吮吸起来。

宋清然见尤二姐又开始吮吸,便收回抚在她头上的大手,一左一右抓着尤氏两瓣肥大的臀瓣儿,抓揉起来。

论起玉臀肥硕,众女中当数尤氏为最,滚圆硕大,就连生过巧儿的王熙凤也比不过她。

最为难得的是肥臀又白又嫩,虽年过三十有余,一方美臀保养得当,不见丝毫松弛下垂,抓在手中弹软嫩滑,让宋清然爱不释手。

宋清然体会着胯下阵阵吮吸感觉,虽觉有些生涩,却另有一番滋味,边抓揉尤氏肥臀边问道:“小骚货,怎地来得这么晚?来就来了,还带一个这般可人懂事的小丫头,爷一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尤氏娇嗔道:“还不是我这二妹妹自打过年时,见到爷您,便跟丢了魂似的,今个见我后,一直在问爷您的事,奴家见她喜欢,便带她来让爷您品鉴一二。”

宋清然后听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嘴儿不仅会吸、会教,更是会说话,爷赏你下边的嘴儿两下。”说罢便用手顺着臀缝游到玉蛤洞口,顺着已是湿漉漉的蜜穴洞嘴儿,便用二指伸了进去。

入手只觉一片湿滑绵软,二指很顺利的便进入花房,指尖抵着花房入口二指深的顶部,来回揉压起来。嘴里接着调笑道:“还不承认你是小骚货,都湿成这样了。”

尤氏哪经得起这般G点刺激,边吮吸着宋清然的舌头,边“啊啊”浪叫起来。

宋清然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拍拍胯下仍在吮吸的尤二姐的秀发,又拍拍身上尤氏的肥臀,让二女一左一右跪伏在榻上,扯掉上身已解开衣扣的内褂,挺着满是尤二姐口水的肉棒,抵向尤氏那肥美湿润的玉蛤,微一用力“噗”得一声,便全根插了进来。

尤氏“嗯呀”一声,满足的叫了出来,边挺动肥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边说道:“啊......就是这个感觉,真美,爷操得奴家骨头都酥了。”

宋清然自穿越以来操过的女人中,哪怕是白依依、王熙凤这等成熟妇人,虽在情热之时也能说些淫语,可仍是带着古时女人的娇羞韵味,不比现代女人那种淫荡开放,而这尤氏却真真如她教导尤二姐的话语一般,‘上床能淫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厅堂。’人前如端庄妇人,跨前如淫娃荡妇。

宋清然边一下下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尤氏肥美的臀瓣上击起阵阵臀波臀浪,一边用右手抚向同是跪在尤氏身边的尤二姐的玉蛤之上。入手也觉一片湿濡,黏黏滑滑的蜜汁已顺着玉蛤流了一腿。

尤二姐虽未经过风月,可听着二人淫语,看着二人动作,早已本能的激起欲望,此时被宋清然发现,已是羞的面色绯红,把头埋入枕中“嗯啊”呜咽着。

尤氏知自己妹妹脸皮薄,一手撑床榻,一手搂过身边的尤二姐的脖子,使二人面对面后,便一口吻向尤二姐的嘴儿。

尤二姐正被宋清然摸在玉蛤上阵阵发颤,正在羞耻之中,此时被姐姐吻在口中,不由得便伸出舌头,配合着姐姐的亲吻。只是姐妹二人都在宋清然的把玩之中,不时的边吻边“嗯啊”的呻咛着,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

宋清然单手扶着尤氏玉臀,开始加快抽送,下下直抵花蕊,抽到只留半个龟头,方狠狠的撞向肥臀,数十下来,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再次打开,让自己龟头又陷入半寸,那会自动吮吸的花蕊又开始张嘴在吮吸自己的龟头。

便抵着花心研磨起来,只磨几下,尤氏便招架不住,只觉身子一酥,浪叫着:“爷......爷......奴家要去了......啊”的一声便泄了身子,纤臂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床榻上。

宋清然正在舒爽,而京城鸿胪寺中的察哈尔机却不舒爽,听了密谍兔子汇报今日白天的行动,微微皱着眉头道:“以宋清然此子好色的性子,碰见你这等美色应不会不有所行动,怎会无动于衷喔。”

便见那兔子密谍双十出头年华,瓜子脸儿,桃花秀目,不论是凝神还是美目轻扫,都有勾人魂魄之意味,虽微显瘦弱,可身着半臂旗袍,仍能把胸前美乳,腰下玉臀撑出轮廓,一眸一笑都撩动人心。

兔子回禀道:“属下观他望向属下的眼神中能感觉出他有所心动,只是片刻后又恢复如初。”

察哈尔机又沉思片刻,毫不顾忌兔子美色,摆摆手让她下去,对身边的军师聂听雨道:“宋清然不可能有所察觉兔子的行动,只能说是他过于小心了,继续安排兔子一步步接近,仍不要操之过急。”

军师聂听雨点头领命,又问道:“要不要让沧海行动?”

察哈尔机摇头道:“暂时不用,此地乃是周朝京师,宋清然身边又护卫众多,只他身边那个刘守全便不是沧海所能对付得了的,首先要先除去护卫刘守全方可。”

军师聂听雨道:“像刘守全这等军中武艺之人,暗杀很难奏效,不如......不如光明正大的除掉为上策。”

察哈尔机一听,也来了兴致,问道:“如何光明正大的除掉?”

军师聂听雨微笑道:“过几日我们可故意生些事端,周朝那些礼部官员定是难以处理,宋清然作为谈判正使自会出面,我们再惹他愤怒出手,伤些我们的人,刘守全作为宋清然的护卫,只要宋清然下令,他自会首先出手,以此我们就有借口找周皇告状,再用两方派出人马公平打斗为由,让宋清然带人迎战,只说我们若败了便此事便就此做罢,要胜了便让他把罪魁祸首交出来,超过百人的打斗,那个刘守全再强,也要死在乱军之下,即便不死,我们胜了也可在他交出刘守全后,随意处置此人。”察哈尔机哈哈一笑道:“好计谋,明日你就安排人办。”

被算计的宋清然此时正在舒爽之时,也不做停留,拔出肉棒,带出汩汩蜜汁,膝盖右移了两步,来到尤二姐身后,不待尤二姐说话,顶着湿滑的玉蛤,腰胯一送,便连根插了进去,紧跟着便“啪啪”连抽插数下。

只听得身下“啊!”的一声痛叫,感觉好似捅破薄膜一般,再低头一看,肉棒抽出时带着丝丝血迹,方知这尤二姐还是处子之身。此时方觉自己有些莽撞,拔出肉棒,扶着尤二姐正面躺下,再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已哭成泪人的尤二姐,轻声哄道:“乖,不哭了,是爷的不是,不知你仍是处子,有些粗鲁了。”尤二姐边哭边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着宋清然的虎腰,抽搐道:“奴家又未成亲,自然是......自然是处子之身了。”

宋清然有些尴尬,看了眼身旁的尤氏。尤氏噗嗤一笑娇声道:“是奴家的错,奴家见我家老爷那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以为我这妹妹被哄了身子,才在上次说,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今日问了妹妹方知她是个贞洁的女孩儿,守着底线不让他碰。”

宋清然听后心中也是欢喜,自己虽非处女控,但能是干净的身子自是喜欢,又轻轻的重新把肉棒插入尤二姐体内,也不再抽动,边亲吻着尤二姐娇嫩的脸蛋儿,边用双手抓揉她胸前一对盈盈鸽乳,不时的用双指夹着已挺硬的乳珠搓揉着,片刻便让身上的玉人儿轻晃腰臀,宋清然见这丫头用行动求操了,嘿嘿一笑,便直起身子,扶着她的纤细腰身,一下下开始抽动起来,只是照顾尤二姐刚刚破身,不忍过于激烈。

边抽动边听着身下尤二姐非同于尤氏那种熟妇人般的“嘤嘤”叫声,只感觉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宋清然边抽插边问道:“尤二丫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爷的?”

尤二姐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边“嘤嘤”呻咛着边道:“自从初一那晚,见到爷您的伟岸英姿,便喜欢上爷您了。”

宋清然听得也是欢喜,加力狠冲了两下,只操得尤二姐娇躯颤抖,又问道:“那有没有想过,爷会这般操你?”

第七十章

尤二姐正在情热之中,便少了分羞涩,多了分胆量,说道:“奴家几乎每晚睡觉都会梦到爷把我压在身下,像这样一般反复操,每天早上起来,奴家下身都是湿的,奴家本以为自己姿容有限,爷您看不上,想着就这样终老在宁府里,偶尔远远的看上一眼爷,也就心满意足了,哪知爷不仅恩宠了奴家,还这样疼爱有加,奴儿现在就算死去也值了。”

宋清然听她说的如此动人,哈哈一笑道:“在爷面前不要说死不死的,你从今往后,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就算死也只能被爷操死,死,玩死,爽死。”说罢下面动作更加用力,次次枪枪到底,扎向花心。

插了一会儿,宋清然突然想接着调戏尤二姐,便问道:“你方才说在梦里爷夜夜都在操你,可是真的?”

尤二姐羞涩答道:“是,好多个夜里都梦到爷在恩宠奴儿。”

宋清然说道:“噢?那爷最常用的什么姿势?还能想起来吗?你现在就带着爷用你梦里最常用的姿势可好?”

尤二姐羞涩的点了点头,让宋清然躺下,然后告了声罪,便跨到他身上蹲下,用滴着爱液的玉蛤对准宋清然的肉棒“噗滋”一下便坐了下来。

尤二姐“啊......”了一声,舒爽中带着痛苦叫了出来,毕竟是刚刚破身的处子,虽已是湿透,可应对如此粗大的肉棒仍是疼痛,停了片刻后方扶着宋清然的胸膛,把头和身子向前倾着,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

宋清然抬了抬头,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尤二姐身子里进进出出,感受着越来越强的吮吸,也愈发兴奋,只是尤二姐并非如正常女上位一般是骑坐在自己身上,而是如马步一般,用腰腿之力上下起伏着。

待尤二姐又数十下深蹲,只觉身子一酥麻,“啊”得一起泄了身子,腰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坐在宋清然胯上,龙根应声又一次重新狠狠的扎入尤二姐最深入。紧跟着尤二姐全身颤抖着,从下身冒出汩汩蜜汁,流了宋清然一腿。

宋清然现在是愈发喜欢这个尤二丫头了,起身抱起尤二姐,站了起来,尤二姐只觉身子一沉,已离了床榻,不由的双臂搂紧宋清然的后背,双腿夹紧他的虎腰,下体紧贴着他的小腹。

宋清然哈哈一笑,就这么用双手托着尤二姐的玉臀,一下下由玉臀自由落体的撞着自己小腹。

片刻后,尤二姐才适应这等姿势,有些惊讶地问道:“这样也可以的?”

宋清然边托起玉臀再松开,边哈哈一笑道:“这有何不可,男欢女爱,本就怎么舒爽,怎么来,无需拘着性子,尤二丫头,喜欢这种姿势吗?”

尤二姐被插得有些迷乱,嘴里也不断地说出平日里羞于说出口的话语“嗯......嗯......奴家从未体验过如此......我......噢......”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过腰长发随着身子起伏而在空中飘散着。

“啊......爷......奴家又丢了......奴家又去了......”尤二姐的底线已经崩溃,什么都肯说了。

尤氏听着妹妹语无伦次的情话,也是动情万分,两条玉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一起,前后蠕动,右手不由的摸向自己玉乳,一下下搓揉着。

宋清然满身是汗的放下已昏了过去的尤二姐,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尤氏,尤氏早已等不及了,急忙跨了上来,用手扶下肉棒,便抵在自己的玉蛤缝隙上......

尤氏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动着柳腰和肥臀,宋清然粗壮的大肉棒在她烫热的肉缝间擦着、跳着。

“进来啦......进来啦......”尤氏皱着娥眉,呼吸急促,虽然只今晚已经进出很多次,尤氏仍感觉胀裂。“哎哟爷......好胀呀......插死奴家啦......”

口里四章 么讲,但她的肥臀仍在一下下地上下掀动着。

尤氏很有技巧,用着腰胯的扭动便可一起一落地套着宋清然的肉棒。随着她身体的扭摆,她那一头妇人发髻散落开来,乌黑颀长的秀发飞扬甩动着,胸着一对硕大的玉乳随着晃动、无序地跳跃着,就像一只白色兔儿原地蹦跳,甚是美丽。

宋清然看着心中欢喜,忍不住抬手抓住,握在手中把玩,抓捏搓揉起来。

尤氏只觉自己被顶得浑身酥麻,樱桃小嘴大张,淫叫不已,“哎呀......爷你的棒儿太长了......顶得好深......奴儿快受不住了......”

宋清然自是知道,女人叫着快受不住,那就是仍是想要,便握住尤氏的柳腰,挺胯上迎,每一下都顶在花蕊之中。

忽然,尤氏“啊”的一声,不再出声,只是浑身颤抖,重重地坐下来便不再动了,上身趴在宋清然的胸口上,胴体僵硬,满脸菲红,春情荡漾着。

宋清然感觉到尤氏的花蕊又开始一下下吮吸自己的龟头,舒爽道:“小骚货,你只在丢身的时候,才会开门啊!”

“嗯......爷......您喜欢吗......”尤氏凑上樱嘴,亲着宋清然的双唇,吸出他的舌头在口中吸吮着。

宋清然还未爽够,便吩咐道:“小骚货,你转身趴下来,爷最喜欢你的肥臀......”

尤氏依他所说摆好姿势,回头道:“奴家就是爷的小骚货,爷想怎么操怎么操。”

宋清然跪坐在尤氏身后,一手搂着尤氏的细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玉蛤,先是慢慢地晃动下体,让龟头在尤氏的穴口来回磨擦,蓦然间,他狠狠地一挺腰部,他的肉棒便刺开阴唇,凶猛地扎进尤氏温暖滑腻的体内,直捣花蕊。

尤氏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顿被预得嫩心酸坏花容变色,失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

尤氏只觉宋清然越撞越用力,自己玉臀都隐隐作痛,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芳心更是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

又顶数下,宋清然只听尤氏软软娇呼道:“嗳呀!这样挨不过喔,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奴家身子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又开始咬人,便低头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尤氏的淫汁如泉水般一汩汩流出来,流得雪肤美腿上一片的湿滑。惹得宋清然淫兴大盛,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小奴儿......小奴儿泄啦......”

在尤氏泄身之间,宋清然只觉身边有人一动,回首见尤二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一只手放于股间,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又清纯,又淫媚,心底顿然如炽,抽出插在尤氏体内,仍带着白浆的巨棒,一把尤二姐抱起,放于梳妆台前,把她玉腿打开成八字,一手一只抓着足裸,俯身深深插入尤二姐湿润又狭窄的花房中,再一用力便抵住花蕊,用起暗力一下下轻揉着,在她耳边道:“二丫头,小手儿能有爷的肉棒爽吗?”

尤二姐本来醒了一会,看着宋清然一下下操着姐姐,本来有些羞涩,又听了会儿姐姐的淫语荡词,不知怎的,迷迷蒙蒙中便把指头含在小嘴儿里,另一只手不由的就抚向股间。

万万没料到,被宋清然看个正着,一种羞耻感如泄身般让自己颤抖,还未来及说些什么,便被宋清然抱起,以一种更为羞人的姿势插了进来,还问出刚才自己羞人之事。

只这一插,一抵,一揉,一问,短短五息之间,尤二姐再也控制不住,“哇”的哭了出来,下身又是一僵,“滋”的激射出一股水流。

宋清然没料到,只这几下,尤二姐便上下失禁,哭成泪人。急忙吻上小嘴儿哄道:“不哭不哭,知道爷最喜欢你什么吗?”

尤二姐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么?”

宋清然道:“你这小丫头,既清纯,又妖娆和淫荡,是别的女孩子都没有的,爷最是喜欢,你想不要爷射给你?可要接好了,爷要来了。”

尤二姐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这个占有她身心的男人,嘤時道:“爷都射进来吧,奴家准备好了!”长长的美腿逵自高举,挂于宋清然双肩之上,娇嫩的小脚丫儿被身体的舒爽快感带的,不由的蜷缩着,看得宋清然喜爱不已,左右各亲吻两下。

尤二姐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小脚丫儿被男人亲吻,又羞又痒,咯咯得笑了出来。

尤二姐刚笑出声,宋清然便抽插起来,三浅一深,尤二姐的咯咯笑声渐渐又变为嘤嘤呻咛之声。随着嘤嘤嗯嗯之声越来越急,宋清然也越来越快。

随着尤二姐“嗯”得一声长咛,宋清然精欲汹涌翻腾,胀至极点的龟头抵在花心眼里的最嫩之处,滚烫的阳精灌到尤二姐的花心里。只烫得尤二姐娇娇地轻呼一声“爷,奴家丢啦......”,娇嫩的花心儿如她姐姐一般,叼住龟头,溢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宋清然感觉这个姿势诱人,便一带力,又抱起折成足挂肩的姿势,狠顶两下,方心满意足,抱回床上,搂着这个乖巧玉人了睡了下去。

半睡半梦中,不知怎得又梦到了秦可卿这个娇娆丽人儿,恍惚间走进一处仙境,被一仙子领入一间房内,房内卧有一妖娆女子,看不清面容,却依稀感觉正是秦氏可卿。

[ 本章完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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