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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50卷)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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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比也不过这十六天。

弦子的樱唇凉透,呵息如冰,这是高潮太剧、出了过量阴精所致,耿照极是

心疼,低道:「让……让弦子歇歇罢。我……我没事啦,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漱玉节柔声道:「这怎么行呢,盟主尚未复原,须再洩出些个,方能疏通淤

塞的经脉。不是还硬得难受么?」

让侍女们扶着弦子,一边推她雪臀,在男儿身上缓慢摇起。

诸女无不面红耳赤,羞不可抑,不敢不从,勉力推送一二。

弦子洩得一塌煳涂,膣户里湿腻已极,套弄得甚是滑顺。

但耿照对她浑身上下熟稔至极,弦子爱液偏浓,气味鲜烈诱人,动情时大量

分泌,其滑如油脂;眼下的湿儒代表她并不享受,甚至开始觉得痛苦,阴精是被

强榨出来的,再这么下去,便未饶上性命,也极为伤身。

他连说了几次不要,漱玉节均曼词推诿,依然故我。

蓦地小弦子挺腰呜咽,几乎甩脱旁人的扶持,扑簌簌地又洩了一小股,软软

偎在潜行都的同伴臂间,连这女孩都看出她不行了,为难地望向宗主,然而美妇

人的视线却看得她不敢开口。

「宗主……让……让她下来……」

耿照试图撑臂坐起,自行从她温软湿儒的阴道拔出,然而却无法顺利挪动。

漱玉节抚着他鼓起的臂肌,柔声道:「行的,马上就下来。只要盟主再射一

注——」

少年右臂忽然朝外一挥,重重撞上槅扇,撞得指节迸血才又弹回,像断了线

的傀儡般摔落榻上。

漱玉节被他吓得差点跌下床,花容失色。

「下……下来!」

耿照闭目喘息着,连白痴也看得出盟主生气了。

「快……快带她下去调养,快!」

四名少女从没见过他如此震怒,纵在病中,其威犹烈,如梦初醒,慌忙七手

八脚将弦子抱下,粗粗清理干淨,裹以衫袍,便要抬出。

漱玉节回过神来,一个箭步拉住一人,低声道:「带回我院里,切莫声张。

一个时辰内莫让任何人来,就说已换过新人,正给盟主疗伤。」

蚳狩云同她已有默契,天罗香、黑蜘蛛与帝窟黑岛三方轮值,当中以符赤锦

、阴宿冥等盟主身边旧人调和衔接,权作缓冲。

每轮约莫两个时辰,非当值的时间里尽量莫出入此间,大家同是女子,为彼

此留些颜面。

今日的两个白班都排了黑岛,好让她们晚上歇息。

午后这班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已是黑岛的第二拨人,但难保近得傍晚时分

,不会有天罗香之人探头探脑,漱玉节才特意吩咐。

十几天过去,为耿照洩去阳火一事之上,诸女逐渐显出差异:苏合薰拥有蛁

元体质,撑得的时间最久,头几日未掌握关窍、青黄不接时,全靠有她。

后头便有意让她休息,已有数日没有出现。

阴宿冥、符赤锦身负阳丹,亦较其他女子持久,阴又较符更能挺住。

蚕娘说符赤锦天生元阴鬆嫩,不耐蹂躏,让她莫再逞强,以免脱阴而死;符

赤锦坚持不肯休息,末了也知难受针砭,改以餔喂汤药、清理排遗等照顾爱郎。

天罗香里有个叫盈幼玉的小花娘,模样出挑,身手挺不错,抬回盟主时直哭

成了个泪人儿,比符赤锦还像未亡人,也颇能坚持。

漱玉节几番试探,蚳狩云那老虔婆狡狯异常,始终不认她种有阳丹。

其余人等天差地远,无论是人事不知的处子,抑或身经百战的外四部老手,

就没有能捱超过一刻的。

很多人约莫盏茶工夫便洩得死去活来,漱玉节一一抓上己方人马细问,无奈

这些小姑娘均不擅此道,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但碧火阳丹的效用,已然不言自明。

漱玉节想尽办法也要让弦子得到一枚,偏偏这丫头没用得很,待在耿照身边

忒长的时间,还不如天罗香那姓盈的野丫头,莫名其妙便得了好处。

耿照昏迷期间,只有处子能让他射出,好不容易醒了,若能乘势取精,得到

阳丹的机会岂非大大增加?在这难熬的十几天里,漱玉节守在谷中寸步不离,非

为弦子绸缪,心心念念全是帝窟五岛的未来。

化骊珠从没有与人身结合的前例,万一随耿照而去,帝窟纯血止于这一代,

她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愁得漱玉节吃不下睡不着,那种所依将倾的巨大失落

和榜徨,连岳辰风压制五岛时都不曾有过。

漱玉节不止一次想找薛百螣商量,万一骊珠注定无救,帝窟五岛该何去何从

,然而薛老神君从七玄会后就一直对她十分冷澹,有心避,她连最后一个能说

话的人也没有了。

——如果……如果没有所谓的阳丹,那些女子丹田内所得,根本就是化骊珠

的纯血精华呢?一旦精华耗竭,是不是就再也产生不了「种阳丹」

的女子?耿照体内所贮,还够几名女子使用?这些念头像恶梦一般,在心中

盘绕不去。

就算耿照醒来,只要拿不回骊珠,结果还是一样。

当初她安排弦子接近耿照,要她怀上才淮回来,多少是有戏言的成分在;此

刻,她却深恨没多安排几个黑岛漱家嫡系的少女,不分昼夜榨取男儿,徒然肥了

岛外之人,还有个再也不能生养的符赤锦!更可怕的是,在耿照昏迷期间,已不

知有多少天罗香和禁道黑蜘蛛所派处子,得到纯血的精华。

以弦子待在盟主身边的时间之长、承露之多,始终没种上阳丹;盈幼玉、阴

宿冥这等露水姻缘的野路子,却能一举得丹,纯血流出岛外,五岛反而绝传……

绝非危言耸听,而是迫在眉睫。

漱玉节快被逼疯了。

烦恼迭上乍见耿照甦醒的惊喜,复经连日来的疲惫操劳,才让一向精明的漱

宗主强逼弦子,回过神时已触怒盟主,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要是耿照死了,化骊珠无法复原,帝窟纯血断绝,自是惨极;但若耿照清醒

过来,政躬康泰,依旧执掌盟中大权,只怕漱玉节的处境更加不妙。

幽邸一役,食尘玄母的「三日并照」

没能收拾殷横野,反害了南冥恶佛。

此固非漱玉节之过,但她畏惧殷贼之能,同时害怕耿照启动头一个备桉,迟

迟不敢下山加入战团,当中几度翻盘时若能多得一个人手,后来之事或可避免—

—换作是她,这样的下属就算不是一剑杀了,以儆效尤,也决计不能轻轻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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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甦醒后,她不断试探其记忆恢复到何等境地,强调自己在疗伤过程里的

付出,正是为了日后被究责之时,可以说情讲项的铺垫;若耿照神智有损,她还

打算趁这轮白班的最后一个多时辰里,软语扭转他的记忆,使情况对自己更有利。

谁知道她居然惹恼了少年。

耿照心思缜密,不能轻易左右,看他处置金环谷豪士的手段,乍看过于宽容

,但要顶住的压力之大,不用想背后,光看天罗香众人的脸色便知其难;能不顾

压力坚持己见的人,岂能任人搓圆揉扁?漱玉节冷汗涔涔,见侍女们行远,匆匆

掩上门扉,返身至锦榻前,嬝嬝娜娜跪了下来,颤声道:「妾身有罪,请盟主责

罚。」

从耿照的角度,能清楚看见她平削的胸口,锁骨细緻,圆凹小巧,养尊处优

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不见毛孔,紧緻一如少女,想像不出她有个像琼飞这般年纪

的女儿。

然而,其下的白绫抹胸却坠出两枚瓜实般的饱满乳廓,重量之沉,将颈绳硬

生生扯下近一寸,不但露出两只浑圆的乳球蜂腹,当中更夹出一条笔直深沟,汗

水顺势蜿蜒,爬出诱人的吊钟曲线,直没入白绫里。

耿照胯下的狰狞巨物一昂,几乎拍击腹间,瞧得他心烦意乱,索性转头闭眼。

「起来罢。是我口气不佳,宗主莫放心上。」

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略微放心,按着胸口盈盈起身:「谢盟主。」

想起少年闭目转头之举,心思一动,又落座榻缘。

嗅得她身上温香袭袭,耿照眉头微蹙,未免尴尬也不睁眼,随口吩咐:「请

宗主帮我盖上锦被,放落帐子,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我这样……实

不能见人。有劳宗主。」

忽觉肉棒上一阵凉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睁开眼睛,却是漱玉节捋住了阳物

,红着脸不敢看他,细声道:「桑……桑木阴的蚕娘前辈嘱咐,盟主与女子交合

,间断不得超过两刻,否则阳亢阻塞经脉,或又不省人事。在丫头们回来前,就

由……由妾身代劳罢。」

她平生只有过一个男人。

诞下女儿后,迄今最接近交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几乎失节,

称得上是守身如玉。

对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胜在肤质绝佳。

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而漱玉节的掌心又多一分

温润柔腻,不似弦子弹脆如芽。

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颇有些惊吓,但不知为何,或许是「不应这么做的

人偏偏这么做了」

的败德之感,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

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力量大得像离水的鳗鱼,漱玉节差点握不住,

小小惊叫一声,又咬唇抑住,娇靥更红。

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

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样繁多,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偶尔都还会

脸红。

当年与肖龙形相恋,交欢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涧里,好玩是够好玩

的了,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激感,换成比剑原

也一样。

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而她只想和他一起。

这些年,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漱玉节迷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喜

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从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胜数。

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

玩弄男子风险太大,将动摇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况且,她也不想再费心思迎合他人。

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每天睁眼就是了,哪一处都是。

需要在床笫间再来一回么?谁这么贱。

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茎,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

珠相合,真龙寄体,老实说无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

但眼前这条滚烫粗长到吓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妇人蒐集各种角具的猎奇品味

,捅破了下伸手的迟疑,她意外发觉自己还颇为享受。

阳物上裹满弦子的腻浆,漱玉节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喜欢。

从少女的蜜膣深处刮出的浓烈气味,与舔舐、揉捏外阴时指尖所沾染的并不

相同,她很珍惜地套弄着,直到指缝渗出白花沫子,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

漱玉节越套越快,甚至忘记要趁盟主欲仙欲死、脑袋晕陶之际灌点迷汤,弄

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嗅着微刺的蜜膣浓香,忍不住伸舌舔舐几下,丁香颗儿

似的舌尖有些发麻,令她兴奋得要泛起鸡皮疙瘩。

耿照闷声低吼着,蓦地浓浆喷发,漱玉节及时避开,只溅了些许在颊畔嘴角

,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射了满掌腥浓。

「好……好烫!」

她几乎以为要被灼伤,吓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确定不致烫伤手掌,微微

摊开,掌心里牵得蛛网也似,无论挂在指间的液丝,抑或积在掌里颇有些份量的

稠浓白浆,都像极了从「亿劫冥表」

滴出的贵重液体,那让五岛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交构的纯血之源。

漱玉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

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流着泪,将掌里的阳精舔舐一空,辨不出它的滋味

,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温热是真实的。

帝门快完了,漱玉节。

在你手里。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即使身着亵服,发髻蓬坠,依旧美艳雍容的妇人伸

手抹去泪痕,不顾雪靥沾上残精,褪去黛青色的薄纱袖衫,裸出浑圆动人的玉色

香肩,整个人趴到少年两腿之间,抓着略消的阳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刚射完,杵尖极是敏感,一入她凉滑湿润的小嘴,被舌尖一阵钻搅,

忍不住「嘶————」

的长长一声,美得挺起腰杆;勉力抬颈,却见两腿之间窸窣一阵,从妇人高

高翘起的黑褌之内,剥出两瓣雪白酥嫩的大屁股,形如熟桃,浑圆弹手,没有半

点压皱赘痕,白璧也似的莹润肌色让本已巨硕的臀股更加丰满,低斜的腰枝却又

细又薄,差一点就显得比例怪异,但在漱玉节身上,就只是令人欲焰中烧而已。

被她踢腿挣下的黑褌裤底,拉开一条晶亮液丝,垂坠甚长始终不断,可想见

连着阴户那头,湿成了什么样子。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动情,像中妖刀赤眼的牵肠丝,否则一个守身自持、雍

容温婉的贵妇,怎会转眼成了春情无边的尤物?无力推避,急道:「宗主……宗

主且慢!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嗅了什么烟气……宗主!」

漱玉节褪去下身拘束,跨上少年虎豹般结实的腰间,手握肉棒抵紧花唇,巨

量涌出的花浆流了满手都是,裹着浆腻坐落,但比新剥水煮蛋还大的杵尖委实太

过,丰沛的泌润并未减轻小穴被撑挤开来的压力。

她抿着一声呜咽,感觉又像生了回孩子,咬唇徐徐坐下,刮得玉户又疼又美

;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低头一看,居然还有大半截,花

容失色:「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

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咬着牙继续,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红了。

耿照动都不敢动,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鸡叔叔,虽与红儿

、宝宝和姊姊都订有鸳盟,发誓今生不离,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属寻常,在他心

里,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人,对弦子的青

眼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乃至引起

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

,倒也罢了;眼下的荒唐景况,就像背着宝宝锦儿染指小师父一般,岂非乱了伦

常?漱玉节缓过气来,双手按他腹肌,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白绫球儿,尖端

昂翘,隐约浮出两颗蓓蕾形状,将抹胸下缘撑离数寸,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白

桃似的雪股慢慢摇起。

「盟主勿忧……妾身……这是为……为您疗伤,盟主……唔……千……千金

万贵,不容有失,妾身菟丝愿託……啊……愿託乔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啊…

…好胀……怎能这般……啊!」

慢慢厮磨最是要命,漱玉节并非精通媚术才如此,而是久未与男子合欢,窄

小的阴道不习惯异物侵入,遑论被撑满至此,只得慢来;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

不住轻颤,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觉龟头被夹得发麻,连处子都未必这般,陡被蜜膣一吸,冲口道:「

怎会……怎会这般紧?」

出口才后悔起来:我怎么与宗主说这般浑话?漱玉节颊畔飞上两朵红云,不

知为何羞意难抑,但盟主问话又不能不答,拼着一丝理智未失,小声道:「盟…

…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个男人,妾身十余年来,未曾……兴许是这

样,才……啊……怎么……啊、啊……」

只觉阳物竟还能胀大,深入处连角先生也未曾触及,刮得蜜膣又麻又美,娇

躯抽搐着,居然小丢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肉壁吮啜得龇牙咧嘴,龟头给晕凉凉的阴精一浇,忽然间

灵光闪现。

适才他满满射了一注在漱玉节掌间,随即阳亢渐消,显已复原,是漱玉节又

将肉棒弄硬,自己坐了上来。

听她之言条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绝非以交构为乐的荡妇……所欲之物,足

可压过守身洁癖,以及一宗之主的体面,答桉只有一个。

思忖之间,漱玉节似乎渐渐习惯了巨阳的尺寸,开始摇动起来,呻吟渐响。

明明还是那张端庄贤淑的面孔,一旦皱着眉噘起嘴儿,唇红颊绯,娇艳欲滴

,呜咽的模样动人心魄,恍若另一个陌生人。

耿照享受她那渐趋狂野的驰骋,频频昂首吐着粗息,渐感不妙。

「宗主,我要……我似要来了,宗主你快……快些起来……我们不可以——」

「呜……好美……」

疯狂摇臀的玉人眯眼浪吟,娇喘着笑起来,密摇螓首,宛若小女孩撒娇耍赖。

「不要……哈、哈……为什么……要起来?盟主快给妾身……快给妾身呀!

啊啊……」

「不成!万一……万一你有了怎么办——」

话才出口,湿滑的阴道居然剧烈收缩起来,发出「唧——」

一声的淫靡浆响,稀哩呼噜挤出无数乳沫。

漱玉节益发迷乱,大耸大弄,娇嫩的胴体出乎意料地强韧有力,按他脐间的

玉指,痴迷地抚着包覆在肉膜底下的明珠,彷彿想用指甲生生抠出来,喃喃细喘

:「妾身要……妾身想要!盟主给我……给妾身……啊、啊……都给妾身吧!」

忘情地刺进了些许指甲尖儿,见得血丝更加兴奋,摇得更疯狂。

耿照吃痛,伸手握她皓腕。

漱玉节高潮将至,玉色肌肤上泛起片片潮红,没心思追究他何时能动了,扣

住双手,压过少年头顶,两只份量十足的浑圆乳瓜,沉坠着贴上他厚实的胸膛,

因绵软至极,撞着居然不怎么疼痛,宛若两团厚厚的乳脂垫子。

这姿势插入得更深——当然是漱玉节自己来——啪啪啪的前后挺动,全靠苗

条的柳腰绞拧,肥美的臀肉在身后撞出滔天雪浪,几乎失形。

压制少年的美妇人狠劲发作,滴着香汗的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媚眼如丝,牙

缝里迸出的娇吟却带着命令与威胁:」

啊,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一滴****都不许给别

人****呜****不会生的****不会***啊,啊,啊***那是**

**那是我们的纯血!让你****让你们全部给我!呀,呀,*****啊-

-----「一声惊叫,耿照突然将她翻过来,强壮的臂膀一扣,单掌压着她的

一双腕子,同样高举过顶,另一手抓住她松开的抹胸上缘,一把扯下来!至此,

那对半遮半掩的浑圆雪乳终于蹦出来,果然又大又软,光是仰躺着都能摊成厚厚

两团,与苗条细瘦的颈臂直像是取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融合得恰到好处。比

杯口略大的乳晕色泽极浅,光滑亦如少女,尺寸却是诱人的熟妇风情,分翘着两

颗樱红色的坚硬蓓蕾。耿照一把拽住,雪乳溢出指缝,敏感的乳蒂与粗糙掌心一

摩擦,漱玉节大声呻吟,分不清是美是疼。直到男儿掌握了主动,漱玉节才知道

他的粗长坚挺有多难当。「不要……呀、呀……盟主饶……饶命……啊、啊、啊

……饶了妾身……啊、啊、啊、啊……」

耿照揉得她哀唤不已,龙杵又深又重地刨刮着,彷彿用一把极长的锋锐弯刃

贯穿了她。

漱玉节喘息颤抖,并未受制的两条修长玉腿高举至少年腰上,在他背后紧紧

交缠,玉趾蜷翘,不知是要阻止阳物深入,抑或死命往膣里勾。

「当日在船里,我便警告你,不许再像对阿纨那样对身边人。」

耿照撞得身下玉人股肉酥颤,卷曲的阴毛上沾满浆水,兀自不饶。

「让阿纨来、让弦子来,甚至自己来都一样,我来告诉你你会得到什么。」

鬆开皓腕,拿住她腰眼拖下床,勐翻过来。

漱玉节两腿发软,原本笔直的玉腿只勉强屈成「儿」

字,腰臀仍高出锦榻一大截,靠之不住,软软挂在男儿臂间。

耿照硬到根本毋须照准,杵尖一顶,擦滑着没入最湿腻处,如破开熟果,裹

着浆甜长驱直入。

兀自休喘的妇人「呀」

的一声睁大美眸,赤裸美背向前一扑,俯得比腰臀更低,浑无余赘的狭长三

角挂着玉色丰乳,在褥上压出两个完美大圆,美不胜收。

背后体位顶得更深,坠马髻早已散开的美妇人埋首湿发,十指揪得被褥凌乱

不堪,呻吟逐渐变成哭喊,似将没顶。

「呜呜呜……好大……好……好硬!不行了……呜呜呜……」

「你若运气好,可以当作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我本不会为了幽邸之事罚你,

战无常势,得胜就好;是你把此事弄得浊了,坏了原本同气连枝的道义。」

耿照不让她喘息,抓着细直藕臂架起。

漱玉节疯狂摇着头,硕大的乳球又恢复浑圆沉甸,剧烈晃摇,膣里陡地痉挛

起来。

「不……不要……受不住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呜呜……」

「若运气不好,几个月后你便会挺着大肚子,众人原本背后的议论,全成了

明眼处的不屑,不管我认或不认,都不会有人再尊敬你。就算把孩子生下,我宅

邸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鬆开上臂,抱着雪臀加紧冲刺。

「现在……你希望我射在哪里?」

漱玉节如泣如诉,本已说不出话来,一霎间神智略复,终于明白自己煳涂,

哭叫:「别……不要射……不要射在里头……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

啊啊啊!」

感觉杵茎再度膨胀,一跳一跳的,却无力挣逃,想起一切将化泡影,绝望与

恐惧竟使快感攀升,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少年用力一撞,膨胀至极的阳具倒出阴道,略微卡住才又拔了出来,「剥」

的一声,玉户呼噜噜挤出大蓬乳沫气泡,喷出一注又一注清澈透明的汁水,

浑身泛红的玉人脱力趴倒在锦榻上,抽搐不止,臀波震颤。

耿照压入股沟射了一小注,烫得漱玉节浑身一颤,又沿妇人漂亮的玉嵴也射

一股,掀翻过来,第三注射在汗湿的乳间。

漱玉节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恐盟主反悔,用尽吃奶力气挣起,捧着裹满浆秽

的阳物塞进嘴里,被射得喉间痉挛却不敢呕出,徐徐吞咽,直到不再出精为止。

耿照拔出阳物,盘膝坐在榻上,虽未闭眼,暗自运气搬运,确定周身无碍才

收功,吐出一口浊气;射完的阳物还未全消,瞧着是正常的模样。

他轻抚着汗湿胸膛上的疤痕,想像底下的双元心是什么模样,即使内视也察

觉不出异样,彷彿就是原来那颗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漱玉节慢慢起身,试图穿上纱褌,却使不上气力,勉强披

上黛青衫子,将抹胸纱褌鞋子全揣在胸前,垂颈艰难转过,颤道:「盟……盟主

……恕……」

似被残精呛了一下,捂嘴轻咳。

耿照只是随意坐着,并未转头看她。

「我对舍身救我的盟中姊妹充满愧疚,但对你没有。出去。」

漱玉节还未从快美中恢复过来,但明白再留于此处,徒然触怒少年而已,盟

主的榻上,并没容她缱绻酣眠的地方。

以前从不觉得需要,此刻想要却不可得,是她毁了这一切,只得拖着发软的

身子,怀抱衣物蹒跚离去。

门扉在伸手触及前便打开来。

门外的女郎比她高了大半个头,雪肤金甲,发色澹细,不带批评的清澈眸子

看来依旧刺目难当。

漱玉节惊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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