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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修萨满
字数:30391
2022/01/04
章节重新编定,此处45章接上一章35章
第四十五章 王熙凤相约东府内 宋清然情挑凤辣子
一日,清静下来的宋清然正搂着晴雯调戏,刚把坐在怀里的晴雯衣襟解开两扣,管事便门通外报说:“荣国府大房的二奶奶请您得空莅临趟,此时正是年家,她一妇道人家不方便露面,请您见谅。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刚起了兴致就被打断,宋清然只得作罢,想了下大房的二奶奶这称呼,才想起是王熙凤。只是她找自己何事?按说贾赦的事也该贾琏或贾赦亲自上门才对是。仔细一想,应是上回给她的内衣方案,应是哪里不明白才会来问,便道:“既然是贾府大房求见,那就见上一面吧,你回话说我过会便去。”
待管事走后,晴雯帮着宋清然整了整稍乱的衣衫,又重新帮他束了下发,才出得屋去。宋清然并不着急,又拿出画笔画了些内衣图案,揣在怀里,方按着记忆向荣国府大房贾郝的院落走去。
刚入院门便有一年轻的丫鬟在门外等候,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下着缎子裙,头上插一牡丹纹银钗,长的眉清目秀,姿色动人,粉嘟嘟的小口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丫鬟见宋清然到来,忙上前迎了两步,福身一礼道:“奴婢平儿见过王爷,王爷万安。”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引着他向内宅走去。
宋清然也不着急,慢慢的跟着平儿开口问道:“是你家琏二爷找我还是赦佬?”
那平儿顿了一下回道:“回禀王爷,是我家二奶奶找您,说是有些商事想向您请教。”
拐过角门,平儿便把宋清然引入一间厢房前,三间一排,青砖碧瓦,雕栏画栋,很是富丽堂皇,院外种着各色花草,因冬季所至,半数枯着,只有几株寒梅已是盛开,方把院落点缀些姿色。
听见响声,王熙凤急忙出门迎着,但见她今日穿着却有不同,身穿一领黄色雀翅领褂袄,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较大,竟堪堪露出一抹红色内衣,只是这内衣又不似肚兜,而是宋清然所创的吊带背心,此时被胸乳顶的高高鼓起,一条天然沟缝若隐若现,下身着翡翠撒花洋裙,用红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
王熙凤边走口中边娇笑着说道:“啊哟,爷您可来了,凤哥儿等您一上午。”
宋清然自是不会信她,这王熙凤在小事方面鬼精鬼精的,真都信她,早晚被她骗的骨头都不剩,便笑呵呵的由着王熙凤引进房内。
进屋坐定后,王熙凤娇声对门边的平儿说道:“平儿,快去把大老爷珍藏的上好碧螺春拿来,给爷沏茶。”
宋清然也不客气,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王熙凤和平儿忙活,等上茶时,看着平儿妖娆的身段,随口说道:“平儿是个好丫头,人长的隽秀不说,性子也恬静。”
宋清然本是随意说着,前世读红楼便很喜欢平儿的性子,可王熙凤却会意错了,以为宋清然看上平儿这丫头了,不敢有违,筹措半天才道:“爷,您行行好吧,凤儿就这一个得用的平丫头,求您留给凤儿吧,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琏二爷几次想上手,都被我拦下来。”
宋清然一听便知她误会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释,便顺着她的话问道:“琏二爷喔?”
王熙凤答道:“随大老爷出门去了,想必是为了把北边的事给断了。”
宋清然应道:“我说琏二爷怎么不在府上喔。”
王熙凤则是叹口气道:“琏二爷他就算不和大老爷出门也不会呆在这房里,整天个沾花惹草的,何曾想过这家啊。”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宋清然也不问请他来是何事,王熙凤则也不提。
眼看到了晌午时分,王熙凤吩咐平儿些个酒菜来,要陪着宋清然吃几杯酒。
宋清然也不客气,笑着应下。
王熙凤见平儿出去,方红着脸引宋清然进了里间,拿出一包衣衫出来,有些羞涩的开打,一件件取出放在所坐在床榻上。
宋清然仔细一看,都是自己画的内衣内裤,各色用料得都有,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便笑着随意拿起一件问道:“这些有何不妥吗?”
宋清然拿起的是一件纱质蕾丝内裤,只是裤口带着系绳,想来是没有松紧绳之故,用料很薄,从内能透出手形,淡粉之色,看着就让人意动心迷。
王熙凤自是不敢夺去,由着他细细观看,开口说道:“上衣制出还好些,只是这内裤多根系绳,穿在身上难免有些束着身子,不太舒服,爷您可有方法免掉这根系绳。”
宋清然并不急着答她问话,色色的笑道:“看你上身内衣穿的应我送的那款吧?只是不知下身穿的是否也是啊?”
饶是王熙凤是个风流的性子,此时也受不了宋清然这样挑逗,羞红着脸用手紧了紧雀翅衫的领口,媚了一眼宋清然道:“哪有这样问女儿家的穿着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故意凑近一些道:“我猜一定是,以凤丫头你的风格,穿衣一定要穿一套的嘛。”
王熙凤实在是吃不住,娇嗔道:“爷!”
宋清然哈哈一笑说道:“解决办法嘛,也是有的,你可让人试试用牛筋捣烂,配着绵纱线一起用。成本或是会高一点,不过这种工艺更难让人仿制。”
王熙凤听完眼前一亮,问题如能解决就可以形成作坊让下人们量产了。心中也是开心,笑道:“还是爷有办法。”
又接着说道:“爷能再帮帮凤儿多画些图案吗?你送的这些都做了出来,虽换成不同颜色,各种用料,可品种还是有些单一。”
宋清然暗道:“这王熙凤果真还是有些商业头脑的。”自己虽有些准备,却不准备现在就拿出来给她。便又凑近点对着王熙凤耳边轻声说道:“还没告诉爷,下面是不是也是爷送的喔。”
王熙凤被他嘴中的热气吹的有些麻痒,微微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清然故作不信,和王熙凤玩闹一番,趁机掀起了裙角,入眼便是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儿,和一条红色内裤。
内裤紧贴下体,勾勒一条缝隙。“驼趾!!”宋清然第一反映是又见驼趾!只这一眼就让宋清然腹下耸立。
王熙凤也只给他片刻时光,便把裙角压下。嗔声道:“爷,人家是已嫁妇人,怎可偷看人家内衣。”
宋清然此时哪还能压得住火,伸手搂过王熙凤的腰肢在她耳边细声道:“让爷看看凤儿你的内衣,也好有灵感再为你创作几件。”
王熙凤本就不敢违背宋清然的意思,只是碍于面子,顾作将信将疑道:“真的?”
宋清然一脸严肃道:“自是真的,此内衣也是我偶得奇思创作所得,能出来的都已画出送与你了。只有见你穿在身上,再根据穿着细加修改方能创出新的款式。”
或是宋清然这套说词太有说服力了,或是王熙凤也不敢有违,便点了点头,又说道:“看可以给爷您看,可爷您要答应凤儿,不可坏了凤儿的妇道。”
宋清然心中暗想,没人知道便不算坏了妇道,只是此时急着想再见驼趾,急忙应了下来。
王熙凤见宋清然点头,看了看卧房门外,见没有动静,又起身把屋内的碳盆里的火拨旺一些,方慢慢褪去上身的雀翅领褂袄,堪堪露出了里衣那件红色吊带背心。
入眼便是一道深深的乳沟,在没有捆束下,居然不松不散,胸前的那对圆润玉乳挺拔高耸,把背心顶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因背心稍紧,弧顶乳粒若隐若现,双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颤动,极具诱惑,纤弱的玉颈如天鹅般柔美细致,樱唇微启,面色绯红,楚楚动人。两条臂膀肌肉圆滑,脂肪均匀,此时正不知该放在何处,只得双手相握,放于腹下。
此等美景几乎让宋清然忘了要看驼趾,正愣愣的看着乳峰发呆。
王熙凤被他盯的羞涩,却又心里暗自高兴。想必王爷什么美色没见过,什么美女没品过,居然能在身已面前魂不守舍,这也算是对自己最高的认可,想那琏二爷,每日里只知鬼混,何曾如此看过自己,白白浪费了自己美好年华。
片刻后宋清然才回过神来,赞叹道:“凤丫头,你的身子真是绝美啊,让爷难以忘怀,继续吧,我看了好给你多创作一些。”
王熙凤媚了他一眼,才慢慢解开腰间绑着的红色蝴蝶结绸缎带,褪下翡翠撒花洋绉裙,那条驼趾便再次出现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此时只觉胯下已硬的胀痛,忍耐不住只得站起身来,让自己能伸展一下,不至于拘着那儿。
再看王熙凤有些羞涩又有些顾盼流连神情,再也忍受不住,上前抱着王熙凤的腰身,双手抓在翘臀之上,整个面部却埋入胸乳之间,不时用唇口隔着背心吸吮凸起之物。
其实男女相吸就是这样,如不是王熙凤对宋清然也有动情之意,即便是想让他多画些图样,也不会主动脱成这样让他观看的,可这也是她的极限,虽是风流,却做不出有辱妇道之事。
第四十六章 宋清然床榻挑春 情凤哥儿软语求贞洁
本质上王熙凤还是个严守妇德的闺秀女子,哪怕在和贾琏行夫妻之事时,贾琏要换个姿势王熙凤都觉羞涩。(原著中:贾琏说道:‘只是昨日晚上,我不过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
眼见宋清然近身搂着自己,只觉小腹被一团火热硬物抵着,作为妇人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的用手撑在二人胸口间,似拒还迎地轻推着宋清然,却如何能推得开来。随着宋清然的抓揉与亲吻,王熙凤越来越难以站稳,正当宋清然准备把手抚向腿间时,外间传来响动,却是平儿准备了饭菜,开始摆桌。
王熙凤双脸一红,急忙离身,穿上了衣裙,宋清然也只得重新整了整衣角,试图把耸立之物盖上。平息了片刻,宋清然方收敛心神,背着手施施然的从房内走出。
饭桌上王熙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帮着宋清然布菜,一边陪着他吃着酒,娇笑嫣然,举止端庄大气,却实像一府中当家妇人一般。席间,王熙凤心事解决,又得宋清然应下帮她多作些图样,也是心底高兴,便拉着平儿陪宋清然多吃几杯酒,难免酒晕上脸,显的愈发娇艳红润,看得宋清然十指大动。
王熙凤口中仍一口一个爷的欢快叫着,或是王熙凤酒量真的不错,或是宋清然酒不醉人人自醉,宴席未尾却真有些吃多了酒,全身轻飘飘的感觉。
王熙凤自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全身懒洋洋地,就想在床榻上躺上一会,宋清然看着王熙凤那娇艳神情,不由的从桌下伸出大手,轻轻放在王熙凤腿上,随着这一触碰,王熙凤浑身一颤,又怕平儿看出端倪,不敢乱动,借着敬酒,又陪宋清然吃了一杯,只是腿儿上的大手却是无法摆脱。
宋清然也不得寸进尺,大手只是隔着罗裙抚在王熙凤大腿上,偶尔移动一下,擦着腿根一扫而过。
等酒席结束,平儿收拾好碗筷,王熙凤才道:“平儿,我和王爷还要谈些裁衣之事,你去门外迎下琏二爷,如果二爷回来了,知会我声,便带他见王爷。”
二人见平儿应下出门后,又重新回到厢房内间,王熙凤缠着宋清然讲解这些成衣该如何改进,有何不足之处,宋清然借着酒劲,便一件件拿起,指导开来。
“内衣是离女人肌肤最近的物件,包裹着的是女人身体中最深藏的美好,理当被重视、被挑剔。内衣,第一要义是舒适,所以用料是关键,应多用棉、丝、绢类织物,在这之上才能做出变化。”此时的宋清然仿佛变回了推销员,侃侃而谈。
“有了舒适,才能开始变化,而变化则要针对人群,闺中女子则喜欢大气、自然、舒适,能穿出女孩子天真的气质。比如这件,精巧秀气,不妖不艳,定会得到闺中女子的喜爱。”宋清然拿出一件白色棉质带有暗花牡丹的内裤对王熙凤说道。
“至于青楼女子及房中姬妾嘛,则要突显情趣二字,要赋予更多的性感与挑逗,种类变化更是要杂而多,满足不同男人的喜好才是。”
见王熙凤点头便接着说道:“至于年轻妇人嘛,则要性感奢华,具有诱惑力,在私房中穿与自家相公赏看,定能增加床榻情趣。”见王熙凤有些脸红,便接着说道:“比如你穿的这件,就是性感中带有妖娆之味,即便是我看着都血脉偾张,恨不得搂入怀中恩爱一番。”
王熙凤娇笑道:“爷您就会拿我打趣,凤儿人老色衰,爷身边一堆的娇俏丫头,怎会看上我。”
宋清然也不答话,抓过她的小手轻轻放在胯下,笑着说道:“凤丫头你怎会是人老色衰,小丫头怎比得上你娇媚动人喔。”
王熙凤只觉入手一片火热,粗挺耸立,想抽手离开,又觉不舍,便借着宋清然大手压在手上,装备抽不回来,便由着玉手放在上面。
此时二人再无心交谈,宋清然身子前倾,用手扶着王熙凤娇嫩纤细的腰肢儿,便揽入怀中,王熙凤害羞,伏在宋清然怀中,不再言语。
宋清然怎能如她的意,猛得扶着她的腰,把她以骑马之姿势骑在双腿上,形成四目相对。
见王熙凤不再抗拒,便挑起她的下巴,舔吻着她性感的红唇,双手解开丝带,顺着裙缝伸入内里,抓在她丰满臀部,不时顺着双腿间隙向前探出,在那一抹风流缝隙中划过,凤丫头本就经历过风月,加之近月来贾琏在外又结新欢,整日不回府中过夜,被宋清然如此摸吻着,揉搓着,很快就感到身体一阵悸动,又酥又麻,瘙痒难耐,久未开发的身体变得燥热敏感!
此时她半迎半拒,由着宋清然褪去裙褂,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宋清然的颈项,皓齿微微张启,以便让那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嗯......”王熙凤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宋清然脸上,胴体上慢慢散发阵阵女儿家特有的体香,让宋清然下体更是坚硬,渐渐地,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重,贪婪地着吮吸着王熙凤口中芳香仙露,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各处打转,尤其她那双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乳非常诱人,两条修长大腿显得十分性感。还有她美丽的俏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细腻光滑,如脂如玉,娇艳欲滴的樱唇,充满着个性的挑逗。
宋清然一只手继续隔着内裤在王熙凤湿热的蜜穴缝隙中滑动,一只手攀登上她的酥胸,感受着丰满又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揉捏,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乳峰硕大而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触摸起来就好像青春处子般充满弹性,却又另含妇人韵味!嘴上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着,直到她俏脸酩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才轻轻吻着她的琼鼻。下体早被她双腿及小腹来回研磨的坚硬如铁。
王熙凤确实很美,脸蛋滑润雪白,朱唇细嫩湿润,总有让人想咬上一口之意。此时王熙凤眼看就要被褪下内裤,被粗硬之物破门而入了,用灵台仅有的一丝明智,腻声求道:“爷,求您放过凤儿吧,如此已算不守妇道了,如再被您上了身子,让凤儿如何见人,就让凤儿留有最后一丝尊严,其它一切都依你。”
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动情而又哀求的美人儿,宋清然再是欲望满满,也不能无动于衷,口中言道:“依你便是,直到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方再要你身子,只是此时断没有就这样放过于你的道理。”
于是抱着王熙凤大步走向卧室床榻边,双手一左一右抓着两个玉乳把玩起来。
“喔......唔......”凤丫头发出声声不可抑止的呻咛,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让她下体再次潮湿,把明黄色内裤印出一道湿痕,她的双目紧闭,朱唇微启,容颜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急促,每一呼吸,高耸的乳峰便微微起伏一下,带动着宋清然握在其上双手。
宋清然双手是抓着凤丫头的双乳,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轻轻点着她红润的小嘴儿,手上顺势褪去她最后的遮羞布,阴茎不由自主顶在了仙境门口。
王熙凤却咯咯一笑,逃离他的身体,轻声说道:“爷,让凤儿伺候您吧,再这样下去,凤儿真要被您上了身子了。”
说罢伸出小手抓住了宋清然那条怒目金刚的肉棒,这才正真感受到他肉棒的粗壮,坚挺,现亲手握住时,也是惊了一下,竟是这么的粗大,这要是插进体内,用力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娇嫩小穴能不能受的了。
肉棒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宋清然不由的舒服得呻咛一声,王熙凤想起刚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红晕满布,蜜汁溢出。开始用十只纤纤玉手上下套,不时用手指刮擦肉棒各个部位,双眼看着宋清然的表情,寻找最敏感的部位。
套片刻,便慢慢俯下身子,趴在宋清然的胯下,将头低下去,轻启朱唇,用手拨开挡在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了他的肉棒,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咂起来......
风流妇人果真比未经人事的小丫人懂得侍奉,这香舌的每一挑、一拨,嘴儿的一吮、一吸都无限风情,今人毛孔扩张,魂飞魄散,一种异样感从下腹升起,肉棒竟是再次粗涨,塞满了她的小嘴,王熙凤极力地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温暖地包含住宋清然的肉棒。舌头时而轻轻一舔,时而挑拨画圈......时而浅浅吮吸,时而深喉进出。
宋清然一只手轻抚着王熙凤裸露的玉背,一只手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体阵阵跳动,想着现在还是白日,贾琏不知何时回来,避免节外生枝,便不再忍耐,心头一松,便突突挺身射入王熙凤口中......
或是本就过粗小口难容,又激射甚多,王熙凤只觉吞咽不及,仍有不少流出口外,更显淫靡。
待宋清然尽数射完,王熙凤才起身伏在他怀中俏声说道:“爷这下满意了吧,让凤儿吃下如此之多,就是贾琏那个死鬼,凤儿也不成这样作贱过,最多只用手儿帮他。”
宋清然自是不知她话中真假,也不知她如此之做真心几成,奉承几成,亦或许有几成报恩或相求之意。只是此时确是舒爽万分,虽未能真正插入,可来日方长,这凤丫头早晚是自己禁脔,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妨。
第四十七章 皇卫司提审贾赦 琏太子爷作梗镇抚司
回到顾恩殿已是掌灯时分,宋清然因中午吃多了些酒,晚饭胡乱用了些便不再想吃,早早的便携着元春回了卧房。
古时就是这点不好,娱乐太贫乏,天一黑便无事可做,只能在房事上瞎折腾,麻将宋清然是不喜欢玩的,做出来也是只想让这些丫头们有个乐子。
搂着已行动不便的元春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元春嗅了嗅宋清然身上的香气,白了他一眼道:“爷,您招惹了凤丫头?满身都是她身上的水粉味儿。”
宋清然不由的低头也嗅下自己身上未换的里衣,果真有些香气,嘿嘿笑了声道:“也没怎么招惹,就搂在怀中抚慰了一番。”
元春自是不信,自己的爷什么德性,她是知道的,王熙凤那风流妖娆的身段及面上动人的颜色,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两眼,便说道:“爷您喜欢凤丫头的身子,偶尔耍一下便耍了,只是那凤丫头毕竟是府上当家奶奶,琏二爷的正经媳妇,可别让府里人发现端倪来,可别有了身孕,天家血脉不可外流的?”
宋清然没想到元春如此大气,暗想还是古代爽,三妻四妾不说,偶尔偷个嘴也无大碍,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这我自会省得。”
元春拍拍宋清然不老实的大手接着说道:“凤丫头身边的平儿看样是个能守口的人儿,却也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爷可把她也收了,这样定能稳妥一点。”
宋清然本就眼热平儿那眉眼端淑的味儿,听元春如是说更是开心,大手已移至元春小腹,开心的说道:“还是娘子体贴,爷今晚多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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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爷您又要这样,白日不是刚在凤丫头那......嗯......轻些个。”
元春哪知道宋清然在王熙凤那被撩拨的心火正盛,虽是射了一次精,但那种程度哪及真正进入的舒爽,乃至后半夜又唤了克莱尔前来,方解了宋清然的心火。
往后日子宋清然虽也抽空再去大房那见王熙凤几次,可不是贾赦在便是贾琏在,总不能如意,看着王熙凤趁人不见时给自己的媚眼,更是心痒难耐,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
正月十六一早,皇卫司指挥使伍进亲自带人上门,很客气的等通报后,才领人至荣国府大房处,带贾赦、贾琏二人回镇抚司,因是给宋清然面子,并未上枷锁,只让军兵押着,在出门时迎上宋清然。
宋清然看了一眼贾赦府上从管事到下人一个个哭红着眼,心中也是暗叹,只是给了个王熙凤眼色,让她安心,方开口说道:“既然人带到了,那就走吧,我也同去镇抚司,争取今个就把这案子结了。”
伍进施了一礼道:“听王爷安排便是。”于是两个人上了马车,随着押运车队向镇抚司赶去。
伍进还是很讲究的,所用马车也是普通出行所用,并非镇抚司专门押运犯人那种,省去外人指指点点,落了荣国府和宋清然的面子。
到了镇抚司,伍进客气两句,见宋清然不肯坐于主审位置,便告了声罪,坐于主位,宋清然则随意坐在副审之坐,端过衙役小厮送来的茶水,一口口慢慢饮着,也不说话。
镇抚司过堂自是不像刑部那样,又是拍惊木,又是水火棍恐吓的,衙役只是立于两侧身着飞鱼服,手握秀春刀,等待指挥使发话。
贾赦是袭的一等将军职,贾琏也捐的五品同知官身,虽进了镇抚司大堂,不论是何等身份都当普通犯人来审,该跪照样跪。皇卫司代表天家,非等同于刑部大堂,可伍进仍是很的气,免了二人下跪,对着下方站着的贾赦、贾琏道:“贾将军和小贾同知大人,本使奉皇命前来审问二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贾赦、贾琏此时哪还有敢怪罪的念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二人看着满室的各色刑具,还能站稳已是难得,口中连道:“不敢,不敢。”
伍进看了眼宋清然便清了下嗓说道:“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联名弹劾荣国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某在此代表圣上问你等二人,可有此事?”
贾赦得过宋清然指导,急忙上前对着北方金銮殿一礼,答道:“回圣上话罪臣贾赦因受下人蒙蔽,经查府中商贸却有走私之事,辜负圣恩,有忝祖德,肯请圣上责罚,至于交通外官,臣自是不敢,请圣上明鉴。”
伍进点了点头,贾赦、贾琏走私铁器皇卫司自早已查明,证据确凿,见贾赦认罪,自也没什么好说的,交通外官却也难查实,京中勋贵及官员都与番邦邻国使者有此礼节往来,若是硬安个交通外官却也可行,只是皇上意思也并非要查此事,又有宋清然在,自是会送个随手人情,至于依势凌弱,更不是大事,勋贵府上如没有下人依势凌弱反而是怪事,这时代讲究民不举官不究,既然没有状纸,伍进也不会追究,接过师爷递上的审问记录,看了两眼,便准备让贾赦签字画押。
厅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太子殿下驾到。”
宋清然和伍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与皱眉的表情。便同时起身,便见太子带着两名太监走进镇抚司大堂。
宋清然和伍进按着礼节施礼后,太子宋清成哈哈笑着故作客气的说道:“二位大人请接着审,本王只是随意看看。”说罢也不客气,坐在另一副审位置。
伍进也打哈哈道:“太子殿下来的正巧,案子已问完,贾赦对走私铁器之事,供认不讳,交通外官查无凭据,伍某正准备进宫回命。”
梁王淡淡笑着道:“伍大人,本王听说弹劾罪名里还有依势凌弱之罪,不知大人可有审问?”
伍进道:“却有此事,只是依势凌弱之罪没有苦主,伍某无从查起。”
梁王严肃道:“不巧,本王今日在街上遇一石姓苦主,当街拦下本王,告求说贾赦贾大人为谋夺他手中几把古扇,便伙同门人,无中生有给他定罪,害他家中无辜被抄,倾家荡产。”
说到这便冲厅外叫道:“来人啊,把苦主带上来,给伍大人问话。”手下太监便带过一人进堂。
带上之人进堂便扑通一声,跪在伍进身前,手举状纸高声哭道:“求伍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伍进见此等情形,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接过状纸,随眼看了一遍,与太子所说不差,见有苦主相告,又是皇命要求所查的此事,只得重新审问贾赦道:“贾将军,可有此事?”
此时贾赦已是满头大汗,结巴道:“此事......此事是逆子贾琏所为,在下......在下教子无方,请大人恕罪。”
贾琏见他父亲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也只得跪下认罪道:“是下官一时糊涂,犯下此等罪行,请大人开恩。”
太子见目的达到,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宋清然,便说道:“三弟、伍大人,本王还有要事,就不再多留,此案即是父皇亲自过问的案子,你二位想必会严加审问,本王先告辞了。”
伍进又按过场重新审问一遍,接过师爷新写的审问记录,让贾赦、贾琏重新签字画押,便让人把二人先行收押。
宋清然此时也无太多办法,两件案子都算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唯能下手的地方只有顺正皇帝。
二人见问案结束,便一同进宫请见圣上。
顺正皇帝此时正在永寿宫一嫔妃处安歇,便在厅内接见二人,听完汇报,似笑非笑的问宋清然:“你这姻亲家中也是个会生事端的人啊,此案该如何结案啊?”看是问宋清然,又像是自言自语。
宋清然也觉脸红,虽不是自己府上的事,可毕竟有些关联,走私暂且不说,还可以理解为了府中生意,这夺人家产至人家破人亡却有些下作了。
宋清然前世自知此事,如今真的面对,也是心中愤愤,碍于颜面又不好多说,只得道:“一切听父皇之命。”
顺正也不以为意,随意说道:“荣国府上两代国公贾源、贾代善有功于朝廷,他的子嗣虽不争气,可......也罢,爵位就给他们留着吧,判二人广宁守边戴罪立功,职司由你看着定,让他们父子二人在军中安分些时日吧。”
二人领命告退,出了宫宋清然又对伍进客气几句,托他牢中多加关照,便坐上轿撵回了荣国府。
回到顾恩殿,此时殿内已坐满等候消息的众人,毕竟这是关乎整个贾府存亡的大事,除贾母行动不便,由丫鬟鸳鸯代表前来,贾政、王夫人、王熙凤、薛姨妈等人都在,就连宁国府的贾蓉也在。
宋清然坐定后对众人说了此案的结果,又说道:“本来只是走私一事也牵连不大,最多罚些银两,现又有夺人家产,逼人家破人亡的案子,圣上愤怒,还好看在我的面上,留了爵位,判赦佬与琏二爷守边戴罪立功,留个官职。我在广宁也有些门路,到时安排在广宁府驻守,想必是受不了多大罪的。”
此时众人才算安心,虽远配广宁,爵位性命都能保全,还有官职,已是最好的结局了,此事便算完结,众人又都松了口气,起身大礼谢拜,便都回府。
第四十八章 小司棋诗会告奴状 征北军埋伏大铜山
宋清然送完众人,回到书房,暗自思考着“这太子真是睚眦必报,自己不过没给他和户部面子,今天就来这一出,虽是针对贾赦,但却实打实的算不给宋清然的面子,这算又结下梁子了,自己如不出手,以往慢慢攒的人气又会散净,想着是有些头痛。是时候再给梁王一些教训了,只是还不能太明显让梁王看出,得细细琢磨一下。”
晴雯上茶后见宋清然还在沉思,也不敢打扰,送上茶水便退出书房。
随后几日,宋清然仍像没事一样,按时到三衙应卯,处理公务,回到府中与妃子丫鬟玩笑。
皇卫司判决几日后便下来,判贾赦贾琏罚没走私所得银钱三万八千两,赔偿石呆子家三千两,贾赦流放广宁任中郎将,贾琏任军参谋。
荣国府平静几日后又恢复以往热闹,少了爱惹事生非的大房,反而让小姐丫鬟们轻松许多,贾琏还好,虽风流好色一些,对贾府丫鬟还是克制,并不敢过分招惹,以免被贾母训斥,贾赦却非如此,府中过往有几个姿色的丫鬟都被她想方设法的到东府大房院子里,后果可想而知。毕竟主奴有别,贾母虽也训斥过,可贾赦并不在乎,近日已打起贾母身边鸳鸯的主意,虽还未动手,可话中已透露出想纳为妾室的意思,此时发配边塞,众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日,也不知府中是谁提意,要结个诗社,请了宋清然、贾元春、晴雯去参加,元春借以身体行动不便推掉,便由宋清然带着晴雯过去。
诗社聚会在荣国府花园内,刚赶上雪后初晴,梅花绽放,府中小姐全都到齐,莺莺燕燕万紫千红,却是十分养眼。
众人见宋清然到了,纷纷起身见礼,宋清然随意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就随意坐坐,不必见外。”说罢便坐在亭中凳上,随意赏看雪景。
众人又客气一会,见宋清然却无别意,便各都就坐。贾宝玉也在其中,正围在林黛玉身边,小意哄着黛玉,小惜春见宋清然多看了黛玉两眼便悄悄对宋清然说道:“咋个儿二哥哥又惹黛玉姐姐生气了,这会子正哄她开心喔。”
宋清然“哦?”了一声,惜春便接着献宝地说道:“昨个儿黛玉姐姐正在午睡,二哥哥便要闯进卧室,被紫鹃姐姐拦了下来,便发了一通脾气,说去年都不拦他,如今倒不让进了。”
宋清然听完便又向黛玉看了一眼,却巧,黛玉也在看向她,两人双目一对,黛玉又羞红着脸转过头去。
惜春接着说道:“黛玉姐姐知道后对二哥哥说‘往日里年岁都小,可不在意,现如今年岁都大了,要注意男女之别。’气的二哥哥差点把玉都摔了,说黛玉姐姐不喜欢和他玩了。”
宋清然听完也是呵呵一笑,心中暗思:“这黛玉是真的感觉年岁大了要注意了还是有其他意思喔?”只是此时也不便多想,便接着哄惜春玩笑,只是看向黛玉的目光多了一些。
此时宋清然抬眼看见贾迎春身边的丫鬟有些闷闷不乐,几次想和自己说话未敢开口,便问道:“你是迎春妹妹的丫鬟吧?我记得叫司棋,对吗?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那司棋未料到自己态度让王爷看个正着,吓的急忙跪下道:“回禀王爷,奴婢有......”
“司棋!不得无礼。”还没说完,便被迎春打断。
宋清然看着欲言又止的司棋,笑呵呵的说道:“无妨,起来回话,我早说过了,在府上都是自家兄妹,你随你家小姐称呼我就行。”
司棋见宋清然态度和蔼,便大了些胆子,说道:“既然爷问了,奴婢就冒着被责罚,多嘴两句。”
宋清然看了一眼有些急的贾迎春,心中有个大概问道:“怎么回事,有下人对你们姑娘不恭敬?”他这样问是有根据的,原红楼中贾迎春就是木头性子,不愿与人争执,被人称为‘二木头’又因是庶出,在府中常不被人待见,此时不愿司棋多嘴,想必也是有这方面原因。
司棋见宋清然发问了,便不忿地回道:“单是怠慢还好,我们姑娘不是太太的亲生,她们自然看轻了些。可竟有那不开眼的,打起姑娘那月额银子的主意,我家姑娘每月就那点,还想省下来开诗社,可府里这些管家姥姥,仗着是老祖母以前的身边人,三番五次找由子要赏钱,我要去找老太太、太太做主,姑娘却只是一味忍让。如今,更是残羹剩饭都要送上来,昨个儿送的就是冷饭冷菜。”
这话一出,别说宋清然生气,连宝钗、黛玉、湘云及一帮姑娘都是生气。迎春急忙说道:“清然哥哥,不必为这小事生气,且不说也没把我怎样,就算如此,也不必怎样,这等事情闹到老太太、二太太那也不好看。”
宋清然见迎春不愿闹大,思了片刻便说道:“要不这样,你元春姐姐马上要生产了,一人住在顾恩殿里也是寂寞,现如今老祖母又让人把整个园子建了起来,更是冷清,我正准备把园子再修建一番,赶明个各位妹妹们去园子里看看,各自挑个喜欢的院子,让工匠一道按你们的意愿改建一番,将来就都住在园子里,也好陪陪元春,我再安排王府的人专门做饭,也省着被府上的下人们苛待,你们看如何?”
这个提意一下让所有人都心动,整个园子占地极广,宋清然年前又出资数十万两银子建了花园,更是美丽异常,加之听说又可按自己意愿布置闺房,怎能不心下动容,就连宝钗、黛玉都感兴趣。
宝钗犹豫了下说道:“我是和娘亲住在一起的......”
宋清然急忙接话道:“这有何妨,薛姨妈又不是外人,一起住进便是,将来还可帮着照顾刚出生的孩子。”
黛玉也跟着说道:“就怕老祖母不让。”
宋清然听后呵呵笑道:“回头让元春和老祖母说,我想不会有碍的,反正都是荣国府,只是换个住所。”
迎春见大家都很开心,便道:“好了,今天是我们诗社成立之日,我们还是先开诗会吧。”
在一片开心起哄中,诗社正式命名为‘海棠社’。
此时的广宁境内,茫茫大雪覆盖着整个大地,广宁北侧大铜山上,偶有耐不得饥饿的动物出来觅食,一只小鹿吃力的用嘴拱开积雪,试图找寻雪下残留的枯草嫩叶,不时的抬头警惕的看着四周。只是未能发现在它身侧数十步外雪地中趴伏之人。
离这只小鹿最近的一人是一名二十左右的军兵,身批一身白色披风,就连头盔都用白布包裹,手边放着一杆裯木长枪已一层冰雾,为防止打滑,这名军兵要不时的用手把枪杆的冰雾捂化成水。
此时他动了动已被积雪覆盖的头颅,带动着头盔一起散落些雪沫落到身下,微微偏转对身边同样装束的三十左右的小校官说道:“俺说伍长,你说俺现在起身,能不能一枪刺中那只小鹿?”
边上那名伍长也扭过头对着他小声说道:“李二贵,你尽是屁话多,你要敢现在起身刺那小鹿,回营我把上次缴获的那块玉佩送你,就怕你没命拿就被赵王殿下砍了脑袋。”
这名叫李二贵的军兵也是嘿嘿一笑又问道:“你说这胡人还来不来?不是说今明两天有一队胡人先撤回草原吗?这都冻了半宿了,咋还不见动静?”
伍长又把身边的弓弩捂了一会,见握把处没冰雾了,才说道:“少费话,我咋知道来不来,上面命令在这守着,时间没到就不能动,等着吧,要我说应是快了,这冰天雪地的,胡人没地方抢了,还不得回去啊。”
二人说了会话,见没啥可聊的,又从身下背包里掏出一把炒熟的面粉,塞进口中,顺手又抓了把雪也塞了进去,就着雪水慢慢咽下。
这时,不远处山路上开始传来马蹄响声,先是很轻,渐渐越来越密集的马蹄声传来。
伍长听到后,急忙小声对身边的军兵们命令道:“去通知大将军,野猪进圈了,去的时候小心点,匍匐过去。”
又对身边的人道:“都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哪怕被马从身上踩过,都不得发声。”
他身边众人领命道:“是,伍长!”
不远处的那头寻草小鹿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串长长的蹄印。
远处数百步的小道上,先是一队约有百人的胡人骑兵,吆吆喝喝地边走边用胡语说着话,等这队百人的胡人队走过后,后队大队骑兵先行,身后跟着步卒,从山上俯视来看整整数万人马。
随着一声长长的牛角号响,伍长起身拿起弓弩,对着人群就是一箭,紧跟着喊到:“杀!!”
此时满山遍野全是身批白色批风,或持弓、或持枪的征北军官兵,高喊着“杀......杀!!”便冲下山坡。
早在几天前,赵王宋清仁听斥候来报,胡人阿里部、京东部在收拢军队,两部营帐也在装载物资。
赵王宋清仁召集军中将领,分析认为应是胡人这二部要率先退军,可能要提前回草原,便决定在路上截杀。
亲率三万步卒一万骑兵,身批宋清然发明的白色披风,绕道赶了一天的路,埋伏于大铜山侧,便等着这奋力一击。
第四十九章 海棠社众钗展才情 大铜山一战定乾坤
此时的诗会渐入高潮,黛玉、宝钗、迎春各有诗词作出,连贾宝玉也同样有诗。
李纨道:“方才我来时,看见他们抬进两盆白海棠来,倒是好花。你们何不就咏起它来......”
迎春道:“既如此,待我限韵。”说着,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诗来,随手一揭,这首竟是一首七言律,递与众人看了,都该作七言律。
史湘云性格娇憨而实诚,近日隔三差五的被宋清然抱进榻上欢愉,正是娇艳欲滴,便率先开口道:“我先来一首。”
说罢便起身走了两步,扫一眼仍在看着自己的宋清然便开口咛道:“蘅芷阶通萝薛门,也宜墙角也宜盆。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泪,晶帘隔破月中痕。幽情欲向嫦娥诉,无那虚廊月色昏。”
此时宋清然再次听到史湘云这首诗又与前世感悟不同,尤其那句‘也宜墙角也宜盆’分明就是对自己述说她史湘云嫁进王府,不论什么身份与位置都可以。
而后几句:‘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泪,晶帘隔破月中痕。幽情欲向嫦娥诉,无那虚廊月色昏。’却是向自己诉说相思幽怨之情。内中解意却与前世千差万别。
在众姐妹叫好声叫,黛玉作了一首:“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连贾宝玉都作了首:“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为魂。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黄昏。”
众人起哄,请宋清然也作上一首,宋清然本是推让不愿抄写,只奈何众人不肯,又都听过宋清然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等名句,自是不会放过。
宋清然被缠不过,只得道:“我对七言五律是不通的,岂敢在众才女前献丑。”
众人撒娇不依,被缠实在没法,只得道:“那我随意咛上两句,来首小令吧。”
见众女点头,便装逼起身,假装思索一会方开口赋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众姑娘细品一会,此令虽非七言律,可这随口而出的意境,却无不让人拍手叫绝。尤其是黛玉,爱花惜花之情跃然入画,为之共鸣。
最后,众姑娘说宋清然诗句非七言律,不算排名,评定宝钗以“含蓄浑厚”冠军,黛玉以“风流别致”居次。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第一次海棠社诗会。
“打扫战场快一点,天黑之前,所有缴获、马匹全部带走,送回都司镇,缴获派人通知后方的商行来运,记得提醒一句,不得以好充次,苛待我军将士。”赵王宋清仁站在山坡雪地之中,对前身边的长史于荣力说道。
此时的大铜山战斗已近尾声,一万骑军从侧面追击溃逃的胡人,步军则打扫战场清缴物资、救冶伤员,不时发现未死透或装死的胡人,便顺手一刀,砍下首级,周朝以首级论军功,虽常被军中诟病,首级过多携带不易,然此条例自建国便已实施,多年军中改建,仍是沿用,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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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胡人样貌、须发易于便认,做不得假,避免杀良冒功之嫌。
在三十里外安营的随军商队接到通传后,便陆续赶来,可首先要装车的却是这近万颗新砍头颅,让许多商行管事小厮都呕吐不已,但看到满满一地堆成小山般的缴获,及成片的马群,又边吐边装着车。
赵王宋清仁对着身边的宁德行说道:“燕王这个法子挺好,军人打仗,商人运输,双方都能得利,又为朝中节约银两。”
宁德行也觉却是如此,这趟下来是比以往押镖获利数倍,还能和军中结下友谊,以后不论是行商还是走镖都能关照一二。
申时左右,追击的骑兵退回,带回三千匹战马及首级,各自带着首级到营书记官处记领军功。
一个时辰后,全军退向都司镇,大铜山一战彻底结束。
大铜山的战况宋清然自是不知,捷报最快也要十多天方能抵京,宋清然此时正为火药一事烦恼。
他按后世常用的口语‘一硝二硫三木炭’配制黑火药,装在竹桶中在野外试爆,总觉威力不够,或是自己前世看多了那种高爆炸药的威力,有了对比,才会有如此感觉吧。
从广宁回来,宋清然便让府中管事去买这些物品,为了怕泄密,他让赵大忠买的硝石,让另一名管事买的硫磺,木炭则让贾府的下人帮着采买。
经过多次比例调配,方找到最合适的配比,可这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啊。”宋清然心中感慨道。
第二日一早,宋清然便匆匆赶往工部,也不理会门子通传,直直走进了工部左侍郎的府衙。
工部左侍郎穆修恩是赵王宋清仁的门下,与宋清然见过几次面,算是熟悉,穆修恩见宋清然独自闯了进来,也不在意,这位燕王脾性一向如此,笑着施礼问安,让下人送上茶水才问道:“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何事需要亲至?使人知会我一声便是,何事需下官解决的?”
宋清然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张图纸给穆修恩道:“看看这个?”
穆修恩先是随意看了一会,片刻便认真起来,待一柱香时间方算看完,开口问道:“改进的曲辕犁?”
见宋清然点头接着说道:“是个妙法,此法改进是能提高二成左右的效率,不知燕王殿下意欲何为?”
宋清然见他上心,才淡淡道:“你是我二哥的人,我把这法拿来找你,没找工部尚书,其中意思我想你是明白,我也不兜圈子,这图我可以送你,至于怎么用都随你,从工部给我挑二十户铁匠送到王府,我们算是两清。”
穆修恩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二十户铁匠看似虽多,然对工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自古匠户就一直在社会底层,士、农、工、商,原本商户最未,周朝重视商贸,至工商同为底层,可商人有钱,工匠却始终穷困,加之匠户世代为匠,以至一户工匠人家,家中父子兄弟皆为匠人。
普通匠户在工部也无官阶,始终从事最低等劳作,又不被重视,所以宋清然开出这个条件后,穆修恩便满口答应。
宋清然离开前说道:“不要拿没用的匠户糊我,我可要实打实的铁匠,能冶铁,能锻造那种。”
穆修恩笑道:“我的爷,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承哲岂敢!”承哲是穆修恩表字,顺正三年进士出身。
宋清然回贾府没几日,王府管事便通报说:“王爷,您要的匠户工部派人送来了,如何安排请王爷示下。”
宋清然想了想便道:“人先安排进城南的庄子里,对这二十户的头领说,要银子我给银子,要建什么样的炉子随他们建,我只要钢,要好钢,等第一锅铁水出来,我去见他。”
“你再安排人在城南庄子西边的荒地处,给这些匠户另起房舍,大气一点的,这些人我有重用。他们有什么需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宋清然交待完毕便让管事回府去了。
二月初一大朝会,是顺正九年第一个正式朝会,卯时便要入朝,宋清然深恨这种不人道的早朝制度,当晚搂着莉娜、莉儿折腾半宿,刚教会二人新的动作,没睡下多久,寅时便被刘亦菲叫醒,睡眼朦胧的由着刘亦菲帮自己穿衣束发,直到洗了个冷水脸方算清醒过来,胡乱骂了几句这破制度,也只得匆匆用了早饭,带着太监宫女坐上轿辇向皇宫赶去。
此次朝会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各番邦使节悉数至齐,贾政任五品工部员外郎,刚好吊个车尾,也在位列,只是位置排到宫殿外门边,毕竟今日朝会涵盖了整个京师的勋贵、官员人等。
宋清然刚与他打个招呼,走到自己位前,三声静鞭便响起,顺正上朝,群臣三呼万岁后,朝会正式开始。
今次早朝也是走个过场,需处理的事情日常朝会也早已处理,宋清然听的昏昏欲睡,以为早朝就要结束时,礼部右侍郎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臣弹劾户部司职郎刘奉平,徇私舞弊,截留江西道赈灾银两,至使江西道几生民变。”
顺正听后淡淡道:“着刑部严查,一经查实严惩不怠。”户部司职郎只是从六品小官,都未有资格参加朝会,众官员也只把这当作小事。
此时京城北神武门,“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一骑兵盔甲斑驳,着破旧红色披风,顺着城门未做停留便冲进京城,带起一路黄尘滚滚,骏马飞驰而至,神武街不算主街,两旁百姓早对这等事情司空见惯,常有北边来的信使纵马冲街,便都向两旁让了下,免得被马撞了。
第五十章 征北军捷报传宫廷 燕王爷奏对铸钱法
直到皇宫城外,但见人影一晃,跳将下马。大暍:“八百里加急,速领我面圣!”便有管事太监迎接,安排两名值守太监,搀扶这名军士向殿内走去。
顺正皇帝正听着高丽使臣奏表,却被闯入太监打断,正要发怒,见他身后跟着军中信使,便不再言语,心中不免紧张,北地应是大雪连天,赵王上月还送奏折说双方应是罢战,等开春再战,此时有军中十万火急的信使前来,难道......
未等顺正皇帝想完,信使便快步向前,军礼单膝跪地高举信件道:“征北军八百里加急捷报,腊月十九日,征北军一部由大将军宋清仁亲率四万军兵,埋伏于大铜山侧,截杀胡人二万人马,大捷!此战斩首一万余敌,俘虏四千,缴获战马、物资无数!”
“拿上来。”顺正皇帝声音微颤,接过火漆密封的信筒,检验了下火漆完好,便打开细看起来。
信是赵王宋清仁亲笔所书。
“启奏父皇,儿臣斥候于腊月十五日,侦得胡人阿里部、京东部有收拾行装的异动,军中将领估算应是这二部有退兵意图,儿臣便率四万军兵身批三弟所创的雪中伪装风衣,于腊月十八日夜晚埋伏于胡人必经之路的大铜山两侧,十九日,胡人二部约二万人马路经大铜山,儿臣率军击之,激战二个时辰,胜!此战斩首一万余敌,俘虏四千,缴获战马、物资无数。此战所胜因由父皇鼎力支持,大周朝列祖列宗保佑,儿臣在千之外拜谢。”
“好!小贵子,先带他下去休息,散朝后带他面朕细禀。”顺正无比开怀,此捷报来的及时,周边番邦近日见朝廷与胡人交战不分胜负,不免有些摇摆,此胜甚提士气。
满朝文武也是欢喜,同时出班向顺正道喜,只是太子虽面上强颜欢笑,可心里暗恨,这一战又能让赵王增色不少。
待回班时见着前排的宋清然又不免都心中嫉妒,这燕王又要发财了,胡人多是骑兵,如所报不虚,此战只马匹就能缴获数千匹之多。
宋清然则没想到此事,他在想刚才的弹劾,自己能不能从中利用一下,暗中对太子动下手脚。
待众臣奉承完毕,顺正皇帝道:“待将士归京重赏三军。”并命礼部拟定封赏奖励之事。
礼部左侍郎王连顺急忙出班领旨。因礼部尚书今日告病,礼部事宜由左侍郎王连顺主持。
此时户部尚书出班奏道:“启禀陛下,户部银两怕是不够赏赐三军将士,可否以物及官职代赏?”
顺正有些不悦道:“军中官职自有书记官所计功劳簿所定,岂能私自相授,用物代银赏赐三军,岂不荒唐!”
户部尚书汪则伦也是老臣,虽见顺正不悦,仍是奏道:“户部却实无饷银可赏,去岁秋税银两除去赈灾,都已拨付军中出征,仅余数十万银两也向燕王购进了马匹发与京卫,却再无饷银重赏三军。”
顺正也知户部艰难,近年各地都有灾害,南北又有不同战事发生,此次又是数以十万军卒出征,确有难为户部之处了,只是当前满朝文武还有外邦使节,自是不愿落了面子,便道:“此事稍后再议。”
又看了眼阶下面有喜色的宋清然,也是羡慕,自己这个皇帝当的还没这个儿子有钱,便揶揄道:“恭喜燕王又发财了啊。”
宋清然见自己老爹当着众大臣的面揶揄自己,忙出班道:“全是托父皇和我大周朝的福,些许散银不值父皇夸奖。”
顺正也被他逗乐了,数千匹战马的利润被他说成些许散银,还真当自己富可敌国了。
便开口问道:“那这些都是散银,不知燕王可能帮着解决户部缺银的办法?”这便是标准的问奏了。
宋清然等这个契机等了许久,也收起笑容正色道:“回禀父皇,儿臣倒有办法,只是......”
顺正听他真有解决之道,也重视起来,户部缺银难题是历代皇朝都有发生,自己这个儿子却说有办法解决,虽他知道宋清然有些生财之道,可这毕竟是各朝共通的难事,便问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太子急忙出班道:“三弟,此乃国事并非儿戏,不可信口开河。”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等这个机会等了许久,想搞你户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岂能错过。”仍是恭敬的先给顺正皇帝一礼,再给太子一礼道:“臣弟不敢信口开河,启奏父皇,此事解决需太多细节,也需时日,儿臣愿接下这个差事,半年内定能解决,只是儿臣需父皇准许儿臣另办一书院,教导此类人才,再许儿臣于各府开办钱庄。”
书院和钱庄都非朝廷机构,开设并非难事,顺正见只是这二条,正要开口问话,太子宋清成又问道:“难道户部众多官员还不能胜任,非要你开办书院来教导人才?”
宋清然看了眼太子:“户部官员?呵呵!”便转身向顺正禀报道:“儿臣准备几日,再来面圣,定会给父皇一个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